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太子！ 第72章：馬皇後的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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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馬皇後的到來讓朱標有些驚訝跟意外。
“娘，你怎麼來了。”
跟其他皇子恭敬稱呼母後不同，大多數情況下，朱標都是直接喊孃的。
馬皇後白了朱標一眼：“怎麼，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了，看你這樣子，是不歡迎我這個老孃了。”
朱標訕笑道：“怎麼會，娘你彆說笑了，我心裡可一直惦記著你的呢。”
馬皇後襬明瞭不信。
小雄英似乎感受到了自己被忽視，連忙喊著：“爹爹，爹爹。”
朱標伸手接過，捏了捏小雄英的臉，笑道：“呀，咱們的雄英也來了，有冇有想爹爹呀。”
小雄英對朱標很黏，小腦袋在懷裡蹭著：“雄英想爹爹。”
三歲的小孩子很討人喜歡，更何況小雄英長得很可愛，精緻得跟個洋娃娃似的。
老朱家的基因可不差，老朱本身長得很是標緻，否則當初的馬秀英也不會一眼就相中了。
即便老朱當年被下了獄，馬秀英都不離不棄，還把烙餅藏懷裡給老朱偷摸帶去。
縱然是因為品性，但所謂始於顏值，老朱長相不過關，那也得不到馬秀英的喜歡。
朱標相貌堂堂，常婉寧端莊典雅，生出來的朱雄英，自然是粉雕玉琢。
早前朱標其實還有些偏胖的，大肚子不小，但經過個多月的鍛鍊，身材也比較勻稱起來。
朱標笑著托住朱雄英的腋下，輕輕一抬便將他架到了自己脖子上，掌心穩穩扣住兒子的小腿：“坐穩咯，爹爹帶你看高處的景緻！”
朱雄英瞬間咯咯笑出聲，小手緊緊抓住朱標的髮髻，有些緊張，有些興奮，腳丫輕輕蹬著朱標肩頭。
突然拔高的視角讓眼前的一切都新鮮起來。
小手向空中亂抓，好像能飛起來去抓小鳥。
原本很高的樹葉，都能伸手抓到了，一切都那麼新奇。
兒子跟孫子的玩鬨場景，讓馬皇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難能可貴的是，太子在孫子麵前，冇有顧忌皇家利益那套，就跟小民之家的普通父子一樣，這樣的親情皇家最為難得。
至少老朱跟太子，冇有過這樣的場景。
聽聞訊息的常婉寧，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向馬皇後行禮：“見過母後。”
馬皇後笑道：“你呀，就是太過多禮了。”
她還是喜歡標兒直接稱呼孃的感覺。
小雄英看到母親來了，高興的揮手：“娘娘，娘娘。”
朱雄英喊的娘娘，跟皇宮裡的娘娘，不管是在發音還是含義上，是完全不同的。
隻不過書麵的寫法一樣，纔有相同的感覺。
發音上，朱雄英喊娘娘，音同囔囔。
後宮嬪妃尊稱的娘娘，音同良良。
“娘娘，抱抱。”
看到母親過來，小雄英都快從朱標的肩頭直接踩過去了。
從這個視角看母親，對於小雄英來說也是從來冇感覺到的。
常婉寧也是歡喜的接過，把小雄英抱在懷裡。
此刻小雄英眼裡有幾分猶豫。
因為他還想騎在父親肩頭上的感受，不過終究是母愛大過一切。
夢裡熟悉的味道，讓小雄英很是舒適安穩，這是血脈上的羈絆。
“婉寧，你帶著雄英去玩會，我跟標兒說些事情。”
馬皇後一開口，朱標就知道果然是衝著自己來的。
“是，母後。”
“娘娘，娘娘，我要去抓蝴蝶。”
看著常婉寧帶著小雄英離開，馬皇後也在庭院裡坐下。
朱標有些無奈的走到馬皇後麵前。
馬皇後看著兒子垂頭的神情，笑道：“看來標兒是猜到了，不過就算猜到了，娘還是要說你兩句。”
“你跟你爹的事，娘不是要你去違心認錯，是想讓你知道，你爹不隻是你爹，還是大明的皇帝，這龍椅坐著風光，可背後的難處，隻有他自己知道。”
朱標冇接話，隻是安靜的聽著。
馬皇後歎息道：“可還記得你小時候，你爹帶你去鳳陽，在田間玩耍，你把秧苗踩倒了，他也隻是笑著拍你屁股，冇跟你紅過臉。”
話語中，馬皇後不由帶上了幾許回憶，曾經父子的歡樂時光。
“可現在不同了，文武百官盯著他，天下百姓看著他，他說的每句話、做的每件事，都得有帝王的樣子。你跟他犟嘴，在外人看來，不是兒子跟爹鬨脾氣，是儲君質疑君父，這讓他的臉麵往哪擱？”
“偏偏你爹也是個好麵子的，你父子倆啊，都是這樣，但不管怎麼說，終歸是你爹，做兒子的，有時候還是要讓著幾分。”
說到這裡，馬皇後話鋒一轉：“當然，你爹要是胡攪蠻纏的，你娘我也不是好惹的。”
聽到這話，朱標笑了起來，隨即道：“其實我也不是非得跟爹鬨，隻是吧，有些事情，若是任由著爹來，我也實在看不下去。”
馬皇後有些無奈，道：“娘也冇指望你改，你父子倆都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跟那茅房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娘隻是希望你多注意些分寸，不要鬨得太過分了。”
朱標點點頭：“娘，孩兒知道了。”
說完老朱的事，馬皇後才問道：“對了，你跟老二，到底是怎麼回事。”
“往前那般寵著，現在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聽說你不隻是打了他三十庭杖，還讓你父皇把他藩地收了。”
朱標聽馬皇後問起朱樉的事，臉上的神情淡了幾分，語氣也沉了幾分。
“娘，你說我從前寵他，父皇責罰也幫著求情，那因為他是我二弟，長幼有序，我這個當大兄的，自然要多護著些。”
“可護著他，不代表縱容他胡來，打他三十庭杖，不是我翻臉不認人，是因為他馬踏良田，鞭打禦史，肆無忌憚。”
“收他藩地，是我仔細想過，也考校過。”
“老二脾性暴躁，漠視百姓不說，且在京師都已經行那寵妾滅妻之舉了。”
“西北那邊，是大明邊疆，秦王妃是王保保的妹妹，在京師都這般，去了藩地，冇人管轄，還不知道要怎麼待秦王妃。”
“王保保是北元太師，麾下黨羽不少，這訊息傳開，不說朝堂裡的前朝舊臣怎麼想，要北元將領如何看，本會投降的，也要死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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