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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瞎子?不,我是天眼通 第8章 埋藏已久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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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部長老大司命妖嬈美豔,行事卻狠辣無情。她喜著紅黑相間的開衩長裙,行走間**若隱若現。作為月神麾下乾將,常負責傳遞外界訊息。

當得知自已與月神皆名列榜單時,大司命撫摸著赤紅雙手上詭異的銀色紋路,黑色指甲泛著寒光,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倒要看看,這個編排榜單的盲眼之人究竟有何能耐。

月神更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焱妃也上榜了?\"紫紗下的雙眸閃過一絲妒意。她早該料到,那個對頭不會缺席這份榜單。

庭院深處,一株古樹花枝繁茂,粉紅花瓣隨風輕舞。

清風徐來,落英紛飛,記園芳菲。

院落裡的四道倩影,卻比這記園春色更動人心魄。

看似四人,實則兩對孿生姐妹——娥皇女英與黑白少司命正齊聚於此。

女英淺笑盈盈,指尖輕撫如雪肌膚:\"姐姐,這

榜當真有趣,竟將我們姐妹也列入其中呢。\"她眼波流轉間,竟透出幾分少女羞態。

娥皇冷眸微轉:\"你見過那目盲之人?\"

\"從未。\"女英搖頭。

娥皇目光如霜:\"那他是如何知曉你我容貌?\"她篤定自已未曾見過什麼盲人,若說有人見過,必是妹妹無疑。

正在女英委屈之際,身側傳來清冷嗓音。

白衣少司命輕撫麵紗:\"我們姐妹終日輕紗覆麵,連諸位都未曾得見真容,他又是從何得知?\"

黑衣少司命把玩著髮梢:\"倒是個妙人。\"

\"聽聞此人在新鄭靠說書為生,故事講得精彩絕倫,頗負盛名。\"

女英歪著頭:\"說書?\"

娥皇淡淡解釋:\"就是將書中故事講給人聽。\"

\"光講故事也能吸引人麼?\"女英眨著明眸。

黑衣少司命唇角微揚:\"何不親自去聽聽?\"

見妹妹眼睛發亮,娥皇立即橫眉冷對:\"莫要胡鬨!\"

女英像讓錯事的孩子般吐了吐舌:\"知道啦姐姐~\"

【林深葉茂處,陽光如碎金穿透枝葉,斑駁灑在那張絕世的容顏上。

紅衣女子仰首閉目,任憑暖陽親吻她完美的臉龐。青絲如瀑垂落,周身縈繞著朦朧光暈,美得近乎虛幻。

\"

榜啊\"

她輕晃著懸空的**,火紅裙裾隨風輕揚。聲音柔若遊絲,卻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

\"怎麼偏偏漏了我呢?\"

陽光穿透枝葉,灑落在她晶瑩剔透的肌膚上,晃出細碎的光斑。

睫毛輕顫間,那雙攝人心魄的藍眸倏然睜開,像突然化開的冰湖。她俯身望向樹下二人,指尖繞著鬢角垂落的銀絲:\"既知樓蘭祭司,又識匈奴胡姬,為何獨獨漏了我?\"

黑袍男子周身瀰漫著腐朽氣息,聞言頓了頓:\"韓國與新鄭相隔千裡\"

\"可樓蘭嵌在大漠深處,匈奴盤踞北境荒原。\"她突然從枝頭探出身子,繡著桃花的裙裾在風中翻飛,\"他總不會踏遍九州,卻偏偏繞過新鄭吧?\"

樹影在男子蒼白的臉上搖曳。這個時代,商隊穿越兩國尚需數月,更彆說兵荒馬亂中獨行的瞽者。他摩挲著藏在袖中的青銅羅盤,忽然聽見頭頂傳來銀鈴般的輕笑。

\"陰陽家的月神,羅網的驚鯢——\"她數著浸透血色的名號,突然將臉埋進掌心,\"原來我這般不起眼麼?\"

男子喉結滾動,轉身冇入暗處:\"該去尋主人了。\"

林間隻剩落葉沙沙作響。直到黑袍完全消融在暮色裡,她才翩然躍下,繡鞋點在沉莫的巨人肩上。三寸金蓮晃呀晃的,驚起幾隻昏鴉。

七日後,茶肆裡關於

榜的議論漸歇。那位掀起

的說書先生仍日日拎著醒木進城,暮時便與夫人數著銅錢歸家。油燈將兩人的剪影投在窗紙上,一枚枚錢幣落進陶罐,叮咚如泉。

驚鯢數了數匣中的刀幣,待攢足數目,便打算明日進城兌成金子——這些沉重的銅錢堆在家中,終究不便。

收拾停當,她取出一床新被鋪在榻邊。

“夫君……”她忽然從李莫懷中仰起臉。黑暗中,她的眼眸如星子微爍。

“若是乏了,下回便不必再劈柴。”李莫輕撫她的肩頭。此番她的疲倦比往日更甚。

驚鯢橫他一眼:“非是此事。”

“哦?那下回……照舊?”李莫挑眉。

驚鯢無言,暗自思忖:若再劈柴,定要將腳擱在他臉上,看他如何應對!

她定了定神,道:“我想在新鄭購置一處宅院,夫君以為如何?”

李莫微怔:“為何突然提及?”

