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她很忙 戰鬥一下
戰鬥一下
刀劍無眼,無憂沒了玩弄的心思,霎時間出鞘的阿中發出一陣劍鳴,幾道強勁的劍氣直衝那壯漢身邊的爆破符,腳底的黑靴在地上畫了半圈。
無憂微微下蹲握劍的右手換成左手,她想:實力都隱藏成煉氣期的狀態了,不就是又回到了不用辟穀的日子,那今天晚上能不能使喚蕭霽他家仆人給她做隻烤雞。
黑色的魔氣沿著壯漢的手臂往手心纏繞,惡心人的惡臭讓無憂的皺眉,胸口的幻痛襲來,她終於認真了些,雙腳點地往壯漢的身側衝去。
無憂垂目,手中的冷白長劍直逼那壯漢的胸口,黑色的魔氣被阿中藍色的靈氣凍得邦邦硬。
壯漢握著長劍的劍刃沾的滿劍全是血,他口中吐出一道黑氣,眼底滿是驚恐神情。
無憂在想:烤雞吃不成,吃兩個肉包成不成啊?
壯漢忽然暴起,以身為引勾畫出一個血做的陣法,無憂眯著眼被魔修的惡臭熏得快要吐了,為了裝逼又要忍住。
她多用了半分力度刺進那個人的胸口,又用另外一隻手點上壯漢的命脈探索魔修的可能性。
嗯,不是純種魔修,捅心臟就能死。
剛剛好可以把這個魔修拿去賺錢,真是天助我也。
無憂的臉上掛著笑,卻被壯漢的血淋了一身,她也不惱,劍尖抵著一寸皮肉。
金色的靈力凝成劍氣在她的手中繞上紫色的電流聲,一道接著一道刺入壯漢的聲音,雖避開要害,但肯定很痛。
製法陣者需供給靈氣直至法陣完成,無憂的劍氣則立刻掐斷了靈氣的供給,順帶給著鮮血淋漓的陣法毀的一乾二淨。
沒辦法,蕭霽這個老陰比,總愛玩陣法和符咒這玩意,二十來歲比武的時候經常吃癟,後來才發現,直接斷開電源就行了,果然還是現代人聰明。
無憂看著壯漢蜷縮著身子倒地,一邊捂著胸口一邊哀嚎的場麵,冷冷地開口:“蔑視蕭霽啊,那沒辦法了,我就隻能蔑視了,你這種畜生算什麼狗屁修仙者”
無憂用阿中抵住壯漢的腦袋,強迫他和自己對視,金瞳微微瑟縮,她在等對方的回應,結果對方抱頭鼠竄的樣子讓她覺得有點無聊。
她心想:晚上果然還是讓蕭霽請她吃烤羊肉吧。
她蹲下身抓住了壯漢的頭發,一步步往這蕭家走去,這裡作為修仙世家,有自己的規矩和法律,作為一個外鄉人來說,還是交給對的地方解決纔好。
如果能多給點賞錢就更好了。
無憂一路拖拽壯漢,竟無人敢攔,或許是臉上濕漉漉的血跡洇在脖子前的黑衫上太過於駭人,也或許她的眼神太冷,不怒自威的神情讓大家誤以為是哪個世家剛剛出關的長老。
“叨擾了,我尋家主蕭霽。”無憂站在蕭家的大門前對著小廝問候。
大門被拉開,穿著一身暗金燙紋玄服的蕭霽披著那件素白裘衣,墨色的長發落在眼前,一隻褐色木釵插在發絲之間,姣好的麵容上那雙翡翠眼雙目含情,嘴角的一抹笑意在看到無憂拖著個男人的時候忽然消散。
“無憂,太慢了……你拖著本君家的家仆作甚”
無憂將壯漢丟給看大門的兩個小廝,揮手去向幽冥三頭狼打招呼,對著蕭霽開口道:“他說是你家未來預定長老。”
蕭霽幾步靠近了無憂,瞥了一眼那被無憂打倒在地不知所雲的壯漢,認出來他身上的魔氣和之前的線索掛鉤,眼底露出一絲精光:
“哈哈,多年未見你也會開玩笑了,我們家族從未把個未脫奴籍的畜生當人看。”
無憂撓撓頭,刻意避開蕭霽半步,她不想弄臟朋友那麼漂亮的白裘衣,她用阿中抵著壯漢的胸口道:
“蕭霽他是這麼說的,嗯昏過去啦?那不成啊……”
蕭霽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符咒落在了壯漢的身上,那些魔氣極快的速度消散在空中,他的玉扇抵著無憂的肩膀:
“無妨,本君知道了,本君到時候再去審問便是了,倒是你,長青等了你許久,莫要再磋磨時光了,我們可是許久未敘舊了。”
“那我先去沐個浴,你看身上臟兮兮的,對了我要介紹一個……”無憂說著就往蕭霽大門走進去,扭頭看了看身後,空無一人……
“……一個什麼”蕭霽命人關上了門,沒有給無憂反應的時間。
無憂下意識往門口回去,卻被蕭霽拉住了手腕,她的眼底有些著急:
“我擦!那小屁孩沒跟上我擦!”
蕭霽安撫著無憂的情緒,拍了拍她的肩膀:“怎麼了無憂”
無憂比劃了一下江昭曦的大小,看著沒有人跟著他們才開口道:“我遇到了啊!女主!”
蕭霽用玉扇抵著無憂的臉頰,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莫急,無憂,既是女主,那不會有事,畢竟計劃得在十二年後再開啟不是麼?”
無憂這才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和蕭霽的距離太近了,她不動聲色後退兩步,對方笑吟吟地看她,一瞬間她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件尷尬事情。
無憂支支吾吾道:“……確實,確實,而且她身上還有阿中的一道神識,大抵不會有事。”
“無憂,許久未見。”
一道柔和的聲音從蕭霽的屋內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