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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衍啟元 第76章 婚紗照合集;震驚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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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裡的籌備聲從早到晚沒斷過,卻不是急慌慌的忙亂,而是像熬了半響的冰糖雪梨,暖融融地漫在每個角落。管家每天清晨都會捧著厚厚的采買清單,在正廳裡逐一審點,清單上的字跡密密麻麻,連綢緞的經緯密度、首飾的鑲石樣式都標得清清楚楚——正紅的雲錦要十二匹,是給三位姑娘做嫁衣外袍的,水紅的軟緞要十八匹,做襯裙和披帛,還有淺粉的縐紗,用來繡衣襟上的紋樣,每匹布都要從應天府最好的綢緞莊調貨,管家特意在清單旁註了句“需驗過浮色,確保水洗不褪”。

沈母的心思全放在了聘禮上,她把自己壓箱底的首飾匣子全翻了出來,擺在梳妝台上,珠光寶氣映得滿室發亮。給張清鳶的是支竹紋銀簪,簪頭嵌著顆淡綠的翡翠,襯她的冷靜;給楚昭雪的是對梅枝金耳墜,墜子掛著小小的珍珠,動起來會輕輕晃,合她的活潑;給蘇凝雪的則是塊蘭草紋玉佩,玉質溫潤,配她的溫婉。她還嫌不夠,又讓銀匠趕製了三套銀鐲,每套都刻著不同的吉祥話,張清鳶的是“平安順遂”,楚昭雪的是“喜樂常伴”,蘇凝雪的是“琴瑟和鳴”,銀匠來送樣時,她還特意讓丫鬟拿了絲線,比對鐲子的弧度是否貼合姑娘們的手腕。

沈硯每天處理完西大營的事,就往府裡的針線房跑。針線房裡擺著三張梨花木桌,每張桌上都攤著嫁衣的初樣,繡娘們正低著頭,用細如發絲的紅絨線繡鳳凰纏枝紋。張清鳶總愛站在最左邊的桌前,手指輕輕拂過布料上的針腳,偶爾跟繡娘說句“這裡的鳳凰羽翼可以再舒展些”,語氣冷靜又細致;楚昭雪喜歡湊在中間,拿著不同色號的繡線在布上比對,時不時抬頭問沈硯:“你看這個水紅和正紅搭不搭?會不會太豔了?”;蘇凝雪則坐在最右邊的小凳上,手裡拿著紙筆,把大家說的改動記下來,偶爾還會畫幾筆紋樣草圖,筆尖劃過紙頁的聲音輕輕的。

沈硯大多時候就站在旁邊,手裡攥著塊剛從廚房拿的桂花糕,聽她們討論,偶爾插句話,卻總被姑娘們打趣。有次他指著蘇凝雪畫的蘭草紋說“這裡的葉子是不是太彎了”,蘇凝雪笑著抬頭:“硯哥哥是覺得像柳條嗎?”張清鳶也跟著笑:“他連繡線的‘蟹殼青’和‘石青’都分不清,哪懂紋樣彎不彎。”楚昭雪直接把塊糖糕塞到他嘴裡,堵住他的話:“吃你的吧,彆瞎出主意。”沈硯含著糖糕,笑得眼睛都眯了,也不反駁,就看著她們三個湊在一起討論,陽光透過針線房的窗欞灑進來,落在她們的發梢,連繡線都泛著暖光。

沈薇和沈玥也總來湊熱哄。沈玥每次都捧著個小布包,裡麵裝著她給三位“未來嫂子”畫的畫,有畫著小馬的,有畫著槐花的,每次都要挨個送給她們,還認真地說:“這是給嫂子的嫁妝,要收好哦。”沈薇則總愛跟在沈硯身後,調侃他:“行啊,現在天天往針線房跑,以前讓你幫我遞個針線都嫌麻煩,現在倒積極了。”沈硯也不惱,隻笑著把剛從外麵買的糖油餅塞給她:“堵上你的嘴,彆瞎起鬨。”

