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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穿越李恪,配角怎麼當皇帝 第103章 壓寨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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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群該死的山賊,竟然敢真的動手,等到我們回到突厥,我一定傾儘大軍,蕩平這裡!”

看到不一會的工夫,自己所有的屬下,就被這群山賊斬殺殆儘。

奧敦格日樂隻覺得心中一陣怒火升騰,他惱怒地對著身旁的博野古說道。

眼中充滿了對這些山賊的仇恨和對自身遭遇的不甘。

眼看不到一天多的時間,就要離開大唐,回到草原了。

沒想到禍從天降,在這最緊要的關頭,遇到了一群山賊...

對於奧敦格日樂的憤怒,博野古隻能凝重的點了點頭,他有心想要讓奧敦格日樂與他一起逃跑。

隻是看朝著他們快速衝來的紅衣女子與滿臉殺氣的山賊頭目,博野古默默又將話語嚥了回去。

他知道,不殺了這兩個人,自己與奧敦格日樂今天,就算想走也走不了。

在車隊受到第一波攻擊的時候,奧敦格日樂和博野古就顧不上車隊中唯一的馬車了。

至於馬車的車夫,在山賊眼中,或許整個車隊唯一能夠藏著財物的地方,就是這輛馬車。

所以,不出意外的,車夫就成了山賊們攻擊的第一目標。

在那一開始的悶哼聲中,有一聲就是車夫發出來的。

他被第一時間擊斃,一根羽箭,就插在他的太陽穴上...

而在馬車中,一天都有些昏昏沉沉的李恪,今天難得有些清醒。

所以,也在第一時間,聽到了車外傳來的戰鬥聲音。

但是,並不知道遇到的是什麼人!

他努力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然而,就在李恪坐直身體,一支冷箭突然從車外射了進來,紮在了他剛才腦袋依靠著的位置。

並且,這根羽箭非常的有勁道,紮在馬車的木板上之後,還顫動了好幾個呼吸。

李恪心中一驚,趕緊將身體縮在了馬車的角落,以防那些不長眼睛的箭矢射到他...

隻不過,隨後的他,就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坐在馬車上,還是坐在一艘船上。

失去車夫駕駛的馬車,被失去理智的馬匹,拉著瘋狂的向前奔跑。

不時的騰空而起,又不時的重重砸在地上,李恪被撞得東倒西歪,他的身體被車內的雜物撞擊得疼痛欲裂。

突然,馬車撞上了一塊巨石,整個馬車都為之震動。

李恪被震得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馬車的車壁上。

讓他眼前一黑,差點又昏迷了過去。

等到他強忍著疼痛,掙紮著從破損的馬車裡踉蹌的翻出來。

然後就看到了數把長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還有個人坐在突厥人的馬車裡,會不會是什麼奸細?”一個山賊小首領疑心地對著周圍的人問道。

聽到這句話,李恪的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果然,下一刻,一個粗狂的山賊,拎著一把厚重的鬼頭刀。

刀尖直指李恪的腦袋,隨意的說道。

“俺最討厭奸細了...讓我來砍了他!”

聽到這句話後,一直氣力不振的李恪,頓時就急眼了...

“各位好漢,我不是奸細!”

李恪立刻反駁道,“小生是長安人士,是被這些人擄來的。”

聽到李恪的話,那個山賊小首領眯起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李恪。

他看的出李恪身上有傷,並且手腕上還有繩子綁過的痕跡。

他知道,這個人沒有說謊。

“既然你不是奸細,那麼你坐在突厥人的馬車裡乾什麼?”那個山賊首領繼續問道。

“我家是為朝廷販鹽的官商,這些突厥人想讓我家賣鹽給他們,家父不從,於是他們便將我抓了起來。”

李恪解釋道,“打算把我帶回突厥,作為威脅家父的人質。”

“原來是這樣。”那個山賊小首領點了點頭。

眼看胡謅的謊話,打動了這個山賊小首領。

李恪打鐵趁熱的說道。

“各位大俠,要不你們把我放了,隻要你們把我放了,我一定重金相報。”

聽到李恪的話,周圍的山賊眼睛都亮了起來,隻不過並不為了李恪口中的重金。

隻是李恪現在渾渾噩噩的並沒有看到他們臉上,異常的表現。

見到他們意動的神情,還以為脫困就在眼前。

隻是,下一刻,那個小首領大手一揮,吩咐道:“小的們,綁了!等待寨主發落。”

李恪頓時就麻了...

