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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爭做我夫郎(女尊) 第15章 十五條船 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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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條船

你們在做什麼!

不多時,屋裡先是傳來劉歐二人色厲內荏的威脅聲,隨後便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痛叫。

此刻,劉歐二人那引以為傲自小學到大的花拳繡腿,在真正從屍山血海中拚殺出來的死士暗衛麵前根本不夠看。

李澄玉倚著門框瞧得是津津有味,不時還給墨影鼓掌歡呼幾聲。

手裡抓著把不知打哪得來的香瓜籽,偶爾嗑個一兩下。

片刻後,李澄玉發覺身旁一直有人盯著自己。

她疑惑轉頭,正對上成蘭君那雙漆黑,好似醞著濃稠複雜情緒的鳳眼。

李澄玉一愣,隨即朝他伸出手。

笑問:“話梅味的,要來點嗎?”

成蘭君聞言沉默幾息,而後搖了搖頭移開了視線。

聲音又輕又細:“謝謝,不用了。”

然而他話音剛落,手裡仍是被人強塞了把瓜籽。

李澄玉朝他眨眨眼:“那你幫我剝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成蘭君:

於是乎,周圍寢舍便目睹了這相當詭異的一幕。

屋內倆人被揍得嗷嗚嗷嗚慘叫。

屋外倆人擱那裡哢嚓哢嚓吃瓜。

李澄玉笑眯眯地盯著少年冷白秀挺的側臉看了會兒,心想:還挺聽話。

成蘭君的相貌仔細瞧去有些女生男像,細鼻子小嘴巴。麪皮又生得分外白淨,眼珠墨黝黝的,目光總是沉靜又冷淡。

額間若點個紅痣就能直接坐蓮台扮男觀音了。

長得文靜秀氣又好說話,難怪會被人當軟柿子捏。

不大一會兒,墨影便從屋中走了出來,一身肅殺黑衣染了絲血腥氣。

於是自覺在離李澄玉稍遠一點的地方站定,垂首道:“主人,好了。”

李澄玉聞聲探身朝屋內瞧了一眼,隨後滿意地伸手在墨影銀色覆麵上點了點。

“好墨影,做得不錯。”

墨影身形一怔,隨即頭垂得愈發深了。

“謝主人。”

李澄玉領著成蘭君走進了屋,彼時已經有膽子大的學子從自己寢舍走了出來,互相擠擠挨挨著湊到了劉歐二人門前瞧熱鬨。

畢竟劉歐倆人行事一向霸道張狂,不少人在她們手下吃過苦頭。

今晚瞧見她們終於得了報應,皆樂見其成,甚至覺得對方下手有些輕了

墨影謹記著主人的吩咐,將劉月輝她們打得半死不活。

現下,倆人正雙雙躺在地上,如兩條落水狗般有出氣冇進氣地那樣喘著。

即便如此,劉月輝仍將歐陽惠護在了臂下,自己臉打得活像個豬頭,眼睛腫得眯縫在一起像兩顆炸皮的紫核桃。

屋外有人瞧見這幕,驚撥出聲:“哎呀,感情她倆還真是磨鏡啊,劉月輝自己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不忘護著歐陽惠。”

隨即就有人接話道:“包是的,前幾日我還瞧見她們倆一起泡湯池,赤身**擱那摟摟抱抱,不知道的還以為乾什麼呢,可真下流!”

當下便又有人追問:“真的假的?”

那人一揚頭,提高了聲量道:“那還有假,我親眼瞅見的”

地上的劉月輝聞言一下就炸了,努力睜開被打得腫脹的眼,衝屋外人聲嘶力竭地喊道:“我們不是,你們彆瞎說!”

雙手竟還有力氣劃拉,拚命想要趕看熱鬨的人走。

“滾啊,都滾!”

“滾出去!”

李澄玉瞧見這幕,轉頭看向身旁一直沉默的成蘭君,聲音不大不小,足夠周圍人都聽得真切。

“你說這兩位先前那麼針對你,可是你無意間發現了她倆是磨鏡的事,在報複?”

還不待成蘭君回答,屋外便有人替他接了話。

語氣義憤填膺:“肯定是這樣!”

“蘭君平時人這麼好,哪裡像她們二人口中說得這麼噁心啊!”

“還偷藏男子抱腹和褻褲,八成是她們二人乾的然後栽贓給的蘭君,呸,真下流!”

“是啊是啊,成學友之前還幫過我呢,她做得小炒可好吃了”

“成學友可真可憐,被她們這兩個人麵獸心的東西欺負了這麼久”

見自己無論如何都堵不住悠悠眾口,關於她們二人的關係傳得越來越肮臟下流,冇人聽她們的解釋,更無人在意真相,自尊陰私被窺伺又被打碎,身體與精神在短短一炷香內接連遭受重創。

劉月輝二人再繃不住,竟嗚嗚地抱頭哭了起來,一時間涕泗橫流。

成蘭君怔怔地望著這一幕,久久無法醒神。

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壓在他身上,幾乎要將他整個人碾成齏粉、撕裂靈魂的這座重達萬鈞的山,就這麼被李澄玉輕飄飄的幾句話給摧毀了。

“愣著乾嘛,去收拾東西啊。”

少女的忽然出聲打破了成蘭君快要凝固的思緒。

二人臨走前,李澄玉一時不差被地上的劉月輝抓住了腳腕。

對方不甘地大睜著一雙充血的眼,咬牙切齒地發問:“你究竟是誰?”

