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卷王:開局給雍正打工 第175章 獲得 “護國夫人” 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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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二十四年春,京城的玉蘭花剛綻出潔白的花瓣,養心殿的盤龍柱上還沾著晨露,殿內卻已瀰漫著不同於往日的莊重氣息。胤禛坐在鋪著明黃色錦緞的龍椅上,麵前的禦案攤開著厚厚一疊奏摺,每一本的封皮上都用硃筆圈出了同一個名字——江蘭。戶部的稅收報表上,“雍正二十三年江南商稅增三成”的字跡格外醒目;兵部的軍需清單裡,“西北軍營冬衣三千套如期送達”的記錄墨跡未乾;禮部的民生反饋冊中,密密麻麻寫著各地百姓對“蘭馨醫館”“蘭馨學院”的稱頌,紙頁邊緣還沾著些許民間送來的乾花——那是安慶災民特意曬乾的野菊,附言“江先生救我等性命,無以為報”。
“眾卿,今日召你們來,是要議一件‘破例’之事。”胤禛的聲音透過殿內的寂靜,傳到每一位大臣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鄭重,“江蘭自雍正元年入仕,至今十三載。初為包衣時,於陋巷建護理坊,救難產產婦數十人;後創蘭馨醫館,在南方水災時防疫救災,活民逾萬;雍正十六年,她提‘分級商業稅’之策,解朝廷財政赤字之困;雍正十八年,建蘭馨鏢局,護商隊通南北,使蒙古皮毛、江南絲綢得以暢流;雍正二十一年,辦蘭馨學院,育算術、護理、商業人才兩百餘,皆為新政所用;去年海外貿易波動,她又以‘擴大內需、低息貸扶商’之法,救流民五萬餘,使江南綢緞商免於倒閉者八十餘家——此等功績,非尋常官員可比,朕欲封她為‘護國夫人’,賜一品誥命,享府邸、儀仗,眾卿以為如何?”
話音剛落,禦史王顯立刻從隊列中快步出列,藏青色的袍角掃過地磚,發出細碎的聲響,他手中的笏板因激動而微微顫抖:“皇上,萬萬不可!‘護國夫人’乃一品誥命,自本朝開國以來,唯封給王公重臣之母、之妻——順治年間,封睿親王多爾袞之母為‘護國夫人’;康熙年間,封大學士明珠之妻為‘護國夫人’,從未有女子憑‘自身功績’獲此封號!江蘭雖有微功,終究是‘女子’,且出身包衣,若封此爵,恐亂‘男尊女卑’之綱常,更讓外邦覺得我大清無祖製可依,貽笑大方!”
王顯話音未落,戶部尚書李嵩已上前一步,手中的稅收報表被他翻得嘩嘩作響,露出其中一頁詳細記錄:“王大人此言差矣!‘祖製’者,當為民生服務,而非困死民生!去年經濟危機,天津張記綢緞鋪因海外訂單斷絕,欠銀三百兩,眼看就要賣鋪償債,是江蘭讓蘭馨銀行放低息貸,月息五厘,還允許以滯銷絲綢抵押,才讓張記得以週轉,如今張記每月繳商稅比去年多五十兩;濟南李記糧鋪因胡椒滯銷賠本五百兩,江蘭協調蘭馨鏢局將其香料轉銷西北軍營,不僅收回成本,還賺了兩百兩——此等實實在在救商戶、增稅收之事,比任何‘祖製’都更能安民心!若說‘女子不可’,蘭馨醫館自創辦以來,救難產產婦三千二百餘人,其中不乏偏遠州縣的貧家女子,這些女子若亡,其家何以存續?此非‘護國’之功,何為‘護國’?”
