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 語言的藝術
語言的藝術
薑還君不安的看著溫相逢,她知道之前在斬魔大會現場,她襲擊華融親桑的事情讓碎星門蒙羞,更讓溫相逢遭到飛雙燕的斥責。
她害怕溫相逢會因此不理睬她。
溫相逢接過華融親桑的靈蝶一看,她就有些頭疼,碎星門上下能看的住薑還君的也隻有她。
薑還君見她擡頭,她湊過去,像往日一般蹭著溫相逢的袖子:“二師妹,彆生氣好不好?”
溫相逢略微無奈的抱著薑還君安撫一會,她還在思考該如何騙薑還君早些睡覺。
薑還君見溫相逢一直沒有笑,她擔心溫相逢是否還在生她的氣,她抱緊溫相逢的腰:“二師妹,彆生氣好不好?”
溫相逢撫摸著薑還君的臉頰,薑還君笑著湊上去親吻,溫相逢不由得笑起來,薑還君還是這般喜歡她。
“二師妹,彆生氣,我最愛你,陪伴你一輩子。”薑還君不安的握著溫相逢的衣袖。
溫相逢笑著帶著薑還君坐在床邊,她嫉妒薑還君一個瘋子能擁有如此的天賦,可又捨不得薑還君這般赤誠愛意
溫相逢用手指輕輕推一下薑還君,薑還君不再動手動腳,薑還君委屈巴巴的蹭著溫相逢:“二師妹,以前都是這樣的,你還在生氣嗎?”
溫相逢安撫著薑還君躺下,她溫柔的笑著:“我去處理一些門內事情,你先睡吧。”
薑還君瞬間蔫嗒嗒,要不是因為她無法處理碎星門事務,溫相逢也不至於這般勞累。
她抱著溫相逢親手給她縫製的娃娃:“嗯,二師妹早些回來。”
溫相逢則快速來到華融親桑的院子外麵,還沒有走進院子,她就感受到華容歇的氣息,這個令人不爽的氣息。
華容歇拿著被淬煉過的赤霄劍,她則笑著和溫相逢點頭。
薑還君對華容歇的評價不錯,雖然這很罕見,但還是讓溫相逢感到不適,薑還君是她的,華容歇又算得上薑還君什麼人?
雖說心中不爽,但溫相逢還是照例給華融親桑行禮:“家主大人,屬下已經處理完事務。”
華融親桑則笑眯眯的向溫相逢介紹著華容歇,溫相逢心中更加不爽。
她自幼便跟隨華融親桑做事,尚且得不到華融親桑這種評價,華容歇隻不過一個二十歲的小孩,又有何種能耐呢?
“華容歇小友能得到家主大人這種評價想來實力定然不凡,看來此番斬魔大會,屬下可要多多仰仗華容歇小友。”溫相逢笑著。
華容歇還是能感覺出溫相逢對她的敵意,雖說她不知道到底為何,但她還是不像和溫相逢這個化神期三階的修士為敵。
華融親桑將一些蓮花餅餤遞給華容歇:“給華容冰悅一些去,記住彆吃光,給她留一些。”
華容歇知道華融親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溫相逢談論,她接過蓮花餅餤走出去。
“溫相逢,抹除記憶的法術已經被找到,你想好是否將薑還君的被滅門的記憶抹除。”華融親桑將一卷功法放在桌案上。
溫相逢看著桌案上的功法,她明白華融親桑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
薑還君一直記得華融親桑是滅她滿的門,雖然這是事實,但確實是一個不穩定因素。
不殺薑還君,也不過是華容親桑也隻不過看見溫相逢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毫無二心的情況。
這些年,她為薑還君處理的事情夠多,無論是下山毆打他人,還是日常發瘋,都讓溫相逢頭疼。
倘若將薑還君的記憶抹去,薑還君就徹底成為她手中的傀儡,不會去看彆人,更不會失控傷人。
溫相逢一直覺得世間不公,憑什麼薑還君那個瘋子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天賦,甚至連睡覺修為都會在不停的上漲。
要是溫相逢有這樣的天賦,說不定她的家族就不會沒落,更不會淪為需要華容親桑幫助的境地。
可在薑還君沒有發瘋的時光是幸福的。
“二師妹,你放心,這些事情就算我不做,也會有其他人做,讓我再睡一會。”薑還君抱著溫相逢給她縫製的娃娃睡下。
雖說溫相逢心有不滿,但她還是將薑還君需要完成的那一份鍛煉做完:“大師姐,你不怕日後沒有實力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嗎?”
