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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扶蘇!手握三十萬還不反? 第814章 阿房給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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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趙姬,也是相互依靠。

雖然在邯鄲的日子很難。

至少,他知道,自己還是有親人的。

他雖然渴望父親的庇護,但也明白,也有母親的溫暖。

可是,等回到秦國。

唯一的母親也沒了。

父親愛他嗎?

他國人散播傳言,說他乃是呂不韋之子。

就因為他母親趙姬曾經是呂不韋的舞姬。

雖然他父親知道,時間上也對不上。

但是,麵對這樣的傳言,他心中難免心生芥蒂。

所以,父愛……他根本沒有感受到過幾分。

很快,他父親去世了。

年幼的他,就被推到了那個位置。

滿朝文武,嬴氏宗族,後宮的壓力,全都堆在了年幼的他身上。

而且,他母親跟嫪毐搞到了一起,竟然還要將他取而代之!

從那以後,他的世界,都是冰冷的。

權力!

權謀!

兵權!

殺伐果斷!

人情冷暖,跟他沒關係,所有人都要在強權麵前對他低頭。

他,就是天下的王!

可是,這種權力,給他的是無儘的冰冷和孤獨。

如今,夏玉房的擁抱,像是春日的暖陽,將他心頭的冰徹底融化,將他的柔軟和脆弱激發出來。

嬴政趴在夏玉房的脖頸處,幾乎想要放聲大哭。

但他不能。

他是男人。

他是嬴政!

他,是秦始皇!

夏玉房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她什麼也沒說,就抱著嬴政,手掌還在嬴政的後背上輕輕拍動著。

就像當初,就像在邯鄲的時候那樣。

遠處,看到這一幕的趙驚鴻心中一揪。

這就是始皇。

這就是嬴政!

他承受了太多。

就算是鋼鐵一般的始皇帝,也會有如此脆弱的一麵。

這一麵,也隻有在夏玉房麵前才會展露出來。

“希望,餘生,他們倆可以相互依靠,相互治癒對方。”趙驚鴻在心中喃喃道。

張良看著遠處的場景,神情微動,詫異地看向趙驚鴻,發現趙驚鴻麵色複雜,心中不由得明白了許多。

扶蘇則是看著夏玉房和嬴政相擁的場景,呆呆地愣著,久久無法回神。

這跟他印象中那個專橫霸道的父皇的形象,截然相反。

……

嬴政感受著,夏玉房的懷抱的溫暖,以及後背輕輕拍動的手掌,讓他感覺很是彆扭。

因為,他印象裡,他小時候他母親就是這樣哄他睡覺的。

嬴政悄悄用手擦去眼角的淚水,起身看向夏玉房。

夏玉房的目光很溫柔,像是晚上皎潔的月光般。

“阿房……”嬴政看著夏玉房緩緩開口。

夏玉房靜靜地看著嬴政,等待嬴政接下來的話。

“這些年……你受苦了。”嬴政道。

夏玉房眸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笑了笑。

沒有女人不渴望浪漫。

就算不浪漫,她也需要你表達心中的真意。

嬴政見狀,拉著夏玉房的手,緩緩道:“阿房,如今寡人已經不是皇帝,更不需要擔負天下的重擔。往後餘生,寡人想與你共度,可否?”

聽到這話,夏玉房眼眶濕潤,微微點頭。

她也不需要嬴政有什麼甜言蜜語,因為她瞭解嬴政,知道嬴政是什麼樣的人,有這句話,已然足夠。

“好。”夏玉房點頭,“那我們回家。”

“好!回家!”嬴政拉著夏玉房的手,開始往回走。

走到一半,嬴政突然想起來,對司馬寒道:“將花拿來!”

司馬寒趕緊將紙花拿來。

夏玉房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嬴政將紙花遞給夏玉房,“阿房,這個給你,時間匆忙,隻準備了這些,改日我讓工匠再做一些。”

“這已然足夠。”夏玉房抱著花,滿心歡喜,對於一旁開啟的箱子,裡麵的各種金銀珠寶,視而不見。

嬴政見夏玉房開心的模樣,心中暗歎:果然還是吾兒瞭解女人心。

當即,兩人上了車輦。

遠處的趙驚鴻看到這一幕,一拍手道:“任務完成,咱們撤!”

張良深深地看了一眼車輦的位置,翻身上馬,跟著趙驚鴻離開。

扶蘇也上了車輦,往鹹陽城趕去。

車輦上。

嬴政看著抱著花滿心歡喜的夏玉房,想了想,緩緩道:“阿房,寡人還為你作了一首詩,你想聽嗎?”

“你做了詩?”夏玉房詫異地看著嬴政。

嬴政微微點頭,臉頰微紅,緩緩道:“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聽到第一句,夏玉房就愣住了。

她知道,嬴政尋了自己很多年。

尋不到自己,多半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原來,他是這種心情嗎?

夏玉房覺得,如此對待嬴政確實有些不公平。

但是,皇宮的爾虞我詐,她若繼續待在鹹陽宮內,她活不活得下來不說,驚鴻必然是無法活著長大的。

如此,也是沒辦法之舉。

“千裡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

夏玉房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鬆岡。”

嬴政唸完這首詩,發現夏玉房已經淚流滿麵。

“阿政!”夏玉房撲到了嬴政懷中。

嬴政抱著夏玉房,嘴角不受控製地上翹。

好使!

這玩意真好使!

吾兒驚鴻,如此才氣,無人能及也!

好一陣,夏玉房擦拭掉眼角的淚水,看向嬴政,“這首詩是誰人所作?”

嬴政不由得一陣沉默。

“莫要騙我,阿政你最討厭這些詩詞了,定然不會寫這種東西,是誰寫的?”夏玉房盯著嬴政問。

嬴政尷尬一笑,若是讓他厚著臉皮承認這首詩詞是自己寫的,他定然做不出這般厚顏無恥之事。

他隻是沒想到,夏玉房如此瞭解自己,立馬就知道這首詩詞不是自己所作。

“是……是驚鴻教給寡人的。”嬴政尷尬一笑。

夏玉房滿臉詫異,“他一個孩子,怎麼會做出這種詩詞?寫出如此刻骨銘心的思念,這種心境,若不是經曆生死,曆經人事,怎麼可能寫得出來?”

嬴政聞言,也是一怔。

是啊!

趙驚鴻纔不過二十出頭,又非四五十歲,曆經人世間的悲歡離合,怎麼能寫出如此刻骨銘心的句子?

“我們的孩子你還不瞭解嗎?他……他雖然年紀小,但所展現出來的成熟,遠非同齡的孩子可以與之相比,就算是寡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風。”嬴政緩緩道。

夏玉房聞言,頓時好奇起來,“阿政都這麼說,驚鴻都做什麼了?給我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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