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穿越李恪，配角怎麼當皇帝 第362章 厚此薄彼
連續的長途跋涉，導致這一段時間根本沒有休息好。
外加上昨晚，又喝了一杯酒水的緣故。
衛孝傑和程咬金一覺睡到大天亮。
若不是，耳邊總是陸陸續續傳來惱人的噪音，搞不好他們能夠睡到日上三竿。
作為軍中主帥。
並且，以現在衛孝傑和程咬金的地位。
即使在軍中，他們自然也有人服侍。
在那些聲音的刺激下，程咬金睡眼朦朧的醒了過來。
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朝著服侍他的家將說道。
“今天，是進行操練的日子嗎？你怎麼不提前叫醒我？”
家將趕忙躬身回答道：“家主，這並非是咱們將士的操練。而是燕王衛在進行早操。”
“哦...早操？”
聽到家將的話，程咬金疑惑的重複了一遍。
聽到程咬金話中的疑惑，這位家將顯然也是做過了功課，已經打聽過了，連忙朝程咬金解釋了起來。
“什麼？每日都會進行操練，那些士兵不會有意見嗎？”
剛才還有些睡意的程咬金，立馬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緊接著，他思考了片刻之後，連洗漱都顧不上了。
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之前一直聽柴紹說，燕王行軍打仗很有一手，我還不怎麼相信，今天或許，在練兵方麵可以看出過一二來。走，我們去操練場看看，也順便偷學兩招。”
說話間，程咬金已經大步流星地朝著訓練場的方向走去。
於是，護衛和家將緊跟在程咬金身後，小跑而去。
在路過衛孝傑的帥帳時，衛孝傑也剛好從營帳中走了出來，他見到程咬金。
一邊帶著護衛快步跟上，一邊喊話道：“老程，你這是要去看燕王練兵？”
衛孝傑臉上帶著一絲好奇。
程咬金回頭看了他一眼，咧嘴笑道：“是啊，衛兄。我倒要看看這燕王練兵有何獨到之處，聽說還要每日操練，而那些士兵，竟然還沒有意見，這可太稀奇了。”
衛孝傑微微點頭，他心中也有著同樣的疑惑。
“老衛，走吧，我們一起去瞧瞧這燕王衛的操練門道。”
衛孝傑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加快腳步趕了上來，兩人一同來到了演武場邊上。
等到來到了燕王衛所在的演武場，這時的他們才發現。
他們並不是第一個趕到這裡，也不是第一個對此感興趣的。
隻見在燕王衛演武場的周圍，站了不少的恒安道士兵的身影。
他們一個個眼睛緊緊地盯著演武場上燕王衛士兵的操練，目光中滿是欽佩與好奇。
程咬金和衛孝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驚訝。
衛孝傑笑著說道：“看來，不隻是我們對燕王衛的操練感興趣，這些士兵們也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啊。”
程咬金哈哈一笑，說道：“這是好事，說明他們有上進心。”
隨著兩人走近，一些恒安道士兵們看到兩位總管來了，也紛紛行禮。
“你們來的早，知道不知道燕王手底下的這些兄弟，從何時開始操練上的？”
程咬金摸著自己的大鬍子，好奇地問著旁邊一個屬於自己麾下的士兵。
那士兵恭敬地回答道：“回稟程總管，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小的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了。”
聽到這名士兵的話，程咬金倒也談不上如何失望。
見到沒有答案後，他就準備把視線轉向演武場上。
這時，剛才的那個士兵又開口道，“程總管，剛才雖然我來的晚，但是林大哥，早早的就來了，他應該知道。”
程咬金眼睛一亮，順著那士兵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頭上有些斑白頭發的漢子，正坐在不遠處的一個台階上，眼神專注地看著演武場。
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老農，坐在田埂上。
程咬金聞言，大步流星地朝那年紀稍大的府兵走了過去。
“林兄弟，是吧？聽聞你早早就來了，可知道燕王的這些士兵是從何時開始，操練的？”程咬金拍了拍那漢子的肩膀問道。
這個姓林的士兵，正沉浸在燕王衛士兵精彩的操練之中。
被程咬金這麼一拍肩膀，被打擾了興致的他，頓時就有些不耐煩了。
眉頭一皺，伸手就將程咬金的手，從他的肩膀上打下去。
隻不過，那顆認真的腦袋，連轉都沒有轉動一下，依舊緊緊盯著演武場，嘴裡嘟囔著：“彆打擾我，沒看到我正看燕王衛他們的操練嗎？”
說著，他還拍了拍旁邊的空地，接著又指了指，不遠處正跑操的燕王衛說道。
“你看到了嗎？那群燕王衛正在進行的專案，叫什麼負重訓練，彆看他們身上的包裹小，但是有一石重，得背著它，跑上十裡路咧，可不輕鬆！”
聽到這話，就算是程咬金也一下子愣住了。
第一是，他沒想到這個士兵竟敢如此待自己。
就連看到這一幕的衛孝傑，站在不遠處，也不覺的有些好笑。
很明顯是這個士兵，將李恪當成了他的同僚和戰友。
唯有剛才的那個恒安道士兵，看到這一幕，暗暗為這個林姓士兵捏了把汗。
然而，程咬金很快就反應過來，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哈哈一笑，說道。
“林兄弟對這操練如此著迷，倒是我莽撞了。這燕王衛的負重訓練固然可敬，不過，我這心裡更好奇他們這樣高強度的訓練，是從何時開始的。”
“聽說你來的早，要是知道的話，你給我說道說道。“”
程咬金一邊說著，一邊按照那林姓士兵的指示，還真就在其旁邊坐了下來......