胤祥也緊跟著出列,身上的甲冑因動作幅度稍大,銅釦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目光掃過殿內,語氣帶著親曆者的懇切:“四哥,臣去年在江南督建水利時,親見江蘭之策如何救民。安慶有個叫李大孃的災民,家宅被洪水沖毀,兒子因饑餓暈厥,是江蘭派蘭馨社的人送糧,還教李大娘種番薯,說‘此薯易活,可保來年不餓’。今年春,臣再去安慶,李大孃的番薯已收了兩石,她特意說‘江先生讓俺們有飯吃,比親人還親’。西北軍營去年冬衣短缺,將士們凍得握不住兵器,是江蘭協調瑞祥號將積壓的兩百匹絲綢改成冬衣,又讓蘭馨鏢局加急運送,十日內便送到軍營,將士們穿著那些絲綢冬衣,在雪地裡守了三個月,冇凍壞一個人——他們都說‘穿此衣,如見江先生之誠’,這樣的人,‘護國’二字,她擔得!”
張廷玉則從袖中取出一份泛黃的卷宗,那是雍正元年江蘭初建護理坊時,向當時的順天府尹遞的申請,紙頁邊緣已有些磨損,卻仍能看清上麵稚嫩卻工整的字跡:“皇上,臣查得,江蘭自包衣之女起步時,未取朝廷一分俸祿。她初建護理坊,是用自己做針線活攢的二十兩銀子;後來辦蘭馨醫館,是瑞祥號盈利後反哺,未向國庫伸手;蘭馨學院的桌椅,多是她讓工匠用鏢局換下的舊木料改造——她所做之事,皆為民生、為新政,從未為己謀私。昔年聖祖爺曾封女官繆彤為‘尚宮’,掌宮中禮儀,正是‘不拘一格降人才’;今皇上封江蘭為‘護國夫人’,不過是延續聖祖爺的開明,何來‘亂綱常’之說?”
王顯還想爭辯,嘴唇動了動,卻被胤禛抬手止住。胤禛從龍椅上站起身,走下三級台階,拿起禦案上那份沾著乾花的民生反饋冊,指尖輕輕拂過紙上的字跡,聲音愈發堅定:“王顯,你說‘女子不可’,可江蘭救的百姓,比你這十三年彈劾的貪官還多;你說‘亂綱常’,可她的功績,比你寫的那些空泛奏摺還實在!朕治國,憑的是‘有功則賞,有過則罰’,不是‘看性彆、看出身’!你若再執迷不悟,隻知抱守陳規,不顧民生疾苦,朕便罷了你這禦史之職,讓你去江南看看,江蘭的‘破例’,到底救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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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顯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手中的笏板“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他慌忙彎腰去撿,指尖因羞愧而發白,卻再也不敢多言。
胤禛不再看他,轉身示意蘇培盛展開那份早已備好的聖旨。明黃色的綾錦聖旨在晨光中泛著柔和的光澤,上麵用金粉書寫的字跡格外醒目,蘇培盛清了清嗓子,渾厚的聲音在殿內迴盪:“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江氏蘭,包衣之女出身,心懷民生,誌助新政。建護理坊則救難產之婦,立蘭馨醫館則防瘟疫之禍,創蘭馨銀行則解商戶融資之困,辦蘭馨學院則育實用之才;破安慶堤壩貪腐案,追回贓款三十萬兩,救萬民於水災;通蒙古、日本、西洋之貿易,使大清商貨流通,稅收倍增;去年海外波動,以基建安流民、以低息扶商戶,使江南商市複振,西北軍營無缺。其功卓著,惠及萬民,堪稱‘護國’。今特封江氏蘭為‘護國夫人’,賜一品誥命,賞京城王府井大街原英國公舊宅為府邸(府邸規製按國公府改造,設前堂、後寢、東跨院為蘭馨社辦公之所、西跨院為醫館分館),儀仗二十人(含校尉四人、宮女六人、太監兩人、轎伕八人,規格等同郡王),黃金百兩(鑄為‘護國’二字金印配飾),雲錦千匹(分織蘭草、祥雲、嘉禾紋樣,供朝服、日常所用),子孫世襲輕都尉爵位(可傳三代,無嫡子則傳嫡女)。欽此!”
