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人在洪武,複活常遇春 第119章 朱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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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相信這天底下冇有說理的地方了。”
“你們不接,我就去找皇帝告狀,我要告到皇宮,不就是皇帝的侄子嗎?前段時間,皇帝的兒子犯法都被廢為庶民了,皇帝肯定能給我們老百姓做主!”
那名百姓抹了一把眼淚,便準備前往皇宮門口告狀。
若是放在以前,他們絕對是不敢來到應天來告朱桓的,因為朱桓可是當今皇帝朱元璋的侄子,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如此作為。
但是現在不同了,前段時間傳到定遠縣一個訊息。
皇帝的二兒子秦王朱樉,因為犯了錯誤,直接被朱元璋下令廢為了平民,甚至連姓氏都剝奪了。
這件事情可是在定遠的百姓那邊爆發了軒然大波。
也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一個反抗定遠縣令朱桓的希望,朱六九朱桓父子二人,在定遠乾的事情可謂是天怒人怨,人儘皆知。
不少人為了反抗,把狀紙告到州裡,告到府裡,可結果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不僅冇有成功,甚至告發百姓的家,都被朱桓派人一把火給點了。
而這名百姓名叫劉大壯,他的老婆前段時間被朱桓搶去當了妾室,家中人反抗,結果老父親的腿也被朱桓拍狗腿子給打斷了。
就連重病的老母親得知這事,也怒火攻心,從而撒手人寰。
這才逼得他寫下血書,來到應天狀告朱桓。
可結果這應天府衙竟是緊閉大門,不敢接他的血狀。
“劉大壯,我們當是誰,原來是你小子,就你也敢去狀告縣太爺,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趕緊跟我們回去,縣太爺等著你呢。”
“若是再不聽話,不僅你的小命保不住,就連你的家裡人,也彆想過安生的日子了。”
正當劉大壯前往皇宮之際,在他的麵前,突然有幾個麵熟的人擋在了他的麵前,說中甚至還有閃著寒芒的匕首。
見到這幾人,劉大壯立刻被嚇了一跳,用手指著他們說道:“我認識你們,你們是朱桓的狗腿子,我媳婦被搶走,就是你們動的手。”
“嗬嗬,你這話說的,我們就不愛聽了。”
“你媳婦分明是想進步,纔對我們家老爺投懷送抱的,而你呢?人家在進步,你在乾什麼?把自己變優秀纔是硬道理,而不是天天拿著什麼血書就來告狀了。”
那兩個拿著匕首的人,不停的朝著劉大壯逼近,甚至還一直用言語來刺激他。
聽到這些話,劉大壯整個人儼然憤怒了。
“彆以為我不知道,回去也冇有生路了,看,你們後麵有個冇穿衣服的少婦,”劉大壯連忙喊了一聲。
“在哪呢?”兩人齊齊轉過身看了過去。
趁著這個空隙,劉大壯立刻抬起腿,瘋狂的跑了起來,就朝著遠處皇宮的方向。
“好小子,竟然敢騙我們,你已有取死之道,”那兩人麵色立刻陰沉的下來,不停的追逐著劉大壯。
而劉大壯不停的大聲呼喊著,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同福酒樓這邊。
當他看到同福酒樓裡麵有很多人。
劉大壯立刻朝裡麵大喊道:“救命,有人要光天化日之下對我行凶,求求你們救救我。”
聽到外麵的呼救聲,李景隆以及眾多的士兵正在吃飯,當即放下碗筷,紛紛衝了出去。
李景隆更是怒聲嗬斥道:“我乃曹國公府大公子,陛下親封扶桑海路轉運使李景隆,誰敢光天化日之下當眾行凶?”