傍晚時分,王府的正廳裡總會擺上幾碟點心——張清鳶愛吃的蜜餞青梅,楚昭雪喜歡的芝麻糖糕,蘇凝雪偏愛的桂花米糕,還有沈玥最愛的虎頭酥。沈伯山偶爾會跟大家一起坐會兒,聽沈硯說西大營的事,聽三位姑娘聊嫁衣的紋樣,話不多,卻總在沈硯說漏嘴時,輕輕提點一句:“給姑娘們的東西,得讓她們自己順心,彆按你的想法來。”沈母則總在旁邊添茶,看著滿屋子的人,眼裡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院心的老槐樹還剩些沒謝的花瓣,風一吹,就落在正廳的窗台上。沈硯看著坐在對麵的三位姑娘,張清鳶正低頭剝著青梅,楚昭雪在跟沈玥玩翻花繩,蘇凝雪則拿著帕子,輕輕擦去落在桌上的槐花瓣,心裡踏實得像揣了塊暖玉——婚期定了,日子還長,不用急著趕什麼,就這樣慢慢籌備,慢慢相處,把每個小細節都揉進日常裡,比什麼都好。

正廳裡的杏仁酪還冒著輕煙,乳白的熱氣裹著甜香飄在半空。沈硯坐在沈伯山對麵,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盞邊緣——方纔繡娘送來鳳冠小樣,赤金點翠的款式雖精緻,他卻總覺得少了點鮮活氣,腦子裡突然蹦出在現代刷到的婚禮視訊,心裡猛地一動,卻又趕緊壓下“現代”二字,換了個說法。

“爹,娘,”沈硯深吸一口氣,身子往前湊了湊,語氣裡帶著點試探的期待,“我前陣子聽人說,異邦有不一樣的婚禮習俗,想著咱們這場婚禮,或許能借些巧思,辦得跟尋常人家不一樣些,也讓清鳶她們高興。”

沈母正捏著鳳冠上的點翠珠花端詳,聞言抬頭,眼裡滿是好奇:“異邦的習俗?怎麼個不一樣法?是像西域那樣戴金飾,還是像南疆那樣跳祝禱舞?”沈伯山也放下茶盞,指尖在桌沿輕輕點了點,目光落在沈硯身上,帶著幾分審慎的探究——他雖在吏部待過,卻也沒聽過異邦婚禮有什麼特彆之處。

“都不是,”沈硯趕緊擺手,怕說偏了方向,又組織了下語言,“異邦的姑娘出嫁,不穿鳳冠霞帔,穿一種像雲絮似的白色裙子,叫‘婚紗’,不是喪服的白,是乾淨透亮的白,上麵還會綴珍珠、繡蕾絲,看著像仙女的衣裳;男子則穿黑色的挺括衣裳,叫‘西裝’,顯得精神。還有,他們會在滿是鮮花的路上迎接新娘,新郎在儘頭等著,給新娘戴一種圈形的首飾,叫‘戒指’,圈住彼此的手,代表一輩子不分開。”

這話一出,正廳裡靜得能聽見杏仁酪涼透的輕響。沈母手裡的鳳冠小樣差點滑落在桌,趕緊攥緊:“白色的裙子?那不是犯忌諱嗎?哪有姑孃家出嫁穿白的道理?傳出去,人家該說咱們沈家不懂規矩了。”沈伯山也皺了皺眉,語氣帶著幾分嚴肅:“戒指?圈形的首飾?從未聽過這樣的婚俗,會不會顯得輕慢,委屈了姑娘們?”

“不會的!”沈硯急得站起身,又怕語氣太衝,趕緊放緩了聲調,“我聽人說,異邦的白色代表純潔,是對婚禮最鄭重的心意;戒指是‘永結同心’的意思,比玉佩更貼身,平時能戴著,不像玉佩那樣得藏在衣襟裡。而且,異邦人還會提前拍一種叫‘照片’的東西,把穿婚紗的樣子、一家人的樣子都印在紙上,比畫像還清楚,往後想看了,一翻就能見著,多實在。”