聖旨讀畢,殿內大臣皆躬身行禮,整齊的“皇上聖明”之聲震得殿梁上的塵土微微飄落。王顯雖滿心不甘,卻也隻能跟著彎腰,額頭抵在冰涼的地磚上,不敢抬頭。
蘇培盛捧著聖旨,緩步走向站在殿側的江蘭。她今日穿著一身石青色旗裝,衣襬處繡著暗紋蘭草,領口綴著兩顆小小的東珠——那是去年胤禛賞的,她平日裡極少佩戴,今日卻特意戴上,以示莊重。聽到傳喚,她上前一步,雙膝緩緩跪地,裙襬展開如盛放的蘭花瓣,雙手接過聖旨時,指尖觸到綾錦的細膩質感,金粉書寫的字跡彷彿還帶著墨溫,讓她想起十三年前那個清晨——那時她還是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包衣少女,在順天府衙外徘徊,隻為給護理坊求一個合法的名分,如今卻能在養心殿接下一品誥命的聖旨。
“臣江蘭,謝皇上隆恩!”她的聲音依舊沉穩,卻難掩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臣定不負皇上信任,不負‘護國夫人’之名,此生必為大清民生、為新政推行,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胤禛走上前,親手扶起她,指腹觸到她因常年握筆、算賬而略顯粗糙的指尖,目光中滿是信任:“江蘭,朕信你。往後新政有任何難處,你皆可直接入宮奏報,無需經過軍機處、內閣;你的府邸,朕已讓人按國公府規製修繕,東跨院留作蘭馨社辦公,西跨院設醫館分館,方便你繼續理事;儀仗、賞賜,明日一早由內務府送至瑞祥號,你三日後便可搬入新府。”
訊息如同長了翅膀,不到半日便傳遍了京城。三日後江蘭搬入新府邸時,王府井大街兩側擠滿了百姓,連屋頂上都站著人。人群中,安慶的李大娘抱著一個布包,裡麵裝著她親手種的番薯,看到江蘭的儀仗過來,她激動地擠到前排,舉著番薯喊道:“江先生!俺的番薯收了,給您送些嚐嚐!”蘭馨學院的學生張三——那個曾經連算盤都不會撥的佃農子弟,如今已能熟練計算土地麵積,他舉著自己的算術作業本,上麵寫著“一畝梯形田收糧三石”,聲音洪亮:“江先生,俺學會算賬了,以後能幫村裡算收成了!”
天津張記的綢緞商張萬成,帶著店裡最好的兩匹杭州絲綢,親自送到府邸門口,對著江蘭深深作揖:“江姑娘,若不是您的低息貸,俺的鋪子早冇了!這兩匹絲綢,您做件新衣裳,俺們商戶都記著您的好!”濟南李記的糧鋪掌櫃李大叔,拉著自家的小兒子,捧著一罈新釀的米酒:“江先生,俺兒子也想去蘭馨學院學算術,您看他成不?”
江老實牽著江王氏的手,站在府邸的硃紅大門前,看著女兒穿著一品誥命的朝服,頭戴綴著珍珠的鳳冠,在儀仗的簇擁下走來,老兩口激動得抹眼淚。江王氏的眼眶通紅,拉著江蘭的手,摸了摸她朝服上的蘭草紋樣:“蘭丫頭,俺們從冇想過,你能有今天——你爹昨天還跟俺說,當年你在包衣小屋做針線活,熬夜到半夜,就為了攢錢開護理坊,現在好了,再也不用受苦了。”江老實不善言辭,隻是一個勁地笑,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裡麵是他親手雕刻的木牌,上麵刻著“江氏祖宅”四個字:“丫頭,這是俺從老家帶來的,掛在新府裡,就像俺們一家人都在這兒。”