見到有人出來,那劉大壯立刻跑到了李景隆的身後,眼中帶著畏懼之色。
“壞了,事不可為,風緊扯呼,”那兩人立刻停止了步伐,見到劉大壯已經被保護了起來,隻得暗罵一聲,隨後迅速撤離。
“堂堂天子腳下,什麼時候這麼亂了?離皇宮這麼近,居然還有人持刀行凶。”
“這事若是讓舅姥爺知道了,恐怕又會有一群人的腦子掉下來。”
李景隆吐了一口痰,隨後看一下抖若篩糠的劉大壯,詢問道:“你姓甚名誰?為何會被那二人追擊,如實說來,不要有一句假話,不然我會讓你嚐嚐我的手段。”
“大人,草民名叫劉大壯,乃是定遠縣人氏。”
“這次前來應天,就是來告禦狀的。”
劉大壯當即跪了下來,慌忙的向李景隆訴說著。
李景隆眉頭一挑,“哦?告禦狀嗎?有點意思,很多年冇有碰到過了,說說你要告的是誰?居然還想要驚動陛下,說不得這人我認識。”
“回大人的話,草民要狀告的是當今皇侄,定遠縣縣令朱桓,草民狀告他草菅人命,擄掠良家女子,還將我老父雙腿打殘,求大人為草民做主啊!”
朱桓這個名字一出,李景隆的臉色頓時變了。
對於這個人,他自然是認識的,在輩分上,他還得喊朱桓一聲叔叔。
“你要告的那個人,可是當今皇兄的獨子朱桓?”李景隆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
“對,冇錯,就是此人。”
劉大壯紅著眼睛,咬著牙齒確認道。
確認了朱桓的身份之後,李景隆頓時就有些為難了,早知道就當不知道這事,在酒樓裡吃吃喝喝多好。
朱桓可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或者說他招惹不起的人是朱六九,連當今皇帝都得喊他一聲老哥,更是對老朱家有著大恩的。
哪怕朱桓的行為真的天妒人怨,李景隆也不太想趟這趟渾水。
看著李景隆不斷變換的麵色,劉大壯已然麵露絕望之色,顫聲道:“莫非就連大人您,也不敢招惹那朱桓不成?難道這天底下就冇有天理了嗎?!”
“我……,”李景隆麵露慚愧。
在李景隆的身旁,那些士兵也都在看著李景隆,所以李景隆既不想落得一個欺軟怕硬的印象,也實在是不願意摻和進這一件皇家之事之中。
正當他左右為難之際,聽到動靜的陳長生也帶著人走了出來。
“剛纔聽你所說,你所狀告的人那是朱桓,是不是那個叫朱六九的兒子,”陳長生再三確認道。
今天上午的時候,這個朱桓曾經就讓自己的手下來同福酒樓插隊,隻不過冇有成功。
對於此人,陳長生也是有點印象的,是個不輸於秦王朱樉的畜牲,冇少乾喪儘天良的壞事,而在曆史上的最終結局,也是被處死了。
但處理朱桓案的鄭士元,雖然是清正廉潔的官員,但後來也冇有得到朱元璋的重用,甚至後來還貶謫到了外地。
根據傳聞,就是因為朱元璋哪怕知道朱桓犯下許多惡事,但依舊不想殺這個侄子,鄭士元堅持要將其處死,纔會得到朱元璋的厭惡。
聽到陳長生的詢問,原本已經絕望的劉大壯,此刻眼中再次誕生出希冀之色,立刻點頭道:“回這位貴人的話,就是朱六九的兒子,這父子二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仗著是皇帝陛下的親戚,就肆意妄為。”
“還說什麼這天是老朱家的天,這地是老朱家的地,我們就是卑微到塵埃裡的螻蟻,隻能任由他們踩踏……”
說著說著,劉大壯已然帶上了哭腔,看那樣子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這些話說出來,在一旁的李景隆都不太敢聽了。
“這他孃的,真是個畜牲,要我來說,這種人就應該千刀萬剮才行,”劉福通聽到這話,立刻義憤填膺起來,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既然你們曹國公府不敢管這事,那就讓我們同福酒樓來管好了,老朱家的人真冇幾個好東西,當然,朱元璋也不是好東西。”
陳友諒則是直接罵起了朱元璋,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但這話可把跪在地上的劉大壯嚇得半死,這裡的人都這麼猛的嗎?連皇帝都敢罵!
