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她很忙 花孔雀開屏
花孔雀開屏
無憂撓頭,食指上的綠色儲物戒發出淡淡金光,一道通訊符在她的手中浮現,隨即燃起淡淡清煙,蕭霽那張笑麵虎的臉就在無憂的手中浮現。
“無憂,我猜你又被攔下來了。”
蕭霽從無憂進入修仙世家就有人給他彙報了,隻是沒想到又在門口被攔了下來。
“蕭作樂,每次都玩這種權利遊戲,有意思麼?我真的會砍了你這廝哦。”
無憂非常無語,小廝們看到了蕭霽的靈氣化形和聲音傳耳,瞬間警鈴大作,變臉速度快到無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請了進去。
無憂還沒有站穩腳跟就迎麵撞上蕭霽這個穿的人模狗樣,華麗十足的貨色。
他穿著白金長袍,衣袍的幾朵桃花都繡的栩栩如生,純金絲編織的蕭家家紋微微發亮,這貨還披著一件銀白裘衣,油光水亮,腰間彆著兩把黑色長劍和一個黑色儲物袋。
這貨還時不時握著那把鑲金黑玉摺扇,上麵的掛墜還是蒼玉,兩千靈石,剛剛在小攤上看過的,一眼就看出來蕭霽的更好。
死東西重不死你,有錢給誰看!
“怎麼了?這個時辰來找本君,莫非無憂你又打算偷偷跑去伏魔大會了?”
蕭霽想都沒想就拉著她進了他的房間,琳琅滿目的法器和各種珍貴的符咒還有武器掛在牆麵,還有金絲楠木做的傢俱,甚至隔音結界都是自動的。
哼哼,無憂討厭有錢人的心思更重了。
“諾,師尊賜我的蛟龍脊骨,說煉化本命劍找你,剩下的當耗材,我和師尊去屠了那條為非作歹的蛟龍。”
無憂將儲物袋裡被她縮小的蛟龍拿出來,濕漉漉的血已經乾涸,被剝皮的惡龍和蚯蚓無異,那雙藍色的眼睛死死盯住無憂的動作,她的眼神帶著一絲得意。
“謔,真不得了,用蛟龍脊骨煉劍,無憂你想搞個十大凶劍之首麼?”
蕭霽依舊笑眯眯的,伸手打算攬住了無憂的肩膀,他們兩個可比九十年前熟悉太多,隻是一個動作的改變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無憂搖搖頭,語氣滿是無奈:“怎麼樣都比不上師尊的,隻能靠近些便可了,師尊給我放了三日小假,你給我好好煉化我的本命劍,少不了你的好處。”
無憂躲過了蕭霽的手,閃到一邊,指了指那漂亮浴桶,決定享受一番的無憂擡眼看他:“作樂,這個給我用一下。”
“切,不解風情,行唄,用唄。”蕭霽順著無憂的手指注視到了那個浴桶,滿是無奈,搖鈴喚丫鬟進來。
出去前的蕭霽扯著無憂的劍修白色常服,滿臉嫌棄:
“死劍修,喂!金明璃,在我家彆穿這爛貨,本君嫌丟人。”
無憂被扯得脖頸發痛,瞪了一眼蕭霽,看他那耳骨上的白色流蘇小墜晃得她心煩,死裝男,無憂暗罵一聲,揮手示意對方滾蛋。
“死作樂,有錢了不起是吧?打一場怎麼樣?本大小姐已是分神前期,砍你像砍白菜,我肯定給你切的乾淨,一刀兩斷。”
“哎呦喂,凶得很麼,欠本少爺的一千靈石怎麼辦?就你這身板,得殺多少魔修才能還清,哦,本少爺忘了,某人似乎連劍都被折斷了~”蕭霽的摺扇擋住了無憂的靈氣,眯著眼逗她。
……
“死九霄……砍了你!”無憂下意識像比個友好手勢,卻發現是古代,沒有人懂她現代人的幽默,索性作罷。
蕭霽在陰陽怪氣結束,頓覺心情十分舒暢,拿著無憂的殘劍和那惡龍的殘骸走出了門,往前了幾步便停下。
幾名黑衣侍衛落在他麵前,他笑了笑,道了句:“彆到時候讓無憂保護你們,下去吧。”
無憂沐浴結束,用作樂家的符咒烘乾了頭發,果然教給古代人一點現代人思維就可一本萬利,隻需要少許靈力催動即可。
她穿著一身黑色長袍,暗紋鑲金刺繡,扣著藍靛細腰帶,靠在書桌上看蕭霽的字跡,青絲落在身後帶著點沉香,她妒忌地開口道:“死作樂,這破字寫那麼好。”
她決定乾點正事,想了想那個貧瘠到好笑的劇情,現在她是一百歲,在一百八十八歲的生辰時下山遊曆,搗毀了一個拐賣小孩的窩點,然後把這些乞丐訓練成盜賊的家夥全都關進大牢之後。
男主,女主,男二,就出場了,此刻時間流速就會加快,**歲的小屁孩和無憂這個倒黴蛋大師姐度過了十來年之後,他們就開始整深情虐戀了。
該死的,談戀愛談成這樣,回家吧,孩子,回家吧,但是彆回她家!
她下意識用筆在宣紙上勾畫了兩筆,歪歪扭扭的字型讓她十分絕望,投身變成古代人,拚儘全力無法戰勝小學生字型,她決定給本命劍取名:中。
無憂的本命劍大名:中不中,小名:中,愛稱:不中。
不久的未來,每當無憂把人打倒在地,詢問對方:中不中,對方任何回應都會遭到本命劍的偷襲,可怕的惡毒女人就此誕生。
無憂自然不會睡在作樂的寢殿裡,這貨的床太豪華了,她這種窮逼睡不習慣。
她喚作樂進門,又很自然地三步踏上房梁,睡在作樂的上麵,也算是保證蕭家族長繼承人的安全。
畢竟大家都明白這種瘋了的劍修眼裡,他們的老婆隻有劍。
“呃……道友,讓個位”
無憂對著房梁上烏壓壓的一片黑衣人歎著氣,死作樂怎麼那麼金貴。
“無憂,我睡不著……”
躺在豪華大床上的天之驕子發出了晦氣的聲音,無憂下意識拂過腰間,卻發現長劍已經變成殘劍,怒視了身邊感知到自己殺氣之後企圖亮劍的黑衣侍衛們。
他們的修為比不上自己一根小指頭,可偏偏忠心的可怕。
要是乾掉了這些人,恐要多生事端。
“我睡得著,作樂,算我求求你了,九霄仙君,您老人家早些安息吧。”
無憂回他,雙腳勾著房梁倒掛,懸空在半路盯著作樂那張俊俏臉蛋,她伸出了手剛好可以碰到他的發尾扯了扯。
蕭霽雙目含笑,半截漆黑長袍敞著,被子不知道蹬到哪裡去了,一點沒遮好,似那白瓷溫烈酒,可偏偏對方是劍修。
他笑了笑,對著無憂那雙墨瞳說道:“無憂,哈哈,我該說你什麼好~”
死榆木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