大嫂帶著大寶、小寶來了,大寶手裡捧著一雙虎頭鞋,鞋麵上繡著小小的“蘭”字和元寶紋樣,大嫂笑著說:“妹妹,這是俺和村裡的婦人一起做的,給你未來的孩子穿,圖個富貴平安;大寶、小寶還說,以後要像姨姨一樣,去蘭馨學院學本事,幫百姓做事。”丫蛋穿著江蘭送的粉色襦裙,抱著那道聖旨,在人群中跑前跑後,遇到認識的百姓就打開聖旨給他們看,小臉上滿是驕傲:“你們看!這是皇上給姐姐的聖旨,上麵寫著姐姐救了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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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江石頭特意從西北軍營趕回來,身上的鎧甲還帶著征塵,甲冑上的銅釦沾著些許風沙。他見到江蘭,鄭重地行了個軍禮,遞過一麵摺疊整齊的軍旗——那是西北軍營的將士們集體簽名的軍旗,上麵用墨筆寫滿了名字,中央繡著“護國安民”四個大字:“妹妹,軍營的將士們都知道你封了護國夫人,將軍讓俺把這麵旗帶給你,說這麵旗跟著俺們守了三年邊疆,現在送給你,代表將士們的心意——以後軍營的藥材、冬衣,還靠你多費心,將士們都信你。”
二哥江柱子雖遠在西南邊疆,卻也托商隊帶來了一把親手打造的匕首。匕首的刀柄用的是西南特有的硬木,上麵刻著“護國”二字,還巧妙地融入了蘭草紋樣,刀鞘上裹著牛皮,附信上的字跡帶著邊疆的粗獷:“妹妹,哥在西南打土司,冇能回來給你道賀。這把匕首是哥親手打的,能削鐵如泥,你帶著防身;哥在邊疆保家衛國,你在京城護民生,咱們兄妹一起為大清出力,不讓百姓受委屈。”
府邸的正廳裡,擺滿了朝廷的賞賜:黃金百兩堆放在硃紅的托盤裡,在燈光下泛著暖光;千匹雲錦按顏色分類疊放,蘭草紋的石青、祥雲紋的明黃、嘉禾紋的淺綠,如同一片錦繡海洋;儀仗用的旌旗插在廳柱兩側,紅色的旗麵上繡著金色的“江”字,風吹過便獵獵作響;胤禛親題的“護國利民”匾額懸掛在正中央,墨色的字跡蒼勁有力,匾額下方擺著那麵西北軍營送來的軍旗,與賞賜的金印、金冊相映成輝。
張廷玉、胤祥等大臣也前來祝賀。胤祥看著廳內的景象,笑著對江蘭說:“江蘭,以後你這府邸,就是新政的‘智囊館’——往後推行改土歸流、擴建學院,有啥想法,隨時找我們商議,我們都聽你的。”張廷玉則遞過一本新修的《新政章程》,上麵用硃筆標註了需要江蘭協助的部分:“這是明年的新政規劃,其中‘蘭馨學院西南分院’‘蘭馨銀行海外分號’的事,還得靠你牽頭,戶部會全力配合。”
江蘭站在匾額下,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想起雍正元年那個寒冷的冬日——那時她住在包衣奴才聚居的小衚衕裡,屋頂漏風,冬天隻能靠一盆炭火取暖,為了攢錢開護理坊,她每天做針線活到半夜,手指凍得通紅;如今卻住在國公級彆的府邸裡,被百姓愛戴,被朝廷信任。這十三年,她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務實”與“為民”:建護理坊是因為見多了難產而亡的婦人,辦學院是因為看不慣百姓被賬房欺騙,推新政是因為不忍見流民捱餓——而這份“護國夫人”的榮譽,不是她一個人的,是所有支援新政、支援民生的人的共同成果,是那些工匠、商戶、災民、將士們一起鑄就的。
“姐姐,你看!”丫蛋拉著她的手,指向窗外——府邸外的街上,百姓們還在歡呼,有人點燃了鞭炮,紅色的紙屑落在青石板路上,如同鋪了一層紅毯;蘭馨學院的學生們排成整齊的隊列,唱起了之前編的“互助歌”:“你教我種薯,我教你包紮,中外好朋友,一起幫大家;不看出身好,隻看本事大,為民做實事,纔是真行家!”歌聲清亮,傳到府邸裡,溫暖而有力。
江蘭笑著點頭,伸手摸了摸丫蛋的頭,心裡卻更清楚肩上的責任:“丫蛋,這‘護國夫人’不是結束,是開始。以後姐姐要幫皇上推更多新政,在西南建蘭馨學院分院,讓那裡的孩子也能學算術、學護理;還要讓蘭馨銀行和海外的商行合作,讓大清的絲綢、瓷器能更穩地賣到西洋去,讓百姓能賺更多錢——隻有這樣,纔對得起這份榮譽,對得起百姓的信任。”
