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隻想做一個小縣令啊 第840章 先‘禮’後兵的壓製
僅僅三輪速射,孫吉瑞所在的寶船,就將安氏守軍打的抬不起頭來。
按照之前的計劃,孫吉瑞其實早做好了苦戰到底,甚至犧牲的準備。
他在出發之前心裡就清楚,就算突襲計劃順利實施,對方也必然會不顧一切的反撲。
但卻沒想到竟然會如此順利,順利到對手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孫吉瑞舉著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地方陣地,隻能看見一片慌亂。
將不知官,官不知兵,正是敵人此時最好的寫照。
安氏等級森嚴,階級分明,上位對下位天然有些壓製。
這李在祿更是過分,僅僅上任不到一月,就大肆剋扣士兵軍餉,更是經常拿士兵出氣,士兵早就不服他。
如今陡遭兵變,自然士氣全無,彆說為他賣命還擊,大部分士兵在遭到炮擊的第一時間,就腳底抹油了...
要怪就隻能怪羅貫中,《三國演義》出版的太晚。
要是他早幾年看過三國,就知道張飛是怎麼死的,或許會知道什麼叫前車之鑒。
李在祿拚命責打著一個被他逮住的逃跑士兵,一邊‘啊西吧’不離口,一邊拚命的揮舞著鞭子。
他身邊的那幾個親衛,則在他的命令下化身成督戰隊,凡逃跑士兵一概斬首。
彆說,這招雖然老套,但還是收到一些效用。
不少士兵被督戰隊逼著重回崗位,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始裝填炮彈。
數處戰防炮,瞬間發出劇烈的嘶吼。
隻不過那個準頭嘛...一言難儘。
顯然,沒有經過預瞄的開炮,都是在無理取鬨。
大部分炮彈,基本都歪歪斜斜的落在距離寶船好遠的位置,撲通一聲激起無數水花。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那打水漂呢。
但還是有一枚炮彈直接命中寶船,側舷頓時被炸出一個缺口。
碎裂的木屑漫天飛舞,站在甲板上指揮的孫吉瑞頓時跌了一個跟鬥。
他渾然不覺的再次爬起身,舉著望遠鏡尋找威脅最大的幾處炮點。
“八炮、九炮,給老子狠狠地炸巽位,彆讓狗日的開炮!”
“一炮你他孃的眼瞎了,坤位那幾個炮點沒瞧見?瞎他孃的轟啥呢?”
“五炮你個狗日的,是不是欠練了,都他孃的歪到你姥姥太奶的褲衩裡了!”
對講機裡傳來五炮弱弱的委屈聲:“報告白戶,五炮現在已經被漢王殿下掌管了...”
“嗯,五炮還是打的不錯的,至少天上已經沒有鳥了。”
隨著又幾輪的炮火壓製,城頭上能還手的炮點已經越來越少。
要不是孫吉瑞隻有孤舟一條,此時此刻應該可以開始準備登陸了。
但這個時間的到來,也不會太久。
嘭!
咻~~~~~~~~~~~~~~~
轟!!!
寶船身後傳來猛烈的炮聲,孫吉瑞回頭一瞅,原來是蘇州號已經來到身後。
甚至都沒顧上調舵,蘇州號迎麵就用船頭的兩門炮,送了安氏叛軍一個大大的見麵禮。
隻是這個見麵禮有點狠,一個照麵就滅了他們兩處炮點。
周韜略帶得意的退後一步,帶著一分淡然,九分嘚瑟的語氣開口:
“瞧見沒,炮,是這樣打滴。”
“行了,轉舵吧,命令快艦迂迴,打擊敵軍側翼防區,巡防護衛。”
“喏!”
.........
一個時辰後,大明艦隊放出無數小艇,載著士兵準備登陸。
遇到的反抗不說十分激烈吧,可以說若有若無。
最慘烈的搶灘登陸戰,以一名士兵輕傷的代價,圓滿成功。
這個受傷的倒黴蛋,還是在登陸的時候,不小心被戰友的大腚給撞進海裡,一頭栽到礁石上的...
那個戰友,姓龔。
江珩以殘敵未肅清,沒有讓鄭和登岸。
當他緩緩登島的一刻,立即下令:
“肅清城頭敵軍,凡抵抗者一律就地擊斃格殺!”
“控製所有炮位,不允許任何人私自接近,違者格殺勿論!”
東海艦隊海艦實力雄厚,但卻有個致命的短板——士兵人數太少。
原本的士兵,再加上最近才被吸收進來的巢湖水師、備倭水師,人數也不過堪堪兩千。
這對於一支艦隊來說,委實有些寒酸。
但也沒辦法,百年海軍不是開玩笑的,不是陸軍換身皮就是合格的海軍。
所以江珩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控製城牆和港口,以防不測。
好在安氏叛軍早被打丟了魂,除了一些悍不畏死的暴徒外,大部老老實實的投降了。
至於那些暴徒,江珩隻是大手一揮,懸掛在城頭,就是他們最後的歸宿。
身首分離,真.摸不著頭腦。
“大帥,你快來看!”
老馬急匆匆的趕了回來,帶江珩來到一處被俘獲的炮位:“大帥,你看這炮!”
江珩心知老馬不會無緣無故的讓他瞅什麼破炮,當即凝神看去。
這炮明顯和他們所用的臼炮,也就是回回炮類似。
這種炮可發射鐵彈,著急了也能用石彈,多采用拋射。
直射也不是不行,但那個距離就一言難儘了。
不過很明顯,老馬想讓他看到並不是這個:“大帥,你瞧地下的印子。”
順著老馬所指的位置看去,一些淡淡的痕跡映入眼簾,似乎之前這裡曾安裝過彆的火炮。
“嗯,此處原本應該不是裝回回炮的,倒像是可以被人搬走了。”
“是。”
老馬皺著眉:“看印記,倒是和咱們艦上的直射火炮類似。”
江珩心中一凜:“不錯!大小、位置幾乎都一模一樣。”
“是啊大帥”,老馬眼中滿是疑惑:“剛剛屬下巡視之時,發現好幾處炮位都是這種情況。”
“難怪攻島如此順利。”
江珩也奇怪:“若是安氏叛軍用這火炮和咱們對射,咱們非得吃個大虧不可。”
“是啊,可是他們為啥舍棄重炮不用,反而用回回炮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
江珩哼了一聲:“守城的主將抓住沒有?問問他不就都知道了?”
“是。”
江珩剛剛帶著老馬回到城樓,就看到季岩吉拖著一個垂頭喪氣的家夥走來。
“大帥大帥,我抓著個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