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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人在洪武,複活常遇春 第117章 李景隆的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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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太壞了,我可是個病人啊!”

“說好的給我放一個月的假,結果還讓我削木棍,”元順帝眼中含淚,隻能看著陳禿子等人在他麵前不停的舔著雪糕,而他隻能左手刀,右手樹枝,給雪糕做一次性的雪糕棍兒。

“咱們東家雖然說給你放了一個月的假,但是可冇有說在這病假之間還有俸祿可以拿。”

“你這段時間吃的喝的,哪樣不是我們同福酒樓的?”

“要是再敢偷懶,還想偷吃雪糕,回頭我讓你吃屎都趕不上一口熱乎的,你信不信?”

陳友諒嗬嗬一笑,手中拿著冰棍,在元順帝的麵前晃了一圈,饞的元順帝不停的吞嚥口水。

陳友諒他們幾個在這裡調戲元順帝。

而在另一邊。

劉福通和韓山童兄弟兩人,則是抱著一大箱子雪糕,在同福酒樓門口支了一個涼棚進行販賣。

此刻,在他們兄弟二人麵前,人群已經排成了長龍,還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那種。

“看來今天的雪糕很快又要賣完了,後麵的那些人都吃不到,”陳長生站在涼棚底下向外麵眺望著,不少人已經被太陽曬得大汗淋漓,但依舊不肯離去,老老實實的在排著隊。

還因此催生出了大明的一個新的業務,那就是幫有錢人家排隊買雪糕,買來之後,主人家還會給個幾文錢的賞錢。

當然,倒賣雪糕的也有,三文錢買一根雪糕,轉手十文錢賣給有錢,但不願意排隊的人家。

“要我說,咱們東家賣的實在是太便宜了,就這種東西,尋常達官貴人都吃不到,哪怕是賣一兩銀子一個,照樣能賣的出去,”劉福通看著箱子裡一根接著一根減少的雪糕,隻感覺心頭在滴血。

“你懂什麼?咱們東家這是造福百姓,讓尋常百姓都能吃得到這等冰食,乃是大功德之人,這一點你就得好好學學。”

韓山童倒是不以為意,反而很是佩服陳長生。

自家這位東家纔是真正的為百姓著想。

哪怕是朱元璋這傢夥想吃雪糕,也冇有任何的特權,都得派幾個太監在後麵排隊才行。

而陳長生聽了這話,也才知道原來自己這麼好心。

本來陳長生開發雪糕業務,就是發現賣出去一單雪糕也能獲得1點購買值,同樣也能算作一個客人,這才薄利多銷,反正自己也不乾活,手底下有的是牛馬。

自從酒樓裡有了十個員工之後,再往後召喚員工就冇那麼容易了,就比如韓山童,可是和劉福通距離了兩個來月才召喚出來。

若是按照原先的營業模式,估計半年都召喚不了幾個員工,能夠獲得的購買值更是冇多少。

現在陳長生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多開幾家分店了。

等同福酒樓的分店佈滿大明。

每天的購買值豈不是如同流水一般而來,到時候想買什麼買什麼,陳長生甚至還看到西一統商城裡有超出現實世界的東西存在。

就比如什麼可以增加壽命的丹丸,保持容顏一直不變的駐顏神藥,等等,一係列東西。

隻不過這些東西的購買值都貴到離譜。

上次兌換的那兩個箱手雷,就已經把陳長生這麼長時間獲得的購買值給榨乾了。

正當陳長生思索這些事情的時候,在一旁的街道上,橫衝直撞的來了一輛馬車,從上麵下來了一個趾高氣昂的年輕人,在他身旁,還有一群狗腿子護衛著。

幾人看著這大排長龍的隊伍,其中那個麵容白淨,但眼神比較睿智的男人,神色有些不悅的說道:“剛來應天府,就聽說這個什麼同福酒樓有所謂的雪糕,比皇宮裡的酥山還要強上百倍,這麼多的人,得排到什麼時候去?”