三日後,胤禛在太和殿舉行了隆重的“護國夫人”授勳儀式。太和殿的廣場上,禁軍穿著整齊的鎧甲,手持長槍列隊,紅色的旗幟在風中飄揚;百姓們隔著護欄觀看,有的帶著孩子,有的捧著鮮花,臉上滿是期待。江蘭穿著一品誥命的朝服,頭戴七尾鳳冠,鳳冠上的珍珠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她一步步走上太和殿的白玉台階,每一步都走得沉穩——第一步,她想起雍正元年創辦護理坊的初心;第二步,想起雍正十六年化解財政赤字的艱難;第三步,想起雍正二十三年在江南水利工地看到的流民笑臉……直到走到殿門口,胤禛已在那裡等候,手中捧著金印與金冊。
“江蘭,接印。”胤禛的聲音帶著欣慰,將刻著“護國夫人”四字的金印交到她手中。金印的重量透過掌心傳來,江蘭低頭看著印上的紋路,忽然明白:這份榮譽,不是讓她享受的,是讓她能用更重的分量,護住更多的百姓。
授勳儀式後,胤禛留下江蘭,在養心殿進行了一場密談。禦案上攤開著一張巨大的新政規劃圖,上麵用不同顏色的墨筆標註了各地的新政重點:西北的改土歸流、江南的水利擴建、西南的學院籌建、海外的貿易佈局。胤禛指著圖上的西北區域,語氣帶著一絲疲憊,卻依舊堅定:“江蘭,朕年紀大了,精力不如從前,太子雖聰慧,卻少了些處理實務的經驗。以後這新政,還要靠你多輔佐太子——你是朕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能擔此重任的人。這‘護國夫人’的封號,不僅是賞你的功績,更是讓你有足夠的地位,在朕百年後,能護住新政,護住百姓,不讓那些守舊派毀了這十三年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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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蘭接過規劃圖,指尖觸到紙上未乾的墨跡,鄭重點頭:“皇上放心,臣定不負托孤之重。輔佐太子時,臣會先從蘭馨學院的畢業生中選拔實務人才,讓他們協助太子處理稅收、賑災之事;還會將這些年的新政經驗編成《實務手冊》,讓太子能更快上手——臣會護住新政,護住百姓,讓大清的百姓永遠有飯吃、有衣穿、有學上,不讓皇上失望。”
訊息傳到海外,日本長崎學問所的佐藤清特意派德川一郎送來一架巨大的漆器屏風,屏風上用金粉和彩漆畫著蘭馨學院的場景:江蘭站在實踐田邊,教日本學生種番薯;孫七在護理課上,教日本學生號脈;王五則在算術課上,教日本學生用算盤計算——每一個人物的表情都栩栩如生,屏風的角落還題著“中日互學,共護民生”八個字。德川一郎帶來佐藤清的口信:“去年日本南部荒年,因學了江夫人的番薯種植法,餓死人數減少八成,日本百姓都稱江夫人為‘番薯聖母’,願與大清永結友好。”
澳門聖保祿學院的托馬斯也送來一架嶄新的天文望遠鏡,鏡筒上刻著“東西方交流之橋”的字樣,附信中寫道:“蘭馨學院學生趙九與我院合作校準的東亞節氣表,已在澳門、馬尼拉等地推廣,使當地農戶收成增兩成。我院願與蘭馨學院共建‘天文觀測站’,邀請蘭馨學生明年赴澳門參與觀測,共探天地之理;亦願派學生赴蘭馨學院學中醫護理,以解澳門百姓病痛——江夫人乃‘東西方交流之橋’,聖保祿學院永遠願與蘭馨學院攜手。”
江蘭的故事,漸漸成了大清街頭巷尾最熱門的傳奇。的說書人在茶館裡講《護國夫人傳》,從她包衣出身講起,到建護理坊、辦學院、封誥命,每次講到“江先生救流民”“江夫人獲金印”的情節,茶館裡都掌聲雷動;畫坊的畫師畫了《江氏蘭新政圖》,分成“護理救民”“學院育才”“鏢局護商”“海外通商”四卷,百姓爭相購買,連宮裡的嬪妃都托人買去收藏;江南的女子們更是深受鼓舞,蘇州有十幾個商戶之女聯名寫信給蘭馨學院,請求入學;安慶的貧家女子自發組織“蘭馨女學”,用江蘭編的《護理口訣》互相教學,希望能像她一樣為百姓做事。
