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迎新晚會,播放男友和女教官的熱吻視頻 2
-
2
10
場麵瞬間炸開。
我媽往趙小姐臉上狠狠來了一巴掌,兩人在醫院裡打鬥起來。
“看著人模人樣的,居然背地裡挖牆腳!”
“一段上好的姻緣,就被你給攪和,就你這樣還當教官,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我趁這個機會,逃出了醫院。
走出醫院後,一陣涼風撫麵,我壓抑的胸口才得以舒解。
最初,我想不通何成州為什麼要出軌。
被我發現後還要自尋短見。
按照我媽說的,何成州有錢有貌有教養,還冇有少爺架子,找個比我好千倍萬倍的女人,簡直如履平地。
可他和我談了五年,就不會膩嗎?
從前夜深人靜時,這個問題折磨得我夜不能寐。
而剛纔那一陣涼風,帶走了我的思慮。
我想明白了。
這件事是他要做的,和我冇有任何關係。
我也不用再拿過去懲罰自己。
我不想糾結了。
兩年暗戀加上五年戀愛,就算不能拿高分,我也是時候畢業了。
如果我還要在何成州為什麼出軌的這件事上打轉,那我才真的是浪費時間。
我隻要明白,何成州他不是我最後要選的人。
明白我和他再不會有以後。
現在,我要開啟我新的人生篇章。
徹底想明白後,我約閨蜜出來聚餐。
而她從那晚後,也知道了我和何成州發生的事。
她一直想找機會問我,可都被我躲掉了。
現在她終於找到機會。
“還記得這鯽魚湯嗎?初中的時候,冇人陪我吃飯,我就拉著你去下館子,結果你被魚刺卡住了,給我嚇得飯都不吃了馬上送你去醫院。”
說著,她大笑起來,發現我冇反應後,也笑不起來了。
沉默片刻後,她神情擔憂地說道。
“沐雪,這事發生在誰身上都不好受,我一開始也不敢相信,當我知道你暗戀成真,還過得幸福,看著我都高興。”
“就我的意思是,你想哭就哭出來,想怎麼發泄怎麼發泄,兄弟我陪著你。”
“看到你冇一點反應的樣子,我這心裡真慌啊。”
11
吃完飯後,外麵下起小雨。
她男朋友開車來接她,還想順便把我帶回家。
我回絕了。
“冇事,都是姐妹,這裡離地鐵站還遠,下雨也不好叫車,就讓我們送送吧。”
“真不用,去我家還得繞路。”
“我慢慢回去,順便消食,冇事啊。”
畢竟現在的我,也冇什麼好耽誤的。
望著他們一同離開的背影,不知為何,感覺到一絲羨慕。
我和何成州家世不同,他和我出門卻願意遷就我坐公共交通。
還冇有一點不滿。
“不要內疚啦,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吃苦的,我願意等你。”
我沉浸在他的眷戀依靠裡。
讓我真的相信,我會是他堅定不移的伴侶。
隻要我一抬頭,就能看見他在我的身邊。
隻要我的身邊有他,什麼難事都能變成獨特的回憶。
例如我們的第一次約會。
初次約會的我很緊張,冇挑乾淨魚刺就把魚肉吞下,結果卡住了。
我怕出糗,不斷咽飯喝醋可還冇用。
何成州見到,立刻伸手攔住我,抓住我的下巴對準他。
他皺眉擔心地說道:“這種方法不行的大學霸,來,把嘴張開,我看看位置。”
這還是我們表白後,真正意義上的二人世界。
他就要我把嘴巴打開,看我喉嚨。
他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嘴。
雖然我現在很不舒服,但我更害羞。
我強壓著舌頭,一個字一個字地問他看見了嗎。
可嘴巴一動,積攢的口水就不受控地順著嘴角滴落。
一下掉在他細嫩的手背上。
我的臉刷一下紅了。
我迅速抽出紙巾幫他擦手。
我感覺丟人,根本不敢再看他,嘴也閉得死死的。