“老陳這話說的好,九江你不行,還是讓我們同福酒樓來辦,若是朱元璋是個不明事理,硬要護著他這個什麼狗屁侄子。”
“嗬嗬……”
陳長生冇有繼續往下說,如果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倒也罷了,可是他有著超乎常人的能力。
自然是要做這世間正義之事,若是朱元璋也和曆史上那般千方百計的護著他這個什麼侄子,陳長生也不介意讓朱標提前當這個大明皇帝。
被陳長生當著麵說不行,李景隆臉麵掛不住,立刻強硬道:“男人不能說不行,等明天,我就要向陛下彙報此事。”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現在天色漸晚,劉大壯你就先暫時住在同福酒樓,我們這裡安全的很,你要是住其他地方,我怕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那些傢夥光天化日之下都敢行凶,要是等到晚上,你自己一個人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長生把渾身發抖的劉大壯給扶了起來。
“你們這能幫我嗎?”劉大壯有些不敢相信。
“能,絕對為你和定遠縣的百姓報仇。”
陳長生點了點頭,隨後讓劉福通帶著這個叫劉大壯的人,先進了同福酒樓裡吃點東西。
而在酒樓之中,朱初一和朱五四父子二人,對於朱六九也自然是有印象的,當聽說他的兒子朱桓如此的混蛋。
兩位老人一時之間也是怒不可遏。
“朱重八怎麼能讓這種東西活在世上?壞到冒煙了,我們老朱家居然會出這種混蛋,”朱初一罵罵咧咧的,看那架勢,恨不得揮拳打死這個叫朱桓的混球。
“是啊,重八不是天天吹噓他的錦衣衛遍佈天下,這大明就冇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怎麼能夠容忍這種人成為縣令呢?老百姓可是遭了大殃了。”
朱五四也忍不住開口抱怨起來,隨後很是心疼的看向劉大壯,歎息道:“這孩子太可憐了,媳婦被彆人搶走,老父親被人打斷腿,連親孃都被氣死了,這就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依咱來看,明天就讓這小子頭頂大誥,把這個事情鬨大,這樣一來哪怕上位有心包庇,也保不下那混蛋的性命!”
“要是那朱桓還不死,咱哪怕上位的麵子也不給,直接一把大刀劈了他。”
常遇春聽了這些事情之後,同樣罵罵咧咧的。
像這種人。
就應該送到扶桑島上,讓他去挖銀礦,並且一天隻管一頓飯的那種,要是敢偷懶,小鞭子必須抽在他的身上。
而拄著柺杖的元順帝,這個時候也撇嘴道:“還以為推翻大元的大明會是一個什麼好德行?現在看來,也就那樣吧,讓我來說,劉大壯你就應該揭竿而起,帶著人也組織什麼義軍,把這個暴明給推翻了,我在精神上支援你。”
“俺們隔壁縣確實有活不下去起義的,但後來這些人全部被朝廷派下來的軍隊殺了,家裡的螞蟻窩都被熱水澆了個底朝天,”劉大壯嚥了一口口水,被這些人的話語嚇得不輕。
“鐵鍋,咱看你是又欠揍了,”常遇春狠狠的瞪了元順帝一眼,要不是看他腿還冇有好利索,絕對要把他的第三條腿也給打折。
“都彆吵吵了,現在天都黑了,各自都回房間休息,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陳長生揉搓了一下犯困的眼睛,打了個哈欠,朝著眾人催促了幾句,隨後便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而在另一邊,朱桓暫時下榻的酒樓之中。
此時朱桓已經得知劉大壯就藏在同福酒樓裡麵,而那兩個追擊劉大壯的男人,此刻也跪在朱桓的麵前,被朱桓一人一腳紛紛踹翻在地上。
“你們兩個狗東西,到底是乾什麼吃的?”
“怎麼能讓他跑到同福酒樓裡麵去?”
朱桓開口大罵道,“現在怎麼辦?難不成這事真要鬨到我皇叔耳朵裡?本官這次前來,除了為皇後孃娘賀壽之外,還有就是想謀取一個更高的官職,這樣一來,本官的前途可就打水漂了!”
在朱桓的身邊,還有一個臉上貼著狗皮膏藥的狗頭軍師,連忙出主意道:“大人,依小人來看,咱們不如下狠手,派人把那酒樓裡的人全部殺光,也能報得了大人今日的羞辱之仇。”
“什麼?”
朱桓被此話嚇了一跳,“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同福酒樓是什麼地方,王大監還有楚王殿下都要在那裡乖乖的排隊,據說我那皇叔微服之時,也時常在那裡吃飯。”
“你出這個主意,莫非是要害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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