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第一紈絝,征服公主後開始造反 第20章:和我比囂張,你配嗎?
沈星如微微一愣,他沒想到寧毅居然會這麼說。
本來,寧毅還十分糾結怎麼讓刑部放人。
畢竟,刑部扣押犯人,這是天經地義,人家以接著審查為理由想拖多久就能拖多久,哪怕寧毅找陳睿去說情也沒用。
一個是六部衙門,一個禦林軍,根本不是一個體係。
外加上李坤是嚴黨,寧家和嚴家又勢不兩立,他想讓刑部放人是難上加難。
但那是他沒理的情況,如今李坤指使兒子強買強賣,理站在他這邊了。
以他的那無法無天紈絝子弟人設,沒理都能鬨一鬨,有理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他寧毅是京城最不講道理,最囂張的紈絝子弟,你一個尚書之子憑什麼在他麵前插蔥裝大象?
當然這一點兒,沈星如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
寧毅招了招:“來,給我捏捏肩膀!”
“還有門外看戲的,都給我散了,小二準備一桌酒席。”
醉仙居的老闆一聽,急忙吩咐小二去準備,自己則戰戰兢兢地進來給寧毅見了一個禮。
“寧公子,老朽不知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請看在往日裡儘心伺候的份兒上,您高擡貴手,放了李公子吧,小店實在禁不起折騰。”
寧毅一揮手:“你放心,打壞的這些東西有人賠!”
掌櫃的:“可……”
寧毅目光一冷:“怎麼?你也想被本公子踩著,滾!”
看著寧毅如此飛揚跋扈,沈星如頓了頓。
“公子……”
寧毅拍了拍她的手,又眨了眨眼,沈星如這才反應過來,寧毅是想把事鬨大。
……
李府,李坤剛忙完公事,此時管家帶著小廝哭哭啼啼的上前來。
小廝跪在地上:“老爺,不好了,公子被人打了,此刻生死不知!”
李坤嚇了一跳:“你說什麼?”
李家這一代可就這一根獨苗,往日裡可是極儘嗬護,寵溺異常,可此刻他寶貝兒子居然被人打了,還生死不知?
李坤眼中幾欲噴火。
“說,誰乾的?人在哪兒?”
小廝磕磕絆絆道:“在……在醉仙居,是寧國府世子寧毅打的,他突然衝出來,不由分說就把公子一巴掌抽暈,現在公子還被踩在腳下呢。”
李坤麵色一沉:“帶人,跟我走!”
“另外,派人通知嚴大人,就說春月樓背後與寧家有關。”
“是”
……
小半個時辰後,李坤帶著十幾個家丁隨從風風火火的殺到醉仙居。
此刻醉仙居的老闆已經提前歇業打烊,不過食客們卻久久不願離開,目的自然是看熱鬨了。
李坤一來,幾個刑部衙役也急忙上前見禮。
“參見大人!”
“人呢?”李坤不想目光一凝。
“二樓!小的這就帶你上去。”
李坤隨即帶人上樓,但走到樓梯的一半,聽到雅間內有人彈曲的聲音,李坤擺手示意身後之人退下。
李府手下不放心道:“老爺,姓寧那小子無法無天,我擔心……”
李坤依舊擺了擺手:“我心中有數!”
說著獨自推開門,但見寧毅坐在酒桌前,不遠處還有一女子撫琴,自家兒子卻如死狗一般被踩在腳下。
寧毅也沒有搭理李坤,而是自顧自的繼續喝酒。
李坤拱了拱手道:“寧大公子,不知犬子何時得罪了你?讓你三番五次如此教訓他!”
寧毅熱情招呼:“原來是李尚書啊,快,快快請坐!”
李坤搞不清楚狀況,也隻好先落座,在檢視到自家兒子隻是暈過去後,這才長舒一口氣。
“寧公子,小兒不懂事,老夫自罰三杯,替他向你賠罪!”
說著倒酒自罰三杯,舉著空酒杯示意看向寧毅。
寧毅淡淡道:“你家公子哪裡不懂事了?他懂事得很,都敢在天子腳下做那強買強賣的勾當了,還威脅說不賣就繼續把人扣著,你是刑部尚書,應該最懂大夏律,你說怎麼處理吧!”
