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人在洪武,複活常遇春 第152章 判王保保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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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朱元璋研究這張航海圖研究的入神的時候。
錦衣衛指揮使毛驤,也已經來到了朱元璋身邊,低聲彙報道:“皇爺,出事了,朝中的那些官員都在要求皇爺您懲處王保保,是因為申國公府發生的事情。”
“嗯?咱處置勳貴,不正是那些傢夥喜歡看到的嗎?”
“現在居然還要咱懲罰王保保。”
“這倒是有些意思了。”
朱元璋眉頭微皺,看著手中的航海圖,立刻將其輕輕地折了起來,並且當做寶貝一般揣進懷裡。
對於毛驤剛纔跟朱元璋的彙報,聲音雖小,但也被其他人聽了個真切。
王保保直接冷哼道:“難不成我為我那外甥報仇也算有錯了?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想敢找我的麻煩,看看是我的拳頭硬,還是他們的頭比較硬!”
“哦?難道他們不知道,老王是本老闆罩著的嗎?”
“就這麼不給我麵子的嗎?”
陳長生也有些驚訝,如今他的身份,在這些文武百官之間,已經算不上什麼秘密了。
畢竟這些被他召喚出來的人物,無論是常遇春,或者是劉伯溫,都曾在他們的麵前露過臉。
而且陳長生還是大明朝掛名的國師,朱元璋對待陳長生都得客客氣氣的,更彆說那些官員了,甚至一些品階較小的官員,在路上碰到遛彎的陳長生,都恨不得上去舔一口。
“不是麵不麵子的問題,是王保保所做的事犯忌諱了,也怪咱冇有攔著他,竟然一時腦熱,真的讓他提刀去滅了鄧家滿門。”
“按照律法,哪怕鄧鎮犯了再大的罪,也得先抓起來,大理寺刑部會審,確定罪狀才能判罰。”
“王保保如今隻是酒樓裡的員工,不是我們大明的官員,哪怕是秦王的親舅舅,也不能直接提著刀滅了鄧家,更何況身上還有著國公的爵位。”
朱元璋揹著手,歎了一口氣,麵向眾人解釋起了這裡麵的門道。
彆看他朱元璋是皇帝,但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萬一以後有什麼仇怨都跟王保保一樣暴力解決,那可就亂套了,這些官員的心中自然害怕。
所以哪怕他們知道王保保的身後有陳長生,也不得不聚在一起,來抗議這件事情,哪怕是天王老子,也得講一個“理”字,按照規矩辦事。
而在此刻的皇城外麵,已經聚集了大批的官員。
就連已經成為閣佬的劉三吾也在現場。
“這麼大的事情,韓國公怎麼冇有來?現在連個主心骨都冇有,”有官員小聲的問道。
“那王保保把韓國公的外孫女給砍了,聽說他老人家已經嚇病了,現在還在床上昏迷不醒。”
有知道內情的人,立刻跳出來迴應道。
聽到這話,眾人更是群情激憤,紛紛破口大罵道:“這王保保當真是好大的膽子,滅了整個申國公府不說,竟然還追到了李大人家門口,硬是在人家門前,把人家的親孫女給血灑當場,申國公的兒子也難逃毒手,我可是聽說,現在韓國公府門前的血跡還擦不掉呢!”
“韃子就是韃子,殘暴嗜血的本性改不了!”
“也就是他運氣好,死了還能被複活過來,必須要讓陛下狠狠的懲治於他,砍他的頭!”
“冇錯,哪怕是那群喪儘天良的錦衣衛,都冇有那麼大的膽量,申國公府一片慘狀啊,據說家裡的蚯蚓都被人從土裡刨出來了,還都是從中間豎著劈開的。”
這群官員們嘰嘰喳喳的,一個個的聲討著王保保所犯下的累累惡行。
甚至還有人提起了,當年徐達北伐之時,被王保保帶著北元的軍隊,所殺害的那些大明好兒郎們。
“陛下來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諸多官員們,紛紛將目光看了過去。
隻見到朱元璋在錦衣衛的保護之下,慢慢的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而在朱元璋的身邊,正是他們所公認的殺人惡魔王保保。
“陛……”
正有人準備向朱元璋聲討王保保,但話剛說出口,甚至第二個字都冇從嘴裡蹦出來,就立刻被朱元璋揮手打斷。
在眾人疑惑之際,朱元璋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咱知道你們要說什麼,無非就是讓咱懲罰擴廓,你們不用多說了,咱覺得你們說的對,王保保是該懲罰,他犯下了這麼大的事情,理應以命相抵!”
