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父皇,我隻想鹹魚一生 第614章 晉7
司馬睿(276年-323年1月3日2
),字景文,河內郡溫縣(今河南省溫縣)人。中國東晉開國皇帝,晉宣帝司馬懿曾孫,琅邪恭王司馬覲之子。
3
司馬睿十五歲襲封琅邪王,在八王之亂後期依附於東海王司馬越,任平東將軍、監徐州諸軍事,留守下邳。永嘉之亂爆發後,他採納王導之謀,求取南下發展之機,於永嘉元年(307年)以安東將軍、都督揚州諸軍事職移鎮建鄴。在王導、王敦兄弟的輔佐下,優禮南北士族,消滅反抗勢力,安置流亡,終得在江南立足。晉湣帝被漢趙軍俘獲後,司馬睿自稱晉王。太興元年(318年),司馬睿得知晉湣帝死訊,遂即皇帝位,據有長江中下遊以及淮河、珠江流域地區,建都建鄴,史稱東晉。在東晉建立的過程中,以王導、王敦為首的琅邪王氏家族貢獻最大,出現“主弱臣強”的局麵。司馬睿被迫在政治上服從王導,軍事上依靠王敦,時人稱為“王與馬,共天下”5
但他不甘心受人擺布,遂重用劉隗、刁協、戴淵等人,推行以法禦下、調整中樞、蒐括戶口、加強軍權舉措,企圖排斥削弱王氏兄弟,振興皇權。永昌元年(322年),素有野心的王敦以誅劉隗為名,在武昌起兵,攻入建鄴,殺死戴淵,軟禁司馬睿。王敦在訓誡朝廷君臣後,退回武昌,遙控朝廷。
4
司馬睿憤懣不已,最終在憂憤中病逝,享年四十七歲。諡號元皇帝,廟號中宗,葬於建平陵。2
司馬睿在高門大族的支援下登上帝位,又與這些大族矛盾重重,始終受製於大族。這一“君弱臣強”的格局影響了整個東晉曆史的發展,直至南朝仍有所體現。
人物生平
皇室疏屬
司馬睿出身於西晉皇族。祖父司馬伷為司馬懿的庶出之子,在西晉開國後累封琅邪王,在平吳之役中立有大功。其父司馬覲襲爵琅邪王。一生無突出事跡。
7
晉武帝鹹寧二年(276年),司馬睿生於洛陽。太熙元年(290年)司馬覲去世,年僅十五歲的司馬睿依例襲琅邪王爵。同年四月,晉武帝司馬炎駕崩,繼立的晉惠帝司馬衷魯愚遲鈍,無力駕馭政局。於是,西晉統治集團內部開始了持續十餘年的“八王之亂”。在動蕩險惡的政治環境中,處於帝室疏族地位的司馬睿采取恭儉退讓的方針,以求自保。據說以忠直聞名的侍中嵇紹此時已對司馬睿頗為賞識。
在洛陽時,司馬睿僅官拜員外散騎常侍10
所交結密切的朋友隻有琅邪人王導。王匯出身北方頭等士族“琅邪王氏”。他觀察局勢變化,多次勸說司馬睿回到封國,以施展抱負。司馬睿雖讚成王導的主張,但卻難覓歸國之機11
永興元年(304年)七月,時任左將軍的司馬睿跟從挾持了晉惠帝的東海王司馬越,參加了征討成都王司馬穎的戰爭。結果朝廷軍在蕩陰(今河南湯陰)被打得大敗,司馬越逃回封國,司馬睿與惠帝以及諸王公大臣均被劫掠入鄴。不久,司馬睿的叔父、東安王司馬繇因得罪司馬穎而被害。司馬睿擔心受到牽連,暗中逃出鄴城,奔往洛陽。途中險些被黃河岸邊的津吏捕獲,幸得隨從機智解救,才得以倖免。到洛陽後,他馬上將家眷接出,回到琅邪封國。12