李坤眉頭一皺,怪不得嚴府要另派人收購春月樓,眾所周知嚴家和寧家可是死對頭。
“此事,老夫確實不知,隻要寧公子把小兒還給老夫,老夫定將他押衙門,依律執行。”
寧毅:“哎,李尚書這話說的,人李兆說了,刑部衙門他家開的,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我啊,一介布衣,若非是陛下賞了個禦前帶刀侍衛,恐怕還真拿不下他。”
“要不,改日我見到陛下向陛下說道說道,以後彆叫刑部了,叫李傢俬監如何?”
李坤麵色一僵,這話可不能亂說。
他混跡官場多年,豈能不知寧毅話裡麵的意思,這事兒李兆確實不占理兒,要是寧毅真把事情鬨大了,他這個尚書鐵定也要吃掛落。
以寧毅以前那無法無天的囂張跋扈的秉性,沒理都得高三聲,有理不知道跳成什麼樣子。
李坤知道這事兒絕不能鬨大。
他再度倒上酒:“寧護衛,不知我李某人哪裡得罪了寧護衛,還請指正。”
寧毅隨即勾了勾手指。
“你是尚書,我一個禦前帶刀侍衛,哪能輪到你得罪我,不過是一些誤會罷了。”
“陳統領昨晚去抓紅蓮教餘孽,扣押了一批春月樓的姑娘,本來說好的好馬上放出來,但流程走到你們刑部這裡卻被卡住了。”
“我就想問問陳統領都確認不是紅蓮餘孽了,李尚書你難不成還想故意栽贓陳統領識人不明不成?”
李坤麵色一沉,他沒想到這紈絝子弟居然還是個老陰陽家,一開口各種陰陽拉滿不說,還往能給他拉仇恨。
李坤:“那寧公子的意思是?”
寧毅直接攤牌道:“春月樓我罩了,誰敢往春月樓伸爪子,伸一隻,我剁一隻,伸一雙我剁一雙!”
“星如,還愣著乾嘛,給李尚叔來一曲!”
李坤沉吟道:“明日一早春雨樓的姑娘們會悉數被放出來了。”
寧毅:“那感情好,貴公子也是,李兆,起來了,這裡不準睡覺,回家睡去!”
寧毅將李兆放開推了過去,李坤抱起李兆起身,剛走兩步。
寧毅幽幽道:“李尚書,我希望你說話算話,不然要是惹得我家小美人兒不開心,我也會讓大家不開心的。”
李坤一字一頓道:“那就祝寧公子天天開心!”
寧毅哈哈大笑:“那是當然!不過,還有一事?”
李坤強忍怒火。
“說!”
寧毅:“這酒樓你家公子打壞的,得賠!”
李坤冷哼一聲卻是轉身而去。
寧毅搖頭:“還尚書呢,幾個子兒都不賠。”
一旁的沈星如卻是開心的樓主寧毅的脖子:“公子,沒想到還能如此乾淨利落的解決。”
“隻是,他不會不放人吧!”
寧毅撫摸著沈星如柔順的長發。
“他敢不放,明天本公子就敢去燒他房子!”
沈星如頓了頓,這位公子要不要這麼囂張啊!
……
“老爺,公子沒事兒吧!”
醉仙居外李坤強忍怒氣。
“查,給我查一查寧毅和這春月樓到底什麼關係?還有,派人去嚴府將今日之事悉數告知,就說我李家拿不下。”
“是!”
……
嚴府書房,嚴熠正貼著大夏堪輿圖找著什麼。
“老爺,李大人派人過來了。”
嚴熠:“如何,地契拿回來了?”
管家搖頭:“不順利,李大人派其公子出麵收購,卻不料對方不僅不賣還打了一段李兆公子,事後牽扯出寧國府,打人的正是寧毅。”
嚴熠目光一凝:“寧毅?”
管家:“沒錯,聽李大人派的人說,好像是寧毅看上了春月樓的一個花魁,替那花魁出頭惹出的事。”
嚴熠來回踱步:“禦林軍端掉紅蓮教之人時,他也在對吧?”
管家點了點。
嚴熠輕哼一聲:“這寧毅派人盯著,收購之事先緩一緩,等狩獵大會結束後再說。”
“大會各項都得準備好,必須保證滇南王子奪魁,此事絕不能有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