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的老婆是華陽公主 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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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走?這怎麼可能?我雖未得韓王恩寵,卻也是名義上的妃子。
如今韓國已亡,韓王與後宮皆淪為囚徒。”
“妹妹這一生,怕是已經走到儘頭了。”
胡美人輕聲歎息。
她對自己眼下的處境心知肚明,未來的命運註定坎坷。
“把門打開。”
蒙宇向一名士兵吩咐。
“是。”
士兵連忙開了牢門,隨即轉身離去。
“姐姐,這位是?”
胡美人看到蒙宇,麵露詫異。
“胡美人,你自由了,可以走了。”
蒙宇語氣平靜。
“什麼?”
胡美人身子微微一顫,難以置信:“姐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是秦國將軍,是我女兒弄玉為你說情,他才答應放你。”
胡夫人解釋。
胡美人先是一怔,隨即又驚又喜。
她仔細望向蒙宇,見他年紀甚輕,不過十五六歲模樣,如此年輕竟已是秦國將軍,令她頗感驚訝。
“我真的可以走了?”
胡美人仍有些不敢確信。
“走吧,我的好妹妹,不必懷疑。
他雖年少,日後你便知,他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胡夫人上前牽起胡美人的手,領她走出牢房。
蒙宇與弄玉也緊隨其後。
旁邊牢中的明珠夫人見胡美人獲釋,滿眼羨慕,朝蒙宇喊道:“這位少年將軍,可否也將我放出?”
“你且等著。”
蒙宇淡然迴應,並不打算輕易釋放明珠夫人。
不多時,幾人走出大牢。
再見天日,胡美人恍如隔世,欣喜道:“我真的出來了。”
此刻她才真正相信,自己已重獲自由。
“弄玉,謝謝你。”
胡美人開口致謝。
“小姨不必謝我,最該謝的是蒙宇先生,是他放你出來的。”
弄玉說道。
“蒙宇先生,多謝你。”
胡美人滿懷感激。
“嗯。”
蒙宇微微頷首。
“走,我們回紫蘭軒,好好為妹妹慶賀一番。”
胡夫人喜悅地說道。
見妹妹出獄,她心中滿是歡喜。
隨後,眾人一同返回紫蘭軒。
當晚,大家齊聚一堂,共享盛宴。
時光悄然流逝,秦軍仍在清掃戰場,整肅新鄭城的秩序。
焰靈姬的住處。
“焰靈姬,你也會隨我前往鹹陽,是嗎?”
蒙宇望著她問道。
其餘眾人均已應允同赴鹹陽,唯獨焰靈姬尚未親口答應,因此蒙宇想聽一聽她的心意。
“我可以與你同去鹹陽。
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焰靈姬語氣平靜。
“什麼事?”
蒙宇問。
“你能不能為我殺了白亦非?”
焰靈姬懇切地說道。
“你為何執意要取白亦非性命?”
蒙宇追問。
“因為他殺害了天澤。
天澤對我有知遇之恩,若無他,便冇有今日的焰靈姬。
白亦非殺了天澤,無論如何,我都要為他報仇。”
焰靈姬答道。
當年若不是天澤收留,她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天澤對她,既有救命之恩,也有知遇之情。
“你倒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蒙宇說道。
“蒙宇,你彆誤會。
我為天澤報仇,並非對他還有什麼眷戀,僅僅是為了償還他的恩情。
一旦殺了白亦非,報了此仇,我與天澤便兩不相欠,再無瓜葛。”
“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主人。”
焰靈姬神色鄭重。
“好,我答應你,替你殺了白亦非。”
蒙宇點了點頭,隨即道:“我們現在就出發。”
他當即調集五千兵馬,與焰靈姬一同率軍離開新鄭,朝雪衣堡方向進發。
雪衣堡並不在新鄭城內,但離城並不遙遠。
白亦非自新鄭一戰後便不知所蹤,蒙宇推測,他應是回到了雪衣堡。
其實蒙宇早就有意攻打雪衣堡,隻是連日忙碌,未及行動。
即便焰靈姬不曾相求,他也不會放過血衣侯白亦非。
留他在世,終究是個隱患,蒙宇必須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雪衣堡,曆代世襲侯爵的根基所在,屹立於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之巔。
整座城堡氣氛陰森,卻宏偉壯麗。
唯一入口是一座吊橋,橋下雲霧繚繞、深不見底。
城門上刻有蝙蝠標誌,兩旁矗立著數尊高大的士兵石像,印著蝙蝠家徽的軍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一道道紅色鎖鏈彷彿訴說著不為人知的往事。
枯骨映銀甲,皚皚血衣堡。
這是一個充滿傳說的地方。
整座城堡散發著凜冽寒意,宛如一座冰雪覆蓋的險峰。
蒙宇與焰靈姬率領五千秦軍,抵達斷崖之前。
為了確保行動萬無一失,這次蒙宇並非獨自前來,同行的還有“天刀”
宋缺。
眼前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懸崖,崖下雲霧繚繞,難測其深。
對岸矗立一座山峰,峰頂盤踞著一座氣勢恢宏的城堡——那便是血衣侯的老巢,雪衣堡。
整座城堡宛如雪山,建築上覆滿皚皚白雪,望去一片銀裝素裹。
城堡外觀陰森,建築錯綜複雜,遠遠一瞥,便覺寒氣迫人。
通往雪衣堡唯一的道路,是橫跨懸崖的一座吊橋。
蒙宇率軍一到斷崖,便引起了雪衣堡方麵的警覺。
頃刻間,血衣侯白亦非帶領三千白甲軍,從堡中衝出。
此前白亦非敗於蒙宇之手,便率這三千精銳退守雪衣堡。
此處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縱使秦軍有十萬之眾,也未必能輕易攻入。
白甲軍是血衣侯麾下最精銳的部隊,人人身著白色戰甲,驍勇善戰,幾乎未嘗敗績。
此刻,蒙宇率領的秦軍與血衣侯麾下的白甲軍,各據吊橋一端,遙遙對峙。
蒙宇並未貿然進攻。
若輕舉妄動,對秦軍極為不利。
白甲軍守在橋的另一端,占儘地利,秦軍若想強攻,必將損失慘重。
他此行隻帶了五千人馬,麵對三千白甲軍,並無明顯優勢。
更關鍵的是,若秦軍行進至吊橋中央,白亦非突然斬斷吊橋,那麼他與部下都將墜入深淵,粉身碎骨。
這纔是蒙宇最擔憂之處。
“血衣侯,還不速速投降?”