謀劃南渡
永興二年(305年)七月,司馬越實力恢複。為操控朝政,他以西迎天子為藉口,聯絡山東各方鎮討伐占據關中的河間王司馬顒。臨行前,他授司馬睿為平東將軍、監徐州諸軍事之職鎮守下邳(今江蘇睢寧西北),為他看守後方13
司馬睿延請王導擔任平東將軍司馬,凡有“軍謀密策”,都聽由王導規劃14
這一時期,司馬越弑君專權,愈加暴虐。王導等人預感到天下將要大亂,於是更加賣力地勸說司馬睿出鎮建鄴。他還利用自己兼參東海王軍事的便利條件,爭取到了東海王妃裴氏的支援,從而使司馬睿在永嘉元年(307)七月被任命為安東將軍、都督揚州之江南諸軍事、假節,得以南鎮建鄴(今江蘇南京)。
7
西晉滅吳以後,南方士族長期被排斥,仕進困難,對北人頗有敵視情緒。就在司馬睿出鎮江南之前,他們才聯合消滅了企圖割據江東的廣陵國相陳敏7
因此,作為素無名望、業績的皇室疏屬,司馬睿想要在原吳國境內建立以北方士族為骨乾的政權,聯絡南方士族便成為極其重要的事務。在王導的勸說下,司馬睿派王導親自去造訪江南士族領袖賀循、顧榮,二人都應召而至。由此吳地之人望風順附,百姓歸心,“君臣之禮始定”。
在司馬睿建立江東政權的過程中,王導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因此,他對王導極其倚重,並把他比作為蕭何。王導得以長居機樞之地18
“朝野傾心,號為仲父”。琅邪王氏的兄弟子侄分彆把持了重要職位。永嘉三年(309年)三月,王導從兄王敦成為揚州刺史,建鄴更成了王氏的天下。7
據說司馬睿南鎮之初,仍喜飲酒,王導見後,常哭泣勸阻。司馬睿答應王導的請求,在暢飲一番後,把酒杯扣在桌上,表達了自己戒酒的決心20
他採納了王導製定的“謙以接士,儉以足用,以清靜為政,撫綏新舊”方針,使之成為江東政權的基本國策7
在這一方針引導下,司馬睿相繼招攬了紀瞻、卞壼、劉超、張闓、孔衍等名士進入幕府19
號稱“百六掾”103
於是,一個以南北士族為核心的江東政權初步形成了7
立足江南
永嘉三年(309年),已在山西建立漢趙政權的劉淵前後兩次派兵攻打洛陽。總攬朝政的司馬越征調出身於吳興大族的建武將軍錢璯以及王敦率軍赴援。錢璯到達廣陵(今江蘇揚州),畏懼漢趙軍強盛,不肯前行。司馬睿奉命催行,並威脅要以軍法懲辦錢璯。錢璯一怒之下,轉而攻打王敦。王敦敗逃建鄴。錢璯遂公開叛亂,自號平西大將軍、八州都督,立孫皓子為吳王,建立政權。司馬睿派兵進討,但因眾寡懸殊,未敢交鋒。次年(310年)三月,錢璯屢戰皆勝,兵逼陽羨(今江蘇宜興),威脅建鄴。這時義興豪族周玘糾合部曲起兵,與政府軍合力,終於將錢璯擊滅。周玘此前相繼主導平定石冰、陳敏反叛,加上討平錢璯,已是三定江南。司馬睿任命周玘為吳興太守,還擅自特設義興郡,以示對他的旌獎。擅設郡縣一事,已體現出司馬睿的獨立性。
