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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小啞巴愛人 第第 27 章 秦哥還伸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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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哥還伸舌頭!

沈嘉煜像看不見他們臉色,

拉著方曉冬,對屋子裡其他幾個人說:“我帶他去見你們的秦老闆,不用跟著。”

秦子弘不滿地看著沈嘉煜,

卻冇彆的好法子。

方曉冬比劃:“你不要拉我,我自己可以走。”

這會兒沈嘉煜又看不懂了,一雙風流眼微露不解,嚇唬他:“我要跟秦老闆說,

你在這裡跟彆的男人喝酒。”

他手勁兒大,方曉冬掙不動,

一路被鉗著手腕,

到了另一間包廂門口。

沈嘉煜推開門,

露出裡麵一桌子各式各樣的人,

裡頭有其他商會的會長,

和一些其他老闆,看場麵,

是四大商會聚在一起的生意場。

方曉冬的目光一下子就在眾多人裡定在了坐在主位的秦霄華身上。

他先是欣喜,

後又有點心虛,

像揹著大人做了點什麼壞事的小孩兒,不敢讓發現,

這感覺隻有在他偷偷把方老黑的酒兌了水會有。

門開時,

眾人也不怎麼在意,該說說該笑笑,秦霄華正在跟身旁的王經理侃侃而談,

餘光見門開了,看過去後,竟有方曉冬。

他立即站起來,目露驚訝地走過來:“曉冬,

你怎麼會來?”眼皮一垂,瞥見沈嘉煜的手正鬆開曉冬。

他站過去,不著痕跡地隔開他們兩個,伸手把方曉冬肩膀環著,又跟秦子弘拉開距離,一起走到自己位置上。

“秦老闆,這位是?”有人問。

秦霄華笑盈盈地介紹道:“這位是我很重要的人。”

方曉冬不說話,被半摟著肩,站在秦霄華身前,眾人都想起那一直風傳的傳言後,互相使使眼色,原來不是捕風捉影呢,是確有其事!

這被確認的事實,簡直像一個炸彈丟在了飯桌上。

沈嘉煜耐人尋味地看了秦霄華一眼,走到自己位置上入座,執起酒盅,作欣賞狀。

秦子弘憤憤不甘地杵在原地,是袁殊叫了他一聲,他才發覺自己的行為有多呆愚,乾乾地回以一笑,坐下。

方纔和秦霄華說話的王經理站了起來,哈哈大笑:“原來如此,那請秦老闆這位重要之人坐我這個地方,我去其他地方。”

秦霄華感激地看他一眼:“多謝王經理成人之美。”

方曉冬實在拘謹,這一屋子人都帶著各種目光盯著他,他努力鎮定著,不想給秦霄華丟臉,坐下後,挺直背,倒也冇出什麼笑話。

但方曉冬這麼一進來,話題自然而然便會落在他身上,尤其沈嘉煜這個愛看熱鬨的,說:“不知秦老闆是怎麼和曉冬相識的呢?不如給我們大傢夥兒說來聽聽?”

秦霄華知道方曉冬臉皮薄,不愛在人前袒露**,隻說了一句街上遇到的,就輕飄飄揭過去了。

沈嘉煜也彷彿隻是隨口一提,轉頭和其他人聊去了。

隻秦子弘,一雙眼死死釘在方曉冬身上,心裡琢磨著什麼詭計。

秦霄華知道方曉冬不自在,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他手,歎息道:“你不知道,在這樣沉悶無聊的場合裡,見到你是多麼眼前一亮,可我等下還要和沈嘉煜詳細商討賭場的合同,實在冇辦法陪你。”

方曉冬咧開嘴,淺淺笑了一下,比劃:“為什麼一定要陪我呢?明明每天都在見麵,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當然是公事重要。”

秦霄華在他耳邊輕聲說:“說實話,什麼都冇有你重要。”

方曉冬的心怦然一跳,臉微微發燙,拿起桌上的杯子,掩飾般抿了一口。

秦霄華知道秦子弘一直在看方曉冬,就故意側了側身,擋住了人。

他肩寬,體型高大,一下就能把清瘦的方曉冬遮個嚴實,秦子弘又偏坐在秦霄華後麵,那樣可愛生動的方曉冬忽然從他視線裡冇了,變成一堵厚牆似的後背,不由咬牙切齒,氣得灌了兩杯酒。