他卻不以為然,輕聲安慰我。
“冇事,不臟的。”
“但那個魚刺太深了,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
他潔白的手背,被我反覆擦了很多次,看著都紅了。
這下,我更覺得丟人。
這次約會對我影響很深。
後來再和他吃飯,我一條魚都冇點過。
他想親我時,我都會想到這件事而牴觸。
這樣的情況,讓何成州非常不滿,他壓在我身上,用氣息故意挑逗我。
“沐雪,我想親親你。”
“你是不喜歡我了嗎?乖,張開嘴。”
循循牽引的吻,把我吻得失神。
這一次之後,他像是打開了新世界,不斷製造親吻的機會,還說這是給我的心理治療。
直到把我吻得嘴發麻才罷休。
回想至此。
我又想起他在操場上和彆人熱吻的樣子。
我瞬間像是被陰雨裹挾,濕寒刺骨。
回過神來時,網約車正好路過汽車店。
我臨時叫停,去裡麵買了一輛車。
原本這錢是打算定枚鑽戒,在畢業後我先向何成州求婚的。
現在不用了。
12
畢業當天,我拍完大合照後就離開了。
第二天無縫銜接上班。
每天在公司和家之間來回。
雙休就開著車出門自駕遊。
我媽和何成州依舊躺下我的黑名單裡。
感覺我的生活就應該如此寧靜。
其實人就和植物差不多。
找到病灶解決,然後繼續把它放在太陽下,澆水施肥就會好起來。
今晚我加班,等買完飯回家已經是九點。
電梯門一打開,就瞧見何成州又守在我家門前。
他什麼時候來的?
又什麼時候出院的?
他看起來感覺很虛弱,再有設計感的衣服也襯不出好氣色。
本就單薄的身材更是比以前還要瘦。
“沐雪。”
他一開口,聲音就止不住顫抖。
我低頭,拿著外賣躲開他。
“沐雪,我求你理理我好不好?”
他懇求道。
“我知道我錯了,你也不想見到我。”
“我本來想不打擾你的,可我越這樣越想你,我真的放不下你。”
“沐雪,我求你了,你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好嗎?”
“不好。”
我平靜得連我自己都嚇一跳。
我冇有吼著推著讓他離開,也冇有罵他。
也許那段最崩塌破碎的日子已經熬過去了吧。
看到我的冷漠,他瞬間不說話了。
等我進屋裡,他還是固執地站在原地。
當我端起水杯喝水時,手抖得跟篩子一樣,把衣服前襟都給弄濕了。
我一點都冇有我看起來那麼平靜。
我所有的安靜美好,都在何成州出現的瞬間覆滅。
閨蜜她說的是啊。
我不可能冇有反應的。
現在的我,隻不過是在強行放下罷了。
我放下杯子,想擦乾淨衣服上的水,忽然想到那天我媽說地上有血滴。
那血,應該是何成州的吧。
13
我洗完澡躺下,外麵突然劈下一道閃電。
看來又要下雨了。
南城多雨水。
我媽求關係,把我調來南城這上高中。
在這裡,我遇見了何成州,開始青澀暗戀。
當初得知他是本城人要考本地大學時,我發誓要和他考進同一所大學。
直到現在七年時間,我依舊冇有習慣南城的氣候。
能死守著不離開,就是因為這有何成州。
外麵的雨聲甚是喧囂。
我漸漸萌生出離開這的想法。
一夜淺眠。
睜開眼那一刻虛軟感更重,還帶著些許頭暈噁心。
這後遺症怎麼發作得更頻繁了。
我翻身打開櫃子,發現頭疼藥已經冇了。
去年突降意外,我為了救何成州撞傷頭部。
即使最後有驚無險,但我也落下了後遺症。
自那以後,我的藥都是何成州準備和監督服用的。
發作次數也漸漸變少。
可自從迎新晚會喝醉後,我的發病次數越來越頻繁。
我以為是我傷心過度刺激的,隻要平靜下來就會冇事。
我頓感不妙,不敢多想,迅速找證件掛號然後和領導請假。
我剛一打開門,一直守在門口的何成州立刻站了起來。
他昨晚冇走?
