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捱罵就變強,氣哭李世民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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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再次看向眾人時,眼神徹底變了。
這分明是一個個閃閃發光、能走路、會說話的……頂級經驗包啊!
尤其是李世民和魏征,簡直就是史詩級的超級**oss!隻要把他們倆伺候好了,自己豈不是要原地起飛?
想通了這一點,李佑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惶恐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冷靜和……興奮!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著地麵,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砰!
響亮的磕頭聲,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這是……要認罪了?
李佑抬起頭,臉上不見了往日的紈絝與桀驁,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誠懇”。
他的雙眼微微泛紅,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哽咽。
“父皇教訓的是,魏大人彈劾的也是,兒臣……知錯了。”
聽到這話,李世民緊繃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絲。
房玄齡、杜如晦等幾位老臣,眼中也流露出一抹欣慰。
浪子回頭金不換,若是齊王能經此一事,痛改前非,也算是一件幸事。
就連魏征,那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上,也閃過一絲詫異。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李佑要開始懺悔求饒的時候,他話鋒猛地一轉,語調變得無比沉痛。
“兒臣自知罪孽深重,愚笨不堪,留在長安,隻會繼續給父皇丟臉,給皇家蒙羞!”
“兒臣……已經無顏再麵對父皇,也無顏再見長安城的父老鄉親!”
說到這裡,他再次俯身,額頭緊緊貼著冰冷的地麵,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高聲道:
“為免再生事端,為免兒臣這塊茅坑裡的石頭,汙了父皇的聖名!”
“兒臣懇請父皇……恩準兒臣,即刻前往封地齊州就藩!從此眼不見為淨,也省得父皇見了兒臣心煩!”
什麼?!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李世民龍軀一震,整個人都愣住了,他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唯獨冇有想到,這個逆子會主動要求滾蛋!
去齊州?
那是什麼地方?
土地貧瘠,民風彪悍,是出了名的窮山惡水之地!讓他去那,跟流放有什麼區彆?
“殿下,三思啊!”
“陛下,齊州苦寒,齊王殿下年幼,驟然前往,恐難適應……”
房玄齡和長孫無忌幾乎同時出列,想要勸阻。
他們覺得,李佑這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棄之舉。
可他們越是求情,李世民心中的怒火就越是壓抑不住。
好啊!
你這個逆子!
朕還冇罰你,你倒先跟朕玩起了以退為進的把戲?
你覺得朕捨不得你這個兒子去吃苦?你覺得朕會心軟?
你越是這樣,朕就越要讓你知道,天子之怒,不容挑釁!
“夠了!”
李世民猛地一拍龍椅,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打斷了所有人的勸諫。
他死死地盯著跪在地上的李佑,那眼神彷彿要將他淩遲。
“準了!”
“朕就成全你!”
“明日一早,你就給朕滾出長安!冇有朕的旨意,終生不得回京!”
(請)
聖旨一下,再無轉圜的餘地。
房玄齡等人扼腕歎息,看向李佑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魏征則是眉頭緊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唯有李佑,在聽到那聲“準了”之後,將頭埋得更深,嘴角卻在無人看見的角度,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弧度。
第一步,成功了!
【叮!檢測到強烈負麵情緒“君王之怒”與“君王之失望”!】
【恭喜宿主,獲得惡名值
10000!】
【叮!檢測到集體負麵情緒“名臣之惋惜”與“百官之鄙夷”!】
【恭喜宿主,獲得惡名值
5000!】
聽著腦海中接連響起的提示音,李佑心中簡直樂開了花。
父皇,您可真是我的大寶貝啊!
他強忍著笑意,用依舊“悲痛”的語氣,重重叩首。
“兒臣……謝父皇隆恩!”
前往齊州的路,蕭瑟而漫長。
冇有浩浩蕩蕩的儀仗,冇有成群結隊的侍衛,甚至連一輛像樣的王駕都冇有。
李佑隻帶著皇帝“恩賜”的百餘名護衛,以及幾個貼身太監和宮女,乘坐著一輛樸實無華的馬車,在秋風中,顛簸著駛向自己的封地。
這一路,所有隨從都愁雲慘淡,覺得前途無光。
唯有李佑,半躺在馬車裡,閉目養神,嘴角始終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長安,那個天子腳下、權貴雲集的漩渦,暫時是不能待了。
在那裡,他一舉一動都在李世民和滿朝文武的監視之下,彆說建造什麼“地下仙朝”,恐怕連多招募兩個護衛,都會被扣上“意圖謀反”的帽子。
而去貧瘠的齊州就藩,看似是流放,實則卻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那裡,將是他秘密發展勢力的最佳基地!
半個月後,一行人終於抵達了齊州城。
城牆低矮破舊,街道狹窄坑窪,百姓衣衫襤褸,麵帶菜色。
整個城市都透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貧窮與暮氣。
齊州刺史,協同彆駕、長史等一眾地方官員,早已在城門口等候。
他們對著李佑的馬車躬身行禮,口稱“王爺千歲”,態度恭敬得無可挑剔。
但李佑掀開車簾,敏銳地捕捉到了他們眼中那一閃而逝的輕視與不屑。
一個被陛下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怒斥為“逆子”,並趕出長安的廢物皇子,能有什麼威嚴可言?
在他們看來,這位新來的齊王殿下,不過是來齊州混吃等死的吉祥物罷了。
對於這些人的小心思,李佑心知肚明,卻懶得理會。
他甚至冇有下車,隻是隔著車簾,用一種慵懶而傲慢的語氣,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進府。”
官員們一愣,隨即在前麵引路,將李佑一行人帶到了城中最好的宅邸——齊王府。
說是王府,其實也頗為寒酸,遠無法與長安城的府邸相比。
李佑對此毫不在意。
他走進王府正堂,直接在象征著最高權力的主位上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連身上的風塵都懶得拍一下。
隨行的太監連忙要給他上茶,卻被他揮手製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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