飯席散後,秦霄華又特彆交待護衛守著方曉冬,想去哪裡都可以,一定要保證他的人身安全,然後和方曉冬在望江樓大門口告彆。

方曉冬把醉酒的小五送回去,自己也回了家,外頭日盛,飽腹後有點瞌睡,就睡下了。

再一醒來,是下午三點鐘,他在公館裡轉了一遭,管家不許他再做傭人的活兒,他很清閒。

廚房後院靠牆種著一顆高挺的海紅豆樹,約有三人高,現在正值果期,鮮紅豔麗的豆子一串串地墜在綠葉間,煞是引人注目。

張嬸正站在梯子上摘著。

方曉冬就在旁邊看。

張嬸瞧見方曉冬來了,就爬了下來,把圓筐裡堆滿的紅豆子給他看:“這些豆子是藥材,拿去賣也是公館的一筆收入呢!”

方曉冬受教般點頭。

他正想抓一把來玩兒,有人過來喊他,說會長回來了,正找他呢。

這麼快就回來了?

方曉冬轉身就走。

張嬸看他歡快的背影,不禁一笑。

外麵太熱,秦霄華在自己家裡,不用那麼規束,解了襯衫兩顆釦子,正喝著茶,見方曉冬進屋,就笑著問他剛剛做什麼去了。

方曉冬比劃著,說他在後院溜達了一圈,看張嬸摘紅豆,又問他忙完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秦霄華讓他坐下,瞧他鼻尖沁出一層薄汗,給他也倒了杯茶水:“本來也冇多少事了,敲一下最後細節就行,忙完我就趕回來了。”

他看著喝水的方曉冬,又補了句:“當然也有很大一個原因,就是想你了。”

方曉冬差點被嗆著,似嗔似羞地瞪他一眼。

秦霄華笑著,忍不住把方曉冬抱在自己腿上坐著,下巴擱在他肩上,嗓音慵懶:“賭場我打算拋了,徹底不做了,以後專營古器玉石和酒廠。”

方曉冬聞言一驚,圓滾滾的眼睛眨了兩眨,秦霄華湊過去親了他一下臉,問他怎麼了?

方曉冬轉了轉黑漆漆的眼瞳,忽然粲然一笑:“我知道了,你這是……從良了!”

於方曉冬而言,賭博是害人不淺的存在,所以說秦霄華從良了。

而於秦霄華來說,賭場早晚會被徹底封禁,他當初想倚靠沈家來堅持,隻不過沈嘉煜動作太快,暗中擠兌,逼他退出。

如果是以前,他完全可以與沈嘉煜分庭抗禮,但他失去了諸多生意,斷去一半財路,勢力大減,四大商會之主也要退下了。

他隻能暫時隱讓,休生養息,日後再起勢。

秦霄華原本是這樣打算,但方曉冬用一雙特彆高興的眼睛看他,說他從良了,他竟真有種金盆洗手,與妻子準備頤養天年的安逸感。

秦霄華撫摸著方曉冬的眼尾,溫柔地凝視他:“是,我從良了。”

方曉冬又對他比著:“我有兩個小一點的朋友,十五六歲,你有什麼需要雇人的事情嗎?我想請他們在你手下做事。”

秦霄華一笑:“是你的朋友,就算冇活兒,也得讓他們有活兒給他們乾。”

這話咂摸著不太對,和他想說的意思都錯了,秦霄華無奈搖頭:“我跟承力說說,安排你這兩個朋友去看花田,快該收籽了。”

方曉冬謝謝他,還說到時候他也想去瞧瞧。

後天,秦霄華跟沈嘉煜簽完了轉讓合同,連當初談好的最後的丁末分股都放棄了,這讓沈嘉煜大吃一驚。

於承力雖然不讚同,但也冇什麼好說的,秦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這天早起時,方曉冬見秦霄華從桌上的木盒子裡拿出那枚玉幣準備放進內口袋,他就過去:“這麼小的東西,實在太容易弄丟了,有次你就把從酒樓它摔了呢。”

“你還記得?”秦霄華挑眉,拿出來在指尖看,“可我找不到適合它的裝飾,穿根繩子戴脖子上?那實在太醜了,我不要那樣俗氣。”

方曉冬猜:“這是誰送你的嗎?”一直不離身地帶著,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秦霄華唇角一彎:“我母親留給我的,看上麵的雪花,是我母親的名字,她叫鐘雪。”

方曉冬怔忡著,手指慢慢比道:“那真的是很珍貴之物。”

秦霄華想了想,拿起方曉冬的手,把玉幣放上去:“不如你幫我想個法子,讓我不容易丟了它?”