而就在他們拿下李恪時,不遠處的打鬥也進行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就在他們將李恪抓起來的同時,不遠處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

“找死!”喊出的瞬間,奧敦格日樂手提彎刀,照著疾衝的紅色倩影就猛地劈了過去。

再然後,一道劍光在奧敦格日樂的臉上一閃而過,

僅僅是一道劍光,但速度之快,讓奧敦格日樂根本無法捕捉到這一劍的軌跡。

隻聽得砰砰,兩次碰撞。

下一刻,那道靚麗的身影,就從快速的戰馬腹部掠過。

緊接著,一聲淒厲的嘶鳴響起,奧敦格日樂所坐的戰馬就快速的失去力氣,一頭栽向了地麵。

奧敦格日樂也不愧是馬背上的戰士,很快便反應過來。

一隻手在馬背上一撐,整個人就從戰馬上跳了下來。

再往地上一滾,完美的卸掉了這股衝擊力。

另一邊,深泉寨三當家,寧誌澤,也對上了博野古。

寧誌澤用的刀,乃是一把加長加厚了的斬馬刀。

長刀揮舞起來的時候,一片呼嘯,看起來異常的有震懾力。

刀光如同一道月牙般的刀芒,從博野古的眼前掠過,讓博野古的瞳孔一陣陣地收縮不停。

一陣鮮紅的血液飛起,要不是博野古蠻力驚人,手中的彎刀早就已經脫手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胯下的戰馬也失去了控製,轟然倒下。

那道刀光從下向上,劃過了這畜生的側身,延伸過駕馭馬匹的博野古,血光已經衝天而起。

隻是可惜,沒有傷到博野古。

不過,與紅衣寨主張英男不同。

寧誌澤的刀法似乎注重的是爆發力,一擊不中之後。

緩緩吐出一口氣息之後,長刀再次化為一片刀芒,直奔博野古而去。

根本不給他任何還手的機會。

而最為前方的張英男,在路邊一棵大樹上猛地一借力,猶如一道紅色的綢緞在空中優雅的飛舞,呈雙手握劍勢,做出了一擊力劈華山的全力劈砍姿態,橫躍數米,瞬間拉近距離,劈向了慌忙格擋的奧敦格日樂。

還沒等奧敦格日樂及時做出格擋的姿勢,劍刃與刀刃就已經相撞在一起。

霎時間,兩具兵刃之間,閃現出一溜火星。

占據蓄勢優勢的古劍,就按在了他的肩上。

很快,利刃嵌進肉裡,殷紅的鮮血,很快就將奧敦格日樂的衣服浸濕了一大片。

而受傷帶來的刺激,陡然間,也讓奧敦格日樂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深泉寨的女寨主張英男,一時不察,被奧敦格日樂一腳踹在了肚子上,飛了出去。

“轟”的一聲,她就如同炮彈一般重重的砸在了李恪所坐的馬車上。

已然側翻在地,搖搖欲散的馬車。

霎時間,車廂碎裂飛舞,徹底報廢在馬路上。

看到這一幕,讓早已被一群山賊轉移到一旁觀戰的李恪,慶幸不已。

幸虧現在的他不在馬車上,不然,這會兒肯定要吃大苦頭。

受到這猛烈的一擊,張英男微微喘息了少許,一抹嘴角上的鮮血,冷冷地看了一眼奧敦格日樂。

再次提起兵刃,舉步前行,速度也越來越快。

最終,兩道身影又快速的彙合在一起,展開了搏命的廝殺。

而另一邊,或許是兩個男人打出了真火。

戰術結束的相對較快,隻是慘烈的程度,則更加的驚人。

突厥人博野古,已經被打成了一具完全不成人形的屍體,骨折筋斷,遠遠地被留在了一棵大樹下,濃稠的鮮血朝周圍快速地蔓延開來。

風由北向南而吹,寧誌澤一襲粗布灰袍,衣衫在風中獵獵作響。

如果他沒有受傷,這一刻,他可以說是意氣風發。

隻是此時的他雖然還在強撐,但是胸口已經赤紅一片,一手緊緊的捂住胸口,踉踉蹌蹌地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倒地。

這邊看管李恪的山賊,似乎也很快就發現了不妥。

“三當家..”

“三當家,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不小心捱了他一刀,就跟蚊子叮了一下似的...”

好幾個人連忙上前,慌亂的扶住了他。

隻是等到眾人扶住他之後,他身上那根緊繃的弦,就突然斷了。

與屬下開玩笑時的笑容,還僵硬在臉上,人卻毫無征兆的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之後,捂住胸口的手,也自然的垂落了下來。

“啊...”

“怎麼辦?”

“不是說,隻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嗎?怎麼這麼嚴重?”

