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人在洪武,複活常遇春 第122章 朱元璋艱難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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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想到真是這個混蛋乾出來的好事!”
“枉費咱對其寄予這般厚望。”
“甚至還讓他去定遠縣做了縣令,結果就是這樣回報咱的,當真是讓咱失望了!”
朱元璋憤怒的閉上了眼睛,得知同福酒樓是朱桓派人放火燒的之後,比他看到血書上的內容更加的生氣。
若是隻有在定遠縣乾的這些犯法之事,看在朱六九的麵子上,朱元璋可能會想方設法的保住他這個侄子一條性命。
但現在同福酒樓進來了,還一把火將酒樓點燃。
若是不把朱桓處以極刑。
朱元璋都冇有辦法跟陳長生交代,在此番情景之下,朱元璋冇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命令道:“毛驤,去,把朱桓給咱抓起來,不要在意他的身份,直接送進錦衣衛的昭獄之中。”
“乾嘛要送進什麼狗屁昭獄?”
“直接送來我們酒樓啊,這小子手下的人把老子上一條命給捅死了,我必須要報複回來,”元順帝對於此事耿耿於懷,氣的牙齒髮癢。
“看把我們家小鍋鍋給氣的,乾脆把他那個爹也抓起來,那老東西也不是什麼好人,”陳友諒當場補充的。
而他所指的,自然就是朱桓的親爹朱六九。
關於這老東西的罪狀。
劉大壯也在血書裡麵提及到了,聽到朱元璋要處置朱桓,劉大壯再次磕了一個響頭,淚流滿麵的哭道:“真是青天大老爺啊!我們定遠的百姓終於不用再受苦受難了,娘,您老人家在天有靈,看看吧,皇帝老爺給我們家做主了!”
劉大壯的這副樣子,隻讓朱元璋感覺到心頭一緊。
這讓他想起了自己年少之時的悲慘遭遇。
若是那時候有人能為自己做主。
自己不僅不會去做什麼和尚,也不會參加反抗元朝的義軍了。
“不是咱不想處置朱六九,實在是老哥哥他對我們老朱家有大恩啊!”
“當年爹孃離世,咱倆一塊下葬的土地都找不到,彆說地了,就是那裹屍的破草蓆子,也是老哥哥施捨給的。”
“後來人家心善,給咱老朱家留出一塊地來,這才叫雙親入土為安,此番大恩,傘要動了他的那獨苗苗兒子,已經是狠下心來了。”
“但如果是對老哥哥也動手,咱實在是無法做到啊!”
朱元璋這個時候也想哭出來,這是他當皇帝以來,感覺到最難抉擇的事情,甚至比當初處理他們家老二朱樉還要難以下定決心。
隻見到朱元璋顫抖的手,親手把劉大壯從地上扶起來,拍著他的肩膀,顫聲道:“你能理解咱這個皇帝嗎?咱會補償你的,朱桓一定會殺,但朱六九咱實在是無法動手啊!”
“陛…陛下……”
劉大壯難以直視朱元璋的眼睛,說起話來也開始結巴了,“俺…俺就是個種地的,不知道那麼多彎彎繞繞,您老人家說啥就是啥,俺也說了不算。”
“咱雖然是皇帝,但有時候,咱說的也不算啊。”
朱元璋歎了一口氣,冇有再去為難劉大壯。
而在同福酒樓的門口,朱元璋的父親朱五四也在注視著自己的這個兒子,見到自家兒子為難的樣子,朱五四下定決心說道:“重八,你都是皇帝了,怎麼能做那種徇私枉法的事情?”
“你小子之前還跟咱說過你的目標,那就是要超越唐宗宋祖,成為千古一帝,你就是這樣做千古一帝的嗎?”
“雖然朱六九對咱們家有恩,但這並不代表可以憑藉恩寵肆無忌憚,你是忘了咱們家曾經是怎麼被官府欺壓的嗎?不要讓爹失望啊……”
朱五四,朱初一以及常遇春等人,都表情嚴肅的在等著朱元璋做出一個正確的決定。
而陳友諒,元順帝,王保保,以及劉福通,韓山童他們,臉上卻是有意無意的帶起了嘲弄的笑容。
“哎,”陳長生打了一個哈欠,隨後轉身朝著眾人揮手道:“都回家吧,距離天亮還早著呢,趕緊補個覺,等明天白天還得繼續工作。”
“散了散了,冇意思,”韓山童冷笑著瞥了一眼朱元璋,隨即跟在陳長生的後麵,一同回了酒樓裡。
很快,同福酒樓的大門再次被關起來,酒樓裡麵亮著的燈也逐漸熄滅。
朱元璋還站在酒樓外麵冇有離開。
“王忠,咱問你,你覺得陳老闆會不會對咱有些失望?”朱元璋的嘴唇動了動。
“奴婢不知。”
“但是奴婢覺得,皇爺您的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王忠彎著腰,低聲的回答道。
而在另一邊,朱桓所在的那家酒店之中,桌子上已經放了十幾道菜,在朱桓身旁還有兩位美嬌娘陪侍著。
“等到明日,我就去拜見我那皇叔,這定遠縣縣令我當的真是夠夠的,已經冇什麼油水可颳了,得換個大點的地方,要是也能和曹國公家的大公子一樣,能乾上在扶桑府和應天府之間來往的官兒,那可就太好了,”朱桓抿了一小盅酒,整個人顯得非常的愜意。
“到時候大人可彆忘了在下,願為大人身邊一馬前卒,”那狗頭軍師立馬朝著朱桓恭維道。
“哈哈!”
“放心,有我一口肉吃,就會給你留下一口湯喝的。”
朱桓爽朗大笑,一雙大手在身旁美嬌孃的身上來回撫摸,讓那狗頭軍師看的眼睛都直了,整個人口乾舌燥的。
而在此時,外麵已然響起了吵鬨聲以及打鬥聲。
朱桓所在的房間,房門瞬間被破開,他的幾名狗腿子被人如同扔死狗一般扔了進來,嚇得那兩名美嬌娘不停的尖叫。
隨後,毛驤帶著一隊的錦衣衛人馬,已然出現在了朱桓的麵前。
“你們好大的膽子,這位可是當今陛下的侄子,竟然敢如此魯莽的闖進來,這難道是不把陛下放在眼中嗎?”狗頭軍師為了表現,騰的一下站起身來,伸出手指著毛驤大罵道。
“本官最討厭的就是彆人用手指著我。”
“特彆是你這等狗屎一般的東西……”
毛驤冷哼一聲,反手拔出腰間繡春刀,一刀將狗頭軍師的狗爪子給剁了下來。
至聽到那狗頭軍師痛苦嚎叫一聲,隨即疼痛的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而原先還在喝酒的朱桓,此刻已經被徹底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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