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第一紈絝,征服公主後開始造反 第148章:派人來勸,陳睿說他破防!
沈星如嬌笑道:“公子若是不說話,那妾身就當公子同意了!”
說完,邁著蓮步走向趙清漪耳旁輕鬆低語了幾句,後者耳根子一紅,偷偷地瞥了一眼寧毅,發現寧毅正盯著她看,又急忙羞得低下了頭。
待沈星如再度回來時她臉上帶著笑。
“搞定,她同意了!”
寧毅笑打趣道:“我怎麼瞅著你越來越像林媽媽了?”
沈星如嗔怒道:“人家趙清漪可是大家閨秀,再說了,之前借錢的時候就把你抵押了,你現在想反悔來不及了。”
此言一出,寧毅微微一愣,一把將沈星如攬入懷中。
“你小妮子,好大膽子,本公子要好好懲罰你一番!”
當然,寧毅口中的懲罰,不過是玩笑罷了,隻是在沈星如翹臀上來了一下子而已。
從京城到江南,從春月樓到秋月錢莊。
沈星如可以說是毫無保留,卻處處替他操心,甚至,得知他的最終目的後,也義無反顧地站在他這一邊。
而反觀京城的那一位,當真是高下立判。
一想到,她為自己操持一切,到頭來,卻是連正兒八經的名分都沒有,甚至就連承諾替她找尋殺母之仇的事情,也被寧毅忘在了腦後。
寧毅越想就越覺得對不住她。
她將沈星如抱在懷裡,溫柔地問道:“星如,你為了我做這麼多,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沈星如微微一頓,如果說之前,她幫寧毅,還可以說是希望有朝一日為母報仇,可漸漸地沈星如發現已經習慣了幫眼前這個男人操心了。
她搖了搖頭:“妾身彆無所求,隻要公子彆怪我擅作主張就行。”
寧毅看了看趙清漪,無論是模樣兒還是身段兒,亦或是趙家的家資,哪樣都可以算得上絕佳之選。
這種女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而且沈新如說得對,自古帝王將相,娶妃子除了感情,更多的還會考慮到利益。
再說了,趙清漪本來就是他未婚妻,把這麼漂亮的未婚妻往外推,那不是純純腦子有病嘛。
“好,我都聽你的,不過在此之前,先得滿足我的小心肝兒!”
沈星如麵色一紅:“公子,晚上……晚上再說!”
“我不管,就現在!”
說著,寧毅一把攔腰抱起沈星如打牌的眾人笑道:“你們打你們的牌,我和沈姑娘有事要忙!”
正摸著牌,卻始終關注著這邊情況的趙清漪微微一驚,隨即看向冬梅和秋蟬。
“你們家公子和小姐都是這般白日……”
冬梅笑道:“公子和小姐向來很是恩愛,這算不了啥,來,大家繼續打牌。”
秋蟬癡癡笑道:“公子和小姐也是去打牌了,據說名叫撲克。”
墨韻摸著牌一臉疑惑:“我怎麼不知道?”
秋蟬:“你當然不知道,據說,那個叫打撲克,可以兩個人打,三個人,甚至四個人都可以!”
冬梅輕哼一聲:“我怎麼感覺你說一些奇怪的事情?說,你這騷蹄子,留在京城時,有沒有爬上公子的床?”
秋蟬勃然大怒:“去你的,你這個大冬瓜,你懂個屁。”
冬梅自信地挺了挺胸膛:“嗬?不服啊,有本事你也長啊,白板……”
墨韻眼前一亮一把抓過:“胡了!”
“給錢,給錢!”
冬梅微微一頓:“我沒說我要打白板。”
墨韻嚴肅且認真道:“下棋落子無悔,打牌是如此!”
說著,把劍往桌上一放。
冬梅心裡無語,誰叫好人打牌還帶把劍。
秋蟬哈哈大笑:“快快,趙姑娘,洗牌,下一把!”