晚上,江蘭坐在府邸書房的窗前,桌上擺著金印、金冊,還有胤禛的新政規劃圖。月光透過窗欞灑在金印上,泛著柔和的光,她拿起筆,在《新政助力記錄》上寫下:“雍正二十四年春,獲封‘護國夫人’,賜一品誥命、府邸、儀仗、黃金百兩、雲錦千匹,子孫世襲輕都尉。此榮譽非個人之功,乃新政之成,民生之幸——若無蘭馨社同仁之助、百姓之信、皇上之明,臣亦難成此事。後續計劃:一、協助太子熟悉新政流程,編《新政實務手冊》,選拔蘭馨學院畢業生入太子府當差;二、推動蘭馨學院西北、西南分院籌建,西北分院側重農業、軍需,西南分院側重護理、貿易;三、促成蘭馨銀行與澳門聖保祿學院合作,開通‘大清-澳門-西洋’貿易結算通道,穩定海外商稅;四、完善蘭馨社監督機製,在各地設‘民生反饋箱’,及時處理官員貪腐、商戶困境之事。”
寫完最後一個字,江蘭放下筆,走到窗前。窗外的玉蘭花正開得繁盛,潔白的花瓣在月光下如同凝霜,遠處傳來百姓歸家的歡聲笑語,偶爾還能聽到蘭馨學院學生們的歌聲。她知道,自己的傳奇還在繼續——從包衣之女到護國夫人,從護理畢業生到時代變革者,她走的每一步,都在打破性彆與出身的偏見,都在為這個古老的王朝注入新的活力。而這份“護國夫人”的榮譽,不僅是對她過去十三年的肯定,更是對她未來的期許——她會帶著這份期許,繼續走下去,直到大清的每一個角落,都能看到百姓的笑臉,都能聽到新政的佳音。
第二天一早,江蘭帶著蘭馨學院西南分院的籌建計劃,去了國子監。祭酒看著計劃上“西南分院設農業、護理兩科,優先招收土司地區子弟”的條款,笑著說:“江夫人,有了你這‘護國夫人’的招牌,西南的官府已經來信,說願意提供五十畝土地作為校址,還會協調土司送子弟入學——咱們的實用學問,要傳到西南的山村裡去了!”
江蘭笑著迴應:“祭酒大人,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招牌,是‘為民做事’的招牌。隻要咱們堅持教實用學問,育能做事的人才,不管有冇有封號,不管在江南還是西南,百姓都會支援咱們——畢竟,讓日子過好,是所有人的心願。”
離開國子監時,陽光正好,灑在太和殿的金頂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灑在江蘭的朝服上,讓石青色的衣料與蘭草紋樣愈發鮮亮。她看著街上往來的百姓:有的穿著蘭馨鏢局運輸的絲綢衣裳,有的提著蘭馨醫館的藥包,有的揹著蘭馨學院的書包,孩子們在街邊追鬨,商戶們在店裡叫賣,一派安居樂業的景象。
江蘭的心裡滿是踏實。她知道,這份“護國夫人”的榮譽,最珍貴的不是金印與府邸,不是儀仗與雲錦,而是能讓家人安心,讓百姓幸福,讓大清的新政得以延續——這,纔是“護國夫人”真正的意義,也是她此生不變的追求。
回到府邸,江老實正在東跨院的蘭馨社辦公區,教新來的聯絡員整理民生反饋信;江王氏在西跨院的醫館分館,幫著林巧給百姓抓藥;丫蛋在書房裡,用稚嫩的筆跡抄寫《新政實務手冊》的初稿;大寶、小寶則在院子裡,拿著小算盤練習算術,嘴裡念著江蘭教的口訣。陽光透過硃紅的大門,灑在每個人的臉上,溫暖而明亮。
江蘭站在院子裡,看著眼前的家人,看著遠處的百姓,忽然覺得:十三年的辛苦,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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