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入贅了! 第166章 你的手在乾嘛呢?
青王府
「蘇公公,安陽縣有密信送到。」一名侍衛將一個大概隻有食指粗細的竹筒,恭敬的遞到了蘇公公麵前。
蘇公公眼神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小太監,小太監上前接過。
那侍衛上交了密信後,便退了下去。
小太監接過竹筒後,將密信從中間取出,隨後將捲起的密信交到蘇公公手中。
蘇公公開啟看了一眼,便讓身旁侍候的小太監退了下去。
這時,王喜從外麵進來。
「乾爹,聽說安陽縣那邊有密信送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王喜做為蘇公公的親信,訊息自然是靈通的。
這不,密信剛剛送到,他就已經收到了訊息立馬跑了過來。
「你倒是訊息靈通。」蘇公公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王喜趕忙氏頭認錯。
「算了,你過來瞧瞧這密信吧。」
見蘇公公並沒有追究的意思,王喜這才鬆了口氣。
彆看他是蘇公公的乾兒子,但他要是哪裡惹了對方不快,同樣也得吃掛落。
要是讓蘇公公覺得自己威脅到了他,或是對他有異心,他隻會死得更慘。
要不怎麼說伴君如伴虎呢,哪怕蘇公公隻是一個太監也一樣難侍候。
接過密信,王喜飛速掃過信上的內容。
「沈遇居然帶著他夫人去了紅河村!」
王喜有些意外。
這沈遇究竟是什麼運氣,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偏來投。
「沈遇的出現,不會乾擾到王爺的安排吧?」
驚訝過後,王喜又皺眉道。
「這倒不至於,一個小小縣令,縱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一個普普通通的縣令,手下既沒有得用的人手,身後又沒有強而有力的支援。
就算有千般能奈,他又做些什麼?
「看來他這回死定了。」王喜遺憾道。
那個沈遇長得就是一副小白臉的樣子,一個男人長這麼好看,死了還真是怪可惜的。
某些好男色的人,可是好極了這一口。
「讓張文升好好盯著,必須看到沈遇的屍體。」蘇公公道。
「您不是說他翻不起風浪嗎?」王喜疑惑開口。
蘇公公冷笑,「雖然你我都知道他翻不起什麼風浪,但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都大意不得。」
「咱們父子為王爺辦事,可不能出半分差錯。
紅河村之事事關重大,你派人盯著張文升,雜家可不想看到一丁點的意外出現。」
「是,我一定把事情辦好。」王喜趕忙應下。
「你下去吧,雜家還有事情要辦。」
「乾爹可是在忙王妃娘娘生辰之事?」王喜猜測。
還有兩個月,便是青王妃的生辰。
王爺與王妃鶼鰈情深,王爺的生辰自是要好好辦。
蘇公公身為王府大總管,這王妃壽宴之事,肯定還得他來操心。
「倒是有些腦子。」蘇公公笑道。
「乾爹,今年不知王爺有何安排?兒子已經托人買來了一尊白玉觀音,也不知能否討得王妃娘娘歡心。」
王妃壽辰,這可是討好王妃的大好機會,有點野心的人都不可能錯過。
他王喜可是早早就開始準備。
這白玉觀音是他花了大價錢托人從普照寺求來的。
為了這尊白玉觀音,他不止搭了不少銀子進去,連人情都搭了不少。
「王妃喜歡歌舞,王爺已經下令,讓民間舉辦花魁大賽,舞技出眾者可在王妃生辰上獻藝。
若是表現得好,王爺重重有賞。
你速去民間尋摸幾個舞技好的,若是成為了花魁,討了王妃歡心,你我父子二人在王妃麵前,也算是有了能說得上話的人。」
蘇公公眯了眯眼,已經有了算計。
他雖是王府大總管,王爺親信,王妃也樂於給他幾分麵子。
但王妃身邊沒有他的人,王妃身邊有個什麼訊息,他平日裡也無從得知。
王爺的兒子可是下一任的青王,小世子現在又與王妃同住,他早就想往王妃身邊安插人手了。
可惜,王妃這個人平時不聲不響,手段卻是了得,以他大總管的身份竟都沒能安插人手進去。
如今機會終於來了,他如何能放過。
「乾爹請放心,此事兒子必定好好辦,定會讓您老人家滿意。」
王喜秒懂了蘇公公的意思,立馬恭敬道。
蘇公公滿意的點頭,王喜的辦事能力,他還是放心的。
……
斷崖下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夜,早上天空一放晴,烏雲川就打算帶著沈遇離開。
「如今藤蔓的長度不夠,好在現在離崖底也不剩多少距離了。
我試著帶著你跳下去,隻要掌握好落點,想來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烏雲川計算了一下到崖底的距離,覺得也不是不能搏一搏。
「就照你說的辦吧。」將衣服還給烏雲川,沈遇皺眉道。
如今這個情況也隻能冒險一試了。
希望他們的運氣也不是太差。
重新將沈遇背在身上,烏雲川背著她用輕功一躍,扒回了藤蔓上。
順著藤蔓一直往下,終於到了藤蔓的儘頭。
下麵已經沒有藤蔓可以供他們用來往下攀爬。
烏雲川和沈遇打了聲招呼,隨後選好落點,朝著下方縱身一躍。
急速的降落令沈遇整個人陷入了失重感之中,他死死的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
降落時的氣流讓他不由得緊閉雙眼。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呯的一聲,二人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失重感消失了,耳邊的風聲也停了!
他小心翼翼的睜眼,果然看到他們二人已經落到了一棵大樹上。
剛剛他聽到的呯的一聲,就是烏雲川砸到樹乾上的聲音。
「哢嚓!」又是一聲響,樹乾斷了。
「啊!」
隨著烏雲川和沈遇的尖叫同時響起,二人連同樹乾一起掉到了地上。
危急關頭,烏雲川在半空中調轉了一下方向,自己成了墊背的那一個。
「呯!」
剛一落地,沈遇趕忙想要起身,但二人還被綁在一起,他隻能手忙腳亂的想要解開綁在二人身上的繩子。
繩結在烏雲川的胸口,他若是想解開,就得把伸到烏雲川的胸前。
「雲川,你怎麼樣了?」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把手伸到了烏雲川胸口。
無奈他們二人現在綁在一起,他又壓在烏雲川的身上,光是想把手伸進去,就費了不少力氣。
「咳……」烏雲川咳了一聲,終於從劇痛之中緩過神來。
「你的手在乾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