趙清漪收回目光,不過腦海中卻想著某些畫麵,心中暗歎:“也罷,為了趙家。”
另一邊,綠荷則烤著燒烤發著呆,腦袋裡還想著二虎那憨憨的笑容。
……
金陵城。
陳睿坐在主座上,聽著手下人的彙報。
“將軍,滁州方向,東海侯與淮海伯已經合兵一處,如今金陵城已被他們三麵包圍。”
“運河更是被倭人戰船把持,我等隻能勉強保住渡口。”
陳睿點了點頭,他雖是第一次坐鎮一方,但禦林軍中常年曆練,什麼大場麵沒見過,不至於為這點兒事兒而亂了陣腳。
“南邊怎麼樣了?”
“回陳將軍,四皇子連續派人前來試圖接收金陵,都被我堵了回去,如今他們大軍壓境,不過平倭大將軍剛剛派人來信,讓我等不必理會。”
“他們人一旦強攻,全按倭人處置!”
陳睿長舒一口氣。
“那我就放心了!糧草還有多少?”
“稟將軍,糧草足夠月餘,不過城中有百姓吵著要出城南下,將軍,看這如何處置?”
陳睿沉吟道:“細軟,人都可以走,但除了口糧外,多餘糧食一律不準帶走,還有,城外開設粥棚,賑災不能停,至於糧食,平倭將軍自有定記,去吧。”
“是!”
那軍士拱手退下。
事實上,無論是人走,還是救濟流民,這些寧毅走之前已經安排好了,陳睿隻需按部就班即可。
至於金陵城人都走了,會不會導致守城青壯不足?
這一點,根本不用擔心,北方戰事疊加原本的災民,若不想被裹脅波及,自會大量的災民逃難而來,隻要有足夠的糧食,隨時都能拉起數萬守城將士。
外加上,墨家弟子沒日沒夜的造炮,造火藥,彆說幾萬倭寇了,就算是十萬大軍都彆想拔掉金陵城一根老虎毛。
寧毅給陳睿的任務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守住,招募兵丁,練兵。
尤其是特戰隊,已被擴編為五百人,組成一旗,在挑選人時,陳睿特意篩選過,這些人是可以隨時帶走的。
此時,門外又有一名軍士上前。
“將軍,有一名自稱姓周的,他說是您禦林衛同僚,想要與將軍見一見。”
剛準備去校場的陳睿一聽此言,頓住了腳步。
“周?周武!”
“好像是這麼說的。”
“讓他進來,不用,我自己去見他。”
“是!”
……
金陵城,一家平常酒樓內。
“好久不見,陳老弟!”
看著眼前身著布衣入城的周野,陳睿眼中依舊帶著警惕。
“周兄,你不在江南保護四殿下,跑這兒來乾嘛?”
陳睿直接發問。
周武也不藏著掖著,他笑了笑:“陳老弟,既然知道我從殿下那兒來,就應該知道我的目的。”
陳睿裝傻道:“我不知道,若是敘舊,請恕陳謀人軍務繁忙,恕不奉陪。”
周武急忙笑道:“陳老弟,彆急嘛,聽我說完話。”
陳睿:“那你說!”
周武向上拱了拱手:“我們都是給朝廷辦事的,但歸根結底還是給皇上辦事,如今三皇子造反,不管真心與否,這輩子都彆想儲君大位了!”
“縱觀諸位皇子,唯有四皇子才能繼承大位,陳老弟為何聽一個紈絝的?”
“殿下說,隻要陳老弟開啟城門,交出兵權,以後封妻蔭子不在話下!”
陳睿嗬嗬一笑:“敢問周兄,半年前,你是何職?”
周武頓了頓有些不明所以:“正五品禦前統領,怎麼了?”
陳睿:“那半年後的今日呢?”
周武麵色一僵。
陳睿哈哈大笑:“半年前,你是正五品,我從五,在京城連一間像樣的房子都買不起,妻嫌我貧,吵著要和我和離,子嫌我無用,不能為他謀一份差事。”
“可半年後的今日,我乃正五品遊擊將軍,論實權,統領三鎮兵馬,負責金陵防禦。”
“而你跟著你的殿下,半年了,敢問周兄有何收獲?”
周武麵色一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