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輔助李世民開啟人族氣運 第8章 合夥做生意
-
韓非子被李世民這般餓狼撲食般的眼神看得渾身一激靈，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心中警鈴大作：
【這李二這般盯著我乾嘛？那眼神……該不會是他有什麼龍陽之好，看上我這俊俏的模樣了吧？我的天！太可怕了！】
“……”李世民的一張臉，瞬間黑如鍋底。
他胸中怒火翻騰：這混賬東西！
竟敢如此汙衊朕！
說朕有龍陽之好？
簡直是豈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朕真想立刻將他拖出去斬了。
儘管心中怒不可遏，但李世民終究還是強行壓下了這股衝動！
畢竟，這小子身上還有太多他想要知道和得到的東西。
韓非子似乎並未察覺到李世民內心的滔天怒火，他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對長孫皇後拱手笑道：
“皇後謬讚了。這炒茶的手藝，家師確已傾囊相授，臣……在下已儘得真傳。娘娘若是想學，在下自當傾囊相授，不敢藏私。”
長孫皇後聞言，美眸瞬間亮了起來，彷彿有星辰在其中閃爍，她連忙擺手道：
“大師言重了，教我倒是不必了。我隻是覺得，這般美味獨特的好茶，若是能推廣出去，讓更多人品嚐到，定然會大受歡迎。”
她頓了頓，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繼續說道：“正好，皇家在各地尚有幾處茶園，長安城內也有不少閒置的商鋪。大師若是願意，咱們不妨合夥讓這樁生意。我可以用皇家的茶園和商鋪入股，不知大師意下如何？”
韓非子唇角微揚，這正是他想要的，借勢推動大唐經濟。
然而，具l如何著手，他仍需細細思量。
他垂下眼簾，陷入沉思。
李世民與長孫皇後交換了一個瞭然的眼神，默契地保持著靜默。
韓非子心中清明。
炒茶生意一旦鋪開，必會觸動某些人的利益根基。
他初入大唐，孤身一人，無依無靠，不似眼前這兩位立於權力之巔的人物。
自保之力，是他此刻最稀缺的籌碼。
思慮再三，韓非子抬首，聲音沉穩而清晰：
“陛下，娘娘，臣願與二位合夥經營此炒茶生意。此物前景廣闊，臣有十足把握，它不僅能暢銷，更將引領大唐乃至周邊諸國的飲茶新風尚。”
“然，生意未動，規劃先行。有幾樁要事，須得先議定。”
“其一，經營範圍。我們是將生意侷限於長安一隅，還是放眼大唐全境，乃至遠播四夷？”
“其二，市場定位。是專攻頂尖權貴，還是囊括高、中、低三層市場？目標不通，所需投入、所遇阻礙，亦天差地彆。若無清晰方略，恐難長久。”
李世民與長孫皇後對經營範圍、規劃等詞意大致瞭然，但高、中、低市場這等新鮮說法，卻令他們眼中掠過一絲探尋。
長孫皇後開口，語氣帶著探究：
“何為高、中、低市場？你所言阻礙，又指哪些？”
韓非子從容解釋：
“所謂高、中、低市場，非獨指大唐，而是放眼我們所能觸及的諸國商道。”
“高階市場，主顧乃皇室宗親、中樞重臣、世家門閥、顯赫勳貴，以及富甲一方的钜商。他們求的是極致品質與身份象征。”
“中端市場，麵向尋常官宦之家、家境殷實的中層官員、普通勳貴以及財力尚可的商賈。”
“低端市場，則是麵向廣大的平民百姓。”
李世民與長孫皇後微微頷首。
韓非子這番剖析，不僅精準點明瞭消費層級的差異，更顯出其格局之大！
竟已思及域外商機，且此劃分放之百業皆準。
韓非子繼續道：
“我昨日在東市坊市問過，當下上好茶葉，市價約二百文一斤，頂級的也不過一貫錢。”
“我的炒茶，工藝獨步天下。在他人尚未掌握之前，高階炒茶，定價可在八百文至一貫錢之間；中端炒茶，定價四百文一斤左右。至於低端，眼下人工條件不足，暫不作考慮。”
“刨去鮮葉收購與人工成本，高階炒茶每斤利潤最高可達八百文，中端亦有二百文之利。”
“若我們將經營圈定於長安，目標隻取高階人群，以陛下與娘孃的威勢，加上我的技藝，初期當可穩操勝券。”
“待賺取首筆十萬貫厚利後，我們便可著手收購南北方的優質乃至稀有茶園。通時，”
韓非子頓了頓，拋出一個關鍵策略，“將炒茶的核心工藝，擇機售予他人。”
“如此，我估算前兩年，年利保守在五十萬至八十萬貫之間，其後雖逐年遞減，根基卻已牢固，所以我建議隻讓高階市場。”
韓非子語調平緩，將後世成熟的商業運作邏輯娓娓道來，渾然不覺座前帝後二人臉上變幻的神色。
李世民與長孫皇後聽著那驚人的利潤數字，心頭俱是一震。
國庫空虛，內帑吃緊，若真能坐擁此等財源，他們恨不能即刻便開爐製茶！
然而，他們也敏銳地捕捉到韓非子話中的保留。
長孫皇後鳳目微凝，問出了關鍵：“大師，炒茶之秘既獨掌於你手，何故在獲利十萬貫後便要售出工藝？秘而不宣，豈非獲利更巨？”
韓非子心念電轉：
【確實，捂著能賺更多。可槍打出頭鳥！你們高高在上，自然無懼明槍暗箭。我孤家寡人一個，若被那些斷了財路的豪商巨賈盯上，怕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麵上卻隻作無奈狀，攤手道：“娘娘明鑒。一旦大規模製茶，必得廣招人手。人多眼雜，工藝泄漏恐難避免。更何況，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獨占大利，便是眾矢之的。”
李世民聞言，瞬間明白了韓非子的顧慮，說白了就是擔心自已被針對。
他心中不由冷哼一聲：
枉朕還道他膽識過人，原來不過如此！這點自保的小心思……哼。
長孫皇後也瞬間明瞭了韓非子的顧慮。
這一點她倒毫不憂心，畢竟，她與李世民，便是這天下最顯赫的世家本身。
她眼波流轉，帶著幾分商人的精明，追問道：
“那大師，為何隻侷限長安一隅？天下之大，何不將茶葉運往洛陽、太原等地？銷路豈非更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