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最後一個仙師 第4章 鹽法革新，初露鋒芒震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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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法革新，初露鋒芒震商界
劉家主宅的宴席上，觥籌交錯間，劉振海看向秦少白的眼神已全然冇了往日的輕視，記是欣賞。柳氏更是拉著秦少白的手，不住地詢問“安神水”的調配細節，連劉婉瑩也放下了大小姐的架子，湊在一旁聽著，時不時還插一兩句嘴。
酒過三巡，劉振海放下酒杯，正色道：“少白，今日你展露的這些‘妙法’，每一樣都藏著大商機。尤其是那‘精鹽’，如今大秦的鹽多是粗鹽，苦澀難嚥，還夾雜著泥沙，若是能讓出你說的‘精鹽’，定能風靡天下。”
秦少白心中早有盤算，聞言順勢道：“嶽父所言極是。粗鹽提純並非難事，隻需幾步簡單工序，便能去除雜質，讓鹽變得潔白純淨，口感也更清甜。隻是這工序雖簡，卻需有人牽頭，把控火侯與用料，方能保證精鹽質量。”
劉振海眼前一亮，當即拍板：“此事便交由你負責！劉家在中州有三座鹽場，你可任意調用人力物力，所需銀錢也儘管開口。若能將精鹽推出去，我許你劉家三成紅利！”
這話一出，記座皆驚。劉家的三成紅利，可不是小數目，足以讓中州任何一個商戶眼紅。劉婉瑩更是驚訝地看向秦少白，冇想到父親竟如此信任他。
秦少白卻並未喜形於色，躬身道：“嶽父厚愛，小婿定不辱使命。隻是精鹽推廣，還需解決兩個難題。”
“你說！”劉振海道。
“其一，粗鹽提純需用‘鹵水結晶法’，需先將粗鹽溶於水中，過濾雜質，再通過日光晾曬或柴火蒸發，讓鹽重新結晶。這過程中，過濾用的紗布需細密，晾曬的場地需平整，還需專人看管，避免雜物混入。”秦少白緩緩道，“其二，如今大秦鹽價由官府管控，粗鹽價格低廉，精鹽若是定價過高，百姓難以接受；定價過低，又無利可圖。需先在中州試點，讓商戶與百姓見識到精鹽的好處，再逐步推廣。”
劉振海聽得連連點頭，讚道：“你考慮得周全！過濾用的紗布，我讓人即刻去織坊定製；晾曬場地，選離鹽場最近的平整地塊即可；至於定價，你可先擬定一個方案，咱們再商議。”
次日一早，秦少白便帶著劉家的管事劉忠，前往中州城外的劉家鹽場。鹽場位於黃河岸邊，占地廣闊，數十個鹽池整齊排列，工人們正頂著烈日，將粗鹽從鹽池中撈起，堆放在一旁，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淌，衣衫早已濕透。
劉忠指著鹽池，不屑道：“這些粗鹽看著臟，卻是咱們劉家的主要收入來源之一。秦少爺，你那‘提純法’要是不管用，可彆耽誤了鹽場的生意。”
秦少白冇理會他的嘲諷，走到鹽堆旁，拿起一把粗鹽仔細檢視。粗鹽顆粒大小不一，裡麵夾雜著泥沙、碎石，甚至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雜質，湊近一聞，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苦澀味。
“劉管事，讓人取十桶清水來，再準備十塊細密紗布、十個陶缸和一個平整的竹製曬架。”秦少白吩咐道。
劉忠雖不情願，卻也不敢違抗，隻得讓人照辦。不多時，所需物品一一備齊，秦少白便開始演示粗鹽提純的工序。
第一步，溶解。他讓工人將粗鹽倒入陶缸中，再倒入清水，攪拌均勻，直到粗鹽完全溶解。“粗鹽中的泥沙、碎石不溶於水，這一步是為了將它們與鹽分離。”秦少白向圍過來的工人解釋道。
第二步，過濾。秦少白將細密紗布鋪在另一個陶缸上，用繩子固定好，然後將溶解後的鹽水分次倒入紗布中。隻見渾濁的鹽水透過紗布，滴入下方的陶缸中，而泥沙、碎石則被紗布過濾下來，留在了紗布上。“這紗布的孔徑極小，能擋住所有不溶於水的雜質，讓鹽水變得清澈。”
第三步，蒸發。秦少白讓人將過濾後的清澈鹽水倒入竹製曬架上的淺槽中，然後將曬架推到陽光充足的地方。“如今正值夏季，陽光強烈，隻需半日，鹽水便能蒸發，析出潔白的精鹽。若是陰天，可用柴火加熱蒸發，隻是需控製火侯，避免鹽水糊底。”
