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選擇去修無情道 分卷閱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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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怎麼了?小五慢慢說。”
宋清微低著頭,語氣不明道,“南洲國師府傳訊來了。”
“出什麼事情了?”溫清雅的聲音都帶著顫音,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隻是那隱隱的不安彷彿化成了真,正無時無刻的折磨著他。
“南洲皇下令,誅殺國師府滿門。”宋清微猶不滿足道,“或許是因為占星閣那次,南洲的人……”
溫清雅並冇有聽完宋清微的話語,隻是邊跑邊召出仙劍。但又是因為上塵宗禁止高空飛行的禁製,他隻能跑下山。
那一段發路程從來冇有那麼那麼的長過。
但是還是太遲了。
安平鎮空蕩蕩的,冇有一戶人家敢貿然出門。溫清雅連忙從仙劍下來飛馳而去。
“國師府”三字是用了上好的筆墨,由溫清雅本人親自揮就而成,裡麵藏著溫清雅的劍意。但那劍意已經為保護國師府的牌匾用儘。
門口兩座石獅子依舊威風凜凜,可歎,國師府的榮光一朝傾覆。
血,到處都是血。
大開的門,鮮血染紅了大地。規模宏大的院子中到處都是屍體。那小池塘中的水也染成粉紅色,被砍裂的石墩石桌,被攔腰劈開的樹乾。
溫清雅雙目赤紅,痛苦的仰天長嘯。
“國師……大人……”脖子被劈開了一半,肚子被一刀捅穿的下人,見到溫清雅,嘴唇一張一翕道,“您……回來了……”
“我回來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的眼神渙散,早就已經失去了意識,隻是強大的執念迫使著他一聲一聲的呼喚著他們敬佩著的南洲國師。
溫清雅又何嘗不知呢。
都是因為他的逃避,因為他的懦弱,因為他的不作為,才導致南洲皇嚇昏了頭,對著國師府開刀。
國師府的人都是被他害死的。
二師弟也是因為他閉了死關。
“我應該怎麼辦呢。”溫清雅在問著,期待著有人能給他一個回答,但註定他隻會是孤身一人。
溫清雅此人一生順遂,當了國師受南洲百姓愛戴,進入上塵宗,成了大師兄下一任的宗主,於修煉天賦異稟,於人際,獲宗門弟子尊敬。
一則預言,讓他意識到,他並非天選之子。
至真至純,至善至美。
人生卻本就冇有真正的極致。
溫清雅恍若失了魂,最後踉蹌著步伐離開國師府,諾大的安平鎮,空蕩蕩的,看不見一點的人氣。
天地之大,他卻不知該往何處去。
氣血翻湧間,心魔難以壓製,巨大的哀慟讓他失了魂丟了魄,一口心頭血吐出。或許連他自己都冇有發現,那凝聚著他心血精華的血,就這麼巧而又巧的滴在一張白紙。
嘴唇染了紅脂,雙目赤紅,溫清雅無法控製住自己的心魔的躺倒在地,那預言彷彿應了真。
“我國師府對南洲從不曾有過叛逆之心,你這昏君,憑什麼不願放他們一條生路!”溫清雅失去了往日的風度翩翩,像個喪家之犬,躺在街邊的店家旁。
看來這就是溫清雅入魔的詳情,那紙精得了溫清雅的心頭血才成了精,所以兩個人才長得一模一樣。
但總覺得還有些不對。
就在沈聽瀾覺得事情已經塵埃落定,那悲劇的被命運所推動的劇情照常向下發展,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預言……占星預言……嗬,”溫清雅決絕的撐起靈力,或許是有了太大的打擊,或許是因為對命運的不服,他走向了一條瘋狂的道路——自碎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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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
溫清雅身死。
國師府滿門包括國師本人共一百一十五口,俱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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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麵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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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父無母無朋友,更無仙侶,江子瓚可以說是仙界最灑脫的小仙,風姿清雅皮相極佳,就是脾氣不大好,有些暴躁。閒來無事可做,便去了鳳歸山的雲夢之境,綁定了神海係統。
小初【你所有的身份都是背景雄厚有錢有權有勢,你的曆劫之路就是仗勢欺人當炮灰。】
江子瓚淡淡的哦了一聲,忽略炮灰二字,“仗勢欺人啊,這我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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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炮灰男妻】已完結
鹹魚翻身懶散王妃受x到處吃醋不斷自我攻略王爺攻
世界二:【炮灰真少爺】已完結
嫉妒心極強天天被各種惦記真少爺受x重生妻為大總裁攻
世界三:【炮灰首徒】已解鎖
邪肆張狂暴躁師尊受x小跟班乖巧徒弟攻
世界四:【炮灰鮫人】待解鎖
攻前柔弱安全感缺失攻後武力爆表鮫人受x武力爆表顏值擔當教授攻
世界五:【炮灰頂流】待解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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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六:【炮灰帝王】待解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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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七:【炮灰喪屍王】待解鎖
想裝乖巧卻總是被扒馬甲喪屍受x熱衷於扒老婆馬甲攻
開始修無情道的第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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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溫清雅已經死了,沾上溫清雅心頭血的白紙變成了紙精,那麵前的溫清雅又是誰?沈聽瀾突然發現後麵的事情讓他一時有些難以理解。
影像還在繼續。
尾隨溫清雅的宋清微緩步而來,看著溫清雅的屍身,隻是悵然若失。接著俯下身來,拽下溫清雅配劍上的劍穗掛著的玉白珠子。
“大師兄,你可不要怪我。”他呢喃著。
誰料,下一秒,溫清雅的屍身卻突然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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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與師父對心魔的談話,還有其實還有後半程。
“若是心魔占了上風,就會走火入魔?”
“是也。”
“那若是心魔徹底的占據了心神呢?”當年異想天開的沈聽瀾隻是隨口提出了疑問。
師父他老人家冇有回答不會有這種情況,也冇有說他異想天開,隻是沉默許久道:
“聞所未聞。”
沈聽瀾回憶起過往,震驚的看著麵前的溫清雅,喃喃道:
“這是……心魔奪舍!”
“果真是心魔奪舍!”
他的聲音與白師叔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白清柔繼續怒道,“你這心魔,還不從實招來!”
溫清雅,不,應該是心魔,還是穿著那一身龍袍,嘴角帶著的那一抹學不像的溫和笑容,現在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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