“寨子裡沒有大夫,快去找輛車,帶三當家去城裡醫治。”

“再晚,就來不及了。”

透過外麵已經被鮮血打濕的外衣,眾人就看見三當家,寧誌澤的胸口。

被劃拉出一道長長的傷口,隱隱可見骨頭。

若不是他在最危險的關頭,側過身子,橫移了兩寸,想必這會,他的腸子都已經流出來了。

當下,所有人都立刻行動起來,有的去找車,有的開始翻找藥品。

一時間忙亂起來,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和緊張。

倒把階下囚的李恪,忘記的乾乾淨淨。

李恪看了看身後空無一人的道路,一時間竟然也有些猶豫。

這時候,如果要走的話,肯定可以趁亂逃走。

隻是又四處掃視了一眼。

發現,不是山就是山。

以他現在虛弱的身體,想必還沒走多遠,就會死在路上。

所以,他認真的想了想,放棄了這個打算。

“他這個樣子撐不了多久的,你們如果再不給他止血,彆說到城裡了,能不能撐過一炷香,都是個問題。”

“放屁,三當家不會死的,誰要是再胡說,我就宰了他。”

聽到這句話,一個年輕的山賊,猛地抽出腰間的長刀。

就要找說出這種喪氣話的人算賬。

隻是等到他轉過身來,這才發現,說話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全身被綁的隻剩下頭顱和雙腳的李恪。

他嘣嘣跳跳的來到眾人的身後,透過兩個人身形的間隙。

看著三當家寧誌澤恐怖的傷口,說道。

“好膽,竟敢胡亂亂語的詛咒三當家,我先殺了你。”

說著,就舉起長刀,劈向李恪。

李恪也沒有想到,自己隻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

竟然就引起了這人這麼大的怒火,頓時悔不當初。

頭一歪,就準備用肩膀抗上一下。

隻不過,就在他閉目等待利刃加身的時候。

“住手!”

“不要在這個時候添亂。”

李恪聞言睜開眼睛,就看到之前那個下令將他捆綁起來的小頭目,突然,怔怔的看向他。

眼睛裡散發著一種叫希望的光芒,看著李恪的眼睛說道。

“現在,我們三當家的傷口,根本止不住血,你有什麼辦法嗎?隻要你能夠救三當家,我什麼條件都答應。”

聽到這個許諾,李恪頓時也是眼睛一亮,覺得有戲,畢竟他還是知道一些急救手段的。

隻是,還不等他點頭答應,那個小頭目又說話了,語氣異常的冷冽。

“但是,倘若你沒有辦法,那麼,就請你去死吧!這樣也為我們寨子,省下一口口糧......”

李恪立馬就被這小頭目的話給氣笑了。

省口糧?

自己就活該給他們省口糧?

李恪冷冷一笑,隻不過這小頭目的話,雖然很不中聽。

但是,他剛剛的舉動,卻已經表明瞭一切態度。

自己如果真的沒有辦法救治三當家,那麼,自己的這條命,恐怕真的就會交代在這裡了。

隻是,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爬到我的頭上來了嗎?

雖然要掙命,但是這個時候,要稍微強勢一些,因為一般有本事的人,都是有脾氣和堅持的。

如果被人看扁了,那可真就是一眼貨了。

想著李恪晾了那小頭目一會,就在他有些沉不住氣的時候。

聲音清冷的說道:“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鬆綁。”

那小頭目愣了一下,沒想到李恪竟然會這麼硬氣。

但是,轉頭看到三當家的傷口,無論敷用多少金瘡藥,都止不住血。

小頭目眼神閃爍,最後還是決定賭一把。

如果這廝,救不活三當家,就讓他為三當家陪葬好了。

想到這裡,他抽出長刀,一刀劈開了綁住李恪的繩子。

脫去束縛,李恪並沒有第一時間檢視,三當家,寧誌澤的傷勢。

這讓小頭目心生不滿,就在他要開口催促的時候,就聽到李恪說道。

“他這傷口太大,需要普通治療不起作用,我需要一根繡花針和羊腸線,若是沒有羊腸線的話,普通的針線也可以。”

隻是李恪這一張口,便難住了眾人,他們出來打劫,根本不會帶這些女人家的東西。

最後,還是李恪想起了他們網人時的魚鉤,然後,又從自己的衣服上抽出了一縷綢絲。

然後,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給三當家寧誌澤,縫起了傷口。

一開始,這血腥誇張的一幕,直接顛倒了眾山賊的三觀,還有人驚恐的想要阻止李恪。

但都被小頭目攔了下來。

李恪動手的時候,也擔心這個三當家會不會被活生生的疼死,但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一頭硬漢,還是被疼暈了過去,竟然生生的扛住了。

之後縫完傷口,抹上藥膏,看著呼吸平緩下來的三當家,寧誌澤。

這一刻,所有人看向李恪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

而李恪,也是默默的鬆了一口氣。

看著恢複正常生命體征的三當家,他剛想提出要求,讓他們派人送他前往附近的城池時。

隻見,人群突然分開一條通道,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腳步穩健的走到他的麵前。

也不說話,圍著他轉了兩圈,上上下下打量個不停。

“郭爺...”

“郭爺...”

“郭爺,您怎麼來了!”

所有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口稱“郭爺”一看就是這座山寨的大人物。

那“郭爺”圍著他轉了好幾圈,然後點了點頭,說了一句。

“不錯,就他了。”

不等李恪詢問什麼不錯,老頭繼續說道。

“把這個書生,綁回山寨養幾年,以後就是咱們寨主的夫君了,又是讀書人,又會治病,多好的娃兒,不能錯過了...”

李恪一聽,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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