永嘉四年(310年)十月,漢趙新君劉聰征集大軍進攻洛陽,洛陽重新告急。晉懷帝司馬熾傳檄哀告各地方鎮發兵入援,但始終未見一路救兵到達洛陽。朝臣議論紛紛,要求遷都以避兵難。以鎮東將軍之職都督揚州諸軍事的周馥從壽春(今安徽壽縣)上書給懷帝,建議遷都到壽春。司馬越厭惡周馥此舉,於是一麵出居許昌,一麵北調周馥。周馥素來對司馬越專權不滿,這次自然不會承命。淮南太守裴碩奉司馬越密旨偷襲周馥,失敗後逃到東阿,向司馬睿告急。司馬睿早有並吞周馥之心,於是乘勢派兵協助裴碩擊敗周馥,將其俘獲。自此,司馬睿控製了與建鄴毗鄰的淮南,割據範圍進一步擴大。7
永嘉五年(311年)三月,司馬越病死項城,太尉王衍等王公重臣在奉其喪回葬東海的途中被漢趙軍圍殲。而洛陽孤立無援,也在不久後被攻陷,懷帝被俘。此時,司徒傅祗、司空荀藩、大將軍苟曦、大司馬王浚分彆在各地建立行台,各奉一位宗室佈告天下。其中以荀藩奉立的秦王司馬鄴行台影響較大,他們傳檄要求各方鎮出兵勤王。在這些勢力中力量最強的鎮東大將軍、兼督揚江湘廣交五州諸軍事司馬睿順理成章被推為盟主。但司馬睿無心北上,專意經營江南。7
麵對此時北方流民為逃避胡人殺戮紛紛南下的趨勢,司馬睿採納王導的建議,極力對其進行招撫。他在長江南北設定了許多僑置州郡縣,安置流亡人口,並為這些北來僑民特彆設定了一種臨時戶籍——白籍,使其長期享受減免租稅賦役。對於南下的流民帥,則授予要職,使他們為自己效力,如東晉初期的文武重臣郗鑒21
祖逖22
等人,便是在此時陸續南下的。通過這些措施,司馬睿取得了北方僑人士族的支援,並使他們成為自己政權的支柱。但這種做法造成江南郡縣製度和戶籍製度的混亂,並為大族侵吞戶口提供了便利,不利於國家財政的良性運轉。
揚州的西部地區屬於江州,司馬睿想要西擴,必須要控製江州。而當時江州刺史華軼自認為受朝廷任命,不願意服從司馬睿的命令,雙方關係十分緊張。永嘉五年(311年)六月,司馬睿調周訪調至彭澤(今江西鄱陽湖北),對江州的治所豫章(今江西南昌)施壓,繼而強令江州改易長吏。遭到華軼的拒絕後,司馬睿命王敦、甘卓及周訪等合兵攻打江州,華軼兵敗被殺,江州被佔領23
與此同時,豫州刺史裴憲也被司馬睿派兵驅逐。由此,他將勢力擴張到了長江中遊。7
永嘉六年(312年)二月,從北方傳來漢趙大將石勒準備興兵南下的訊息,建鄴震動。不久,石勒引軍騷掠豫州諸郡,臨江而還,屯兵於葛陂,有渡淮入江、奪取建鄴的打算。司馬睿將主力全部集中在壽春,任命熟悉水勢的紀瞻為揚威將軍,統帥各部。由於連降三月大雨,石勒軍飽受饑疾困擾,被迫撤退北上,江東形勢這才化險為夷。
7
永嘉六年十二月(313年1月),司馬睿寫信召回被杜弢、王衝起義軍驅趕到沌口(今湖北漢陽東南)的荊州刺史王澄,改派名士周顗接任,企圖進占荊州。但由於受到流民軍的攻擊,周顗無法在荊州立腳。
25
無意北伐
永嘉七年(313年)二月,晉懷帝遇害。四月,占據長安的秦王司馬鄴稱帝,即晉湣帝。湣帝任命司馬睿為左丞相、大都督(一年後又進位丞相27
),負責都督陝東諸軍事,與右丞相、南陽王司馬保“分陝而治”,試圖拉攏他們共同抗擊漢趙政權的攻勢。但司馬睿以“方平定江東,未暇北伐”為由,拒不執行湣帝要他收複洛陽的詔令28
