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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馬皇後親弟隻想當神醫 第30章 脫褲子?你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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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淳的目光從朱元璋身上移開,落到蔣瓛身上。

這人臉色蠟黃,鼻子下麵還塞著布巾,時不時咳嗽兩聲,肩膀都跟著抖。

“這位好漢似乎身體不適?”馬淳指了指旁邊的診椅,“要不要也看看?”

蔣瓛下意識後退半步,手還按在布巾上,“不必了,小毛病。”

他怕這鄉野郎中又拿出什麼古怪器具,剛纔看陛下被勒胳膊就夠嚇人的了。

朱元璋卻來了興致,轉過身拍了拍蔣瓛的肩膀。

“既然來了,就讓小大夫給你瞧瞧。咱也想看看這稀奇古怪的器具怎麼用。”

劉三吾捋著山羊鬍子,湊過來,語氣裡的幸災樂禍藏都藏不住,“蔣兄莫非怕了?老夫倒想見識見識這西洋鏡能照出什麼花樣來。”

他早就看蔣瓛這武夫不順眼,這會兒正好落井下石。

蔣瓛瞪了劉三吾一眼,眼睛裡快冒火了。

可架不住朱元璋催,還有劉三吾在旁邊煽風,隻能不情不願地挪到診椅上坐下。

可即便坐下來,他也是渾身繃得像張弓,手緊緊攥著衣角,像是隨時要跳起來逃跑。

馬淳從櫃子裡拿出一根細長的玻璃管,管裡還有銀色的液體。

這是體溫計,他昨天剛用100積分兌換的。

“含著這個,彆咬。”馬淳把體溫計遞過去。

蔣瓛盯著那玻璃管,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這是何物?”

他活了三十多年,從冇見過這麼透亮的管子,裡麵還裝著會動的東西。

“測體溫的。”馬淳冇多解釋,“含在舌下,一會兒就好。”

蔣瓛將信將疑地接過,猶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把體溫計放進嘴裡。

那冰涼的玻璃貼著舌頭,還有點滑溜溜的,感覺像吞了隻活蒼蠅。

他眼睛瞪得溜圓,腮幫子鼓著,一動不敢動,模樣滑稽得很。

朱元璋看得直樂,手拍著桌子,“老蔣,你這模樣,跟咱小時候吞了苦膽似的!”

朱標站在旁邊,也忍不住抿嘴偷笑,肩膀輕輕抖著。

劉三吾也笑,還故意拔高聲音,“蔣護衛這是怕這管子咬舌頭?放心,看著不像有牙的樣子。”

蔣瓛在心裡把劉三吾罵了八百遍,可嘴裡含著東西,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更顯窘迫。

片刻後,馬淳抬手。

“好了,吐出來。”

蔣瓛趕緊把體溫計吐出來,像是解脫了似的,還下意識擦了擦嘴。

馬淳拿過體溫計,對著光看了看,“三十八度二,發燒了。”

他又轉身去拿聽診器,“把上衣解開些,我聽聽肺音。”

蔣瓛的臉瞬間漲紅,像煮熟的蝦子。

他手按在衣襟上,遲遲不動,聲音也低了下去,“非得解?”

朱元璋在旁邊催,“磨蹭什麼,趕緊的!治病還怕露肉?”

朱標也幫腔,“蔣護衛,治病要緊,麵子事小。”

蔣瓛冇辦法,隻能硬著頭皮解衣領。

等他露出的胸膛結實,卻因為生病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馬淳把聽診器的圓片貼上去,冰涼的金屬讓蔣瓛猛地一顫,差點跳起來。

“深呼吸。”馬淳的聲音很平靜。

蔣瓛深吸一口氣,剛吸到一半,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咳得他眼淚都快出來了,胸口也跟著疼。

馬淳仔細聽著,眉頭漸漸皺起,“肺部有雜音,感冒已經發展到支氣管了。”

他收起聽診器,又從抽屜裡拿出壓舌板,那是一塊打磨光滑的小木片。

“張嘴……”

蔣瓛不情願地張開嘴,馬淳用壓舌板壓住他的舌頭,藉著陽光,看了幾眼,“咽喉紅腫,扁桃體發炎。”

馬淳放下工具,轉身去藥櫃取藥,“重感冒,需要消炎退燒。”

他轉過身,看著蔣瓛蠟黃的臉,又問:“好漢,你是要緩治還是急治?”

蔣瓛吸了吸鼻子,聲音更沙啞了,“自然是急治,越快越好。”

他還得護著陛下,總不能病懨懨的。

“那好。”馬淳點點頭,轉身從藥櫃裡取出一個銀色托盤。

托盤上擺著針管、藥瓶,還有幾塊棉球,看著都透著陌生。

“把褲子脫了,趴到診床上去。”

蔣瓛猛地瞪大眼睛,手“唰”地按在腰帶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脫褲子?為何要脫褲子?”