李澄玉低頭,居高臨下地衝她微微一笑。

“不用謝,叫我紅領巾。”

說罷,一腳踢開了對方。

“彆人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到你這兒怎麼成了人逢喜事病一場?”

李澄玉說著,將衝好的藥劑遞給了上鋪的成蘭君。

“喏,快把藥給喝了。”

成蘭君聞言並未解釋,而是聽話地將藥接過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他身子本就這樣,由於父親在懷他時喝過不少來路不明的轉胎藥,導致他生下來就帶著胎裡病。

時不時都會毫無來由地病上一場,還曾有道士斷言他活不過十八歲。

這麼久了,成蘭君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所以纔會在河邊磨剪子,想要臨走前將那兩個畜生帶下去,不給世間留禍害。

隻是冇想到

喝完藥,一貫安靜沉默的成蘭君罕見地問了個問題。

“你對彆人也這麼好嗎?”

李澄玉眨了眨眼,“我?”

她忽地朗然一笑:“我人品一般,世界前三。”

成蘭君被少女這毫不謙虛的回答給逗笑了一瞬,隨即又抿了抿唇。

真誠地說道:“謝謝你。”

李澄玉衝他擺了擺手,“道謝多見外啊,明天偷偷給我做頓好的,嚇我一跳就行。”

成蘭君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點頭應了聲。

“好。”

二人折騰到後半夜,少年因淋雨起的燒終於是退下去了。

李澄玉打著哈欠上床,心裡祈禱昨天剛犁完地,今晚可彆再放馬了。

不然她就真成了牛馬。

被子裡早已被少年灼熱的體溫烘得暖融,李澄玉一進去就不禁感歎:雖然原主腳踏幾條船的行為應該被譴責,不過享受是真的會享受。

前有溫柔善解人意的未婚夫,中間有大美人花魁弗青這朵解語花,後麵還有將她的衣食住行打理得井井有條的人夫成蘭君,偶爾還去找溫善教上上成人課解壓。

你彆說,你還真彆說

這廂,李澄玉正兀自感歎著,腰身便又被股熟悉的力道給攬住了。

不過片刻後,成蘭君就緩慢地收回了手。

許是怕自己過病氣給她,成蘭君不再像昨晚那般癡纏著李澄玉,而是緊貼在她身側,閉著蒼黑的眼睫,呼吸無聲,乖得如同一隻貍奴。

李澄玉終於睡爽了一覺,以至於到了該起床上早課的時候都冇聽到鈴聲。

“若有善教詢問,你便說我生病了,澄玉在照顧我。”

隨春放上學前,成蘭君小聲這樣吩咐她。

“我生病了,澄玉在照顧我。”

潮濕屋簷下,隨春放一板一眼地複述著成蘭君交代自己的話,應對溫子珩的詢問。

皎色襴衣青年聞言當即蹙起了一雙墨眉,半晌後才又道:“你的意思是,澄玉同學生病了,有人在照顧她是嗎?”

畢竟若是隨春放生了病,怎會還好端端地站在這兒,唯獨不見李澄玉和成蘭君呢?

隨春放聞言,撓了撓頭,神情露出深切的迷茫。

蘭君當初教自己話時是這樣說的嗎?

記不清了

“宿主,你最好快些去照顧女主,說不準還能漲一波好感度,彆讓成蘭君那小子搶了先!”

攻略多情女主係統忽然出聲提醒。

“我知道了。”

溫子珩對著麵露難色的隨春放點了點頭,“你回學堂去吧。”

上課的學堂距李澄玉住的寢舍有些距離,溫子珩花了小一炷香的工夫才尋過去。

先前,少女曾同他提過一嘴自己的寢舍碼號,是以溫子珩很容易便尋得了她的住處。

此時正值課時,周圍的寢舍皆上了鎖,寢院內安靜無聲,唯有樹上的鳥雀啁啾吵鬨個不停。

溫子珩見狀,先是曲指敲了三下門,屋內卻並未有人應聲。

正當溫子珩想再敲兩下時,腦中的攻略係統忽然開了口。

“宿主彆敲了,快些進去瞧瞧,彆是女主暈在裡麵了。”

畢竟這樣的劇情,在它綁定霸道總裁時就經常發生。

溫子珩聞言心尖一顫,立刻聽從攻略係統的建議推門而入,快步朝疑似寢房的方向走去。

待青年入了寢房,眼前的一幕令他瞳孔驟然緊縮到了一處。

忍不住沉聲喊道:“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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