薑還君迷迷糊糊的用手遮著太陽:“我本來就是一個廢人,以前的沒有保護好,現在需要保護的隻有二師妹一人。”
飛雙燕的手搭在溫相逢肩上,她笑眯眯的看著在這裡明目張膽偷懶的薑還君,可薑還君還在美夢中,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到來。
隨著一聲慘叫,薑還君頂著腦袋上的大包乖巧的開始鍛煉。
“不,我家大師姐不需要。我能控製好我家大師姐。”溫相逢垂眸。
華容親桑輕笑一聲,還是如同她所料,溫相逢還是對薑還君產生不該有的感情。
作為操縱者,愛情和友情隻不過是用來操縱對方的一種手段,但沒有人能做到不入戲,甚至連華容親桑自己都做不到。
華容親桑將功法收好,她笑著:“好,那就管好你自己的大師姐。”
華容親桑看著不遠處偷吃蓮花餅餤的華容歇,她覺得十分可愛,就算長大還是這般喜歡偷吃。
華容冰悅出現在華容歇身後,她思索一番:“吃飽沒?”
其實華容冰悅想要說的是,華容歇沒有吃飽的話,她可以再去拿一些給華容歇吃,但華容歇還是理解成華容冰悅對她偷吃的事情很生氣。
華容歇將剩下的蓮花餅餤遞給華容冰悅,她有些不好意思:“華容冰悅大人,我下次不會再偷吃。”
華容冰悅冷冰冰的看一眼剩下的蓮花餅餤,她想起華容星遙就經常用吃的和華容歇打好關係,她黑著臉:
“不需要,你全部吃掉。”
華容歇下意識感到恐懼,她隻不過偷吃一點點心而已,華容冰悅何必發這麼大的火?
華容歇最不想看見的人出現,華容景行拿著他那個混蛋算心珠走出來。
華容景行坐在房梁上,手中拿著那個該死的算心珠,笑眯眯的樣子不知道在籌劃如何將二人的靈石騙光。
華容景行拿著的三寸見方的烏木算盤,框體似是浸過百年的墨汁,十三檔算珠並非尋常角質。
是用北鬥七宿隕鐵混合鮫人淚凝結而成,黑珠如夜凝星,白珠似月月光。
華容歇之前沒少被華容景行坑走錢袋,她下意思捂著錢袋,華容冰悅則麵無表情的看著華容景行。
華容冰悅看著華容景行腰間刻著算的令牌,她知道華容景行也成為十二修士中的一員,她有些沮喪:
“我和你不同。”
華容冰悅原本想要說的是,她不配成為十二修士,可在華容歇和華容景行看來,這無異於在挑釁。
華容景行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華容歇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一般隻有華容景行讓彆人說不出話的份,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讓華容景行說不出話。
“哎呀,同僚一場何必如此呢?在下恰好負責分派任務,同為同僚又怎會捨得諸位去執行危險任務呢?”華融景和手指摩擦一下。
華容歇知曉華容景行這是想要讓她們拿出些靈石,來換取那些輕鬆容易獲得功勳的任務。
但按照華容歇對華容景行的瞭解,他向來都是巴不得將對方扒的底褲都不剩,目標肯定不是窮的叮當響的華容歇。
華容冰悅還在思考該如何和華容景行這個新來的同僚打好關係,她思索一番:“你還沒死呢?”
華容冰悅原本想要說的是,華容景行不擅長戰鬥,成為十二修士這麼久還沒有被殺死真是厲害。
華容景行嘴角抽搐一番,他還沒有見過人一開始就咒他去死的。
何況華容冰悅陰沉著臉,他有些懷疑華容冰悅是否聽見一些關於他貪人錢財的訊息,他笑著:
“同僚一場,彆這般生氣,外麵的流言都不可信的。”
華容冰悅認為這句話緩和她和華容景行之間的關係,她再次思索一番:“嗯,我沒有聽見流言。”
華容景行被氣得連手中的算心珠都拿不穩,他還沒有見過對他有如此敵意的人。
華容景行之前好幾次將華容歇騙得要去蹭華容星遙的飯過日子,她又怎會在華容景行吃癟的時候幫忙呢?
被連續懟好幾次的華容景行終於忍不住,可他打不過華容冰悅,也可以說十二修士中的任何一人他都打不過。
於是,他氣急敗壞的走開。
華容冰悅有些開心看著華容歇:“我沒有被討厭。”
可華容冰悅語氣的還是像以往那樣冷冰冰,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以至於華容歇誤會華容冰悅很生氣。
華容曉陽一巴掌拍在華容歇肩膀上:“華容歇,你在這裡玩開不開心?”
華容曉陽是為數不多願意和華容冰悅搭話的人,自然華容冰悅對他的態度也不錯:“嗯,玩得很開心。”
華容歇還是有些懵,她將華容景行那種唯利是圖的家夥氣得扭頭就走,到底是怎麼感受到很開心?
她莫名想到,華容冰悅不會是以氣人為樂吧?
華容曉陽笑著:“開心就好,家主大人讓我們帶你去完成一次絞殺周圍魔修的任務,走吧。”
華容歇一想到要和華容星遙和華容曉陽一起執行任務,她就能猜到他們打起架,遭殃的會是誰。
他們倆都是十二修士,隻要不將天給捅下來,華容親桑都會庇護他們,可華容歇什麼都不是。
要是出差錯,受罰的人隻會是她。
可惜,華容曉陽拎起華容歇和拎起一隻貓沒有區彆,華容歇雙腳離地的被華容曉陽拎著往外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