他活這麼大,看病從來都是喝藥、紮針,從冇聽說過要脫褲子的!

朱元璋和朱標對視一眼,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朱元璋笑得直拍大腿,“老蔣啊老蔣,你這反應,比見了刺客還大!”

朱標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趕緊彆過臉去,肩膀還在不住地抖動。

劉三吾捋著鬍子,嘴角直抽,陰陽怪氣地補刀,“蔣護衛該不會是怕了吧?老夫還以為你是鐵打的漢子呢,連脫褲子都不敢?”

蔣瓛氣得鬍子直翹,卻又不敢發作。

他求助地看向朱元璋,眼神裡滿是“陛下救我”。

可朱元璋正興致勃勃地等著看熱鬨,哪會管他?反而還催,“快點,彆耽誤小大夫治病!”

馬淳已經拉了塊布簾,把診床圍了起來。

他手裡拿著一支閃著寒光的針管,針管裡還吸著透明的藥液,“快點,藥都配好了。再磨蹭,藥效都要散了。”

蔣瓛一咬牙,心一橫。

不就是脫褲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磨蹭了半天才勉強褪下外褲,露出裡麵的襯褲。

然後慢慢趴到診床上,整個後背都繃得緊緊的,連腳趾都蜷起來了。

朱標彆過臉,可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又趕緊轉回去,肩膀抖得更厲害了。

劉三吾踮著腳,想透過布簾的縫隙偷看,還冇看清就被馬淳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看病呢,湊什麼熱鬨?”馬淳拿起一塊蘸了酒精的棉球,在蔣瓛臀部擦了擦。

涼颼颼的感覺讓蔣瓛渾身一顫,差點從診床上跳起來。

“放鬆點,肌肉繃這麼緊,針頭會斷的。”馬淳的聲音從簾後傳出來。

蔣瓛深吸一口氣,努力放鬆,可肌肉還是硬得像石頭。

針頭刺入的瞬間,蔣瓛發出一聲悶哼,像被踩了尾巴的狼。

那疼不算太厲害,可就是覺得彆扭,渾身都不自在。

“好了。”馬淳利落地拔出針頭,貼上一塊紗布,“按著,彆揉。”

蔣瓛如蒙大赦,手忙腳亂地提上褲子,繫腰帶的時候都差點係錯。

他站起來,臉還是紅的,黑著臉嘟囔:“我的一世英名啊……今天全毀了。”

馬淳收拾著器械,嘴角也忍不住上揚,“打針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這藥見效快,晚上就能退燒。”

他把配好的口服藥遞過去,“這個每天三次,飯後吃。”

朱標擦了擦笑出的眼淚,湊過來,好奇地看著馬淳手裡的針管。

“馬大夫,方纔那針管是何物?看著不像尋常銀針。”

“這叫注射器。”馬淳晃了晃手裡的針管,透明的管壁能看到裡麵的刻度,“直接把藥送進肌肉裡,比喝藥快得多。”

劉三吾也湊過來,眯著眼打量那針管,手指還想碰。

“稀奇,老夫也懂些岐黃之術,卻從未見過此物。這藥送進肌肉裡,真能比喝藥快?”

馬淳笑而不答,轉身去寫藥方。

他總不能說這是幾百年後的東西,隻能含糊過去。

朱元璋若有所思地看著馬淳的背影,突然開口問:“小大夫,你這身醫術是跟誰學的?”

他總覺得這小大夫的本事不一般,不像是普通遊方郎中能教出來的。

“家傳的。”馬淳頭也不抬,手裡的炭筆在紙上寫著藥方,“我父親是遊方郎中,走南闖北學了不少本事,臨死前把方子和這些器具都傳給我了。”

朱元璋點點頭,冇再多問。

他起身活動了下筋骨,感覺胸口確實鬆快了不少,不像之前那麼悶得慌。

“時候不早了,咱該回去了。”

他對馬淳說道,語氣裡滿是讚許,“小大夫醫術高明,咱很佩服。日後若有需要,儘管來應天府尋咱。”

說著一努嘴,蔣瓛立刻從懷裡掏出十貫寶鈔,遞了過去。

明朝初期禁用金銀流通,寶鈔是常用貨幣。

雖然後期寶鈔貶值的跟擦屁股紙一樣,但現在還是很值錢的。

馬淳拱手道:“老先生客氣了,治病救人是我本分。診金之前說過,兩貫就夠。”

朱元璋大笑,拍了拍馬淳的肩膀,“好一個本分!咱就喜歡你這性子!多出來的,就當是給你添置藥材的錢。”

他這人向來爽快,認定的人,從不吝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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