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求求你,當個駙馬吧 第1卷 第419章 成人之美
聯軍信使,斥候,四下詳查時,神武軍快速佈防。
日上三竿,陽光普照大地。
南下的信使歸來,急聲報:“大王,奚族牙帳南方揚塵滾滾,至今尚未散去,一路向南,雜草東倒西歪,似有大量精騎南下,而奚族牙帳守軍不多。”
大賀摩會,崔震雄異口同聲說:“趙牧要逃?”
下一刻,他們打消這離譜的念頭。
怎麼可能逃?
趙牧怎麼可能逃?
若他逃離,何須派軍夜襲聯軍糧草營呢。
除非除非趙牧為撤離爭取時間。
崔震雄急問:“是否找到唐軍蹤跡,附近是否有唐軍伏兵?”
揚塵,興許是疑兵之計。
目睹大股騎兵南撤,纔有真憑實據。
信使直言說:“稟將軍,若追查唐軍行蹤,恐必須繼續南下,小的即刻派人詳查。”
“等等。”
大賀摩會叫住信使問道:“四麵是否有唐軍蹤跡?”
信使微微搖頭說:“未曾發現。”
“哈哈哈”
大賀摩會突然朗笑起來,他領軍追殺,沿路謹小慎微,擔心四麵藏有伏兵,孰料趙牧領軍撤離:“趙牧,屁戰無不勝攻無不取,分明是個膽小鬼。”
所有顧慮消除,大賀摩會鬥誌昂揚。
南逃?
焉能讓趙牧領兵撤去。
大賀摩會下令:“阿蘭達,你率領前鋒馬不停蹄追殺趙牧部,本王與催將軍領兵攻打奚族牙帳。”
“喏!”
阿蘭達領命,崔震雄朗聲說:“且慢。”
大賀摩會側首詢問:“催將軍,你還有什麼顧慮嗎?”
“大王,高句麗步騎最善戰攻城掠地,此戰,讓某率兵攻打。”崔震雄提議。
高句麗缺少戰馬,至今未能大規模組建騎兵,若有機會奪取奚族牙帳,興許得到趙牧遺留的良駒,何況趙牧逃的匆忙,未必有時間帶走奚族的遺留的糧草。
大賀摩會心思全放在趙牧身上,未必對奚族牙帳感興趣。
他率軍一舉攻陷奚族牙帳,必能斬獲不少。
卑鄙。
大賀摩會聞之鄙夷,內心暗罵崔震雄。
崔震雄難得請戰,卻心有所盼,此賊算計他啊。
怎奈驅逐唐軍後,契丹仍需依靠高句麗抵抗唐軍,一統草原,他麵不改色,乾脆順水推舟說:“將軍領兵殺敵,所得物資儘歸將軍。”
“謝大王成人之美。”崔震雄抱拳答謝。
旋即,拔刀宣佈:“騎兵衝殺,步兵疾行,殺向奚族牙帳,戰場所得,儘歸私人所有。”
“喏。”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五萬高句麗步騎鬥誌昂揚,飛速上馬衝鋒。
眨眼間,好似滾滾洪流南下。
阿蘭達觀之,策馬靠近大賀摩會:“大王,為何讓崔震雄先行呢,此賊把我部視作替死鬼,何須讓利給他,若我部佔領奚族牙帳,能彌補糧草損失。”
“沒錯,高句麗表麵支援大王,私下裡全是利益,與唐軍一樣乃契丹勁敵。”其他將領附和,不懂大賀摩會為何讓出奚族牙帳。
大賀摩會冷笑,安撫諸將說:“暫且先隱忍,生擒趙牧要緊,何況以後我部需依靠高句麗,等契丹崛起,本王定然高句麗加倍奉還。”
孰輕孰重,他分的清楚。
目前,不管崔震雄多卑鄙,多貪婪,絕不能與之撕破臉皮。
他日,契丹崛起,必先滅高句麗。
大賀摩會下令:“阿蘭達,你我率軍南下,追殺趙牧。”
“喏!”
阿蘭達領命。
一時,契丹騎兵策馬疾行,少頃搶在崔震雄部前方,好似移動黑雲南下。
奚族牙帳。
一處高地之上。
趙牧,程咬金抓著望遠鏡觀察。
目睹十餘萬步騎衝來,耳畔聲音轟隆,彷彿大地雷動,滾滾浪濤撲麵而來,程咬金驚訝的叫道:“好家夥,老夫首次見到這麼多兵勇衝鋒,簡直是排山倒海之勢,賢侄,神武軍能擋住嗎?”
他戎馬半生,經曆大小上百戰,不論身處瓦崗,或領軍降唐,破宋金剛、擒竇建德、降王世充,皆沒見過這麼多騎兵。
趙牧氣定神閒的說:“伯父,等著看好戲吧。”
此戰,他安排妥當,劉仁軌,薛仁貴執行時,把許多部署細化不少。
單單五道陷馬坑,足以抵抗契丹騎兵五次衝鋒,消減對方氣勢。
何況,牙帳處部署的雙排床弩絕對是殺敵利器。
任何騎兵靠近,必死無疑。
這時,鄭麗婉神色疑惑的望著趙牧,程咬金,再望向林嵐萱,楊青蘿,揚起手裡的望遠鏡好奇的詢問:“這東西能看到數裡外嗎?”
此前趙牧把這玩意塞進她手裡,她以為趙牧贈予她的禮物呢。
結果
模仿趙牧,程咬金抓著望遠鏡望去,眼前黑咕隆咚,還不如肉眼觀察呢。
“清清楚楚啊。”
楊青蘿知曉趙牧與鄭麗婉的情況,側首望去,發現鄭麗婉未曾揭開外麵的套子,把自己的望遠鏡遞給鄭麗婉,拿過對方望遠鏡,掀起外麵的套子,隨之向鄭麗婉晃了晃。
觀之,鄭麗婉緊閉眼眸,柔荑遮擋劉海,麵孔,神色尷尬不已。
難怪呢。
不禁微微跺腳,秀眸白向趙牧。
故意讓她當眾出醜嗎?
竟不私下告訴她,提醒她。
楊青蘿挪步靠近,特意低聲說:“夫君做的,姑娘喜歡,改日讓夫君贈予你。”
鄭麗婉聞之麵色緋紅,急忙抓起望遠鏡觀戰,掩飾自己尷尬,窘迫,羞澀的神情。這次,她透過望遠鏡望向遠處,發覺聯軍氣勢如虹,浩浩蕩蕩,麵色嚇的色變,緊張兮兮說:“這麼多騎兵嗎?”
此前觀戰,奚族兵勇聚集於牙帳內,未能全部展開,更未見騎兵衝鋒,今契丹,高句麗步騎浩浩蕩蕩逼近,給她造成前所未有的震撼,急忙望向趙牧說:“趙公子,敵軍來勢洶洶,神武軍恐難抵抗,現在撤離還來得及。”
“撤?”
“為何要撤離?”
趙牧神色平靜的詢問,戲謔的說:“此前姑娘挺沉得住氣啊,怎麼突然怕了?”
無恥
鄭麗婉內心暗罵,她知道趙牧所指什麼,這混蛋有意提起昨晚的事兒。
肌膚之親時,她情不自禁咿咿呀呀,哼哼唧唧。
昨晚,弄的她顏麵儘失。
今眾人在此,她著實不好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