蒙宇聲如洪鐘,遠遠傳至對岸。
“冠軍侯,我已退守雪衣堡,你為何仍不肯放過我?”
“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可好?”
“我願立誓,從今往後絕不踏出雪衣堡半步。”
血衣侯立於吊橋彼端,隔空迴應。
白亦非終究是服軟了,向蒙宇低聲懇求。
一位是秦國的冠軍侯,一位是韓國的血衣侯,二人各立橋端,隔空對話。
“血衣侯,你是想在雪衣堡中自立為王麼?”
“我告訴你,普天之下,莫非秦土。
這天下皆屬大秦,這座山、這座堡,亦不例外。
你想在此割據,絕無可能!”
蒙宇朗聲說道。
“好一個天下皆秦土!我血衣侯乃雪衣堡之主,此堡何時成了秦國的疆域?”
“秦國與強盜何異?強占他國故土,掠奪家園,竟還大言不慚宣稱天下歸秦?豈不可笑?爾等不覺羞恥麼?”
“我不過是想守著祖傳的雪衣堡安度餘生,如今連這微末願望都要被剝奪,世間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嗎?”
血衣侯白亦非縱聲長笑,笑聲裡浸透了譏諷。
蒙宇並未反駁白亦非的質問。
他明白在對方立場上,秦國的確吞併了韓國疆土。
但在他眼中,弱肉強食本是天地至理——這法則既適用於生靈,也適用於列國。
韓國既弱,合該消亡。
“血衣侯,給你兩個選擇。”
蒙宇斬斷思緒,“若率眾歸降,白甲軍可免一死。
若負隅頑抗,待我攻破雪衣堡,必當雞犬不留。”
“若降,可饒我性命?”
白亦非挑眉。
“不可。”
蒙宇答得斬釘截鐵。
無論降與不降,他誓取白亦非性命。
“既然終是一死,何必屈膝?”
白亦非冷笑。
“你降,白甲軍生;不降,滿門儘殞。”
“我白亦非,誓不投降!”
“那便隻能強攻了。”
“閣下若真有把握破堡,早該揮軍強攻,何須在此多言?”
白亦非嘴角噙著譏誚,“可是畏懼這吊橋天險?”
“不錯。”
蒙宇坦然承認。
這道吊橋確是易守難攻的絕險。
“本侯就在此地,靜觀秦軍如何踏平天塹!”
話音未落,白亦非雙劍齊出,數道寒光掠過吊橋。
但見那座橫跨懸崖的吊橋應聲崩解,碎木殘索紛紛墜入萬丈深淵。
蒙宇最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他一直猶豫著冇有下令進攻,就是唯恐秦軍踏上吊橋時,白亦非會將橋毀掉。
如今,通向雪衣堡的唯一一座吊橋已被破壞,秦軍與雪衣堡之間橫著一道深淵,再難逾越。
“撤軍。”
蒙宇下達了撤軍的指令。
蒙宇下令撤軍,並非放棄攻打雪衣堡,而是為了另尋破敵之策。
回到軍營後,他立刻派人趕往鹹陽城,再次向公輸家族求援。
要想攻入雪衣堡,蒙宇必須倚仗公輸家族的協助。
公輸家族的霸道機關術中有一種名為“三丈翼蝠”
的機關造物,能夠翱翔天際。
蒙宇計劃讓士兵們駕駛三丈翼蝠,飛越雪衣堡前那道深淵,直抵堡中。
他傳信給公輸仇,請公輸家族打造一千架三丈翼蝠,送往新鄭城,所有費用由他承擔。
幾天後,公輸家族的掌門公輸仇親自來到了新鄭城。
在新鄭城的秦軍大營中,公輸仇見到了蒙宇。
“又勞煩你親自跑這一趟。”
蒙宇笑著說道。
蒙宇不免懷疑,公輸家族是不是隻有公輸仇一人可用,身為掌門,卻事事親力親為。
“不麻煩,不麻煩,能為侯爺效力,是我的榮幸。”
公輸仇笑嗬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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