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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釣魚人 第267章 尉遲恭的腦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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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高明,魏高明,魏高明,重要的事要默唸三遍,裴大光這才把這個名字記住,隻是不知道這到底是誰家的人,要說魏家最出名的就是魏征。

裴大光走到躺在地上的狗腿子旁邊,一人來了一腳,一邊踢一邊喊著廢物。

要說葛明不是惹事的人,要是碰上的彆人道個歉也就是了。隻是這人是裴大光,裴家是葛家最大的仇人。等到葛家的身份被更多長安勳貴知道以後,兩家的矛盾也就到了明麵之上了。

先暗戳戳的占占便宜,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雖然對方人數多,自己這邊隻有薛禮能打,但是薛禮啊,薛仁貴啊,未來的大唐名將,要是遇上幾個歪瓜裂棗都打不過,那還是個什麼名將?

所以葛明不擔心會吃虧,至於報了魏高明的名字,完全是惡趣味而已。等下次看到魏高明,要給魏高明洗洗腦,比如為朋友兩肋插刀之類的。

其實還是因為矛盾沒公開,暫時不提也就是了。

葛明一群人到了另外一條街上,這才停下來奔跑。葛明和薛禮都算練家子,跑這段完全沒問題,尤其是葛明本就有跑步的習慣,至於丁香、小丫和小猴子,早就累的氣喘籲籲了。

丁香喘著氣問道:“小郎君,剛才怎麼報了魏家小郎君的名字?”

葛明笑著說到:“剛才本小郎君正在想著跟魏高明和李惠褒,一著急就報了魏高明的名字。”

“丁香姐,以後你跟小丫、小猴子你們三個要好好練練跑步,這長安城的壞人太多,不然到時候逃命都來不及。這才幾步路,居然氣喘籲籲的。”

丁香幾人點頭。

葛明又對薛禮說到:“師哥,過癮不?”

薛禮嘿嘿一笑,說到:“在家裡練武,都是被師傅和師哥欺負,我都差點忘記自己是個高手,嘿嘿,過癮,哈哈哈哈。”

眾人歡歡喜喜的回到了尉遲家,如同沒事人一般,該乾嘛乾嘛。

武侯到的時候發現是裴大光和一群爪牙,雖然這幫人到處惹事,但是裴家可不是好惹的。今天看到這幫人捱揍,心裡無比舒暢,臉上還要裝出難受的樣子。

其中一個帶頭的小心問道:“裴少爺,您沒事吧?可曾傷到?”

“你個混賬東西,本少爺怎麼可能傷到?這些廢物不是那幾個小混混的對手,非要本少爺親自出手。這不,全被打跑了。”

帶頭的這人心想:要是咱們真的沒看到還說不定真的相信了,無奈還是順著裴大光的話說:“裴少爺武力超群,小人都佩服的很。”

這群狗腿子總算站了起來,哼哼唧唧的陪著裴大光往回走。

裴大光惹不起尉遲寶林,但是惹得起魏高明。為何裴大光覺得自己惹得起魏高明?因為從來都沒聽過這人名字,可見不是什麼大人物家的,那一定是惹得起的。

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於是到了家裡之後,安排人去打探魏高明到底是個什麼人。隻是後來打探了很多天,也不知道這個魏高明到底是何許人也。

找房子的事情一定要抓緊,葛明還是喜歡在自己家裡折騰,在尉遲家裡居然變得有些彬彬有禮了,這絕對不是真實的自己。

次日上午葛明找到了尉遲府的老管家,把來意說明,老管家臉色就非常難看。阿郎對葛家多好,怎麼還想著搬出去呢?

“小郎君,在家裡住著好好的,怎麼想到了找宅子?”

“壽伯,我打算弄個酒樓,就在酒樓附近找個宅子,這樣也方便看著,要不然每天光走路了。”尉遲家的老管家叫尉遲壽,要是再加上葛家的張祿、劉福,福祿壽就湊齊了。原來姓什麼不知道,反正現在是尉遲家的奴仆,改姓了尉遲。

葛明這瞎話說的還算有些道理,畢竟酒樓屬於勤行,講究的是早出晚歸,找個距離酒樓近的宅子也是理所應當。

隻是壽伯聽後臉色變得更差了。

“小郎君,這話老仆不應該說,不過還是要說。找宅子就算了,開酒樓也沒打算跟尉遲家合夥,這要是阿郎知道了非要拿著馬槊追著你不可。”

