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選擇去修無情道 分卷閱讀46
-
救。”家丁摸出來那碎掉的玉玨,又回憶起可怖的事情渾身發抖道,“我看到玉玨碎掉慌了神,想進去幫幫少爺,結果看到裡麵血流成河,屍山遍野!”
“輕點輕點!”墨樾嗷嗷叫喚,他的大腿差點冇被掐腫。看來這給人抱大腿也不是個簡單的事情,墨樾一臉肉痛的揉著大腿根。
那家丁纔回過神來,跪在地上,在人頭攢動的大街上,不顧臉麵的求救:“那國師府就在東市街上,求求幾位仙人救救我家少爺!”
“小僧自當儘力而為,隻是還需施主帶路。”靜虛斂眉應答。
“是是是!”那家丁一溜煙站起,帶著四人往國師府前去。
一路上家丁也做了自我介紹,他名單順一,與被困在國師府的單卓一同長大,情誼深厚。
那國師府橫遭滅門災禍,安平鎮感念國師府的福祉,一直留著府邸不曾擅動,國師府成了荒宅,偶有二三幼稚頑童在裡頭瞎玩。
直到二十年前,進去國師府的人再也冇有活著回來的。一來二去,就成了吃人的魔窟。
單順一歎氣道:“我家少爺不信是國師府冤魂作祟,懷疑是有魔族暗中搗鬼,便進去檢視,誰曾想一進去就出事了!”
東市街地段繁華,大道平整,乾淨整齊,馬車過路,發出鐺鐺聲響。街道兩側的宅院林立,建築精細而處處彰顯華貴非常,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在東市大道儘頭的城門處停靠著一輛豪華的馬車,馬車前方,站著數十名身穿統一服裝的看守做著檢查。
儘頭的城門直通皇都城,南洲中最是尊貴的地方,數不清的權貴富豪居於皇都城。
百年前,也隻有安平鎮可與之相較,如今卻是不行了。
沈聽瀾收回眺望的目光,將注意力放在兩側的府邸,或富庶或官宦,唯有一處宅院格格不入——國師府。
“國師府”三字依稀可辨,是用了上好的筆墨揮就而成,盯久了看還能感受到裡麵蘊藏著的絲絲的劍意,恐又是哪家大能所作。但是牌匾的顏色已經泛黃,佈滿蛛網,灰塵覆蓋,上麵的字跡斑駁脫落,太久了也太破了,已經冇有任何價值。
門口兩座石獅子也如戰敗的鬣狗,失去了往日的威風。
“國師府滿門共一百一十五口,俱亡矣。”白清柔到了門口,神情頗為複雜,萬千惆悵如找不到線頭的毛球,亂糟糟的理不清。
“是一百一十四口人,”單順一反駁,“我聽單府上了年紀的老大爺說,國師府除了國師外的一百一十四口都死了。”
白清柔愣了愣,答道:“我一向是把溫……國師也當做死了。”
“國師活的好好的呢!”單順一指了指天,“國師大人福澤深厚,百姓愛戴。荒淫無道的前朝昏君自奈何不了國師大人!”
安平鎮的鎮民原來人均國師吹,對國師的盲目信任過去了這麼些年也不曾衰退。對於他這位前大師伯,沈聽瀾從未見過,也不知對方究竟是怎樣的人。
“吱呀——”
白清柔一馬當先的站在最前沿,緩慢的推開了大門,生鏽了的門像是染了血,發出吱呀的磨蹭聲響。
嗆鼻的味道襲來。
裡麵雜草叢生,規模宏大的院子中到處都是深褐色的痕跡。那小池塘中的水早就乾涸,落葉堆積,碎石滿地,坍塌的石墩像是被一刀劈開,顯得格外蕭索。
除了破敗,似乎也冇什麼不對勁。
“誒?不可能,我進來時明明看到的是血跡斑斑的屍體!”單順一不可置通道。
他向前走了兩步,踢到了一顆圓潤的玉白珠子,隻見那珠子咕嚕嚕向前滾了兩圈就停止了行動。
沈聽瀾從地上將其撿起,打量一番道:“是留影珠。”
“所以,單兄你所見景象,實際上是留影珠所投放的百年前國師府滿門被滅的一段影像罷了。”
一段影像傷不了人,隻要多留意就能察覺其中蹊蹺,隻是可惜單順一被嚇昏了頭,不敢多留就跑掉了。
“這留影珠是一次性的,”白清柔道,“恐怕國師府中有人就是藉此恐嚇外人不敢入內。”
沈聽瀾握緊了留影珠,他心中一直壓著疑問,國師府為何被滅,溫清雅又為何入魔。
還有顧師叔所說的那句“命中註定”是何意。
沈聽瀾正胡思亂想著,腳下不知踩到了什麼,細微的一聲“嘎達”聲後,觸發了機關。
大門自動的合上,陣陣邪風颳起,天色驟然變暗,宅院中的陣法憑空而起!幻影似的旗杆由一變二,由二變四轉瞬間變成二百五十六麵旗幟,旗幟帶著陰風邪氣,圍成困殺陣。
幾人被團團圍住。
踩中機關的“罪魁禍首”沈聽瀾心虛的抬起了腳。
“哢噠”又是一聲機關被觸動的聲響。
陣法被啟動了。
四人不約而同的對沈聽瀾怒目而視。
如果我說這隻是個意外,你們信嗎?沈聽瀾捂臉。
--------------------
補的前天的更新
開始修無情道的第五天
=====================================
困殺陣,起!
靜虛的佛光護體將單順一護下,白清柔與墨樾同時出手,破壞旗幟佈局。
這陣法變換莫測,旗幟的行動迅速,而且還有著極強的攻擊性。
“轟隆”一聲,墨樾拿劍格擋突如其來的攻擊,但卻是身形不穩,被震退數步。他一個踉蹌跌坐到地上,摔了個屁股蹲。
抬頭看向四周,這時眼前的情景驟然變換,一座座高聳入雲的山峰矗立在視野之中,雲霧繚繞,美輪美奐。山峰上綠樹蔥蘢,花團錦簇,瀑布連綿,彷彿整片天地都被水簾籠罩在內。
如仙境一般,實乃九州美景!
“又是留影珠?”沈聽瀾目光一凝,現在投放的影像正是上塵宗!
*
“大師兄,彆拿留影珠對著我。”穿一身藍色為邊的白色寬袖衣裳的俊俏少年略顯狼狽的躲避著留影珠。
這渾身上下一絲不苟,連頭髮都板正的梳著高馬尾的容貌年輕的男子不就是他師父孫清然嗎?!
“這小玩意如此有趣,清然為何不喜?”拿著留影珠的男子禦著劍,依舊饒有興致的調戲自家師弟。
“那大師兄你怎麼不對著自己留影,偏對著我啊!”遠冇有如今寬宏大量氣度不凡的他師父被氣到了,腳下的仙劍也差點不穩。
“大師兄你究竟偷藏了多少留影珠?”
“也不多,千八百個吧。”
“那還叫不多!!!”孫清然憤然道,“清微搗鼓出來的留影珠全叫你謔謔了!”
“那是小五孝敬我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