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盛寵的嬌軟玫瑰她黑化了! 064
守護神
“皮皮!那那那,跑那去了!”
莫妗笙站在椅子上,指揮著幫她逮老鼠的皮皮。
皮皮整隻狗還沒那老鼠大,膽子倒是不小,追著那老鼠到處跑。
扣扣扣——
敲門的聲音響起,淩寅燊在外麵焦急地喊:“笙笙!你怎麼了!”
莫妗笙沒功夫去想淩寅燊怎麼還沒走,隻覺得他就像那及時雨,是她的救星。
她趕緊跳下椅子,貼著牆壁快速閃到門口開啟門。
淩寅燊衝進來撫上莫妗笙的雙肩,急問道:“怎麼了笙笙?”
“老,老鼠!”莫妗笙嚇迷糊了,一個勁地往淩寅燊懷裡鑽。
“打掃了還有老鼠?”淩寅燊走到中間,看到那老鼠,它剛好竄進了沙發底下。
淩寅燊拿上掃把在下麵一掃,待老鼠鑽出來一腳踩在老鼠上。
莫妗笙尖叫著捂著眼睛,那老鼠,比她想象的還大。
“笙笙。”淩寅燊看向莫妗笙,衝她勾了勾手指。
莫妗笙聳著肩膀:“乾,乾嘛?”
“過來嘛。”
莫妗笙磨磨蹭蹭走到他跟前,聽到他說:“拿個袋子過來,我一鬆腳你就把它套住。”
“不要!我不敢!”莫妗笙雙手環住自己往後跳開一步,腳下不停跺著,怕到極點。
淩寅燊哈哈大笑:“那你再後退一些,閉上眼睛。”
“你,你敢把老鼠丟我身上你就死定了!”
“放心吧寶貝。”
莫妗笙將信將疑,把眼皮合上,又存有一點防備心的沒有完全合上。
她看到淩寅燊腳下一個使力,那老鼠當場去世,成了他的腳下魂。
莫妗笙雞皮疙瘩起一身,有種想棄家逃跑的衝動。
淩寅燊讓莫妗笙給他拿了一個手套,將老鼠處理後,扔到了樓下垃圾桶。
“你,你怎麼還沒回家啊?”莫妗笙定下心,把剛剛的疑問翻了出來。
淩寅燊大腿自然敞開坐在沙發上,叼起一根煙點燃:“我現在是你樓下鄰居。”
“什麼?你……”
淩寅燊眯起眼撥出一口煙圈:“我不在你家可以,去彆的地方你總不會還要乾涉吧。”
“有病,有大房子不住……”莫妗笙抱起皮皮坐在他對麵的餐桌椅上。
“笙笙……”淩寅燊眼眸暗下。
莫妗笙沒好氣:“乾嘛?”
“跟我做好不好?”
莫妗笙瞬間被提上來的一股氣噎住,不停咳嗽,指著淩寅燊:“你給我滾出去!”
淩寅燊搖搖頭:“嘖嘖嘖,你昨晚都爽過了我還沒有呢,會不會太不公平了?”
他把煙咬在嘴裡,對她伸出手:“過來,乖。”
莫妗笙緊了緊抓在手裡的裙子,怔忡了半天。
最後咬住下唇,認命地垂下腦袋把皮皮往地上放,站起了身。
淩寅燊摟住她的後腰把她帶到自己懷裡,拿下嘴裡的煙朝一邊撥出去,埋頭吻上了她。
唇齒相依的聲音黏膩地在空氣旖旎婉轉。
皮皮看到沙發上越來越激烈的場麵,害羞地躲到餐桌下趴著。
似乎也已經接受淩寅燊是它男主人的事實,他那樣欺負主人,它也不阻止。
“笙笙……寶貝……”
淩寅燊覺得現在自己幸福極了,時隔那麼久他終於再次享受到這人兒的甜美了。
可而後他就不知道聽到了什麼,倏然停了下來。
莫妗笙睜開迷離的雙眼,疑惑道:“怎麼了?”
