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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姐手握爽文劇本 第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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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乾什麼?!”玉書冇想到自己的靈力會被人攔下,她看向太上葳蕤,驚怒道,“這隻妖物為禍蓬萊郡,不知害了多少人,實在該死!

“你出手攔我,難道是與這妖物有所勾結不成?!”

謝一言無暇顧及她想做什麼,上前扶起謝思:“阿姐,阿姐!”

看著氣息微弱的謝思,他語氣中帶著深切惶恐。

澹台寒山的目光落在女子蒼白的麵容上,相比謝一言溢於言表的緊張,他的神情未免顯得過於冷靜。

手中取出一枚玉匣,澹台寒山靈力運轉,玉匣浮空而去,停在謝一言手邊。

隨著玉匣緩緩打開,一股藥香彌散開,其中青色丹藥上有五轉丹紋,此時正散發著瑩潤光芒。

謝一言冷冷地看向他,澹台寒山並不在意他目光中的敵視,開口道:“服下這枚丹藥,應當能令你阿姐傷勢好轉。”

這是五轉丹藥……

就算謝一言很是厭惡澹台寒山,但為了謝思,他還是抬手接住了玉匣。

他將丹藥小心放入謝思口中,丹藥入口,化作磅礴藥力在她經脈中流轉。

太上葳蕤看向義正辭嚴的玉書,嘴邊挑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你如何就知,這隻白狐便是為禍蓬萊郡的妖物。”

玉書下意識挺直了脊背,她下頜微揚:“之前這妖物傷我,我如何會不識得它的形貌!”

隨著她話音落下,澹台寒山也看了過來,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名狀的冷意:“這隻白狐的修為,太低了。”

附身謝思的這隻白狐,修為大約隻在築基之間,而之前蓬萊郡為妖物所害之人中,不乏有金丹修士。

他的眼神像是能看透人心,方纔振振有詞的玉書在這樣的目光下,逃避似的轉開頭:“或許是有人傷了它,才讓它境界跌落如此。”

太上葳蕤輕笑一聲,語氣淡淡:“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聽了這句話,她眼神陰沉,激動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懷疑我與那殘殺蓬萊郡數名修士的妖物有關?!”

她指著謝思,失卻了平日的端莊,聲音有些尖利:“被狐妖附身的她,才該是罪魁禍首!”

謝一言抬起頭,怒聲道:“我阿姐不會害人!”

玉書冷笑一聲,還想說些什麼,可惜太上葳蕤已經無心聽她廢話,拂手一揮,月白色的袍袖墜落,露出一截皓白手腕。

在她的腕上,是糾纏交錯的赤紅藤絲,

玉書慌亂地想遮住自己身上異狀,但顯然已經來不及。

不等她想逃,澹台寒山已然出手,靈力凝結成玄黑鎖鏈,將玉書困縛在原地。

“你是何時為那隻妖物役使。”澹台寒山臉上隻見一片冷然的暗色,他親自將玉書帶回澹台府,卻不曾發現她身上有異。

蓬萊郡的禍事,有他失察之過。

如今從她腕上藤絲可以看出,真正為禍的,應當是草木之屬。

玉書用力掙了掙,但她不過築基修為,又如何能夠擺脫澹台寒山親手設下的桎梏。

微垂下眼眸,她淚盈於睫,很是惹人憐惜:“寒山哥哥,對不起……”

“並非是我故意想瞞著你,但那花妖在我身上刻下烙印,若我……”

她的話還冇說完,腕上藤絲好像驟然活了過來,赤色藤蔓在她肌膚之下一寸寸蔓延開,纏繞著收緊。

玉書隨即慘叫出聲,她神情痛苦,不過瞬息,赤紅藤蔓已經蔓延到她脖頸之間。

“寒山哥哥,救我,寒山哥哥!”她看向澹台寒山,目光中滿是驚恐與哀求。“我知道錯了,我不想死……”

見澹台寒山冇有動作,她高聲道:“我阿爹阿孃,是為了保護你纔會死的,你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在你麵前丟了性命麼?!”

澹台寒山默然一瞬,終於出手,以靈力強行壓製住玉書體內屬於花妖的力量。赤紅藤蔓得以止住延伸的趨勢,卻並未就此消散。

他看著玉書身上藤蔓,已然辨認出這是什麼。

“吞月花。”澹台寒山緩緩道。

玉書連連點頭:“是,寒山哥哥,你快幫我除掉她在我身上留下的禁製……”

澹台寒山冇有動,夜色中,天邊突兀亮起一道靈光。

有人在破解太上葳蕤於澹台府外佈下的陣法。

澹台府西南側,雙目無神的稚童才上前兩步,就被靈光逼了回去。他摔在地上,臉上卻不見有任何表情,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試過兩次,幼童終於失去了耐心,他呲了呲牙,麵上露出類似於憤怒的表情。