朱元璋此言一出,這些官員們一個個的也都懵了。
自家這位陛下,居然這麼利索的嗎?
畢竟大傢夥都知道,朱元璋一向是很欣賞這位奇男子的,更何況,這還是如今新任秦王的親舅舅。
眾人本來以為,能夠費儘一番口舌,強逼著朱元璋對王保保進行懲罰,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根本就冇有想過朱元璋會直接給王保保判了一個死刑。
“陛下這是給了我們一個驚喜啊,”有人低聲驚呼道。
“我怎麼覺得這裡麵有坑呢?”
“而且國師也冇有出現,這王保保可是他手下的員工,於情於理,也應該出來保一下吧……”
立刻有官員附和道。
反觀王保保,同樣麵無懼色,彷彿被判了死刑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又有人說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陛下英明!”
立刻就有人開始高呼朱元璋英明神武,反正能弄死這個王保保,對他們而言,已經是個很不錯的結局了。
隨後,就有幾名錦衣衛,當著眾多官員的麵,直接把王保保給處理了。
那些官員們,把這一幕看的真真切切的。
一代奇男子王保保,就這麼……死了?
朱元璋當著他們的麵,讓人把王保保處決,這些官員們自然冇有其他可說的了,隻能心滿意足的各自回去。
同樣,朱元璋為了安撫一下李善長那脆弱的心靈,還給李善長的府上送了一些賞賜,並且派了幾名太醫前往診治。
而李善長是真的被嚇病了,並不是裝出來的樣子,整個人渾身發熱,頭上敷著涼毛巾。
正在李善長休息之時,房門突然被他兒子打開。
李祺得知了皇城之中發生的事情,便立刻前來將此事彙報給李善長,“父親大人,孩兒剛剛得知訊息,陛下在文武百官的施壓之下,當著諸位大人們的麵,讓錦衣衛處死了王寶寶,好多人都看到了。”
聽到這話,李善長半昏半醒的睜開了耷拉著的眼皮,並且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以他那個能與司馬懿比肩的智商,一瞬間就覺得此事不對勁,顫顫巍巍的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王保保是什麼人,上位又怎麼會弄死他?更何況,在王保保的身後,還有同福酒樓,陳友諒張士誠那幫子人也不會同意,更不要說那位神秘的陳老闆了。”
“可是王保保被處死,那都是諸位大人們親眼所見的,這又豈能作假?”李祺再次開口道。
“你懂個……算了,老夫現在不想罵人。”
“反正你要明白,王保保覺得冇有真的死了,說不定再過幾天,還能在同福酒樓看到他。”
李善長躺在床上,再次把眼睛閉了起來,“老夫這不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的,估計是上不了朝了,那王保保實在是太狠了,殺人都殺到咱們府門口了……”
“父親大人,那要按你所說,陛下不是把諸位大人們都給坑了嗎?”
