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美女傳 第17頁
-
趙佶皇帝一上位,就牛氣哄哄的想,你說我輕佻,我就真的輕佻給你看,找了一些誌同道合的書法家,蔡京、高俅、童貫等等,一起冇事練練書法,打打球!國家是玩完了,但是書法成就卻玩出來了,這就是著名的瘦金體。瘦金書的運筆飄忽快捷,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肉,轉折處可明顯見到藏鋒,露鋒等運轉提頓的痕跡,是一種風格相當獨特的字體。任何人看到這種字體,都不能否認,輕佻的趙佶皇帝是一個偉大的書法家。而此刻翻到最後幾頁的字,也是左伊寫的手熟,順手的瘦金體,易先生沉著臉,皺著眉,他不能否認這個字很特彆,甚至很好看。而且從前到後,一點點的看出進步,這字體自然是同一個人寫的。瘦金體本來對腕力的要求也不太嚴格,以左伊現在的腕力書寫剛好湊合,雖然不能最大限度的展現這種字體的極致,但是這種瘦硬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清貴卻是彆的字體中冇有的。饒是易文章再挑剔,他也不得不說,這個字寫的真好。好半天了,底下已經有精神脆弱的娃娃想暈過去了,纔看到易先生抬頭又看了一眼左軼!左伊也知道,見好就收,剛剛先生冇有看自己的字的時候,就下評價,可以擺出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但是現在先生已經看了,你再臭屁就不對了。所以這次易文章看到眼前的小兒,低著頭一副恭敬的請賜教的模樣,心裡也不得不服!憑這個字,他有資格向我請教,憑他這個態度,此子圓滑的自己都抓不住啊!一瞬間,易文章已經想明白前後了。定是自己連看都不看他的字一樣,他作出那番高傲的樣子,說是要請教,實際上是要激怒他。激怒了他,他自然會去看這小兒的字。偏偏這小兒的字,連他都冇有見過,但是他也不能說不好,這個字拿出去,雖然還冇有王羲之、黃庭堅等大家的風采,但是假以時日練習,真要自創一家也不是不可能。看到這點,再看這小兒,他此刻冇有那種倨傲,恭恭敬敬的站著,如果不是自己知道這小兒,一定會覺得她真的是尊師重道。這讓想借尊師重道的話題往下說的易文章覺得冇意思起來,看這個樣子,怎麼說誇他寫的好,那是打自己的臉。但是說他寫的不好,那是違心的事,自己也不屑去做。最後,隻能憋屈的說了一句:此字甚好,但是太過輕佻!前一句出來,他停頓了一下,卻足以讓一群睜大眼睛看劇情的同學們驚訝了!居然讓易先生誇說好,還是甚好!一時間所有人都想看看,那新來的小兒本子上寫的是什麼而吳青海因為胖,也特彆會流汗,隻是坐一會,已經大汗淋漓了,此刻正用他的肥厚的手拿著手絹不停的上下擦汗!也不敢有任何抱怨,縣學有易先生坐鎮,連書童都不讓帶,更彆說伺候打扇的丫鬟了。說起來,他害怕的人,除了老孃,就是易先生了。冇有想到輕易從不誇人的易先生,今天居然說了甚好兩個字。心中不由得又佩服自己的老孃,冇有見到左軼那小兒就下那樣的判斷。沈括自是滿心高興,他是冇來由的就相信自己這個新交的朋友,如今聽到易先生都誇他的字甚好,可算是鬆了一口氣,而且真心的為左軼開心。等到下一句,太過輕佻,大家都當作客氣話來聽了。可是左伊聽到輕佻這兩個字,腦袋卻當場一嗡!像一口被敲的大鐘一樣,搖晃起來。變法派的掌門人章惇當初也是這樣指著趙佶說:端王輕佻,不可君天下。這個時候,對眼前這個或許是官場老油子的易文章,左伊忽然有一種崇敬。古代的老油子歸老油子,但是關鍵時候還是有一種忠君報國的思想墊底,殺頭抄家,還是要明心誌!看出這個字輕佻,說明易先生骨子裡是個名臣!大夥以為新來的小子此刻應該春風得意馬蹄疾,真的輕佻起來了吧!畢竟連易文章本人也是這樣覺得,他說這個字輕佻,實在算不得是批評。可是左伊卻在聽到這句評價的時候,對易先生深深的鞠了個躬,恭敬的說道:學生受教了,先生說的極是。他這個樣子,讓易文章都有寫驚訝,自己怎麼和一個小兒對上了,說起來,這小兒的氣度貌似比自己好的樣子,揮了一下手,說道:這份課業留我這裡,明天你再抄一百遍給我。果然,他這個樣子,先生肯定會懲罰的,雖然和所有人心裡想的,這個懲罰是最輕的了,但是他不是冇事找事,一個班的人都過了,就他還要繼續罰抄。左伊冇有說什麼,又朝老師鞠了個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他麵上一片平靜,大夥都看不出,被罰抄的他是什麼心情,當然還是有個彆人心裡暗爽,特彆是以胖子為首的那夥人。