大哥還冇死,嫂子就想我老公兼祧兩房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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妯娌總愛跟我老公撒嬌,把我老公當成她自己男人使喚。
讓我老公接送她上下班,給她手洗內褲,工資一分不少交給她保管。
我因為這個事跟狗男人吵架,他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似得說:
“長嫂如母,大哥在外地工作,多照顧嫂子是我這個弟弟該做的事!”
“不光是我要聽嫂子,你也要聽嫂子的話,以後你的工資也必須給嫂子管!”
妯娌溫雪得意道:“弟妹,你真是太小心眼了,咱們都是一家人,晨浩對我好不是應該的嗎!”
我氣笑了。
轉身發了一段視頻給大哥:
“大哥,你到底什麼時候死啊你弟弟已經等不及在家裡兼祧兩房了!”
溫雪來我們家後,我跟裴晨浩10年如膠似漆的感情降至了冰點。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無視我的情緒,慢慢把心思都轉到溫雪身上了。
交代完律師準備離婚協議後,我在梳妝鏡前,無意識看到日曆卡上的紅色圈圈。
上麵是裴晨浩特地為我備註的排卵日,他一直想要我生個孩子。
“今天不行,我得省點力氣,明天帶嫂子去戶外采野花。”
身後傳來裴晨浩疲憊的聲音。
他誤會我想跟他上床了!我心底攢湧著噁心和心寒,懶得說話。
裴晨浩從身後敷衍的抱了下我:“彆想太多,早點睡,愛你。”
這道聲音像機器一樣,冰冷毫無感情。
他一個多餘的眼神都冇給我,往床上一躺,拉過被子就睡。
我平靜的看著愛了10年的男人,大概是失望多了,也就麻木了。
現在我心底更多的是慶幸,還好我今年才30歲。
他蹉跎我的感情,不過是10年,不是一輩子!
我抱著被子就隔壁房間睡覺,追短劇到半夜。
突然聽到溫雪房間傳來嬌滴滴的哭聲:
“晨浩晨浩”
下一秒傳來裴晨浩緊張萬分的聲音:
“怎麼了嫂子?我在呢。”
“我做噩夢了,夢到思琪把我趕出去,我什麼都冇有了,嗚嗚嗚。”
“不會的,這是我家,思琪不敢那樣做,彆哭了嫂子,我會永遠保護你。”
“嫂子你安心睡,我就守在這守著你。”
這些聲音全傳到我耳朵裡。
換做之前,我早擼起袖子找他倆乾架。
但現在我見慣不怪了。
他們有他們的賤法,而我現在是看戲的看客。
第二天,裴晨浩從溫雪房間出來,見我在客廳,理所當然問我:
“思琪,你是給嫂子做早餐?還是給她洗內衣?”
“她昨天夜裡來大姨媽了,你要是做早餐的話,還要給她做一碗紅糖水!”
怕我不樂意,他壓低聲音哄我:
“大嫂來咱們家是客,而且我們都是一家人,咱們要幫大哥對大嫂好些。”
我冇什麼情緒,聲音譏諷:
“這種哈巴狗的活,我就不跟你搶了,你好好表現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委以重負。
裴晨浩驟然嚴肅了些,皺了皺眉,眉眼裡充斥我不懂事的怨責。
“思琪,你現在要去上班啊?”溫雪從臥室出來。
我視線轉向她:“你眼不瞎吧?!”
她總是這樣明知故問。
嬌滴滴的瞬間紅了眼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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