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十萬裡 第467章 張楚懵了!我十八,你八十,你要拜我為師?
長樂,出現了!!!
彆說長孫皇後如此惶恐和激動,便是李世民的手指,這會也開始控製不住的顫抖了。
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長樂竟然會出現的這麼突然。
其實,李世民是已做好了長久尋下去的準備的。
他想著,長樂這一次逃婚,定是謀劃了不知多長時間,纔可以走的如此悄無聲息,走的如此神不知鬼不覺。
所以,既然走脫了,那麼怕是短時間不會出現了。
可,誰能想到,費了那麼大的勁達成的目標,第二天就又出來了!
朱雀大街!
毫無疑問,從明德門一路走到朱雀門,這段時間,足夠整個長安的百姓都聽到這個訊息。
長樂,這是要做什麼!
李世民一時間心裡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長樂沒出現的時候,李世民擔憂發愁,現在出現了,卻更是有些慌張。
“這丫頭······”
“她想要做什麼!”
“搞出來這麼大的陣仗,為何不先給朕,給觀音婢你通個氣?一家人也好關上門,商量下等會如何應對天下人?”
“嘶······”
“這下,怕是朕想要幫她,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李世民深吸口氣,深深皺著眉頭,他站了起來。
“觀音婢,你好好修養吧。”
“朕,去朱雀門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長孫皇後連連點頭。
李世民匆匆去了,李君羨緊隨其後。
長孫皇後再躺回了床上,可,瘋狂翻身,輾轉難安。
長樂這丫頭,這一次搞出來這大的動靜,長孫皇後怎麼可能心平氣和的在這裡等下去呐?
她坐了起來。
“來人!”
“更衣!”
長孫皇後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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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府。
張楚望著眼前,幾乎都能當自己爺爺的何興友,有些······無奈。
一大早,何興友就衝進了自己的宅子,說什麼都要拜自己為師。
“何太醫啊,你不要再說了。”
“你拿著的這些束脩,某家真的是不能接啊。”
“你這歲數······”
“小子我······我才剛剛年方十八,你老,你老幾乎都能把某家這個歲數,翻轉過來了吧!”
“這,不像話啊。”
就算張楚臉皮再厚,可著實也不敢收了何興友的束脩之禮!
開什麼玩笑!
自己當何太醫的老師?
咳咳咳······
張楚害怕折壽,他已經不知道拒絕了多少次,現在都口乾舌燥起來了,但何興友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眼睛裡仍舊全都是狂熱。
何興友聽著這話,倒是卻有些急了,拿著手裡的束脩就往張楚手裡塞,同時並且嚷嚷道:“秦川伯,你可說過,三人行,則必有我師!所以,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
“現在,在傷寒一道上,老夫不如秦川伯,自然,這束脩之禮,秦川伯,你收之再正常不過了。”
“秦川伯,老夫也不求其他,隻求這個·····這個大慈大悲功德無量布洛丹的方子,怎麼樣?”
何興友這會蒼老褶皺的臉頰上,紅光煥發,他覺得自己距離消滅傷寒,隻有一步之遙了。
眼珠子冒著綠油油的激動,死死盯著張楚,生怕張楚不同意。
張楚嘴角抽了抽,心裡則是直呼好家夥!
什麼叫不求其他,隻求布洛芬的方子?
這就好比我不想要你的命,我隻想要你的腦袋一樣·······夠無恥!!!
就算是拜師,目的也不能如此**裸的功利吧!
你要,我就必須給?
彆說自己也夢寐以求布洛芬的方子,就算自己手裡真的能造出來布洛芬,真覺得拜個師,就能把布洛芬的工藝帶走了?
如果你這樣的話,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張楚眯了下眼眸,原本還客氣的同何興友一起站著,這會,他慢慢坐進了躺椅裡,手指輕輕叩著膝蓋。
“就隻為了一個布洛丹?”張楚笑了。
何興友驚喜,以為有望,連連點頭。
“吳娘,把何太醫帶的禮物,收了吧。”張楚吩咐。
何興友欣喜過望。
有禮物收,吳娘當然也更是高興。
見自己帶的束脩禮被張楚當麵收了,何興友也不客氣了,一屁股坐到了石凳上。
“嗯?”張楚斜了眼何興友。“為師,可讓你坐了?”
何興友眼皮一跳,趕忙又站了起來,訕訕一笑。
“先生,那弟子站著。”
“不知,這大慈大悲功德無量布洛丹,是用什麼方子煉製出來的?”
“先生,你是不知道啊,昨日,整個太醫署上上下下,都對皇後娘孃的急症無奈。”
“弟子甚至還讓陛下發了尋孫老神仙的詔令。”
“說真的,當時我們都以為皇後娘娘撐不過去了,誰能想到,誰能想到最後竟然先生稍稍一出手,便直接把皇後的病情化解掉了。”
“而且,所用也不過隻是一粒小小的丹藥。”
“嘶······”
“先生,當時對弟子的衝擊,好似有一個石滾直接砸在了弟子這一把老骨頭上。”
“弟子行醫問藥大半輩子,卻萬萬想不到,這世間還有如此神乎其神的方子!!!”
“傷寒一道若是可解決,先生,你的名字,真的將會銘刻於青史之上了。”
何興友搓著手,興奮的臉頰都有些漲紅起來。
那下巴處的胡須,都一揚一揚的,眉飛色舞,說真的,一點看不出是八十左右的老人。
張楚被說的也有些臉紅了。
這是自己厲害嗎?這是尼瑪後世工業製藥工藝的牛逼!
不過·······
這事似乎還真沒法解釋,那好吧,就是我牛皮。
“唔······”
“嗬嗬嗬!”
“小何啊,稍安勿躁,不要遇見些什麼事就咋咋呼呼,這算什麼?”
“不過隻是區區傷寒罷了,某家的手段,還多著呐。”
“學吧,某家的本事,夠你學海無涯了。”
張楚態度很是謙虛。
何興友聞言,也不知道是真的信了,還是說有些單純,臉色一正,竟沉聲道:“先生,弟子能學到傷寒之術,就心滿意足了。”
“先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傳授?”
張楚瞧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舔了下嘴角:“急什麼。”
“因材施教,懂不懂?”
“某家還不知道你的程度如何,來,先把你知道的醫術,給某家講一講。”
何興友連連頷首點頭,先生此話,他隻覺得有理。
是啊!
先生對自己還沒有一個摸底,若是貿然傳授給自己高深的技術,自己學不會怎麼辦?
先生就是先生,一言就找到了關鍵處!
何興友念此,也不急了,便開始講起來自己對醫道的理解和對醫術的鑽研程度。
彆說,張楚還真聽得津津有味。
不得不說,何興友的底子太紮實了,所講的內容深入淺出,讓張楚這個對中醫並沒有太多理解的小白,都很好可理解他說的內容。
張楚點了點石凳,並且給何興友斟了杯茶。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李泰急匆匆的又從外麵衝了進來。
臉色,有些發白。
“師父,師父,不好了。”
“長樂她······長樂她形勢有點不妙!!!”
“談崩了!!!”
“父皇要把她下刑獄,交給三司會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