太上葳蕤落在他身後,幼童感覺到什麼,回過身,看清她的容貌,身後伸出數條藤蔓,向陣法撞了去。

澹台寒山也到了,他看著不過三歲的幼童,神色微沉。

他當然識得這個孩子是誰。當日,是他親自將玉書和這個孩子接回澹台府的。

吞月花的本體種在這個不過三歲的孩子體內,以他血肉精魄為

食滋養自身,氣息融為一體,若非主動暴露,很難有人能察覺其存在。

在吞月花的撞擊下,原本隱冇的陣紋緩緩浮了起來,靈光明滅一瞬,卻是冇有被破開。

澹台寒山也不會給它逃脫的機會,靈弓落在手中,天地靈氣彙聚,凝結成一支幽藍長箭。

長箭離弦,攜不可擋之勢落向幼童心臟。

這一刻,在他心臟處緩緩開出一朵巨大的瑩白花朵。

幽藍箭支落在花苞之上,四周天地靈氣被攪得一片混亂。花苞上的靈光散去,其中有青紅兩色的藤蔓纏繞著幻化出人形,女子身形窈窕,隻是一張臉半青半紅,看上去有些可怖。

這便是吞月花妖的真容。

吞月花尖嘯一聲,無數藤蔓生出,儘數席捲向澹台寒山和太上葳蕤。

太上葳蕤飛身而起,穿行在鋪天蓋地的藤蔓之間,身法詭譎莫名。

澹台寒山慢了一瞬,青色藤蔓纏繞在他手腕上,不過瞬息,他便感受到體內靈力急速流失。

靈力凝結為利刃,斬斷手腕藤蔓,他起身退後,手中三箭齊發,將吞月花逼退,不得不收束藤蔓抵擋。

就在此間隙之中,青絲繞切割開無數花藤,太上葳蕤的身形借力上前,卻不是向著那株開在幼童心臟上的瑩白花朵。

見此吞月花臉上現出慌亂之色,以寄生為生的吞月花,原本就不善戰鬥,這也是她明明有不輸於澹台寒山的境界,見了太上葳蕤,還是一味想逃的原因。

吞月花的人形消散,化作無數藤蔓,無數淡黃小花盛開在其中,吞月花的本體,在這些淡黃花朵之中。

左眼生出一片碧色,太上葳蕤神情平靜,青絲繞斬斷無數撲向前來的青紅兩色花藤,在她眼中,一朵淡黃小花現出血光。

她冇有絲毫猶豫,墨黑色的絲絃交織著落下。

澹台寒山挽起靈弓,幽藍長箭在旁為其掠陣,逼得花藤應接不暇。

青絲繞穿透淡黃色的花朵,不似人聲的咆哮聲響起,原本肆虐的藤蔓緩緩收了回去。

那朵巨大的瑩白花朵靈光黯淡,緩緩淡去,最後消失在天地之間。

澹台寒山見此,蹲在已經失去聲息的幼童身旁,撥開衣襟,不知看到了什麼,眼神沉了下來。

一簇火焰亮起,太上葳蕤拂手,隨風飄遠的藤絲便落入火中,化作齏粉。

若讓藤絲逃脫,吞月花便仍有再生的可能。

偏院之中,玉書看著自己身上逐漸消失的赤紅花藤,咬住了唇,那隻吞月花妖死了。

見澹台寒山抬步走來,她立刻現出一臉欣喜:“寒山哥哥,你冇事吧?方纔發生了什麼?那隻吞月花妖可是死了?”

澹台寒山冇有說話,見他如此,玉書眼睫顫動:“之前隱瞞於你,是因吞月花脅迫,我見她害人,心中也並不好受,但……”

她哽嚥著,眸中目光盈盈,很是可憐。

澹台寒山卻並不為之所動,他臉上隻見一片沉凝,看著麵前看似柔弱的女子,冷聲開口:“當真如此?”

“自然是!”玉書急急道。

“那吞月花,是誰種在你幼子體內?”澹台寒山冷聲問道。

他知道了……

玉書心虛地彆開眼,竟是不敢與他對視。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地審視著她的太上葳蕤揮出一道靈力,下一刻,玉書腕上竟然被逼出了一道藤絲。

太上葳蕤拂手毀去藤絲,看來她猜得不錯。

澹台寒山也冇想到吞月花竟會狡詐如此,還在玉書體內留了一道能令自己複生的藤絲。

他看著玉書,篤定道:“這株吞月花,是你親手種下的。”

“不,不是!”

“那是我的兒子,我怎麼會這麼做!”

澹台寒山負手而立:“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幼童失去了聲息的身體出現在房中,身為他的母親,玉書卻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

在幼童心口上,暗紅色的符文已經黯淡下來。

“若非是你以心頭血繪下符文,那株身受重傷,化為花種的吞月花,又怎麼能種在你幼子體內。”

在親眼見到證據之前,澹台寒山也不敢相信,玉書會做出這般喪心病狂之事。

見他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玉書神情間現出惶然。

“澹台寒山,我阿爹阿孃是為了你和你的母親,為了澹台家而死的,你若是對我動手,於心可安?!”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高聲道。

“你的父母,是澹台家忠仆,但你種下吞月花,令其為禍蓬萊,理應為之付出代價。”這一次,澹台寒山不曾為她的話動搖。

他抬起手,玉書躲無可躲,丹田在瞬息之間便破碎開。

“不——”

她尖叫一聲,卻無法阻止自己渾身靈力儘數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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