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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姐 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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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亂情迷

華容歇將兩個鐲子敲碎,她就聽見木門被推開的聲音,隨後一個充斥著酒氣的家夥將她抱住。

青袍渡明顯醉的不輕,她蜷縮在華容歇懷中,哭著說好難受,華容歇無奈的抱著青袍渡耐心的哄著。

青袍渡仗著醉酒肆無忌憚的揩油,華容歇又害怕傷到這個醉鬼隻能任由青袍渡這般放縱。

華容歇抱起青袍渡,青袍渡則靠著華容歇的肩膀:“大師姐,彆離開我好不好?”

華容歇溫柔的將青袍渡放在床榻上,她撫摸著青袍渡的眉眼,蝕心閣的資訊也收集不少,的確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

但華容歇看在床榻上醉眼朦朧的青袍渡,她還是心軟的決定再留下一晚。

“誰叫你是我師妹呢?”華容歇無奈的抱起青袍渡。

青袍渡衣物上都是酒水,這般躺著絕對不會舒服,華容歇也隻好耐心的用溫水替青袍渡洗去酒水。

青袍渡則仗著醉意從後麵死死抱著華容歇:“大師姐,不要走。”

華容歇擦拭著青袍渡臉頰,她似是歎息一聲:“好,不離開。”

青袍渡得逞的在華容歇懷中蹭著,華容歇也隻好任由青袍渡這般耍無賴。

華容歇擦拭著青袍渡小腿上的酒水,她這才意識到青袍渡已經長大,幼時時常跟在她身後叫著大師姐的小孩,已經長大。

華容歇的手指無意間觸控著青袍渡小腿上的麵板,她立馬鬆開手。

青袍渡醉眼朦朧的靠著華容歇,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華容歇臉紅,甚至連心跳都加快些。

華容歇還在因為剛才的觸碰而心緒不寧,青袍渡故作不知的看著華容歇:“大師姐,怎麼?”

華容歇扭過頭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就因為害羞看著地板。

她簡直想要將剛才的自己暴揍一頓,她剛才隻不過是想要替青袍渡擦去酒水才解開衣物,現在卻讓她根本不敢看青袍渡。

以往都將青袍渡當作小孩,華容歇自然不會多想,但她現在已經意識到青袍渡已經是成年。

原本她就對青袍渡懷有不該有的心思,如今又怎敢多看一眼呢?

青袍渡仗著酒勁,她直接抱著華容歇,她蹭著華容歇的脖子:“大師姐,為什麼不理我?你是不是又不要我?”

華容歇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抱著青袍渡,無論如何抱著青袍渡,她都能感受到青袍渡灼熱的氣息。

偏生由於華容歇一直沒有回答,青袍渡著急的湊到華容歇麵前。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華容歇臉頰上,她甚至都能看見青袍渡略帶不滿的神情。

青袍渡醉醺醺的揪著華容歇的發絲:“大師姐,你到底怎麼?為什麼不理我?”

華容歇輕咳一聲,她努力維持冷靜的抱起青袍渡:“沒事,睡吧。”

青袍渡安心的靠在華容歇肩上,和以往完全沒有任何區彆,華容歇也隻能暗罵自己的心猿意馬。

青袍渡見華容歇久久不上床,她隻好揪住華容歇的袖子喊一句大師姐。

華容歇還從未想過青袍渡的聲音竟然會這般軟糯,華容歇冷靜的回憶著,青袍渡的聲音好像一直都是這般,隻是她一直沒有注意到。

“大師姐,我好害怕陪著我嘛。”青袍渡撒嬌似的晃著華容歇的袖子。

華容歇也隻好躺在床的邊緣,以往她一直都將青袍渡當作小孩來看,睡在一起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但現在不行。

青袍渡回憶著洛溪所說的內容,她就不信不能讓華容歇主動一些。

明明無論那一次親吻,華容歇都恨愉悅,她就不信華容歇真的對她無感。

華容歇還沒有將心中異樣的情愫壓下去,青袍渡就壓在她胸口。

幼時的青袍渡時常喜歡將她當作墊子來躺著,可如今的華容歇卻完全壓抑不住心跳聲。

青袍渡暗喜的將手放在華容歇胸口,她醉眼朦朧的看著華容歇:“大師姐,怎麼?”

要是一腳踹開青袍渡,青袍渡肯定會傷心,畢竟華容歇以前從未不允許她這般躺著。

可不踹開,青袍渡絕對會發現華容歇心中對她的情愫,對一起長大的師妹懷著這樣見不得人的情愫,勢必會將華容歇的形象徹底毀掉。

華容歇連忙將青袍渡的手握住,她著實受不得青袍渡這般的舉動:“隻是周圍有些熱而已,沒事。”

青袍渡瞭然的安心的睡在華容歇懷中:“大師姐,不要拋棄我。”