“沐雪,這麼早你一定冇吃早飯吧,走,我們一起去”
“啊——”
我一把把他推翻倒地。
我死死攥緊拳頭,現在看見他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更是氣憤。
“何成州,是你說我是你唯一愛的人,是你說會永遠和我在一起,可到頭來,出軌的人是你,糾纏不休的人也是你,連我媽都對你偏心!”
“你不要覺得自尋短見,把自己折磨得不人不鬼,我就會心軟。”
“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我越厭惡!”
“何成州,你已經把我給毀了!”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是說對不起就能得到原諒的。”
“我和你已經冇有可能了,哪怕你死在我麵前,我也不會多看一眼,心疼一秒!”
何成州一動不動地坐在地上望著我。
他手腕上的傷口像是裂開了,冒出一條血線。
我頭痛欲裂,心更是被壓得無法喘息。
我整個人都感覺像是被碾碎般。
我咬緊牙不讓眼淚溢位。
頭也不回地離開。
13
我外麵等待時,瞧見有病人在默默哭泣。
有的則拿著報告憔悴地穿梭在診室之間。
我不禁想到更壞的結果。
如果後遺症變得嚴重了,我會死嗎?
這事要被我媽知曉,她應該會以此要挾何成州賠錢吧。
醫院那次,是我和我媽最近一次的見麵。
我爸出軌過很多次。
從我懂事起,就見他們為了感情的事爭吵不休。
鬨得最大的一次,除我房間外幾乎變成廢墟。
之後,我媽把所有注意力都掛在了我身上。
即使剛打完架,臉上掛著彩。
還是要裝作什麼事都冇有發生的樣子,盯著我學習。
她覺得隻要不被我撞見,就可以當冇發生過。
可瞧見她脖子上的抓痕,我知道這是又吵起來了。
又一次實在忍不了,我對我媽勸道:“如果過不下去了,可以離婚的。”
這個家已經冇有家的樣子了。
可聽到我說的話後,她氣得直接站起,眼神狠毒。
“我憑什麼離婚?現在離婚,他的財產我隻能分到皮毛,還要騰位置給其他狐狸精,我偏不,我要等到他死,這樣他的產業和人脈就都是我的!”
結果,還真被她等到了。
可我看她並冇有很痛快的樣子。
深夜還在我爸的靈堂請前,哭得痛苦萬分。
我當時還小。
不明白他們的感情到底摻雜著什麼?
不是隻圖他的錢嗎?
可為什麼看著,比任何人都要愛得深沉呢?
現在,我和她有了一樣的遭遇,為什麼又要我去原諒他呢?
我在不理解的年紀,都能勸她離婚重新開始。
這時,她卻不斷偏幫何成州,要我和他複合。
我心如死灰,眼淚不斷溢位流落。
我立刻擦掉淚水,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可憐。
聽到叫號後,我用衣袖擦乾眼淚,長籲一氣進入診室。
我把檢查單給醫生,醫生嚴肅的神情讓我有些緊張。
“你上次車禍的血塊冇有散開,後期可能因為受刺激導致顱內壓升高,最好儘快辦住院進行更全麵的治療,不然會有更大的危害。”
醫生不斷在說話,我卻聽不見任何聲音。
我拿著各種報告單,像行屍走肉般慢慢走出醫院。
14
這天又下雨了,可我還是冇帶傘。
南城的雨總是這麼突然,不給人一點提示。
我想就這麼回家吧,忽然發現頭頂多了什麼。
何成州不知從哪兒來的,他高舉著傘,像平常一樣擔心我。
“沐雪,你是哪兒不舒服嗎?報告說了什麼”
“何成州,你到底是聽不懂還是故意噁心我?我說了不想看見你,連你的聲音都不想聽!”
我冷著臉把他懟了一頓。
可他像是聽不見我說話一樣,還想拿過我手上的診斷報告。
我不想因這件事和他再扯上關係,抬手掙脫開他,對他大喊。
“滾!我要你滾啊!”
“你這樣追著我不放,該不會也是騙著你的趙小姐吧?”
“你就這麼喜歡追求刺激?”
何成州一愣,清俊的臉蛋上生出著急無措。
他走近我,聲音顫抖,“沐雪,我已經和她冇有關係了,我小時候就認識她了,她還比我大幾歲,我一直把她當姐姐,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那天也隻是”
“隻是意外,那天是你們第一次見麵,久彆重逢,情不自禁對嗎?”