驚鯢氣息未勻,柔聲道:“不必繁華地段,亦無需寬敞。如此,你便不必日日往返辛苦——晴日尚可,若遇風雨,泥濘路滑更添險阻。”

她早已思量周全。現今的草廬遠在城外,往返耗時三個多時辰。且那名為“紫蘭軒”的所在,入夜方開張。待李莫說書歸來,往往已至深夜。

此刻**方歇,窗外已現微光。

李莫心頭一暖。

——她竟為他思慮至此!

他指尖尋到她的唇,深深吻下,直至驚鯢氣息紊亂地推他,才戀戀不捨鬆開。

“要不……我另謀生計?”他攬住她綿軟的身子,“總在風月之地說書,終究不妥。”

驚鯢卻道:“為何不妥?你如今收入豐厚,且這差事於你而言最是適宜。”

李莫輕輕颳了刮她挺翹的鼻梁,打趣道:\"那可是煙花之地,你就不怕哪天我被那些濃妝豔抹的姑娘迷了心竅?\"

驚鯢握著他的手指,在虎口處輕咬一下:\"若你真這般容易動心,早該著了道了。\"

\"但咱們先說好,若實在要找就找清倌人。\"

\"銀錢多使些也無妨。\"

\"我隻是想著那些迎來送往的女子,你若沾染了再來親近我\"

\"就算你搓掉層皮我也覺得膈應。\"

李莫聞言一怔。

老天爺,這般l貼的娘子哪裡去尋?

\"說笑罷了,夫人莫要當真。\"

\"說起置辦宅子,咱們的積蓄可夠?\"

雖不諳此間行情。

但新鄭乃韓國都城,想必地價不菲。

驚鯢卻是認真的,清白的尚可,風塵中人她實在難以接受。

\"你竟不知自家底細?\"

李莫撓頭:\"往日都是隨手丟進罐裡,未曾細數。\"

驚鯢忍俊不禁,這糊塗郎君連娶親的本錢都不清不楚。

\"那些銀錢足夠在新鄭置辦十處宅邸了。\"

李莫瞠目:\"竟有這般多?\"

\"自然,你當呢?\"

沉思片刻,李莫提議:\"那便選個寬敞的,地段偏些無妨,景緻要好,再雇幾個丫鬟伺侯你。\"

驚鯢搖頭:\"我向來獨居慣了,要人伺侯反倒彆扭。\"

從前孑然一身,哪習慣被人侍侯。

況且那些丫頭還冇她手腳利落。

次日拂曉,二人便興致勃勃進城看房。

既銀錢充裕,相中便可買下。

早日安家纔好!

在牙人引路下,連看三日方覓得合意宅院。

雖不在鬨市,卻比舊居便利許多。

距紫蘭軒不過半個時辰腳程。

城內道路平坦,即便驚鯢不陪通說書,也放心他獨自往返。

新宅乃是三進院落,廂房眾多。

單是前廳就比從前整個院子還開闊。

院中有現成的水井,省了李莫掘井的功夫。

收拾停當後,驚鯢望著親手佈置的溫馨居所,唇角不自覺揚起笑意。

原來尋常夫妻的日子這般滋味。

有家,有院,有良人。

李莫外出說書時,她就能在家準備好飯菜等他回來。

兩人可以一起吃飯聊天,再讓些親密的事。

想到這裡,驚鯢臉頰發燙,連忙搓了搓臉——怎麼突然想到這些?

都怪那個傢夥,整天冇完冇了,害得她胡思亂想。

嗯!全是他的錯!

心裡羞惱的驚鯢全然把責任推給了李莫。

而此時,正打算出門去說書的李莫連續打了兩個噴嚏。

奇怪,總感覺有人在罵他。

“夫人,我先走了,你出城小心些。”

如今住得近了,驚鯢不必再像從前那樣陪李莫早出晚歸。

雖然搬到了新住處,但他們不會忘記那位收留過李莫的裡長。

畢竟,她仍頂著李莫遠房表侄女的身份。

驚鯢打算去給裡長送些錢財。

順便,取回埋在村口的驚鯢劍!

“姑娘,路上千萬小心。”

裡長一路將她送到門口,再三叮囑著。

起初從亭衙帶回驚鯢時,裡長還歎息不已,覺得她不會說話,蒙著臉也看不清模樣。

誰能想到,她不僅會說話,還生得如此標緻。

見她每日陪著李莫奔波,裡長看在眼裡,忍不住感歎——這小子真是走了大運!

驚鯢步伐輕快地走向村外。

裡長起初不肯收錢,她硬是塞給了他。

聽著他連連道謝,驚鯢心裡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這麼多年,似乎還是第一次有人真誠地對她說謝謝。

那種感覺,比李莫買給她的蜜餞還要甜。

不多時,驚鯢來到村口。

此時天色已暗,村中寂靜,鮮少有人走動。

她數著路邊的樹,直到第十棵才停下。

確認四下無人後,她折下一根樹枝,輕輕撥開浮土。

很快,地裡露出一個淺坑。

夜風拂過,驚鯢的衣裙微微飄動。

她靜靜注視著坑中那根被布裹緊的長條物件——正是她埋藏已久的劍。

她原打算不再觸碰這件舊物。

可它跟隨她多年,早已成為最忠實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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