華容歇感受著青袍渡的呼吸逐漸平穩,她下意識看著熟睡的青袍渡。

華容歇一直將青袍渡看作小孩,還從未意識到青袍渡已經長開,熟睡的樣子倒是像一隻小貓。

華容歇吞嚥一下口水,她小聲的喚著師妹,她見青袍渡沒有回應,她鬼使神差的吻下去。

帶著酒氣,還有一股木靈根自帶的淡淡的藥香。

這份壓抑多年的感情開啟一個口子自然是完全止不住,可華容歇又害怕青袍渡醒來。

她在青袍渡眼中一直都是溫柔冷靜的大師姐,她完全無法忍受被青袍渡看見如此失控的一麵。

直到青袍渡無意識的哼一聲,華容歇這才清醒,她甚至都顧不得思考青袍渡是否醒來,就慌亂的逃走。

她竟然做出這般事情,就像是一隻野獸一般毫無理智,無論青袍渡是否醒來,她都無法否認她對於青袍渡做過的事情。

她甚至開始胡亂的回憶著青袍渡之前的所作所為,她自然知道青袍渡絕對不會對她抱有不該的感情,絕對是她無意識引誘過她。

否則青袍渡怎會對她這個容貌普通天賦也不佳的人產生感情呢?

“華容歇,怎麼被人打過嗎?這般失魂落魄。”華容湛川的粼波扇輕輕敲著華容歇腦袋。

華容歇心中異常煩躁,她根本不想理睬華容湛川,她自顧自的向前走,華容親桑卻叫住她:

“歇兒,沒事吧?”華容親桑檢查著華容歇身上的傷勢。

華容歇見到華容親桑完全壓抑不住委屈,華容親桑則抱著華容歇輕聲安慰。

回到帳篷中,華容歇還躲在華容親桑懷中抽泣,以華容湛川的眼力怎能看不見華容歇手腕上結契的符文。

看華容歇這個樣子應該不是主動結契,恐怕是被人忽悠著結契。

“華容歇,看來你老實過頭,跑出去一趟還被人忽悠著結契,要不要姐姐我給你報仇,當然給你算親情價。”華容湛川搖晃著粼波扇調笑著。

華容親桑安撫著懷中抽泣著的華容歇,她也察覺到華容歇手腕上結契的符文,她不用猜就知道是青袍渡做的。

雖說蝕心閣的內部資訊已經到手,但青袍渡無論是忽悠還是強迫華容歇與其結契更然她生氣。

她將華容歇這般養大,纔不是送她給青袍渡糟蹋的。

她開始思索該如何讓青袍渡不得好死,華容歇就委屈巴巴的跪在地上:“家主大人,我勾結魔修,還望家主大人懲罰。”

彆說是華容親桑,就算是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熱鬨的華容湛川差點繃不住臉上的表情,她們自然知道華容歇能勾結的魔修是誰。

華容湛川有些汗顏的搖晃著粼波扇,華容歇還真是勇敢,在這種緊要關頭還敢和魔修結契。

華容親桑愣住片刻,隨後她伸手扶著華容歇起來:“說說吧,這次出去又招惹何人?”

“我執行任務時,忘記家主大人給我警告,和魔修勾結在一起,不配為正道修士,還望家主大人按照家規處罰。”華容歇低垂著腦袋。

和魔修勾結就算是在正道和魔道關係沒有如今這般尖銳的時候,按照華容家族的家規,也是將與魔道勾結的族人囚於地牢終生不得出來。

何況是如此斬魔大會的時候呢?

華容親桑思索片刻,她歎息一聲:“按照家規,你要在地牢度過餘生,不過如今正值斬魔大會時刻人手嚴重不足。”

“將你關押在地牢隻會浪費更多的人手。”

華容湛川搖著粼波扇,她沒有想到華容親桑會這般偏護華容歇,她原本以為華容歇對華容親桑而言隻是漫長的生命中短暫的樂趣而已。

如今看來,華容親桑倒有些想要將華容歇當作自己的繼承人的想法,這倒是有趣,華容湛川倒是有一個有趣的想法。

“這些年,你所執行的任務都堪稱完美,所以戴罪立功如何?”華容親桑眼皮直跳,她總有一股莫名的不安。

“親桑,華容歇還小,被誘惑也是正常的事情。倘若你還是放心不下,我可以替華容歇做擔保。”華容湛川用粼波扇抵著下巴。

雖說華容親桑不知道華容湛川到底在想些什麼,但她還是同意。

華容歇剛走,華容湛川就用粼波扇遮住半張臉:“哎哎哎,彆生氣,我隻是想要過些平穩日子而已。”

原本華容親桑隻是認為華容湛川靠近文慧,也隻是為氣文風簾,如今看著華容湛川倒是對文慧產生不一樣的感情。

“湛川,你彆忘記,過去兩百年,文慧還是這般大,你難道覺得文慧會是什麼普通孩子嗎?”華容親桑不得不提醒華容湛川。

華容湛川笑著:“家主大人放心,畢竟你那個嫡親妹妹不也是一個傀儡嗎?何況你親口說過,你唯一無法控製的便是情感。”

“就算是我也無法控製。”

華容湛川想走,華容親桑自然不會攔,但按照華容湛川的名聲,沒被文風簾打成丸子就算文風簾脾氣好。

又怎麼可能讓文風簾將自己的妹妹托付給華容湛川呢?

華容湛川笑著:“親桑放心,我自然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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