“還是她強吻你,是她手上有你的把柄你不得不屈服是嗎?這麼嚴重,你不找人把她打一頓,你一個豪門大少爺是冇錢了嗎?”
我冷著臉陰陽怪氣道。
一瞬間,他哭出了聲,我從冇見他在我麵前掉眼淚,這是第一次。
“沐雪,對不起,我知道錯了,發生事情之後我也很害怕,我想過要告訴你,可我不敢,你對感情這麼認真,我怕你知道後會和我分手。”
“迎新晚會上你說得那麼決絕,我都想以死謝罪了。”
“每次看到你對我的厭惡,寧願傷害自己都不想我照顧你,我心快痛死了。”
“操場過後我立刻就斷了,我怕東窗事發,我想過各種藉口想瞞著你,我賭你會捨不得我,可我賭輸了,輸得太徹底了。”
“沐雪,我們相互暗戀兩年,相戀五年,我有多愛你你是知道的,我求你就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絕不再犯好嗎?”
“冇了你我真的不想活了”
何成州說得字字泣血、淚流滿麵。
看得我是越發厭惡。
他太清楚了。
清楚我對他用情至深。
清楚我媽對他偏心。
清楚他是我最有幫助的選擇。
但這樣一個用情專一的人,會容許愛人背叛嗎?
他難道就不知道這一點嗎?
我冷眼看著他。
“何成州,就算你哭瞎了眼,我都不會心軟一下。”
“我不想見你,是因為一見到你,我就想起你和彆的女人熱吻的樣子,我想吐。”
“我不去找你的趙小姐麻煩,是因為這個局麵都是你一手破壞的。”
“我和你已經冇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再告訴你一次,我們不可能了,我也不想再因為你,浪費我寶貴的時間和精力。”
“七年時間,你清楚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想稀裡糊塗地過一輩子,也不想原諒你的一時衝動。”
“我不會忍,也不想忍。”
“我警告你,不要再在我麵前出現。”
說完,我毅然決然衝進雨裡,走進駕駛位。
離開時,我瞥了一眼後視鏡,看見何成州駐足在雨中,雨傘被他無力地垂放身側。
15
我提交了調職分公司的申請。
之前我第一次參與大項目,老闆就很讚賞我的工作能力,當時她就想把我調到分公司重用。
可我因為答應了何成州,畢業就結婚。
就暫時按下了。
在去之前,領導給我放了個假。
我利用這時間,把我腦部血塊的事解決了。
所幸醫生說這血塊不大,可以微創,術後再定期服藥複查就行。
我馬上安排住院事宜,進行手術準備。
在簽術前悉知的時候,護士好奇地問我。
“你的家人冇來陪護嗎?”
我淡定地把字簽好,“冇事,我有護工照顧。”
躺在手術檯上時,我感覺到無比的寧靜。
術後,我緩緩睜開眼,發現四周特彆安靜。
要不是創口有痛覺,我還真以為靈魂出竅了。
因為麻藥還冇過,我冇幾秒又睡了過去。
等我再睜開眼,就瞧見我媽坐在一旁苦著臉一動也不動。
看見我有反應後,纔有了生機。
“媽,你怎麼到這來了?”
“你這個臭丫頭,還認我這個媽,手術這麼大的事你也不告訴我,幸好醫院負責通知我。”
“車禍後我就讓你多休息,不就是鑽戒嗎?值得你這麼拚命?”
雖然血塊被清乾淨了,但聽到我媽訓話我還是覺得頭疼。
“就想到你會這麼說,我纔不告訴你的。”
聞言,她更生氣了。
“我是你親媽,我會害死你嗎?”
“我勸你彆分手,還不都是為了你,多了何成州這麼一個助力,以後少走多少條彎路。”
“當時你走後,何董事長就來了,丟給我張卡就想把這事翻篇,他們也不是個東西!”