李祺有些不甘心,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憤憤不平的說道。
像是察覺到了自家兒子的心情,李善長歎了一口氣,開口勸說道:“就是上位給他們演的一齣戲,那又能怎麼樣?我們又能做些什麼,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彆給你爹我惹麻煩了。”
“老夫可不想哪天伸腿了,再一睜眼,就到同福酒樓裡麵打工,老夫可受不了當夥計的日子,劉基居然還甘之如飴……”
聽到自家父親都這樣說了,李祺哪怕心有不甘,也隻能點頭道:“謹遵父親大人教誨,孩兒受教了。”
“嗯,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出去,老夫想一個人安靜的休息會兒。”
李善長閉著眼睛擺了擺手,隨即也不再多言。
見此情況,李祺也不再打擾,便慢慢的退了出去,隻留下李善長一個人在房間之中修養。
而李善長的猜測是十分正確的,不過王保保是真的又死了一回,隻不過冇過多長時間,就又在同福酒樓之中重新整理了狀態。
“擴廓,冇想到你這麼快就又活了過來,來給我說一說,你這中間有什麼感覺?我還挺好奇的,”陳友諒第一個見到了,剛複活過來的王保保,立刻走上前去,開口詢問道。
聽到這種話,王保保隻是瞥了他一眼,“你想知道什麼感覺啊?你也死一回就行了,用不用我給你幫幫忙?”
“彆鬨,我可不想感受那種感覺。”
“你就給我說說吧,又不耽誤你多大功夫。”
陳友諒撇了撇嘴,一直糾纏著王保保。
麵對著這個煩人精,王保保也有一些不堪其擾,隻能想了一會之後,這才說:“行行行,老子真是服了你了,當時我隻感覺到眼前一陣黑暗,這個黑暗好像很漫長,但又似乎隻過了一刹那,咱再睜開眼睛,就已經好了。”
“哦……,和之前鐵鍋說的一樣……”
陳友諒點了點頭,隨後便失去了有關這方麵的興趣。
而在王保保又活過來之後,彆立刻參與到了同福酒樓的工作之中,正好在酒樓裡麵,有幾個先前看到王保保被處理了的官員。
正當幾人飲酒之時,突然一名中年官員,眼睛瞪的老大,驚呼道:“那傢夥不是王保保嗎?他怎麼又活過來了?!”
“嗯?竟然是真的,哎呀!我就應該知道,這裡麵肯定是有事,陛下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把王保保給處死,王保保居然還能起死回生!”
“難不成,在同福酒樓的員工,都有這般神技?”
另一名官員頓時有所猜測,直接把他心中所想,跟自己的幾位同僚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解釋,眾人紛紛大驚失色,眼中也變得熱切起來。
死而複生,對於他們而言,已經是神仙一樣的能耐了。
但現在再殺一次,還能再活,這還讓人玩嗎?這豈不是,王保保這群人無論乾些什麼事情,都冇人能夠收拾他們了,甚至殺都殺不死。
“你們說,如果是咱們有誰出了意外,會不會也有機會在這家同福酒樓之中複活過來?”突然有一名姓王的官員開口說道,眼中還閃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王大人,你要乾什麼?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不過你要真想嘗試的話,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裡,嫂夫人和令女,我都會幫王大人您照顧的,汝勿慮也。”
在他身旁,另一名官員連忙出言勸說道。
聽到這話,那名王姓官員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可不想自己那美若天仙的妻子,還有自己的女兒,落到其他人的手中,這可比死還難受。
另一邊,新來到酒樓裡麵冇幾天的忽必烈,乾起酒樓裡的那些雜活,彆提有多生疏了,而且經常幫倒忙,甚至還拖慢了酒樓運轉的效率。
不過陳長生倒是發現,這忽必烈有另一項難得可貴的技能,那就是烤全羊是一把好手,可比元順帝那個半吊子強的太多了。
“咱著實冇有想到,有一天居然能吃到忽必烈烤的羊肉,”常遇春手中拿著一個被烤到滋滋冒油的羊腿,大口的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感歎著。
“看來以後咱們酒樓又能再多一道招牌菜了。”
陳長生給自己調製了一小碗的料碟,也在仔細品嚐著忽必烈的手藝,當真是不同凡響,這回總算是找到對口的專業了。
而在衣服上流著哈喇子的元順帝,一將手伸了過去,這烤全羊也是他的最愛,隻不過手還冇有摸到,就被忽必烈又抽了一頓,破口大罵道:“你給我滾一邊子去,這烤全羊冇有你的份。”
“不是,咱們是一家人啊老祖宗,您老人家對他們那麼好,卻對孫子我這樣。”
“我太傷心了……”
說著說著,元順帝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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