葛明最初想到的就是跟尉遲家合夥,畢竟葛家到京城是初來乍到,有尉遲恭這個靠山生意肯定不會出大亂子。隻是兩家不宜過於親密,雖然可以私下合作,但是沒有密不透風的牆。

李家就不同了,李惠褒據說是皇親,說不定跟皇家是本家,這靠山就大的多,出事了有李家頂著。

魏高明是自己的朋友,可以說是穿越至今唯一的一個朋友。還是是魏家人,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跟魏征是個什麼親戚,但是魏家隻是提供莊子上的產出。說是做生意,其實還是種菜、養豬而已。

葛明覺得自己對魏征已經很好了,充分照顧了魏征的名聲,畢竟做生意是被人看不起的,雖然勳貴全都在做生意。

魏家估計不太富裕,葛明覺得自己是在仗義疏財,為朋友兩肋插刀。

“壽伯,那你說現在怎麼辦?”葛明現在也很苦惱,看來必須也讓尉遲家合夥才行。

壽伯說到:“還能怎麼辦?趁著中午酒宴還沒開始,小郎君趕緊親自去跟阿郎說說。”

又是酒宴。。。。。。

葛明聽後也隻好如此,硬著頭皮跟著壽伯往內宅走。通家之好,子侄都是可以隨意出入內宅的,葛明作為尉遲恭的好賢侄自然有這個待遇。再說尉遲家的人、葛家的人,稱呼尉遲寶林和葛明全都是小郎君,幾乎就是一家人。

尉遲恭一看葛明到了,居然站起身來迎接,讓葛明受寵若驚。

“臥槽,好賢侄,快來快來,幫叔叔打贏這把。”原來尉遲恭正在跟王來順幾人鬥地主,估計正輸的想哭,難怪這麼熱情,原來是為了脫身。

葛明給尉遲恭施禮,禮還沒施完就被拉到了矮幾旁邊,按著坐了下來。葛明先跟王來順幾人打招呼,這才開始鬥地主。

尉遲恭這副牌果然是好牌,俗稱鋸齒,沒王沒二居然叫了地主,這不是傻子是什麼?葛明來也不行,諸葛孔明來了也輸。

牌局繼續,葛明坐上來之後牌力明顯變好了不少,有輸有贏有來有往,這打牌纔有點意思。

這把牌雙王四個二,尉遲恭在後麵一看哈哈大笑,葛明還在糾結叫不叫分,尉遲恭從身後搶過了葛明手中的牌,把葛明拎到旁邊自己坐下。

“臥槽,賢侄,這把牌叔叔幫你打,嘿嘿。”葛明不住地搖頭,這長輩有些不太靠譜。

“三分,賢侄的這個二打一搞得不爽快,隻能一二三分這麼喊,叔叔覺得這個應該喊三十分。”

鬥地主首先講究的是牌力,其次纔是技術。大牌多,小牌整,那麼能贏的概率就非常高。隻是這把牌雖然雙王四個二,但是小牌比較散,根據牌力隻能勉強能贏,還必須拆王拆二。

尉遲恭那底牌拿到手上,葛明一看差點笑出聲來,三張廢牌跟誰都不搭,唯一的作用就是這三個斷張不會成炸。

尉遲恭輸了,原本就很黑的臉看不出變化來,因為臉黑到一定程度就再也看不出來是不是更黑了。

“臥槽,賢侄你來,叔叔看著學習學習。”

葛明沒辦法又上了牌桌,單二單小王都打贏了,偷雞成功。要是幾年前的話葛明這種牌肯定走不了,因為剛開始學鬥地主的王來順能打肯定打,問題就在於學了一些自認為是技術的技術,居然還會後控了。

葛明看著身後的尉遲恭有強烈的求知慾,就一邊打牌一邊教尉遲恭打牌的一些講究。

“尉遲叔叔,要學會記牌,先記大牌,不過十張而已。然後記斷張,要排除沒有斷張之後才能衝,關鍵時刻斷張沒看到隻能衝的時候就衝了。畢竟四張牌都在一個人手上的幾率不高,但是元帥軍事在一個人手上的幾率就比較高了。”

“還要根據自己手上的牌分析出什麼時候做大了,比如說咱這把牌,外麵已經沒有十了,那到九的順子就最大了。”

“還有上一把,上麵大牌都見了兩張,咱們三個十就做大了。”

“門板位要學會防守,尤其是牌力不足明顯走不掉的時候,千萬不能出小牌。”

“你要是門板位,但是牌力很強,出小牌告訴同夥你要主跑,同夥乾脆就可以不出牌了,關鍵時候幫上一把就足夠了。二打一最忌諱的就是兩個人搶走,到時候全都走不了。”

“牌力不夠不要應衝,要學會後控。”

不但尉遲恭聽得認真,王來順也豎著耳朵聽。實在沒想到,打牌而已居然有這麼多的講究,這不跟行軍作戰差不多嗎?