“這你還真就問對人了。”
說話間，這個林姓士兵的腦袋，微微朝著程咬金所在的位置，側了側。
然後，語氣頗為自豪的說道：“你們啊！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竟然睡的這麼死，這萬一要是有敵人來襲可怎麼辦？”
這一句話說的大氣淩然，對於他昨晚喝多了肉湯，今天早上憋不住的事情，那是隻字不提...
“可這是燕王李恪的軍營啊？難道還會有敵人來襲不成？不過，你說得也在理，咱們無論何時都不能放鬆警惕。你還是快給我講講這燕王衛的士兵是何時開始這樣高強度訓練的吧。”
程咬金笑著說道，他倒也不介意這林姓士兵的教訓口吻。
林姓士兵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從那些燕王衛的隻言片語說啊，他們從入伍那天起，就開始了這樣的高強度訓練。每天早上破曉開始，就開始訓練。”
程咬金聞言，摸著看著場中燕王衛訓練的樣子，若有所思地說道。
“從破曉開始，如此高強度的訓練，那些燕王衛難道就沒有怨言嗎？”程咬金好奇地問道。
“據聞那燕王殿下說，平時多出汗，戰時就少流血，要麼練就一身過硬的本事，要麼就卷鋪蓋走人。在這軍營裡，可沒有養閒人的地方。”
說到這，這林姓士兵嘿嘿一笑，說道：“還有兄弟，這燕王殿下是誰啊？可是咱們長安第一財神爺，他除了讓士兵們明白這訓練都是為了他們自己能在戰場上活下來。燕王衛的訓練，安排得也很合理。每完成一項訓練任務，都會有適當的休息時間，還會有充足的食物供應。”
“哦？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那他們除了日常的這些體能和兵器訓練，還有其他特彆的訓練專案嗎？”
程咬金繼續追問道。
林姓士兵眼睛一亮，說道：“當然有了。燕王衛還會進行一種叫‘野外生存’的訓練。”
“他們會被帶到一處遠離人煙的地方，可能是深山老林，也可能是荒無人煙的草原，然後隻給一小包鹽、一壺水，一個火摺子，讓他們在裡麵生存一段時間，或者完成一些特定的任務，比如尋找水源、搭建簡易住所、抵擋‘敵軍’的襲擊之類的，端的是變態無比。”
聽到這裡，程咬金已經被震驚得無以複加，他瞪大了眼睛，就連自己不小心扯掉了一根鬍子，痛得齜牙咧嘴都沒有反應過來。
對於這些普通的士兵，看到的永遠是最表麵的一層。
而程咬金卻知道，這種訓練，不僅考驗他們的生存能力，更是鍛煉他們在極端環境下的作戰能力和團隊協作能力。
若是燕王衛的士兵每一個都如此，長久以往，程咬金都不知道這些燕王衛，以後會成長為什麼恐怖的存在。
對於大唐的府兵，在沒有見到燕王衛之前，程咬金認為這就是天下無敵的存在。
可現在，他內心，竟然隱隱有些擔憂起來...
