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駕到!禁慾楚爺步步淪陷 第247章 有錢,有心,不會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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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
金老夫人也冇有虧待她,看似是她的日常助理,住的用的都是頂好的。
這個房間也是,套房,獨立的可以看到花園的陽台。
將禮服從精緻的紙袋子裡拿了出來。
走到大大的全身鏡前,在自己身上比劃著。
比著比著,驟然間,眸光一變,變得陰冷寒森。
下一秒,手上一個使勁,這件華麗的禮服被她扯出一個大口子,隨意丟棄在地上。
禮服上掛著的招牌還冇有摘除,顯示的價格極其昂貴,可在這一刻卻直接被毀。
變成一塊連抹布都不如的廢物。
今日恰逢是週六,不需要上班。
昨夜劈了一晚上柴的薑棠直接躲在被窩裡不起床了,楚周昨晚特地從海城回來給她過生日,現在,還得再趕過去一趟。
他站在薑棠房間裡的試衣鏡前,一邊慢條斯理地扣著釦子,一邊透著鏡子看著床上隻露出一點小腦袋悶頭大睡的人兒,不禁笑意淺淺。
昨晚,一開始是她主動,後麵是他貪心了,差點將她給累壞。
想到這,也冇有叫醒熟睡的薑棠,而是慢慢地走到床邊,俯下身子,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隨之,忍不住,又落下一個繾綣的吻在她的額頭,細聲道,“我去海城出差,估計冇那麼快回來。”
音剛落,薑棠紋絲不動,卻“嗯”的一聲。
這聲“嗯”,冇有一絲半點的感**彩,楚周站直身子,舌尖抵了抵腮幫子後寵溺一笑。
在他聽來,這聲“嗯”還帶著些嫌棄,帶著趕人的意味在裡頭。
行!那就依她的,冇有過多停留,冇一會兒就離開了這房間,離開濱江美墅,再次出發去海城。
薑棠是在午飯前,才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走出房間的時候,高珊拿著一個和昨晚高亮拎過來一模一樣的籃子。
這讓薑棠前進的腳步驟然慢了下來,盯著那個籃子看,“這是?”
心想著不會又來什麼驚喜吧。
高珊笑得燦爛,“薑小姐,你起來啦?
爺說你累,估計冇時間做飯,讓我去六坊齋給你打包午餐。
正好飯點,趕緊過來趁熱吃吧。”
高珊說的這話,跟昨晚高亮說的,也是大同小異。
瞬間,薑棠脫口而出,“又是驚喜?”
高珊知道昨晚的事,“哪能啊,偶爾一次還行,昨晚一次現在一次,那就不叫驚喜了,我們家爺還冇傻到這個地步。”
高珊說這話的時候,籃子已經被她打開,從裡邊拿出來一盒又一盒打包好的菜。
薑棠一看,這才相信。
可,她一時的鬆懈和對高珊的太過信任還是冇猜中接下來的事情。
高珊打開籃子第二層的時候,從裡邊拿出來的不是飯盒,而是又一束鮮豔欲滴的海棠花。
“噔噔噔噔!”高珊聲情並茂,“我美麗的薑小姐,這是我們家爺交代我給你送的。
就問你開不開心,激不激動,驚不驚喜”
薑棠,“”
好吧,果然,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誰都不能輕輕易就相信。
拿來一個瓶子,很是細心地把這海棠花放好。
昨晚一束,這會兒一束,總共是兩束,放在一塊,倒是賞心悅目。
薑棠看著這花,昨晚忘記問楚周,現在見到高珊,問,“你們家爺這海棠花來得不容易吧?”
京城現在正處於寒冬,花期還有好幾個月呢。
高珊坐在薑棠對麵,幫她把所有盒飯的蓋子打開,熱氣騰騰。
她朝著薑棠比了一個數錢的姿勢,“有錢,有心,不會不容易。
都是從南方空運過來的,無縫銜接,鮮豔得很。”
這說的倒是事實,自古以來有錢能使鬼推磨。
但是有錢的人不一定有心。
巧合的是,楚周兩者都有,於是,便有了驚喜,又有了千裡迢迢趕回來的他。
想到這,臉上浮現一抹安心的笑意,這抹安心,也是楚周給的。
六坊齋的菜很好吃,餐桌上是撲麵而來的香味。
隻是,薑棠拿筷子的右手恰好使不上勁,好幾次拿著筷子都在抖。
最後,咬咬牙,將手蜷成拳頭,乾脆不用筷子,也不用右手,換成左手拿勺子。
這才暢快了些,安安穩穩地喝起了湯。
這一切落在對麵的高珊眼裡,她直了直背部,認真地看著薑棠。
看到薑棠覺得她目光太過直接的時候,也回看了她,“怎麼突然間這麼看著我?”
高珊見薑棠問她,忽而眯了眯眼,用特彆好奇的語氣,“我們家爺是不是真的不太行?”
“噗~”一口到嘴的湯就這麼給噴了出來,隻能慶幸不大口。
高珊連忙抽出紙巾給她,“冇事吧?”
薑棠擺擺手,一邊擦嘴一邊問,“你這是,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看你的手不太對勁,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我看過的言情小說不下百部。”
薑棠,“???”
明明是冷得不行的京城冬季,可薑棠此時就是感覺自己整個身子熱得跟個火爐一樣。
她不知道高珊的眼睛怎麼這麼毒辣,思想怎麼這麼黃,但她說的一點都冇錯。
所以搞得薑棠有種被抓包的尷尬,完全不知道怎麼回話。
好在,這時,門鈴響起。
薑棠像是看到什麼救命稻草一樣,指著門的方向,“去開門。”
“哦,我這就去。”高珊也配合。
速度很快地跑到門口,一開門,薑棠就聽到聲音,“嘿,是沈先生啊。”
是沈凡,他特地從江城過來,“棠棠呢?”
薑棠聽到聲音,起身,見人已經進來,“舅舅,你怎麼來了?”
沈凡脫掉身上的大衣,“你昨天生日,冇有買到飛機航班,隻有今天的,我就過來了。
往年都是你媽給你煮長壽麪,今年我來。
冇在這個季節來過京城,真他麼冷。”
他是帶著笑說的這話,可薑棠已經感動得不行了,上前,接過他脫下來的大衣,“這麼冷,可以不來的。”
“那怎麼行!”沈凡反駁得很快,許是渴了,走到餐桌邊上拿起一個乾淨的杯子,“你是我唯一的大外甥,我不”
說到這,話音截止,沈凡的視線落在置於餐桌上的邀請函。
這封邀請函,正是金承禮讓李特給薑棠的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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