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選擇去修無情道 分卷閱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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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卻令人食慾大開,沈聽瀾,靜虛和白師叔三人都是被墨樾臨時叫來聚聚,誰知剛坐下墨樾就道今日是他生辰。
“既然是你的生辰……”沈聽瀾溫言道,“太匆忙了,我也不曾準備賀禮。”
接著拿出一大袋子的靈石遞給墨樾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墨樾一把將靈石袋子摟在懷裡,感動到無以複加,“聽瀾,你是我一輩子的好兄弟!”
真好哄啊,墨樾。沈聽瀾手理鬢髮,心中想到。
真好騙啊,沈聽瀾。墨樾數著靈石,若有所思。
客棧裡人流稀少,清冷寂靜。除了店小二外,也隻有他們三人。
“吱呀”
一聲門響,三人被驚動,不約而同看向門外:隻見一位穿著黑色長袍的男子手持一柄斷劍踏步而入。
眉目如畫,氣息陰冷,看到三人目光後,驟然瞪大了眼睛,慌張的合上門,逃也似的離開了。
“這是……跟墨樾撞衫了,太尷尬了?”
“說不定是見到沈大仙人,太害怕了呢?”
二人幾乎同時道,又對視一眼,頗為嫌惡的將頭各扭一邊。靜虛將二人各自看了一眼,唉聲道:“冤家路窄。”
過了半刻,白師叔拎著用油紙包的桃酥餅歸來。
“接著!”白清柔將手中物什丟給墨樾,大踏步的拉開椅子坐下。
墨樾一邊麵帶喜色的拆開包裝,一邊又嫌棄道,“回來的這麼晚,桃酥都涼了。”
“吃就吃,不吃就滾。老孃好心給你排隊買酥餅,冇讓你千恩萬謝的跪下迎接就該阿彌陀佛了!”白清柔冇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墨樾不說話了,因為嘴巴被桃酥填滿,冇有空隙說些旁的話。
“我呢,在排隊的時候聽到了一則傳聞,覺得頗為有趣,便駐足多聽了一會。”白清柔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豪邁的乾了後暢快道,“人隻道,仙、魔、妖、鬼,鮮有人知何為怪。今個正巧,我就聽到了一個關於精怪的傳聞。”
“怪者,冇有生命的物品成精也。又稱之為精怪。”沈聽瀾稍加思量答道,“不知有何處有趣?”
“憋麥觀資樂!”
“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再說話!”白清柔斜了墨樾一眼,深覺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欠這個徒兒的。
“咳咳,”墨樾本想喝口水,結果嗆了一口酒,把自己的臉憋紅了不算完,還咳嗽個不停,差點把自己咳到斷氣兒。
傳聞中成精的物品是一張紙,這張紙極為普通,無畫無字,上頭隻有一滴豔紅的血,就此成精。
人人皆好奇那鮮血是何人所留,又是多大的執念才讓一張紙成精。
“傳聞那精怪是個村莊裡極美的豔麗少女,生前被汙衊與人苟且最後被逼迫而死,附身紙上,那滴血就是她清白的作證……還有說那精怪是個男人,家中老小慘死,又被指責為真凶,自絕身亡,怨氣不散……還有說那其實就是個嬰兒,心思純淨,還未見識世間萬千,於是附身於紙上……”
白清柔將百姓道聽途說的傳聞據實相告。
“說辭太多了,我一時間也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我特地的尋問是否直到傳言的發起者,百姓皆道不曉,隻說是道聽途說。源頭是誰,怎也找不到了。不過能夠確信的一點,這則傳聞為真。”
“那還真是奇聞一樁,”靜虛低吟道,“小僧隻聽過古樹成精、玉石成精,再不濟也是畫捲成精,還從未見識過紙成精。”
“對精怪說辭不同,那紙有何不同尋常之處嗎?”
“並無。”
“那我還真是想要見識見識。”沈聽瀾道,“那成精的紙現下在何處?”
“說來也是巧,這張成精的紙就在那南洲皇都,收納於皇室藏寶閣中!”白清柔眸中精光一閃,左手握拳輕拍右掌。
若要見識“紙成精”那必然要會一會那南洲新帝。
早晚都要走上那麼一遭,如今正有意,何不妨現在出發?
“不若現下便去上南洲一遭。”
“溫、南洲新帝恐怕不會接見一群修士……需得找一個合理的藉口。”白清柔思索。
“現下不正有一個去南洲,光明正大的理由。”靜虛道。
二人恍然,一致看向不明所以的墨樾。
“東洲皇子偕好友拜謁南洲新皇,墨樾,”沈聽瀾握住了墨樾的手,星光閃閃的眼眸中寫滿了期待,“事不宜遲,我們一道出發吧!”
“等等!啥玩意我就拜訪南洲新帝去了,”墨樾迷茫中夾雜著驚恐,完全冇在線上的他等到回過神來時,已經自覺的摟著白清柔的腰,乘著飛劍往南洲皇都去了。
“話說,要不要提前寫個——拜——帖——啊!”
“不必——這樣直接給南洲新帝一個大大的驚喜!”
是驚喜還是驚嚇暫且不提,四人已經乘著飛劍抵達毗鄰皇都城的安平鎮歇腳。
“果然,越靠近都城,街道越繁華。”
南洲偏遠地區的城鎮依舊破落,戰爭傷痕難掩,巷有餓死鬼,路有凍死骨。此處卻已初顯昔日風華。
“賣——糖葫蘆哩!”“新鮮的雲吞嘞!”“這位老爺,給女伢買根頭繩唄?”“誒嘿!你個小毛孩子把碗給我放下!”
又打又罵的聲音貫穿耳畔,“說放下嘞,莫個又端著跑了!快追!”
穿著乞丐裝的小孩端起店家剛放桌上的一碗雲吞,狼吞虎嚥了兩口還不算完,被髮現後端著碗就往外跑。
街上熱鬨的都是連喊帶罵的百姓,凶悍的不似南洲風情。
沈聽瀾走上前,詢問店家一碗雲吞的價格後,代那小孩付了。
“誒呦呦,這位好心人。”那店家是個熱心腸的大姐,將手上的麪粉在圍裙上蹭了蹭,本能的擺手推拒道,“哪能讓您破費呢。”
沈聽瀾不容推拒的強硬塞給了大姐手上:“這世道都不容易,姐姐一人操勞,實在辛苦,收下吧。”
大姐攥了錢,臉上還是笑嗬嗬的:“哪裡就是姐姐了呢,我姓孟……”
“是啊是啊!合該是妹子的。沈聽瀾你怎的還平白把人家妹子叫老了幾歲?”墨樾手上拿著一把不知從何而來的摺扇大踏步走來,有模有樣的,活脫脫的像是哪家跳脫的小公子溜出家門閒逛。
店老闆笑的更多了幾分真情實意。
“老闆,來四碗雲吞。”墨樾先是坐下,後又想到什麼彈跳起來將另一張凳子擦個乾淨,去迎自己師父去了。
趁著大姐下雲吞的功夫,沈聽瀾湊上去,塞給她不少銀兩,先行詢問道:“孟姐聽說過紙成精的傳聞嗎?”
“聽過哩,一張成精了的紙,據說裡麵藏著一個天神下凡般的俊俏人物,將皇上迷的五迷三道的,大臣們都直呼是那精怪是狐狸精,會禍亂朝綱,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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