他越說越興奮,眼裡亮得像落了星子:“我正好認識個懂異邦習俗的人,能拿到他們婚禮的‘照片集’,現在就去取來給你們看,你們一看就明白,真的不委屈,反而更用心!”說著,不等沈父母回應,就快步往後院走——他得趕緊回公寓,聯係婚慶公司要寫真集,隻有讓爹孃親眼看見,才能打消他們的顧慮。

繞到無人的假山後,沈硯指尖輕觸腰間的玉佩(沿用之前的特殊設定,不提空間),下一秒就站在了現代公寓的客廳裡。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板上,他抓起手機就撥通婚慶公司的電話,聲音裡帶著掩不住的急:“喂,‘一生一世’婚慶嗎?我之前問過婚紗照寫真集,現在麻煩你們儘快寄一本過來,越快越好,地址我稍後發你們……對,就要有白色婚紗、草坪婚禮、交換戒指的那種,越全越好……加錢沒問題,今天務必發出來!”

電話那頭的客服雖懵,卻也趕緊應下:“好的好的!我們馬上找最新的樣冊,今天就發順豐!您放心!”掛了電話,沈硯坐在沙發上,盯著茶幾上的手機,腦子裡全是張清鳶穿婚紗的模樣——她穿白色肯定好看,冷靜的性子配著溫柔的婚紗,定是另有一番韻味;楚昭雪說不定會拉著裙擺轉圈,笑起來露出小虎牙;蘇凝雪則會輕輕摸著蕾絲,眼裡滿是溫婉,想想都覺得歡喜。

約莫兩個時辰後,手機提示“快遞已送達”。沈硯按捺住激動,用特殊方式取出寫真集——封麵是一對新人站在草坪上,新孃的拖尾婚紗綴滿碎鑽,新郎穿著黑色西裝,正低頭給新娘戴戒指,背景的氣球飄得老高,暖得像要溢位來。

他捧著寫真集快步回了王府,剛衝進正廳就喊:“爹!娘!你們看!這就是異邦的婚禮!”

沈母和沈伯山趕緊湊過來,目光落在封麵上,眼裡滿是驚訝。沈硯翻開第一頁,是新孃的單人照:抹胸婚紗的領口綴著圓潤的珍珠,裙擺上的蕾絲像花瓣般展開,新娘站在玫瑰叢裡,笑容亮得晃眼。“娘您看,這就是婚紗,”沈硯指著照片,語氣裡滿是得意,“您瞧這白,多乾淨,綴上珍珠,比鳳冠霞帔還顯貴重,清鳶她們穿肯定更好看。”

沈母的手指輕輕拂過照片上的婚紗,眼裡的疑惑漸漸散了,多了幾分驚歎:“這裙子……真像仙女穿的,料子看著也軟和,凝雪麵板白,穿這個定是好看。”

沈硯又翻到下一頁,是新人交換戒指的場景:新郎握著新孃的手,把一枚銀色的戒指穩穩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兩人相視而笑,眼裡的暖意能透過紙頁傳出來。“爹您看,這就是戒指,”沈硯解釋道,“圈形的,大小正好合手指,戴上了就不取下來,代表一輩子都在一起,比玉佩更貼心。”

沈伯山的目光落在戒指上,又慢慢翻著寫真集——有新人在花廊下擁抱的,有一家人圍坐在一起笑的,還有新娘捧著花束蹦跳的,每一張都鮮活生動,比畫軸多了幾分煙火氣。他指尖在照片上頓了頓,眉頭漸漸舒展開:“這樣的婚禮,倒也顯得真誠,隻是……清鳶、昭雪、凝雪她們,願意接受異邦的習俗嗎?”

“我還沒跟她們說,想先跟爹孃商量好,再給她們驚喜!”沈硯趕緊接話,眼裡滿是期待,“她們肯定會喜歡的,哪個姑娘不想要一場特彆的婚禮呢?”

沈母笑著拍了拍沈硯的肩,眼裡滿是慈愛:“好!娘同意!隻要姑娘們願意,咱們就按異邦的法子辦!白婚紗也好,戒指也罷,規矩是死的,心意是活的,不能讓俗禮委屈了孩子們。”

沈伯山也點了點頭,語氣裡多了幾分認可:“就依你。不過,得先跟三位姑娘說清楚,她們若有半點不願意,咱們就改回來,絕不能勉強。”

沈硯一聽,立馬笑得露出了牙,抱著寫真集就想往外跑:“我現在就去找她們說!”沈母趕緊叫住他:“急什麼!先把杏仁酪喝了,涼了就不好喝了!姑娘們在針線房繡嫁衣呢,跑不了!”