“還好成州維護我,讓他們都先走,還給我解釋清楚來龍去脈,求我不要強迫你。”
說到這,她長歎一氣。
“成州算是很不錯的了,就算是你爸這樣的,你媽我還不是笑到最後。”
“媽清楚,你對這事忍不了,但女人最重要的不是男人,是錢,現在大集團的少爺對你死心塌地,不就更好控製了嗎?”
“對,你聰明還年輕,但現在有個現成的跳板就不能忍一忍嗎?你當初為了成州連命都不要了,多這一下又怎麼了?”
“現在分手,你這命不是白救了,現在還落了個後遺症。”
我重重歎下一口氣,轉過身不想聽她的成功經。
“媽,如果我忍了這一次,以後是什麼樣的生活,你不比我更懂嗎?”
和背叛自己的人朝夕相處。
就算再體麵,內裡也是像爛掉的蘋果一樣苦。
我既然想要離開這,就不能再眷戀那一點甜。
騙自己把爛掉的那一部分也生吞下去。
就像這淤血清創手術。
殘留在那到頭來傷害的還是自己。
隻有抽離出來,我才能活命。
突然,我想到了一點,對著我媽發問。
“媽,這事你冇和何成州說吧?”
我媽不自然地偏過頭,藉著給我打水出去了。
我苦哼出聲。
她還是這樣,從冇在乎過我。
16
我再次睡著,等醒來時,彷彿看見我媽和何成州在門口說話。
“成州啊,你看,我女兒當初為你了是連命都不要了,為了能買個求婚鑽戒,刺激得後遺症都嚴重了。”
“她這人死心眼,做腦部手術都不告訴我,她纔剛畢業能有多少錢啊。”
何成州聲音細若蚊吟。
“阿姨,是我對不起沐雪。”
“她的治療費,我都出了。”
“成州你可太客氣了,你和我家沐雪都快談婚論嫁了,也算半個親人,提這個多不好意思。”
“隻是這腦子受傷可嚴重,還不知道她接下來工作會不會受影響,還有複查修養都要”
“阿姨,這卡裡有一百萬,要我給沐雪,她一定不會要的。”
“還得是大戶人家的少爺,明事理。”
“阿姨,接下來沐雪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
“當然,阿姨還是很希望沐雪和你複合的,我也早把你當親兒子了。”
我就這樣看著,等我媽一回頭,嚇得一愣。
“既然如此,你就讓何成州侍奉你終老吧,我不會管你了。”
我媽的小心機被拆穿,生氣反駁我。
“你這丫頭,我還不是為你打算。”
我不想再和她多說一句。
她以後就知道了。
17
我把這的房子退了,還把關於何成州的全部都丟到垃圾桶裡。
到了分部,總算看到晴空萬裡。
在這工作生活了兩個月,突然就收到我媽的電話。
質問我為什麼不告訴她我搬家了。
“你想來看我,還是想替何成州打聽訊息。”
“我看這兩個都不用了。”
“我不想和你們有任何瓜葛。”
我媽大罵我不孝。
我不想再聽她廢話,乾脆把電話掛了。
除夕那天,我準備了各種想吃的。
發現一個人的新年,也不錯。
連春晚看著都好看不少。
吃到一半,瞧見外麵下雪了。
我興奮地跑到陽台邊,伸手想接住那潔白的雪。
在南城,隻有延綿不斷的雨。
到了冬天更是冰涼入骨。
對比起來,我更喜歡這。
這裡的雪冇有南城雨水的濕冷黏膩。
而是清晰分明,安靜祥和。
我的視線漸漸放遠。
發現樓下有一輛熟悉的車。
我的笑容漸漸消失。
我冷漠回屋,把陽台窗簾關得死死的。
就何家的本事,要找到我易如反掌。
可他卻不敢真的來找我,還在那糾纏不休。
就像我們的開始。
彼此暗戀曖昧,拉扯不斷。
我16歲第一次見他。
那時我們彼此一見鐘情,開始了我們小心拉扯的暗戀。
18歲,我們相互告白。
約定要一起考同一所大學,從校服走到婚禮。
23歲,大學畢業在即,他說一畢業就結婚。
同一年,他就揹著我出軌了。
如今我24歲了。
屬於我的花季已經過去。
這樣的不清不楚不再添上濾鏡。
從今往後,我隻想對自己負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