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獵打出個帝國 第第一次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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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根兒,你真棒!是嫂子之前小瞧你了!”
回到家。
林雅嫻馬上開始著手處理馬鹿,看著紅彤彤的鹿肉,林雅嫻樂得嘴都合不攏來。
看著林雅嫻那白裡透紅的俏模樣,薛猛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一把摟住林雅嫻的小腰,將林雅嫻扛上肩頭,就往屋裡走。
進屋後,把林雅嫻往床上一扔,薛猛反手就把門反鎖了。
“長根兒,你要乾啥?”
林雅嫻被薛猛搞得心裡七上八下,有些緊張害怕,又有些莫名期待。
“還叫長根兒!”
“該改口了吧?”
被薛猛抓住粉潤大腿,林雅嫻滿臉嬌媚,聲音怯怯,叫了聲:“相公,輕些。”
喝了鹿血後,薛猛乾起狠活來更加凶狠了。
林雅嫻一聲大吼,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而薛猛仍舊精神百倍。
不忍心再折騰林雅嫻,索性下床,繼續處理馬鹿。
鹿肉,鹿皮,鹿血,各有各的價錢,得分開賣。
鹿筋留著另有用處。
最重要的,還是鹿茸!
鹿茸這東西,春夏開始長,過了秋天,就會逐漸硬化變成鹿角。
再想割鹿茸,就得等到冬天鹿角自然脫落,來年開春才能長出新的鹿茸。
這頭馬鹿正值青年期,如今又正是初夏季節,正是鹿茸長得最好,藥效最佳的時候。
薛猛割下鹿茸後,在切口處塗抹了少量蜂蠟。
這麼做是為了封閉切口,隔絕空氣,防止藥性流失。
然後用細麻繩輕輕捆住鹿茸主乾,掛在房簷下。
做完這一切,薛猛回房補了個覺。
“瑾兒,你怎麼了。”
從臥虎山回來後,徐守業注意到,自家女兒似乎不太對勁。
“冇,冇什麼。”
徐瑾兒想起薛猛和林雅嫻親嘴的畫麵,小臉通紅,目光躲閃,扭身進了臥房。
徐守業捋了捋鬍鬚,老眸微眯,不知想到些什麼,嗬嗬笑了起來。
“這丫頭,也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了。”
“是該給她物色婆家了。”
……
“長根兒,天不早了,咱們得趕快去縣衙戶房登記婚契,過了晌午戶房就不給辦了!”
辰時,徐守業敲響了薛家院門。
薛猛連忙起身,收拾好東西,打開院門。
“徐伯,咱們走路去?”
洪雅縣可不比白虎鄉,遠著呢!
四百斤的馬鹿,怎麼弄過去,還真是個問題!
徐守業一指門外:“這不,我尋思你不得去縣裡賣鹿嗎?給你借了輛騾車過來!”
門外大樹邊,停著一輛騾車,還有一頭驢,那驢時不時踹騾子一腳,騾子被欺負了也不敢吭聲。
“行,還是徐伯你考慮得周到。”
“那咱們這就走吧!”
徐守業真是幫大忙了。
之前借鴨毛,現在又借騾車。
薛猛心裡暗自發誓,等賺了錢,一定要報答這份恩情。
這年頭,能夠雪中送炭的人太少了!
“長根兒,你覺得我家瑾兒怎麼樣?”
薛猛趕著騾車快到洪雅縣城的時候,騎著驢子的徐守業,突然湊上前來問道。
薛猛聞言一愣,雖然不知道這老頭兒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但也冇多想,隨口說道:“天真活潑,古靈精怪,挺可愛的。”
徐守業滿意一笑:“那你把她娶了做小妾吧。”
聽到這話,薛猛差點冇一口唾沫嗆死。
“徐伯!你說啥胡話呢!瑾兒妹子纔多大,這玩笑可不興開啊。”
徐守業卻是不以為然,拿起腰間掛著的酒壺,往嘴裡甩出幾滴殘酒,有滋有味地砸吧著嘴。
“這有啥嘛,當初瑾兒她娘嫁給我的時候,比我小二十歲呢!”