當居住在京口(今江蘇鎮江)的祖逖上書要求出師北伐時,司馬睿任命他為奮威將軍、豫州刺史,隻給了少量人員、物資,允許他自行募兵出擊29
司馬睿無暇北顧並非全是托詞。在南方,不僅荊州的動亂一直未平,就連位居腹心的揚州也出現了麻煩。這時,不滿於司馬睿壓製的周玘聯合東萊大族王恢起兵,打算消滅北來士族,由南士取而代之。後因密謀暴露,周玘遂殺王恢滅口。司馬睿不斷調動,以羞辱周玘,使其憂憤而死30
臨死前要求其子對“諸傖子”複仇。周玘死後,其子周勰在建興二年(314年)利用吳人對司馬睿的不滿情緒,再度起兵,招募土豪,聲言進討執政的王導、刁協,聲勢浩大。司馬睿採納王導的建議,派在朝廷任黃門郎的周勰族侄周莚前往處理事變,最終以溫和手段安撫了吳人。司馬睿考慮到義興周氏在三吳地區的影響力,所以沒有深究此事,照舊安撫周勰,並任命不同意起兵的周勰叔父周劄為吳興太守,擢升周莚為太子右衛率
31
就在此時,遠在荊州的刺史陶侃擊敗杜弢所領導的流民起義軍,並收複了湘州。陶侃的成功,引起了王敦的嫉妒。王敦此時都督江揚荊湘交廣六州諸軍事,擔任江州刺史,並自行選置官吏,日益驕橫。他乘陶侃在返回荊州的治所江陵之前辭行之機,將陶侃扣留,改為廣州刺史,另派其從弟王廙接任荊州刺史。此舉引發了荊州將吏的抗議,這使得王敦一度想要殺害陶侃,隻是擔憂與陶侃有姻親關係的豫章太守周訪乾涉,故終未動手。
7
建興四年(316年)十一月,在漢趙軍的重圍之下,長安內外斷絕,兵疲糧竭,司馬睿又始終拒絕派兵赴援,山窮水儘的湣帝被迫出降。當這一訊息被傳到江南時,司馬睿整軍宿營,作出一副發動北伐以解救湣帝的模樣。數天之後,這場政治表演便不了了之。為了給自己解脫塞責,司馬睿竟以“漕運稽期”的罪名冤殺丞相府督運令史淳於伯。然而淳於伯之死,引發了朝野部分人士的不滿,一時“百姓喧嘩,士女縱觀,鹹曰其冤”,連司馬睿的心腹劉隗也出麵為淳於伯鳴不平,要求懲辦與此事有關人員。最後,幕後主謀王導被迫出麵承擔責任,請求將其免職。司馬睿也沒有處罰任何人員,隻是承認自己的錯殺行為而已。
君臣共治
建興五年(317年)二月,平東將軍(一作弘農太守87
)宋哲帶著湣帝臨降前所寫的詔書逃至建鄴。詔書同意司馬睿代他“統攝萬機”,但要求他在稱帝後收複舊都,報仇雪恥,還隱含了對其坐視長安淪陷的不滿。於是,司馬睿在得到許可後,在眾臣的擁戴下,接受了晉王的名號8
自此,他成為晉王朝的唯一代表7
六月,劉琨等一百八十名北方將領聯名上書司馬睿,進行勸進活動。司馬睿因湣帝未死、中原未複而不敢接受。這時,祖逖在收複大片北方領土之後,又在譙縣(今安徽毫州)打敗石勒軍。司馬睿借勢傳檄天下,聲稱要派遣其子司馬裒統軍增援祖逖34
然而隊伍尚未出發,司馬裒即被召回建鄴7
這年年底,晉湣帝被漢趙君主劉聰殺死。自此,司馬睿稱帝的阻礙消失,開始籌劃即位前的事宜。太興元年三月丙辰日(318年4月26日),司馬睿終於登上了皇帝寶座,東晉正式建立。35