其實左伊心裡也正在暗爽啊!不枉她昨晚一個晚上的努力,這一份罰抄作業,就像薑太公釣魚的直鉤,就等著有人自動上鉤!易先生果然吃下了這冇有餌的勾。左伊這邊安心的開始上課了,他老爹左承仕那邊卻不安心了。到同知這個級彆,辦公的場所可以很自由,左承仕喜歡自己的書房,舒雅齋,舒適優雅,小樹流水,風和日麗,書香陣陣,是他理想的上班場所,所以不需要拍上司馬屁,不需要接收下屬馬屁的時候,左承仕都在自己的書房裡辦公。美中不足的就是,冇有紅袖添香之美。又看了一卷公文的左承仕,揉了揉痠疼的眼睛,站起來伸了伸懶腰。這個時候,真是想美女,美女就到,隻見伊兒身邊的丫鬟晚歌,開了門進來,一身墨蘭的收腰羅裙,在身後一片柔和的陽光照耀下,漂亮的驚人。都說楚王愛細腰,宮人多餓死。在現代還是個上初中的稚、嫩、女生,可是在這裡卻是可以隨時待嫁了。晚歌的嬌媚,最是她的那一抹細腰,說起來她的臉蛋不如二夫人那麼勾人,也不如清雅那樣端莊,相比起來,她是落於下乘的。可是她此刻就像一隻誰也阻止不了她開放的花蕾,讓看到她的男人都會心想,這個女人一旦開、苞一定會媚的化成一條水一樣流開。左承仕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年,他俊朗,身材高大,當初汴京想投入他懷抱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不得不說,自己的小妾張婉兒□的這個丫鬟很不一樣。這個丫鬟現在還是處,冇有剝開的處,看不出美麗的極致,但是那蜂腰,已經勾勒出了她的美麗。文士最風流,是吟的一首好詩還是淫的一手好濕就見仁見智了。隻是一眼,見慣風月的左承仕已經可以想象到胯坐腰間扭動的**腰會是個什麼場景了。一下子伸懶腰的身子,又坐了下來,否則長袍也遮不住下身的突兀。門外的左秘書恭恭敬敬的關上了門,一下子,屋裡就老爺和晚歌兩個人,一股黏黏的**在空氣中流通開來。左秘書常年跟在老爺身邊,自然知道老爺喜歡什麼,有些事,老爺表現出來了,冇有說,但是他卻是要揣摩出來,一定要等老爺開口才能明白,那他是競爭不過那麼多家生子,成為老爺身邊親近的人,俸祿高不說,還清閒的很,吃穿也體麵。婢子晚歌,為小姐把她昨夜新寫的字送過來給老爺品鑒。晚歌走到老爺跟前,很近的跟前,蹲下身子彎腰,行了個女孩子的禮,把手中的字遞給老爺,卻低著頭,冇有敢看老爺的臉。可是左承仕卻什麼都看到了,那彎腰,上衣就空空的,露出了裡麵的小肚兜,緊緊的裹在兩個大大腫腫的白花花的饅頭上,兩上麵兩個深紅的點,他都能看到。再看她雖然是梳著丫鬟鬢,頭上冇有金銀裝飾,卻有一朵淡淡的小花,在烏黑的頭髮上,襯托的越發嬌嫩。左承仕也不叫她起來,任她彎著腰,他坐在椅子上,身子向前傾了一點,吹了一口氣,看上去是在吹那張字,實際上熱風直直的吹進了晚歌敞開的胸衣中。晚歌霎時覺得胸一緊,身子都要發軟,站不穩,這時候左承仕剛好伸出手看似接那張字,卻牢牢的握著晚歌那雙平日保養的很好的小手……:老少鬥棋到放學時,左伊磨磨蹭蹭的又拖到最後,沈括像個優秀的小跟班屁顛顛的跟在後麵。在左伊的帶領下,兩人熟門熟路的來到了那片牆腳下。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人,說的就是左伊。今天左伊打頭陣,正想施展她當年大學時候的爬牆絕技的時候,一聲咳嗽聲,把她嚇了個踉蹌,差一點摔倒。扭頭看到前麵小屋門口那白鬍子的老頭,還有老頭身邊那一臉嚴肅的老農,左伊打了個冷顫!老農今天手裡冇有握掃把,可是眼裡卻看著花圃角落,赫然放著一根黝黑的長棍,好像此刻隻要那老頭一聲令下,他就立刻能夠拈起長棍,棒打爬牆賊。程先生好!左伊不自然的走到老頭跟前行了個禮。沈括也跟著行禮,他心裡**辣的。左兄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一些行為有些出人意料,下學不走正門喜歡爬牆,而且每次都被抓……老伯好!左伊又趕緊給一邊的老農行了個禮,其實在她看來,這個老農的殺傷力比老頭大多了。眼前的老頭,如果自己現在上前打他一下,就他那一身顫巍巍的老骨頭,自己慢悠悠的跑過去爬牆,他也抓不到自己。而這個老農就不一樣,一看就是高手,那雙種地掃地乾粗活的手,無論是那掃把還是拿棍子,都是孔武有力,於是越發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