沈硯這才停下腳步,摸了摸肚子,嘿嘿笑了——光顧著興奮,都忘了還沒喝那碗杏仁酪。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寫真集上,照片裡的婚紗泛著柔和的光,像沈硯心裡的期待,也像即將到來的日子,滿是不一樣的歡喜。

沈硯找了個藉口,說是在後院藏了些“異邦稀罕物件”,想讓她們先瞧瞧,再商量婚禮的事。張清鳶、楚昭雪、蘇凝雪雖好奇,卻也沒多問,跟著他繞到王府最偏的薔薇架後——這裡少有人來,薔薇藤蔓爬滿了石牆,正好擋住外人視線。

“你們閉會兒眼,我把物件取出來。”沈硯聲音裡帶著點緊張的期待,見三人依言閉眼,指尖輕觸腰間玉佩,下一秒,四人便站在了現代公寓的客廳裡。

“可以睜眼了。”沈硯話音剛落,楚昭雪的“呀”聲就炸了開來。她先是抬頭盯著天花板的吸頂燈,手指著那圈暖光直跺腳:“這是什麼燈?不用燭火怎麼這麼亮?比王府的宮燈亮十倍!”說著又撲到窗簾旁,伸手拽了拽厚重的亞麻簾布,看著窗外的光線瞬間暗下來,眼睛瞪得溜圓:“這布好神奇!一拉就能把太陽擋在外麵!”

張清鳶睜開眼,目光先被落地窗外的高樓攥住——那些鋼筋水泥築成的房子直戳雲天,比靖安郡最高的城樓還高出數倍,窗玻璃反射著陽光,晃得她微微眯眼。她下意識走到茶幾旁,拿起桌上的電視遙控器,翻來覆去地看,指腹摩挲著上麵的按鍵:“這個小方塊是什麼?上麵滿是凸起的小疙瘩,不像玉佩也不像令牌。”

蘇凝雪則被沙發絆住了腳步,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碰了碰沙發的布藝表麵,軟乎乎的回彈感讓她瞳孔微縮。又試探著坐下去,身體陷進柔軟的坐墊裡,她驚得趕緊想站起來,卻被沈硯笑著按住:“這是沙發,專門用來坐著休息的,比王府的錦凳軟和。”她這才放鬆下來,指尖輕輕劃著沙發扶手,小聲問:“是用棉花填的嗎?怎麼這麼軟,還不塌?”

“這是吸頂燈,用電發光,安全又亮堂;窗簾是用來擋光和隱私的;遙控器是開電視的,按上麵的鍵就能看畫和故事;沙發裡麵填的是海綿,比棉花有彈性。”沈硯挨著她們,一一解釋,順手拿起茶幾上的手機,“這個叫手機,能看畫、找人說話,還能買東西——咱們先買身‘異邦衣裳’,穿慣了襦裙,穿這個去試婚紗更方便。”

他解鎖手機點開購物app,螢幕上跳出琳琅滿目的衣服圖片,楚昭雪湊得最近,一眼盯上粉色衛衣和藍色牛仔褲,晃著沈硯的胳膊:“這個!這個褲子看著褲腿窄,跑起來肯定不絆腿!比襦裙方便多了!”張清鳶的目光落在藏青色簡約連衣裙上,指尖點了點螢幕:“這個線條利落,穿脫應該不費勁,試婚紗時套在外麵也方便。”蘇凝雪則指著米白色針織裙,輕聲說:“這個料子看著軟乎乎的,貼在身上應該很暖。”