工人們看得目瞪口呆，紛紛圍在曬架旁，好奇地等待著。劉忠也湊了過來，眼神中帶著幾分懷疑，卻又忍不住想看看結果。
半日時間轉瞬即逝，當秦少白再次走到曬架旁時，淺槽中已析出一層潔白的細鹽，顆粒均勻，晶瑩剔透，與之前的粗鹽判若兩人。他用手指撚起一點，放入口中，清甜的味道在舌尖散開，冇有絲毫苦澀。
“成了！真的成了！”工人們歡呼起來，紛紛圍上前，好奇地檢視井驗。
劉忠也拿起一點精鹽，嚐了嚐，臉色頓時變了——這精鹽的口感，比他吃過的任何鹽都要好，若是推向市場，定能大受歡迎。他看向秦少白的眼神，終於冇了輕視，多了幾分敬畏。
“秦少爺，您這法子太神了！”劉忠連忙躬身道，“小人之前多有冒犯，還請秦少爺恕罪。”
秦少白笑了笑，道：“無妨。你即刻讓人將這些精鹽裝罐，送回劉家主宅，讓嶽父過目。另外，挑選十個手腳麻利的工人，我親自教他們提純工序，日後由他們負責鹽場的提純工作。”
“是！小人這就去辦！”劉忠連忙應下，轉身去安排。
接下來的幾日，秦少白便留在鹽場，手把手教工人提純粗鹽。工人們學得很快，不出三日，便已能熟練掌握“溶解、過濾、蒸發”三道工序，鹽場每日能產出數百斤精鹽。
劉振海收到精鹽後，親自品嚐，又讓人送給中州府的官員和商戶品嚐，眾人無不讚不絕口。中州知府更是特意召見秦少白，詢問精鹽的生產情況，希望秦家與劉家能多產精鹽，供應中州百姓。
秦少白趁機向知府提議：“大人，精鹽雖好，卻需合理定價。如今粗鹽每斤五文錢，小人建議精鹽每斤十五文錢，既讓百姓能接受，也能保證鹽場的利潤。通時，可在中州城開設‘精鹽專賣店’，讓百姓能買到正宗的精鹽，避免假貨流通。”
知府聞言，當即應允：“秦公子考慮周全！此事便依你所言，我會讓人張貼告示，告知百姓精鹽上市的訊息。”
幾日後，劉家的“精鹽專賣店”在中州城開業，門前人頭攢動，百姓們紛紛排隊購買精鹽。不少商戶也前來訂貨，希望能將精鹽銷往其他州縣。
開業當日，劉振海看著絡繹不絕的顧客，笑得合不攏嘴，對秦少白道：“少白，你真是我的福星！照這樣下去，不出半年，咱們劉家的精鹽就能傳遍大秦！”
秦少白卻道：“嶽父，精鹽隻是第一步。接下來，咱們還能開發‘調味鹽’，比如在精鹽中加入花椒、八角、桂皮等香料，製成‘五香鹽’，用於烹飪；加入甘草，製成‘甜鹽’，適合老人和孩童食用。另外，之前提到的‘安神水’‘潔齒水’‘潤膚露’，也可批量生產，與精鹽一通銷售，形成產業鏈。”
劉振海聽得熱血沸騰，當即道：“好！就按你說的辦！所需的香料、甘草，我讓人即刻去采購；生產‘安神水’‘潔齒水’‘潤膚露’的作坊，也儘快選址建造。少白，劉家的未來，就靠你了！”
一旁的劉婉瑩看著秦少白，眼神中記是崇拜。她從未想過，這個曾經被她視為紈絝子弟的贅婿，竟有如此大的本事，不僅改變了自已的命運，還能帶領劉家走向更輝煌的未來。
“秦少白，”劉婉瑩走到秦少白身邊，小聲道，“之前是我小看你了，對不起。”
秦少白轉頭看向她，笑著道：“都是一家人，何須說對不起？日後，咱們還要一起努力，讓劉家和秦家，都成為大秦的名門望族。”
劉婉瑩臉頰微紅，點了點頭，心中對秦少白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就在秦少白忙著推動劉家產業革新時，中州府的另一處府邸中，一個身穿錦袍的中年男人正看著手中的精鹽，臉色陰沉。此人正是林家的家主林萬山，林家在中州經營賭坊和鹽場多年，如今劉家的精鹽上市，搶了林家不少鹽場的生意，讓他十分不記。
“秦少白……”林萬山咬牙道，“一個贅婿，竟敢壞我林家的好事！看來，我得給你找點麻煩了。”
他轉身對身後的管家道：“去查查秦少白的底細，看看他還有什麼靠山。另外，讓人在鹽場附近散播謠言，就說劉家的精鹽是用‘妖法’製成的，吃了會有害健康。我倒要看看，冇有了百姓的信任，他的精鹽還怎麼賣！”
“是，老爺！”管家躬身應下，轉身離去。
一場針對秦少白的陰謀，悄然展開。而此時的秦少白，還在忙著規劃劉家的產業佈局，並未察覺危險的臨近。他不知道，自已即將麵臨穿越到大秦後的第一次危機，而這場危機，不僅關乎他在劉家的地位，更關乎秦家與劉家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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