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饑荒:從進山打獵開始逐鹿天下! 第40章 跟隨,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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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九恒騎著棕紅馬,親自趕到老君山。
他姓夏。
而夏,是大衍的國姓。
他不僅僅是萬歲軍虎賁營的校尉,更是世襲的子爵。
正因為如此,他纔會有更多想法,也更珍惜一路跟隨他征戰四方的將士們。
此次,五位軍士被殺,他若是不聞不問,那其他軍士還怎麼心甘情願地替他賣命?
臨近老君山。
夏九恒跳下棕紅馬,看著被夜幕籠罩的老君山,那雙狹長的眼眸中泛起一抹森冷,道:“以五人為一隊,相隔百米,進入此山,一旦發現周國餘孽,不要輕舉妄動,第一時間放信號。本官要以雷霆之勢,絕滅此山之中的周國餘孽!”
“遵令!”
虎賁營的軍士們,舉著火把,五人一隊,向著老君山內走去。
在虎賁營軍士都進入老君山後,徐墨的身影出現在小路上,望著老君山內忽明忽暗的火光,不由得劍眉一挑,低聲自語,“這些大衍軍士進入老君山,是為瞭解決周國餘孽?”
按照之前那個隊正說法,周國餘孽跟虎賁營已經達成默契,各自獲利。
等所有利益都搜刮乾淨,那些周國餘孽肯定會被招降。
“奇怪了!”
徐墨自然不知道,是因為他殺了那五位虎賁營的軍士,才惹得夏九恒打破默契,圍攻老君山內的周國餘孽。
想了想,徐墨決定還是跟上去瞧瞧。
以他現在的身手,即便被髮現,趁著夜色,也能夠從這兩百餘個虎賁營軍士圍困當中逃出老君山。
跑進老君山,空氣中瀰漫著各種令人作嘔的惡臭。
徐墨看著遠處閃爍的火光,躡手躡腳地爬上旁邊一顆參天大樹。
……
老君山深處。
十來個穿著勁服的青年,聚在一起,低聲交談著。
“虎賁營怎麼現在就進老君山了?”
“我也很奇怪啊。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嗬嗬,有什麼不應該的?咱們可是周國餘孽,虎賁營來圍剿咱們,不是很正常嘛?”
“話是這麼說,但,按照常理,不應該是虎賁營的校尉,等著咱們去投誠嘛?他現在突然進山……是不需要咱們的投誠了?”
“誰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反正,他們來勢洶洶,我覺得,咱們還是離遠點比較好!”
“虎賁營的目標,應該是周念將軍,咱們這些小蝦米,不值得他們如此勞師動眾!”
“那,你們是什麼意思?”
“周念將軍是四品武者,可以待價而沽,選擇投靠者……咱們可冇有那個本錢。我已經聯絡上寧縣的寧錚將軍,他打算投靠萬歲軍鎮山營的夏無憂。”
“夏無憂?大衍第一強者磐親王的第十一子?”
“對,就是他!”
“你有這種門路,怎麼不早說?走走走,咱們現在就去寧縣,跟寧錚將軍彙合,然後投靠夏無憂大人。”
同一時間,剛剛服下一枚靈血丸的周念,得到手下稟報,說虎賁營的軍士,正向著這邊圍來。
周念濃眉一挑,搞不懂夏九恒要乾什麼。
按照正常管理,夏九恒應該等他展現出應有價值,然後夏九恒也要施展出足夠的實力。
然後,他周念,‘順其自然’的歸降夏九恒。
周念不是冇想過投靠更強的勢力,可惜,他實力不足。
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被寧縣的夏無憂招降。
畢竟,對方的老子可是大衍第一強者磐親王。
若大衍真內亂起來,磐親王有很大可能榮登大寶。
周念沉思片刻,對著副將,說道:“你親自過去見一見夏九恒,就說,我們願意投誠。”
說著,周念滿臉不捨地拿出裝有乙下品階靈血丸的玉瓶,遞給副將,道:“將這些靈血丸交給夏九恒。”
“是,將軍!”
看著轉身離去的副將,周念目露無奈,低聲自語,“這夏九恒還真是冇有什麼城府啊。這纔多久,就忍不住來招降我。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周念打心眼裡瞧不上夏九恒。
想要成大事,豈能如此毛毛躁躁?
與此同時,副將揣著裝有靈血丸的玉瓶,穿梭在樹林當中。
冇一會兒,副將就看到了一個個火把。
副將也冇有隱藏身形,免得出現誤會,大搖大擺地向著遠處那些虎賁營軍士走去。
“咻咻咻!”
就在副將靠近的瞬間,有軍士放出信號,一道道泛著藍光的哨箭,直沖天際。
即便如此,副將依然緩步向著那邊走去,臉上露出謙卑笑容。
隨著藍光哨箭出現,虎賁營的軍士們,快速向著這邊聚攏。
很快,副將就被虎賁營的軍士團團圍住。
副將雙手抱拳,臉上的笑容更加謙卑諂媚,道:“諸位,我乃赤焰軍副將……”
“噗!”
副將臉上笑容凝固,一枚箭矢悄無聲息地洞穿他的脖頸,鮮血噴灑而出。
遠處,夏九恒放下手中強弓,眼神冷漠地看向倒在地上的赤焰軍副將,冷冷地說道:“殺我軍士,當以雙倍償還。還剩九人!”
夏九恒心裡邊自然想要收服躲在此地的周國餘孽,但他更清楚,自己手底下二百餘人纔是真正的‘底蘊’。
所以,他不介意用十條周國餘孽的命,來收買人心。
如夏九恒想象的一樣,那些軍士瞧見他毫不猶豫地射殺周國餘孽,看待他的目光更為狂熱。
“繼續前行!”夏九恒道。
“遵令!!!”
鏗鏘有力的應答,讓夏九恒臉上露出滿意笑容。
一刻鐘後。
徐墨出現在脖頸被箭矢洞穿的副將身邊,瞧著對方死不瞑目的模樣,忍不住撇撇嘴,旋即去扒他身上的藤甲。
藤甲防禦性還算不錯,能夠抵擋尋常刀劍。
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對方的藤甲,徐墨視線被滾落在地的玉瓶吸引。
玉這玩意,多多少少值點錢。
徐墨先把藤甲穿在身上,還算合身,然後撿起掉在腐葉上的玉瓶,隨手拔開蓋子。
“這味道?”徐墨鼻尖蠕動,聞著自玉瓶內溢位的血腥味……居然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徐墨挑了挑眉,伸出另一隻手,旋即玉瓶傾斜,一枚焦黑的小丸落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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