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求求你,當個駙馬吧 第1卷 第635章 死鴨子嘴硬
索隆望著街道上躺於血泊內的族人,不知對方私下經受怎樣的折磨,但地麵道道血痕與他們遍體鱗傷的身軀,統統表明他們承受黑騎的酷刑。
索隆內心惶恐,望著咄咄逼人的趙牧,不知該怎樣回答。
人證物證俱在,鐵證如山啊。
這時,索隆依然沒有認罪伏誅,氣急的說:“郡王,你設計,你設計誣陷外臣。”
謔。
趙牧微微蹙眉,吃驚於索隆的心理素質。
大難臨頭,還計劃倒打一耙。
可惜雕蟲小技,不值一提。他斬釘截鐵說:“你啊,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郡王說什麼,外臣不懂。”索隆死鴨子嘴硬,決定不見兔子不撒鷹。
“好。”
“好啊。”
“突厥內竟也有硬骨頭。”趙牧嘴角含笑,皮笑肉不笑說:“本王最喜歡硬骨頭的人,更願意把他的骨頭一塊一塊敲碎。”
唰一下。
索隆麵色煞白。
趙牧,他要乾什麼。
驚慌中,走廊內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索隆等使者齊刷刷望過去。
少頃,幾名身形魁梧,披甲戴盔的壯漢,抓著寶刀走進包間內,衝著趙牧抱拳躬身行禮,姚懿瞥了眼四麵的使者,高聲說:“將軍,混進城內雜碎已清理乾淨。”
“好。”
趙牧輕輕點頭,下令說:“把外麵的人全殺了,首級懸於懷遠坊內。”
“喏。”
姚懿領命,走到窗戶旁高喝:“殺。”
聲音傳出,街道內響起鏘鏘鏘的拔刀聲,隨之幾百名黑騎齊齊的揚刀屠戮,街道血氣衝天,屍首分離。
索隆等瞧著街道上場景,嚇的齊齊後退。
趙牧,明明有機會私下殺掉對方,卻選擇在懷遠坊內殺人。
分明是殺人誅心,殺雞儆猴。
索隆內心在滴血,他選拔百餘名精銳,沒有發揮出任何作用全死於黑騎刀鋒下。
不過死士喪命,恰好為他保密。
即使趙牧知曉是他所為,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吧。
“慫貨。”
趙牧始終留意著索隆的表情,發覺他麵色變化多端,不禁鄙夷的罵了句:“姚懿,咱們這位西突厥使者敢做不敢當,你來幫幫他。”
“喏。”
姚懿領命,從懷裡掏出封書信直接公佈於眾,高聲說:“諸位,神武軍從不殺無辜之人,大家看好了,這是索隆的親筆書信,計劃入夜焚燒長安城幾處衙門,軍械庫,糧倉等等。
白紙黑字,一清二楚。
諸位說說,這等公然挑釁大唐,計劃威脅大唐的人該不該殺?”
“你”
索隆望著姚懿抓著書信,直愣愣盯著姚懿,欲上前搶奪,結果慘遭姚懿一腳踹飛。
他不懂。
他寫給部落的書信,為何落到姚懿手裡。
索隆尚未起身,趙孝祖,蕭嗣業跨步上前老鷹抓小雞似得提起索隆扔到姚懿麵前。
姚懿收起書信,瞥向索隆說:“神武軍職責,效忠於皇室,效忠於大將軍,拱衛長安,開疆辟土。且不論你慫恿族人縱火,單單敢輕視太子,小覷大將軍,罪該當誅。”
“你你們”
索隆結結巴巴的說。
黑騎。
神武軍。
大唐最鋒利的一把利劍,劍鋒所指,摧枯拉朽。
不幸落到趙牧和神武軍諸將手裡,索隆知道自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趙牧坐回坐位,背靠在塌上,厲聲說:“索隆,本王說過讓你生不如死,定然說到做到。”
他絲毫不顧索隆使者身份,下令說:“拖下去,去梅花內衛把所有酷刑走一遍。”
“喏。”
姚懿領命,命黑騎押著索隆帶下去。
“不不要”
聞之,索隆好似驚弓之鳥,嚇的歇斯底裡嚎叫。他不知道梅花內衛的酷刑是什麼,但他清楚前往梅花內衛的人,要麼死,要麼歸順於梅花內衛,剩餘的人,大多傷殘。
“趙牧,本官乃西突厥使者。”
“你你不能害我。”
陣陣哀嚎聲中,趙牧沒有給出半點回應,少頃外麵恢複平靜,包間內靜可羅雀,剩餘使者望著趙牧大氣不敢喘。
旦夕之間,手起刀落,百餘名西突厥死士屍首分離。
趙牧的殺念,總是讓人出乎預料。
趙牧挪了挪身軀,瞥了眼幾名戰戰兢兢的使者,恢複最初平和麵容說:“抱歉,讓諸位看笑話了,都怪本王考慮不周,差點釀成大禍,該罰,該罰。”
呃
南詔,於闐國,百濟,新羅等國的使者驚駭的望向趙牧,誰敢笑話趙牧啊。
“郡王”
南詔使者餘光瞥向姚懿,蘇定方的神武軍將領,縱然宴請大家,諸將殺氣騰騰站立於旁邊,他們也沒有心情吃飯啊。
“哦,懂了,懂了。”
趙牧觀之拍著額頭,側首說:“陛下東征,聲勢浩大,更帶走眾多精銳,為防止四方宵小之徒,蘇定方,趙孝祖,蕭嗣業,你們兩萬神武軍,三萬狼騎前往西域,北疆各城巡視,造次者,殺首領,滅其族。”
“喏。”
蘇定方,趙孝祖,蕭嗣業抱拳領命。
僅剩姚懿,鄭仁泰,龐同善,梁建方,程名振等人。趙牧朗笑說:“回吧,保護好京畿之地。”
“喏。”
幾名將領領命而去,包間內殺氣驟降。
趙牧命小二撤去酒菜,換上美味佳肴,抓起酒壺為剩餘使者敬酒,高聲說:“諸位,彆拘謹啊,該吃吃,該喝喝,本王向來喜歡交朋友,今後大家多走動走動。”
“呃”
幾名使者噤若寒蟬,搞不懂趙牧的心思,卻不敢違背趙牧的意思,窘迫的端起酒杯敬酒,小心翼翼的吃菜。
縱然趙牧賣力的活絡氣氛,但包間內始終死氣沉沉。
半個多時辰的煎熬,南詔國使者望著趙牧遞來的烈酒,為難的說:“郡王,外臣,外臣實在喝不下了。”
酒是好酒,上等佳釀,他們以前渴望而不可及。
怎奈殺戮在前,縱然趙牧親自斟酒,添酒,他們依然不知其味,盼著迅速離開這是非之地。
“確定不喝嗎?”趙牧詢問。
南詔國使者重重點頭:“外臣不敢掃郡王雅興,怎奈不勝酒力,讓郡王失望了。”
“郡王,外臣確實喝不下了。”百濟使者說。
見狀,剩餘幾名使者紛紛附和。
“行吧。”
趙牧一副掃興的麵孔,把酒壺放在旁邊,冷酷的說:“太子監國時,本王不希望長安發生禍事,誰敢輕視太子,休怪本王把他拖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