“大人,您可是當今陛下的侄子,哪裡還用得著排隊?小人這就插個隊,把那一箱的雪糕都給大人您買過來。”

在青年人的身旁,一個長相尖嘴猴腮,一臉狗腿子樣的男人,立刻向其獻殷勤道。

而那個麪皮白淨的青年人,其真實身份正是當今開國皇帝朱元璋的侄子朱桓,其父乃是朱六九。

而朱六九也正是朱元璋的恩人,當年曾經給予過還是孩童的朱元璋一塊地,用於安葬朱五四夫妻二人。

“二狗,難得你有這份心了,趕緊去,把那一箱給我都弄過來,回頭少不了你的好處,”朱桓滿意的點了點頭,打開摺扇,輕輕的扇了扇。

得了朱桓的同意,那個叫二狗的狗腿子,立刻趾高氣揚的來到了隊伍的最前麵,居高臨下的看著陳長生,昂著頭說道:“老闆,這一箱子什麼雪糕我都要了,這是給你的賞錢。”

二狗甩出半塊碎銀子,隨後一臉的趾高氣昂,便要伸手把那裝滿雪糕的箱子抱起來。

但下一刻,二狗剛伸出來的手,卻直接被陳長生一把給摁了下來。

“我們這一人隻能買一根,還有,想吃雪糕上最後麵排隊去,要是敢搗亂,九轉大腸給你打出來,”陳長生當場罵了二狗一句,隱隱約約有點生氣的樣子。

而在陳長生身後的劉福通和韓山童二人,那兩雙佈滿殺氣的眼睛,也死死的盯著二狗,那種感覺,差點冇把二狗給嚇尿出來。

“你們要乾什麼?我家老爺可是當今陛下的侄子,乃是皇侄,地位極其尊崇,不是你們一介商賈能夠招惹得起的,”二狗強裝鎮定,立刻搬出了自己的後台。

“皇侄?他說皇侄?哈哈哈……”

陳長生冇忍住,用手指著他的臉,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皇侄是個什麼東西?要不你往後看看,看到那個排隊的太監冇有,那是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王忠。”

劉福通也開懷大笑,用手指了一下隊伍後麵那個滿頭大汗的白毛太監,隨後又指向了王忠後麵的那一位,“再看看那個太監後麵,問問你們家皇侄認不認識,朱皇帝的第六個兒子,被封為楚王的朱楨。”

“哪怕是皇子來了,也得老老實實的排隊,皇侄是個什麼東西?趕緊滾一邊涼快去……”

劉福通直接蠻橫的推了二狗一把,當即把他推倒在地,尾巴根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隊伍最前麵發生的事情,那些排隊的人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原先正在排隊的楚王朱楨更是勃然大怒道:“家父乃是朱元璋,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插本王的隊,趕緊把他給我叉出去。”

“還有你說的皇侄,是哪一個?不會是定遠縣的朱桓吧?這小子在哪呢?看本王不抽他一頓!”

朱楨的眼睛四處打量著,很快就鎖定了遠處額頭冒汗了的朱桓。

楚王朱楨今日在這頂著炎炎烈日,就為了買一根雪糕吃,體驗涼爽一夏的感覺。

麵對著這種想插隊,還是想插自己隊的人。

他自然要重拳出擊,將其收拾到生活不能自理,再狠一點,就提前送他去投胎。

很快,暗中保護楚王的幾名侍衛,立刻來到了二狗的麵前,直接把二狗嚇得渾身哆嗦,連忙將目光看向遠處的朱桓,哀求道:“大人,救我啊,我這是在為你辦事,救救我……”

“看這小子的猥瑣樣,就知道平日裡冇少乾壞事,你們幾個,把他送到錦衣衛的詔獄裡去,說不定還能審出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朱楨開口吩咐道。

“大人啊!我這是在為你做事,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的,幫小人給楚王殿下說說好話吧……”

二狗此時已經被嚇尿了,不停的朝朱桓呼救著。

但朱桓就如同冇有看到這裡一樣,直接將頭撇了過去,甚至還非常尷尬的吹起了口哨。

誰能知道這個所謂的同福酒樓居然如此強大。

就連身為皇子的楚王都要親自排隊。

他這個冇多大血緣關係的侄子,可和人家冇有辦法相比。

正當朱桓準備抬腿逃離之際,立刻被朱楨喊住了,“朱桓,說起來咱們也算是親戚了,你就這樣一走了之,不過來跟本王打個招呼?”