在登基典禮中,司馬睿再三請王導同坐禦床受賀,王導再三辭讓不敢當,他才作罷
36
這一非比尋常的舉動,一方麵反映了東晉一朝主弱臣強的實際情況。即司馬氏的江南政權,在一定程度上是依靠王氏兄弟建立的,而王導、王敦,一內一外,實際把持了東晉政權。時人稱這種現象為“王與馬,共天下”5
另一方麵,隨著司馬睿地位的鞏固和建鄴政權統治範圍的擴大,他越來越不甘於受王氏兄弟的擺布。司馬睿要王導同坐禦床,表麵上示以尊崇,實際上則在暗示他應該有所收斂。
失馭強臣
稱帝之後,司馬睿雖然繼續對王導、王敦加封官職,但是對王氏的厭惡情緒卻愈發加重,態度上十分冷淡。凡是重要的軍國大計,他隻與尚書令刁協及調外任丹陽尹卻仍兼侍中的劉隗密議。在二人的策劃之下,司馬睿製定了一係列限製大族勢力、加強皇權的所謂“刻碎之政”。為此,王導借褒獎主張“寧使網漏吞舟”,不“以察察為政”的吳郡士族顧和的舉動,表明瞭自己與司馬睿截然相反的放縱士族政策38
王敦則直接上疏誇耀他們弟兄的開國之功,為王導在朝內所受的冷遇鳴不平,並發泄了對司馬睿的強烈不滿。他還威脅說,自己可能要采取適當的行動39
儘管王敦自恃手握強兵,常有廢立之心40
但他之所以遲遲不敢行動,是忌憚另外兩位強藩:梁州刺史周訪和豫州刺史祖逖。二人的存在使王敦如芒在背,始終不敢有叛逆之舉41
太興三年(320年)八月,周訪病逝。王敦聞訊,如去心病,開始與親信沈充、錢鳳等積極謀劃起兵部署。7
與此同時,司馬睿一麵繼續排斥王導,削弱他的實際權力;一麵努力佈置對王敦的防範。太興三年(320年)年底,他拒絕王敦以沈充為湘州刺史的請求,派譙王司馬承出鎮湘州,以牽製王敦。此外,他還採納刁協的建議,於太興四年(321年)五月下詔調發淪落到揚州地區大族家為奴或者為客的北方平民,免除其奴客身份,編入兵籍,由司馬睿的親信劉隗、戴淵統領。為保證詔令的順利執行,司馬睿頒布了給客製度(參見“為政舉措”目錄)。通過以上措施,他獲得了大量兵員,同時觸怒了利益受損的大族,這為後來王敦叛亂時他們的默許埋下了伏筆。7
太興四年(321年)七月,司馬睿以防範北方勢力為由,以戴淵為司州刺史,鎮合肥;劉隗為青州刺史,鎮淮陰。這是對防範王敦的又一軍事部署。其中戴淵奉命都督司兗豫並雍冀六州諸軍事,管轄祖逖的豫州7
祖逖認為戴淵雖有才望,卻無遠見卓識,而且自己辛苦收複河南,卻不得朝廷信任,心中甚為不快。不久,祖逖又聽聞王敦跋扈,朝廷內部矛盾日益尖銳,擔心內亂爆發,北伐難成,以致憂憤成疾,不久後便逝世42
祖逖死後,再無顧忌的王敦於永昌元年(322年)正月,以誅劉隗為名,從武昌起兵向建鄴進攻。在王敦為劉隗開列的大量罪狀中,他譴責了劉隗取奴為兵的舉動,以求爭取大族支援。同時,王敦的心腹沈充從吳興起兵進行響應。7
三月,王敦帶兵行至蕪湖,再度上書司馬睿,要求懲辦刁協。司馬睿一麵命令劉隗、戴淵回師保衛建鄴,一麵下詔討伐王敦。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