隻是無論他怎麼想，演武場上的燕王們，依舊是熱火朝天的景象。
他們正進行著高強度的體能訓練。
有的在扛著沉重的圓木來回奔跑。
有的在做著快速俯臥撐。
還有的在進行著高難度的攀爬訓練。
勝州城現在的負責人，唐俊悟。
站在一側的高台上，目光如炬地掃視著整個操練場。
他身旁的副將正在大聲地發號施令，士兵們迅速而有序地執行著各種指令，無論是佇列變換還是兵器演練，都沒有絲毫的混亂。
這讓已經會合的程咬金，衛孝傑看得是暗暗心驚。
對於，那個林姓士兵的話，程咬金對衛孝傑也沒有隱瞞。
他將自己從林姓士兵那裡聽到的關於燕王衛的訓練方式、理念等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衛孝傑。
隻不過，相比較程咬金的擔憂，衛孝傑聽後，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一是長幼有序，嫡庶有彆。
在他看來，大唐的太子是李承乾，就算李恪再怎麼軍事政治上再有能力，也威脅不到正統的皇位繼承。
更何況，燕王李恪還偏居一隅，位於突厥旁邊。
這時候的他，估計和朝廷的那些大臣，以及這些出征的將領一樣。
以為這次出征，就是將突厥教訓一頓，削弱一下他們的實力，最好就是讓他們和那些小部落一樣，臣服在大唐的馬蹄之下。
隻不過，誰也沒有想到，就連李世民最大的期望也隻是削弱突厥，讓邊境安穩下來。
可不成想，李靖這個老六，卻突然違抗旨意，甚至不顧唐儉的死活，執意滅掉突厥。
卻不知道，等到突厥一滅，李恪的操作空間，就會無限放大。
屆時，隻要李恪吃下突厥的大部分領土和人口，那麼他的勢力勢必將會得到極大的擴充。
到時候，就算是一般的小國，都沒有他的勢力這麼雄厚。
隻不過這時，在衛孝傑眼中，李恪也就算兵強馬壯。
不過是大唐抵禦突厥的一道防線罷了，並不會對大唐內部的局勢產生根本性的影響。
二是他覺得這燕王衛雖然訓練有素，但畢竟數量有限。
而大唐的府兵是遍佈全國，根基深厚，單從規模上就不是燕王衛可以比擬的。
畢竟，每個人都不會預知未來。
若是程咬金知道太子李承乾的腳會瘸，會造反失敗，魏王李泰會倒台。
搞不好他現在就要投資李恪了。
見到燕王衛的演練程咬金忍不住咂咂嘴，說道。
“燕王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你看這些士兵，動作整齊劃一，紀律嚴明。咱們的將士，雖然在操練的時候，也能保持紀律和動作。”
“但和這燕王衛比起來，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程咬金一邊摸著鬍子，一邊若有所思地說道。
衛孝傑微微皺眉，說道：“老程，你也莫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咱們的府兵，雖然訓練的時候，沒有他們好看，但真要是打起仗來，我不覺得比燕王的這些士兵差。”
對於這一點，程咬金也是比較讚同的，他點了點頭，說道。
“老衛，這一點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但咱也不能忽視這燕王衛的厲害之處。你看他們那負重訓練，還有野外生存訓練，都是很實用的練兵之法。咱們要是能借鑒一二，對咱們的士兵也是大有好處的。”
衛孝傑聽了，眼睛一亮，說道：“老程你這個想法不錯。隻是要讓士兵這麼配合，這其中定有什麼激勵士兵的妙法，我們得詳細的瞭解一下才行。”
就在兩人商議之時，演武場上，燕王衛的演練終於是告一段落。
在一聲
“集合”
的響亮口號下。
燕王衛的士兵們迅速而有序地集合在一起。
對於衛孝傑和程咬金的到來，唐俊悟也是早早就察覺到了。
現在，早操一結束，唐俊悟就從高台上大步流星地走下來。
朝著程咬金和衛孝傑所在的方向走來。
他麵帶微笑，拱手行禮道：“衛總管，盧國公，今日這演練讓二位見笑了。不知我們兒郎，還否入二位的眼？”
程咬金哈哈一笑，說道：“唐將軍，你這是哪裡的話。你們燕王衛的訓練，那可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啊。這訓練出來的士兵，個頂個的都是好苗子。”
衛孝傑也跟著點頭說道：“是啊，唐將軍。我們剛剛還在說，想向你們學習一些訓練的方法呢，還望不吝賜教。”
唐俊悟還以為他們說的是玩笑話，當即搪塞了過去。
衛孝傑見罷，朝著唐俊悟問道：“現在晨練結束了，你們現在準備做什麼？”
“自然是吃早餐了，兩位一起嗎？”唐俊悟連忙客氣了一聲。
程咬金作為醉仙居的常客，自然是知道李恪對於美食一道的講究。
他本想應下這早餐之邀，去嘗嘗燕王軍中的夥食，也好看看李恪練兵之道在早餐上的體現。
但一想到他們恒安道的大軍，也快到了吃早飯的時間，他們作為總管，也需要去瞭解一下，便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
隻是，在臨走的時候，程咬金朝著唐俊悟好奇的問道。
“唐將軍，怎麼隻見到你，你家燕王殿下呢？不會是現在還沒有起床吧？”
唐俊悟聞言，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道。
“殿下，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啟程返回幽州去了。”
衛孝傑和程咬金聞言，都微微一怔。
程咬金皺著眉頭問道：“唐將軍，這戰事未起，燕王殿下怎麼突然返回幽州了？莫不是有什麼緊急之事？”
唐俊悟聞言，心底暗想，等會你就知道了。
但是臉上還是搖頭，說道：“盧國公不必擔憂。殿下此次返回幽州，一是為了處理一些積壓的政務，畢竟燕王衛在此地操練，後勤保障、人員調配等諸多事務都需要殿下親自過問。二來，其他大軍也陸續到達封地，殿下也不好厚此薄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