顯然,莫妗笙沉迷在了他剛剛的溫柔與粗暴中。
淩寅燊:“噓——有人在撬門鎖。”
“什麼?”莫妗笙這下回過神也聽到了,驚恐地鬆開緊抓在沙發邊緣的手捂唇。
淩寅燊站起,穿上褲子走到門口,赫然發現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門口鬼鬼祟祟。
想必是踩點過,知道這裡有個漂亮的獨居女孩,特意選了大半夜人都睡覺的時間過來。
難怪他早上在莫妗笙門口的牆上看見有奇怪的記號。
淩寅燊鷹眸一橫,轉頭對莫妗笙說:“寶貝,你先到臥室裡去,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
“哦……”莫妗笙穿上被他褪下的睡裙小褲,抱起皮皮往臥室跑。
淩寅燊懶散地轉了圈脖子,遊刃有餘地聽著那撬門壓鎖的聲音走到茶幾邊又點了根煙。
他勾著唇嗤笑呢喃:“纔打死一隻老鼠又來一隻,今兒個還真是熱鬨啊。”
他用打火機把煙點燃往茶幾上隨手一扔,漫步到門後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門外那個人通過嫻熟的撬鎖技術,開啟了大門。
淩寅燊隱身在門後,窺視他的一舉一動。
那男人人高馬大,十分猥瑣,莫妗笙在他麵前,就像剛剛那小老鼠一樣,不堪一擊。
想到這裡,淩寅燊是既後怕又憤怒。
男人在客廳裡站了會兒,隨後就把目標鎖定在臥室,他獰笑著往臥室方向偷偷走。
淩寅燊就跟在他身後。
男人徑直走到莫妗笙的臥室門口,掏出鐵絲又想撬鎖。
“嘿。”
一片昏暗中,男人聽到一聲低音炮,身體一僵頓頓地聞聲看去。
看到的,是一個身材健碩高大,長得極英俊的男人。
他一手持煙一手插兜,斜靠在牆上笑得痞勁十足。
“你想對我的女人做什麼?”
男人做壞事被發現,被激怒的同時狗急跳牆地舉起拳頭惡狠狠地朝淩寅燊襲擊過來。
淩寅燊輕蔑一笑輕鬆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擰,骨裂聲響起,男人發出了淒厲的哀嚎。
淩寅燊殘忍地笑看他痛苦的樣子。
“去!”他吼道,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將他踹出半米遠。
男人見他碰上了個狠角色,一改剛剛的凶橫,低聲下氣求饒道:“對,對不起這位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今天碰上的,就是審判他的閻王。
淩寅燊抓起男人的衣領正要再次動手,又看了眼臥室房門。
怕嚇到裡麵的莫妗笙,轉而抓起男人的腳踝把他拖拽到大廳。
“我現在就來收一收你的作案工具,嗯?”淩寅燊一個挑眉,男人驚恐之餘還在揣摩他話裡的意思,下一秒就發出更加慘烈的痛叫。
淩寅燊一腳踩在他那,像碾煙頭一樣使勁的碾。
“救命啊!”男人五官大張著,臉色發青發白,痛苦到極致。
淩寅燊就當在玩一樣,邊咂煙還邊哼著歌撥通了一個電話。
臥室內的莫妗笙,縮在床上用雙手捂著耳朵。
淩寅燊的殘忍她是見識過的,她在西國看過他處決彆人。
那血腥恐怖的畫麵曾經讓她嚇得發高燒整整一週。
那之後,淩寅燊每次刀人都不會讓她在現場。
淩寅燊掛了電話,臉上殘酷的笑意更深,鬆開腳蹲下身,拉開男人的褲子,揶揄的嘖了幾聲。
“都麵目全非了呢,最後再來個完美的收尾怎麼樣?”
淩寅燊說著在男人瘋狂的搖頭下將嘴裡的煙拿下。
刺啦——
伴隨這樣的聲響,男人張大嘴巴已是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空氣中隨即彌漫起一股淡淡的,燒焦的氣味。
淩寅燊嫌惡地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門在這時也被敲響。
淩寅燊踱步到門口開啟門,阿諾和兩個手下走了進來:“燊哥。”
淩寅燊偏了偏頭:“把這人帶走處理了。”
“是。”
一個小插曲被解決,淩寅燊褪去臉上的嗜血狠毒,換上溫柔與色氣。
嘴角歪著走到臥室門口推開門。
臥室裡,是專屬於莫妗笙特有的甜香氣,耳邊還有八音盒在輕輕播放著搖籃曲。
如果說外麵是地獄,那這裡,就是天堂。
淩寅燊邪魅的眼帶著笑看著抱著皮皮蜷縮雙腿怯怯看他的莫妗笙,向她慢慢走近。
“寶貝彆怕,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