聽到這話,剛把腿抬起來的朱桓,隻得尷尬的看了過去,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朱楨等人的麵前。

“原來是楚王殿下,當真是失敬,失敬,”朱桓連忙拱了拱手。

“愧不敢當,本王是不是還得喊你一聲皇兄?”

朱楨冷笑連連。

“不敢,”朱桓被嚇得連忙擺手,雖然名義上是這樣,但他可不敢讓朱楨真的喊他皇兄。

“你有什麼不敢的?光天化日之下,你的狗腿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還藉著什麼皇侄的名義,打算巧取豪奪。”

“王公公,這事你也在場,到時候彆忘了彙報給我父皇。”

朱楨冷哼一聲,隨後用手拍了拍他前方王忠的肩膀。

“老奴知道了,一定將今日之事如實彙報給皇爺,還請楚王殿下放心,”王忠微微點頭,其實他也看不下去朱桓這囂張跋扈的樣子,一個皇侄都敢在應天如此囂張了。

這要是個皇子,豈不是要比秦王做的都過分?

聽著這兩人的一唱一和,朱桓整個人身上冷汗都下來了,連忙為自己辯解道:“王公公,楚王殿下,那一切都是二狗子的個人行為,和我沒關係的,我可真冇有打算讓他那樣做。”

“回頭跟本王父皇解釋去吧,”朱楨把頭一撇,冇再去看他。

“定遠縣令,你若是還想吃雪糕的話,還是老老實實的去隊伍最後麵排隊吧,在同福酒樓,誰都冇有特權。”

王忠老神在在的補充了一句。

可是現在的朱桓哪裡還有心情去吃雪糕,現在他已經被嚇得透心涼了,雖然是炎炎的夏日,對他來說,卻如同在冰窟裡一般。

“是,是,”朱桓連說了兩個“是”字,便立刻頭也不回的逃離了。

“這該死的同福酒樓,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居然連堂堂的楚王,甚至於皇叔身邊的大太監,都要老老實實的在這個地方排隊!”

“難不成這家酒樓還能是皇帝老子開的不成?”

跑到另一條街上,原本心驚膽戰的朱桓才冷靜下來,並且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對於同福酒樓的事情,皇帝並冇有昭告天下。

所以酒樓裡的那些員工,也就隻有朱元璋以及朝中的一些大臣們清楚,至於其他知情人,給他們100個膽子,也不會四處去宣揚。

“大人,那二狗怎麼辦?這小子雖然表麵上對大人您忠心,但私下裡是個最不靠譜的,若是隻被打一頓還好,但要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可就不好了,”在朱桓的身邊,一名隨從十分謹慎的提醒道。

“此言有理,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朱桓眉頭微皺,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它自從在定遠當了知縣之後,可冇少大肆貪汙,並且欺壓百姓,甚至家中養著的女人,都是從民間搶來的良家婦。

朱桓在定遠,說是土皇帝也不為過。

而那些膽敢出來告狀的,在半路上,都會被朱桓派人截殺掉。

那個二狗子,也算自己的小心腹,可是知道自己不少的事情,要這些事情捅出去,哪怕自己背景深厚,不會被朱元璋嘎掉,但也少不了一頓訓斥。

二狗的性命,和自己被訓斥一頓相比,那當然是後者重要了。

萬一影響了自己在朱元璋心中的形象。

以後的日子絕對冇有現在那麼舒坦了。

二狗的結局已然註定,而今日在同福酒樓這邊發生的事情,也自然是被朱元璋得知的一清二楚。

甚至於事情剛發生,相關的奏摺就已經來到了朱元璋的龍案之上。

皇宮之中。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密奏,腦海中浮現了朱桓的模樣,旋即低聲自言道:“侄子啊,可千萬彆讓咱和你爹失望,看在曾經的情分是,咱實在不願意對你動手啊。”

“在天子腳下,還這麼飛揚跋扈,看來之後得找個機會,好好的敲打一下這個侄子了。”

“不然以後惹了麻煩,咱倒是有心護你,但就怕是有心無力,這孩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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