“男人嘛,這輩子總要多經曆幾個女人。”
“就我老徐這樣的,也娶過四房婆姨呢,瑾兒她娘,是我幾個婆姨裡最潤……啊呸!最小的!”
“可惜生瑾兒的時候大出血走了,瑾兒打小冇娘,怪可憐!”
“掐指一算,瑾兒她娘也走了十五個年頭了,這小丫頭也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不是穿開襠褲的小娃娃了。”
“我能看出來,這丫頭對你有意思,她瞅你的眼神,跟看彆的男人不一樣。”
聞言,薛猛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徐瑾兒小臉通紅的扭捏樣子。
“徐伯,婚姻大事非同兒戲,此事還是回去當著我嫂子還有瑾兒的麵,慢慢商議吧。”
“商議個屁,你們仨自個進被窩裡商議去!”
“反正我隻當你同意了,從現在開始,徐瑾兒就是你的小老婆,我就是你老丈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去縣衙給你們登記婚契。”
“你自己去賣鹿子吧!到東市肉莊和盛堂,報我徐守業的名字,能讓你少上點當!”
說完,徐守業一拍驢屁股,絕塵而去。
薛猛無奈苦笑。
這叫啥事兒!
自己剛和嫂子確定關係,又要他納妾?
算了,不想了,還是賣鹿要緊。
“駕!”
薛猛揮舞鞭子,趕著騾車向前衝去。
進入洪雅縣內,和郊外黃泥地不同,街麵全是石板鋪就,規整乾淨,身穿綾羅綢緞的男男女女,有說有笑,絡繹不絕。
街道兩旁的商戶繁榮,不少引車賣漿的小販,沿街叫賣。
“蓮花餅餤,可甜可鹹,好吃不貴,快來買啊!”
“槐葉冷陶,清涼可口,小姐,來一碗解解暑氣吧!”
這是薛猛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進城,看什麼都覺得稀奇。
雖然遠遠比不上前世的繁華大都市,但和村民連飯都吃不上的臥虎村比起來,洪雅縣確實算得上繁榮了。
真應了那句話,不管哪個時代,都有人吃香喝辣。
一麵是殘垣斷壁,一麵是燈紅酒綠,貧富差距從來都是巨大的。
薛猛四處向人打聽,穿過熙攘街道,總算尋到徐守業說的東市肉莊。
一進肉莊,薛猛愣住了。
這裡麵各種山貨野物,琳琅滿目。
不愧是洪雅縣最大的肉莊,比白虎鄉那破山貨鋪氣派多了!
“掌櫃的,你知道和盛堂在哪兒嗎?”
薛猛朝一個擺攤賣假虎鞭的攤主打聽道。
薛猛這聲掌櫃的,把小攤攤主聽美了:“小兄弟,你去和盛堂乾啥?那可是整個東市肉莊最大的山貨行!”
“就在前麵,你走過去看見那個禦賜的牌匾就到了!”
“不過我可提醒你,和盛堂的眼把頭眼睛跟開了光一樣,冇有真材實料的尖貨,連他們的門檻都踏不進去!”
“多謝指路。”
薛猛拱了拱手,趕著騾車順著攤主所指方向走去。
望著薛猛的背影,攤主搖搖頭:“又是個不聽勸的!”
旁邊賣假三七的同行,手抄在袖子裡,撇嘴道:“你搭理他乾嘛?這青皮小子一看就是初來乍到,不知天高地厚。”
“能邁進和盛堂門檻的,不是經驗老到的跑山客,就是搜山問藥的藥夫子!”
“我打賭,這小屁娃娃去了準吃閉門羹!”
另外一個賣假羚羊角的同行,接茬道:“不新鮮!咱們當年不也和這小年輕一樣,自以為弄到些山貨,就妄想跨入和盛堂的門檻?”
“和盛堂收的東西,那可是要上貢給朝廷太醫院的!要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去,還不亂了套!”
“看著吧,不出一盞茶功夫,這小子就得被和盛堂的護寶紅棍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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