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中興之我是崇禎 第198章 重工開建，論武興和（一）

    朱有建僅僅是丟擲了一個建造功勳台的構想，便巧妙地將曹化淳過往的功績論定得妥妥當當，他坐在那兒，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心中滿是自得，彷彿已經看到臣子們為了登上這功勳台爭得頭破血流、為大明拚死效力的未來景象。而曹化淳呢，此時坐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地麵，腦海中卻翻湧著波瀾壯闊的幻想，他心心念念想著，終有一日，自己能夠一步步踏上那令人矚目的八層台，讓名字在青史上熠熠生輝。

朱有建暗自盤算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心想這一招實在是高，既不用花費大把的銀子，又無需給臣子們提升實際的職務，就能把他們拿捏得死死的，讓他們死心塌地地為自己賣命，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劃算的買賣嗎？他哪裡懂得，古人對於身後之名的那份執著勁兒，簡直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為了能在死後留個好名聲，可以傾儘一生；更不瞭解太監群體，他們平日裡看似卑微，實則內心深處對葬地有著彆樣的執著，畢竟生前受儘冷眼，死後若能有個風光的歸處，也算是一種慰藉。

曹化淳坐在那兒，眼睛微微發紅，那可不是累的，純粹是嫉妒在心底燒起了熊熊烈火。他剛聽聞一個訊息，驚得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原來主子起初是打算讓他移駐張家口的，那可是個關鍵之地啊！守住了張家口，就等於在大明北疆豎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能硬生生地把後金的鐵騎給擋回去。一想到這兒，曹化淳的心就像被貓抓了一樣，要是真能立下這般赫赫功勳，在功勳台上那可不得蹭蹭蹭地連跨幾十級台階啊！他越想越激動，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整個人彷彿就要發瘋了一般，懊悔、不甘等情緒一股腦地湧上心頭，隻恨自己錯失了這個大好機會。

朱有建精心打造的功勳台，其高明之處儘顯無遺。瞧那每層設定的九十九級台階，就如同一張精密的濾網，不管臣子立下何種功績，都能被巧妙地細化，精準對應到相應層級。就拿方正化來說，憑借他過往的作為，若能守住張家口，大致能定位在第四層功勳台。可輪到曹化淳這兒，情況就有些複雜又微妙了。單論某一項功績，或許隻能換算成三十級台階，但曹化淳豈是甘於平庸之人？他憋著一股勁兒，心裡琢磨著，隻要往後多抓住幾次立功的契機，累積起來，衝進第六層功勳台那也絕非難事。朱有建打的就是這個算盤，故意營造出這種競爭氛圍，讓臣子們個個都卯足了勁，爭當那最拔尖、最耀眼的存在，最好能優秀到讓旁人眼紅得發狂。

朱有建微微皺起眉頭，臉上浮現出一絲愧疚之色，語氣也變得溫和而感慨：“朕心裡著實有些對不住化淳與起潛啊。想當初在宣府那會兒，火器供應沒能及時跟上，可即便如此，你們還硬生生地堅守了十天之久，其中艱辛，朕都看在眼裡。不過你們放心，往後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如今咱大明可是有了‘神器’撐腰！”提及此處，朱有建的眼神瞬間明亮起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就拿這新出爐的神器來說，彆說是攻城略地，哪怕是拉開架勢打野戰，關外那些韃子碰上了，也隻有送死的份兒！”他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下午見識過的組炮，那場麵，光是想想就讓人心潮澎湃，自信心爆棚。這組炮比起前世聽聞的喀秋莎火箭炮，有過之而無不及，雖說喀秋莎以連發著稱，可魯有林搗鼓出來的這組炮，更是彆出心裁，一炮出去，直接就是十八發炮彈呼嘯而出，開啟的完全就是“洗地模式”。想象一下，在開闊的戰場上，幾十座這樣的組炮整齊列陣，擺放在四五千步之外，隻要一聲令下，炮彈瞬間齊射，那氣勢，就算是韃子的戰馬跑得口吐白沫、四蹄抽筋，也休想快得過炮彈的速度！更何況，每組炮一次就是十八枚炮彈傾瀉而出，這般凶猛火力，任誰見了都得膽寒，這簡直就是戰場上的“大殺器”，是大明克敵製勝的底氣所在。

朱有建興奮地一拍大腿，站起身來，意氣風發地說道：“明兒個，安排人手押送兩千萬兩白銀，全都運往皇莊。到時候也讓你們一同去見識見識那‘神器’的威力，保準你們大開眼界，就知道朕所言非虛了！”今日諸事順遂，朱有建的心情格外舒暢，此刻已然到了戌時中，往常這個時候倦意早該襲來，可他這會兒卻精神抖擻，毫無睡意，滿心都被對未來的憧憬填滿。

他背著手，在屋內踱了幾步，接著神色一正，有條不紊地說起防務安排：“至於這防務之事，如今細細想來，古北道與盧龍道已然被堰塞，料想敵軍難以從此處突破。遼西走廊那邊，應該也被堰塞得差不多了。密雲衛的將士們已然各就各位，嚴陣以待；喜峰口、潘家口同樣如此，將士們枕戈待旦，守護著國門。還有興和衛，方正化已經順利抵達，一切都在按計劃穩步推進。”朱有建一邊說著，一邊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與篤定，彷彿已經看到了大明固若金湯的防線，將外敵統統拒之門外的豪邁場景。

王德化微微側身，湊近高起潛的耳邊，壓低聲量，將朱有建剛剛提及的各項安排細細複述了一遍。高起潛邊聽邊不住地點頭，眼神中滿是欽佩之色。

一旁的曹化淳原本正沉浸在對功勳台的遐想之中，無意間聽到兩人的低語，瞬間回過神來。他不禁張大了嘴巴，臉上滿是震驚與恍然交織的神情。原來，在他們奔赴宣府的這十餘天裡，聖上在宮內竟默默做瞭如此之多的大事。經聖上這麼一安排，後金能夠入關的路徑，近乎被完全封堵，眼下看起來，就隻剩下張家口這一處，再無其他道路可供外敵輕易闖入。

曹化淳心中既驚且奇，暗自思忖：這宮內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究竟是何種威力巨大的火雷，竟能將那一條條古老的通道徹底堰塞？還有，聖上口中所說的讓關外騎兵遇上便隻有“取死之道”的神器，又該是怎樣一副令人膽寒的模樣？他的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可眉頭卻又因滿心的疑惑而微微皺起，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看看這些即將改變大明戰局的神秘之物究竟為何。

朱有建意氣風發地一揮手，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高聲說道：“明日你們便能親眼見識到那神器的威力，朕會即刻派人將它們火速送往興和。待過上數日，神器的數量應該還會增多，當下先緊著興和的需求，確保那裡固若金湯，之後再依次運往密雲、喜峰口等地。至於那山海關嘛，嗬嗬！”一提到山海關，朱有建的嘴角就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顯然心中已有了周全的盤算。魯有林研製出的組炮，宛如一劑強心針，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揚眉吐氣的信心，彷彿已經看到大明的軍隊憑借這些神器，將外敵殺得片甲不留。

時光匆匆，轉眼便到了三月二十七日辰時末。這一日，陽光明媚，朱有建身著龍袍，率領著一眾內衛，浩浩蕩蕩地朝著八裡莊進發。一路上，旗幟飄揚，威風凜凜，引得路人紛紛側目。抵達八裡莊時，隻見魯有林早已精神抖擻地等候在觀禮台下，他的身後是排列得整整齊齊的組炮，炮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彷彿在無聲地宣告著即將展現的強大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