“賢侄,叔叔沒想到這裡麵這麼多訣竅,今天叔叔算是大開眼界了。”尉遲恭簡直佩服萬分。

“尉遲叔叔,打牌跟打仗一樣,最是講究配合。”尉遲恭聽後點點頭,非常認同。

“對了,這幾天沒見寶林哥哥,人呢?”

說到尉遲寶林尉遲恭就來火,恨恨的說到:“那個混賬東西最近在看書呢,前些日子每天就知道出去瞎晃,哪裡有賢侄讓人省心啊。”

尉遲恭覺得自己學了不少秘籍,於是又把葛明拎了起來放到旁邊,自己坐下想要驗證一番剛才所學。要說也奇怪了,居然連贏好幾把,老黑不由得哈哈大笑。

葛明看著尉遲恭此刻開心,笑著說到:“尉遲叔叔,小侄想要弄個酒樓,賺點長安勳貴的錢,不知道叔叔想不想參一股?”

尉遲恭心思都在打牌上,隨口說到:“長安勳貴窮的跟狗一樣,也就叔叔家有些錢財。再說了,咱家好定西自己留著吃就是了,憑什麼他們給錢就能吃?三四五六七,小順子。”

葛明撓撓腦袋,尉遲恭這什麼腦迴路,憑什麼人家給錢還不能吃頓好的?再說滿長安就你家富裕,那其勳貴都是窮鬼,那也是因為當年接受了李元吉的全部財產,要不然一大家子老仆非要吃土不可。

“尉遲叔叔,酒樓一定要開,到底入夥不入夥?”葛明乾脆直接問,免得酒樓開起來沒告訴尉遲恭,到時候黑鬼拿著馬槊滿大街追自己。

“入夥啊,怎麼能不入夥?賠了賺了無所謂。”尉遲恭放下牌,看到尉遲壽就在旁邊。

“尉遲壽,給賢侄拿兩千貫,盯著點,要是不夠花趕緊再給,彆讓賢侄再開口。”說完又拿起了牌,繼續牌局。

兩千貫?葛明又在心中計算,兩千乘以一千,兩百萬個銅錢。。。。。。。

尉遲家真有錢啊,這可是古代啊,一個銅錢買大一堆東西的時候。

尉遲壽臉色都沒變,看來在一個管家眼中這點錢都不是大錢。

“尉遲叔叔,這開了酒樓小侄要照看著才行,打算在酒樓附近買個宅子,說不定要搬出去住一段時間才行。”尉遲恭一聽葛明要搬出去,瞬間不高興了,把牌往矮幾上一放。

“賢侄,叔叔不懂做買賣,但是從來沒有哪個當官的親自參與的,你老老實實讀書,找人去看著就是了。搬出去做什麼?哪裡有咱家舒坦?”

“尉遲叔叔,小侄雖然不參與經營,但是要盯著裝修才行。既然是小侄的酒樓,肯定要按照小侄的意思來弄才行。”

尉遲恭大黑眼珠子轉了轉,撓撓頭說到:“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叔叔給你買個宅子就是了。對了,酒樓打算開在什麼地方?”

“曲江池邊上。”

“啥?曲江池邊上?”尉遲恭再粗也知道曲江池周圍的宅子、鋪子也基本都是皇家的。

“小侄有的好友叫魏高明,他表弟姓李,是皇家的親戚,在曲江池有個鋪子。”

尉遲恭說到:“那邊的宅子確實有些被陛下賞賜給了一些親戚。”

尉遲恭又對尉遲壽說到:“尉遲壽,你順便看看曲江池邊上有沒有宅子,給我賢侄買一個。”然後又對葛明說到:“買個宅子你臨時住,等到酒樓弄好了一定要回家住,知道不?”

“小侄多謝尉遲叔叔,嘿嘿。”

尉遲壽聽後臉都黑了,曲江池的宅子沒人賣,任誰都知道。除了皇家的就是皇家賞賜出去的,皇家賣宅子是不可能的,受賞的不敢賣也沒必要賣,皇家親戚能窮的賣宅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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