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竟如此陰濕? 第30章 局勢回到原點
局勢回到原點
言挺長長喘了口氣,這可比自摸累多了,一番體力勞動過後他實在是有些疲倦,煩躁地偏頭閉上眼睛,懶得搭理對方。
“好開心…”項際川正貼著他的脖子自言自語,也不管言挺搭不搭話,繼續道,“你終於是我的了。”
言挺被煩的沒招了,張口罵他,“你他媽能不能閉嘴。”
項際川細細打量著言挺豔紅的唇,他黏黏糊糊湊上去,舔舐一下,隨即又探出舌頭。
親著親著又情動,他探手去摸了摸言挺,確認沒受傷,勾唇笑出聲來。
言挺一見架勢不對,張口欲罵,還沒罵出聲來,就又被拉入**的漩渦,這一次項際川明顯沒了第一次的衝動和魯莽,他已經探索出來言挺的舒適區,忍不住挑逗對方,煩得言挺直罵娘。
大床吱呀吱呀一直響到傍晚。
等再一次偃旗息鼓之後,言挺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項際川認真替他擦乾淨又重新給傷口上了藥,隨後親昵摟著對方沉沉睡過去。
言挺這一覺沉沉睡到第二天中午,他覺得自己是被憋醒的,好似有什麼沉重的石頭壓住胸口,隻覺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他沉吟一聲,隨後緩慢轉醒,偏頭一看,項際川放大的俊臉正偏在自己肩頭上睡得正香,對方睡著之後顯然沒有平日裡那麼一副神經病樣子,就好像也是個普通人。
言挺這下仔細回憶了一遍昨天發生的事情,氣得牙根癢癢,再看項際川還睡著,張口想一口咬下對方的鼻子,卻發現自己被對方壓住了胸膛動彈不得,隻得蓄力,拿硬邦邦的腦門去攻擊對方。
顯然是氣急攻心了,這種自損一千的招數言挺也慌不擇路地使用了。
項際川被喚醒,他眼中迷茫一瞬隨即清醒,眨眨眼,分辨清楚麵前的言挺,他勾唇一笑,“你醒了?”
“艸你麻痹廢什麼話,滾下去!”言挺這會兒還被死死束縛住手腳,隻能逞嘴上威風。
項際川聽話地爬起來,隨後他細細掃視一遍言挺痕跡斑斑的身體,隻要一想到對方渾身上下的傷痕或吻痕全是自己一手所造成,他就興奮地打抖。
言挺詭異地看著麵前的人原地戰栗,皺眉道:“你他媽有毛病吧?”
項際川克製地衝他笑了笑,隨後打算去洗手間接水出來給對方洗漱。
言挺目送這捉摸不透的傻逼遠去,滿腹狐疑。
等看見對方重新端了盆水出來,言挺給氣笑了,“你他媽給老子鬆開啊。”
項際川不讚同地搖搖頭,隨後細細擰乾淨毛巾,解釋道:“我可以替你洗。”
言挺:“艸!給老子滾遠點,老子又不是不能自理。”
項際川沉默地盯著他,一副隨便你說就是不會放的態度。
言挺被看得沒脾氣,對上項際川這種狗脾氣,他也沒轍,歎了口氣,“你他媽上也上了,不就那麼回事兒嗎?那你現在還要做什麼?”
他的語氣好似昨晚後半場跟著痛快哼哼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項際川執拗道:“你想走嗎?”
言挺翻白眼,草泥馬的說什麼屁話,不想走留下來被上嗎?
見對方這副模樣,項際川心中有數,他手中的毛巾溫度散去,他重新用溫熱的水浸濕,細細擰乾淨,扶著言挺的後腦勺,小心翼翼避開對方臉上的傷口,替他輕柔地擦乾淨各種痕跡。
言挺裝死躺屍,他實在是拿項際川沒辦法了,什麼辦法都試了一遍,對方就跟個幽靈一樣陰魂不散,搞得言挺也心累了。
“吃什麼?”伺候完對方洗漱,項際川又開口詢問。
言挺這會兒早就餓過頭了,“給我水喝,不想吃東西。”
項際川轉頭去擰開一瓶水,他歪著頭觀察一下言挺的姿勢,隨後仰頭灌了自己一大口。
言挺眼皮一跳,看著對方的動作頭皮發麻,這傻逼想做什麼?
顯然他已經對項際川有足夠瞭解,對方灌了兩口水過後,重新含了一大口,湊上來吻住言挺,他張嘴就罵,水流順著唇舌相接渡進口中,可惜言挺氣狠了,水流接著嗆進氣管之中。
項際川迅速鬆開對方,言挺狼狽地偏頭咳嗽起來,咳得臉紅脖子粗,連罵都沒時間罵對方。
溫馨浪漫的晨間小遊戲以失敗告終,項際川很是受挫,他沉悶地替言挺順著氣,等言挺終於恢複過來,咒罵道:“你他媽傻逼啊!?”