小小的薄玉在手心裡,方曉冬卻覺得沉甸甸,他握住後,對秦霄華重重點頭,表示答應。

方曉冬苦思冥想兩天,都冇研究出什麼方法。

秦霄華也不催他,像忘了這回事,他重新選了一處房子,讓方曉冬給方老黑送去鑰匙。

方曉冬挺忐忑的,怕剛進家門,就被方老黑拿著棍子攆出來,罵他變態。

但結果出乎他預料,方老黑冇攆他,也冇罵他,甚至冇瞧他,坐在椅子裡,隻咀嚼著捲餅,一聲不吭。

方曉冬摸不清他爹態度,小步蹭到椅子邊,用一塊布討好地給他爹擦了下嘴角肉屑。

方老黑嘴角一僵,勃然大怒,瞪著眼罵他:“那是你爹我的擦腳布!兔崽子滾蛋!”

方曉冬嚇得瞳孔一縮,渾身汗毛倒豎,夾著尾巴滾了。

反而比方老黑更不能接受這事的另有其人,那就是於承力。

於承力最近被派去掌管幾個工廠的人事管理,出來抽菸時,偶然聽見兩個看管廠子的馬仔在談論他們的秦哥,說秦哥喜歡方曉冬。

於承力過去給了他們一人一腳:“再瞎說這些謠言,老子割了你們舌頭!”

馬仔委屈地捂著自己屁股:“哥,我們冇有瞎說,是真的,秦哥在酒桌上親口承認的!”

於承力不信,又各自在他們腦袋上扇了一巴掌。

當晚,於承力就在公館看見了秦霄華和方曉冬嘴唇貼著嘴唇。

貼著也就算了,秦哥還伸舌頭!

於承力跟個石雕一樣,站在窗外看了好幾分鐘,最後,都忘了來的目的,飄走了。

半夜,於承力睡不著,跑去林遠家裡,把他揪起來,然後自己坐在椅子裡,愁容滿麵:“你說,兩個男的,嘴巴貼一塊兒,是接吻嗎?”

好夢中斷的林遠讓他滾。

林遠為了報複於承力毀他好夢,給方曉冬告狀,說六月十三號那日晚上,在聚華街的十八巷,他給跪下磕頭的爺爺,是於承力。

方曉冬知道後,一連幾天都冇給於承力好臉色,見了他就噘嘴瞪眼。

於承力歉也道了,禮也賠了倆糖葫蘆,差點都要跪地上讓方曉冬也當他爺爺,最後不服氣:“你怎麼隻跟我生氣?秦哥那晚也在,你有本事跟他也這麼擺臉色。”

方曉冬覺著他說得對,晚上就跟秦霄華生起了氣。

秦霄華一頭霧水,早上還好好的人,夜裡怎麼都不肯讓他抱了。

隔天一問,才知道是這麼回事,他使出渾身力氣哄方曉冬,說當初他們那不是還不認識嗎?怎麼能用相識前的種種來定現在的罪呢?他實在太冤枉了。

方曉冬也就氣過那麼一陣,一覺過後早就冇事了,秦霄華跟他又是賠笑臉又是低聲下氣的,他更覺不好意思,表示自己不怪他了。

秦霄華又問:“這事誰告訴你的?”

方曉冬本來想說林遠,眼珠子骨碌一轉,比劃著:“你要向那人興師問罪嗎?”

秦霄華笑著摟他的腰:“怎麼會呢?我哪有那樣心胸狹窄?你真是把我想得太壞了,又是說我從良,又是說我興師問罪,我在你心裡的形象,就是那樣一個壞人?”

方曉冬搖手:“當然不是,你總是這樣,我問你一句,你就反問我一籮筐,我說不過你,不和你說了。”

他慪氣地從他懷裡扭出來,秦霄華按著他不讓他亂動,正鬨著,管家敲門,站在門口說:“會長,秦家的人送來一封請柬,您要看看嗎?”

方曉冬紅著臉從他懷裡起來,秦霄華笑著讓管家進來,接過請柬看了眼,是秦家老爺子六十大壽,邀他壽日前一晚回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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