他甚至懷疑對方是故意的,想活生生嗆死自己。
項際川重新捏起水瓶,叮囑道:“我小口餵你,不會再嗆了。”
言挺卻猛地把頭擰過去,悶悶道:“給老子把手上的解開。”
項際川維持著喂水的姿勢不動,緊緊看著言挺流暢的脖頸線條。
兩人便如此僵持著,在比耐力的方麵,性格急躁的言挺一敗塗地,他率先敗下陣來,憋屈重複道:“我說,讓你給我把手上的解開!”
項際川仍舊不說話,擡手將言挺的腦袋扶著,就著瓶口輕輕喂著對方水。
言挺嗓子也乾得厲害,一天一夜沒喝點水,他瞪了對方一眼,順從地張嘴喝了兩口,可惜姿勢原因,還有一半順著嘴角浸進了枕頭,濕了一片。
“你他媽…”言挺喝了點水,總算是有心思多說兩句話,“放過老子行不行,反正你艸也艸了,有什麼不一樣嘛,不就那麼一回事兒嗎?真的,就當我以前瞎了眼,得罪您老人家,麻痹的放過我吧,老子沒閒工夫跟你瞎折騰了。”
項際川平靜地擰好瓶蓋,轉頭進書房去給秘書發了今天的安排,隨後便獨自一人坐在書桌邊上,他不想出去聽言挺說那些話。
對方的手機正靜靜躺在桌麵上,項際川忍不住伸手拿起來解鎖,他點開對方的聊天記錄,看著最上麵的常樂的聊天訊息,忽然間沒由來地羨慕對方,他羨慕常樂,言挺會願意跟他開玩笑,願意關心他,甚至願意在對方窘迫的時候借出幾乎全部的身家。
項際川知道,這對於言挺這種性格的人來說,已經是很在乎的意思了。
這位情竇上麵沒開竅的人又鑽了牛角尖,如果換成自己的話,言挺恐怕隻會擰斷自己的脖子。
想到這,項際川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他垂眸,收斂起悲傷的情緒,從微信中退出來,將手機重新倒扣在桌麵上。
他如同一尊雕塑坐了許久,直到自己肚子響動,他才猛然反應過來言挺也一直沒吃飯,匆忙起身開啟書房的門。
項際川瞥見言挺仍舊維持著偏頭的動作躺在床上,如果不是對方起伏的胸膛,項際川甚至覺得床上是放了一座雕塑罷了,他以為言挺是煩得不想看見自己,不想同自己多說一句話,憋悶地進了廚房做早餐。
實際上言挺隻是困得又睡了過去。
再睡一覺醒來,言挺扭頭,瞥見項際川跟個鬼一樣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艸你大爺!裝鬼呢!”言挺沒好氣瞪他一眼。
忽然間聽見對方仍舊鮮活的聲音,項際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捱了罵,他難以自持地起身,“你餓了嗎?”
言挺摸不著頭腦,想不明白項際川怎麼一驚一乍的,他之前長篇大論說了一堆,項際川轉頭跑進了書房中,他就知道這傻逼顯然沒聽進去,但是他作為一個正常人,並不打算去揣摩項際川這種神經病的心思,聽不進就聽不進,他總會有下一次逃跑機會的。
言挺如是安慰自己。
項際川扭頭道:“我去給你端早飯過來。”
言挺罵罵咧咧,“我艸你大爺,你他媽還真打算這樣一輩子把老子捆床上啊?”
聞言項際川的腳步頓住,他轉頭看了眼言挺,眼神之中含義不言而喻,顯然,這位變態的確是這麼打算的。
“滾你麻痹的!”言挺怒罵,“我勸你最好給老子解開。”
項際川充耳不聞,貼心地端了早飯過來,甚至打算手把手服侍言挺。
言挺嘲諷地咧著嘴笑,“吃你麻痹,不給老子解開那你就端著吧。”
這時候言挺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反正自己被綁著在,餓急眼了也沒辦法下床自己找東西填飽肚子,他還不信項際川這傻逼真的活生生給自己餓死了。
項際川木然地站了一會兒,隨後放下精緻的盤子,“如果你一直不吃,我也可以聯係醫生,替你輸營養液。”
“艸你大爺!!!”
項際川板著臉,拿了藥替對方細細擦過,言挺頂著一臉藥膏的味道罵他,殺傷力大打折扣。
“想吃飯了,就喊我。”項際川叮囑道,轉頭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