沈硯笑著記下她們的選擇,選好尺碼,下單時特意備注“加急配送”——他早跟快遞點打好招呼,特殊包裹會直接“送”到公寓。不過半個時辰,門鈴就“叮咚”響了,楚昭雪嚇得往張清鳶身後躲,沈硯笑著安撫:“這是門鈴,有人送東西來了。”他走過去開門,抱著三個印著logo的快遞盒回來,“試試吧,不合身咱們再換,主臥有個小更衣間,你們輪流去換。”

楚昭雪第一個搶過自己的快遞盒,抱著衝進更衣間。裡麵很快傳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夾雜著她的嘟囔:“這個衛衣怎麼套啊?頭從哪裡伸進去?”沈硯在外麵喊:“先把領口撐開,套頭進去,再伸胳膊!”過了一會兒,更衣間的門被推開一條縫,楚昭雪探出頭,臉憋得通紅:“這個褲子……側麵的口子怎麼拉不上?”

張清鳶走過去,隔著門縫指了指:“那是拉鏈,你把下麵的小拉頭捏住,往上拉就能合上。”楚昭雪試了兩次才成功,出來時牛仔褲歪歪扭扭地掛在腰上,衛衣帽子還套在頭上。張清鳶幫她扯了扯褲腰,又把帽子掀起來,楚昭雪原地蹦了蹦,牛仔褲的彈性讓她動作自如,她興奮地轉了個圈:“太神奇了!這樣跑跳都不卡腿,比穿襦裙舒服一百倍!”

蘇凝雪拿著自己的快遞盒走進更衣間,她先輕輕展開米白色針織裙,手指撫過柔軟的麵料,才慢慢脫下外麵的襦裙。針織裙的領口有點緊,她小心地拽著領口,一點一點套進去,裙擺剛到膝蓋,襯得她小腿纖細。出來時,她走到全身鏡前(第一次見能照到全身的鏡子,她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是自己),手指輕輕摸了摸裙擺,臉頰泛著淺紅:“這個裙子好暖,貼在身上像裹了層軟絨,比絲綢還舒服。”

最後是張清鳶,她拿起藏青色連衣裙,看了眼背後的拉鏈,利落地套進身體,伸手在背後摸索著拉上拉鏈。出來時,她走到全身鏡前,看著鏡裡清晰的自己——連衣裙收腰的設計襯得她身形挺拔,v領露出纖細的鎖骨,藏青色又添了幾分冷靜氣質。她抬手理了理領口的褶皺,又轉了個身,看著鏡裡沒有裙擺束縛的線條,嘴角終於露出淺笑:“確實利落,等會兒試婚紗,穿這個打底正好。”

三人換好現代衣服站在客廳裡,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新鮮。楚昭雪拉著蘇凝雪的針織裙晃了晃,張清鳶則幫楚昭雪理了理衛衣的下擺,沈硯看著她們鮮活的模樣,笑著拿起車鑰匙:“走,咱們去試婚紗,還有更神奇的東西等著你們。”

楚昭雪跟著沈硯走到地下車庫,看到停在那兒的寶馬五係,她眼睛都直了,伸手摸了摸車身冰涼的金屬殼:“這是……馬車嗎?怎麼沒有馬?也沒有車輪?”“這叫汽車,不用馬拉,靠發動機跑,比千裡馬快多了。”沈硯開啟車門,教她們係安全帶,“這個是安全帶,係在身上,防止坐車時摔著。”

楚昭雪坐在副駕,手緊緊抓著扶手,看著沈硯轉動方向盤,汽車緩緩駛出車庫。窗外的樹木飛快後退,路邊的路燈像一串發光的珠子往後跑,她忍不住驚呼:“好快!比靖安最快的驛馬還快!”蘇凝雪和張清鳶坐在後座,看著窗外行色匆匆、穿著短衣長褲的現代人,還有路邊閃爍的霓虹燈牌,眼裡滿是震撼——原來“異邦”的世界,是這樣和靖安郡截然不同的模樣。

到了婚紗店,店員笑著迎上來,沈硯提前預約過,直接帶她們去了婚紗區。琳琅滿目的婚紗掛在衣架上,蕾絲、碎鑽、薄紗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楚昭雪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一件齊地婚紗的裙擺,指尖觸到輕盈的薄紗,小聲說:“這就是你說的婚紗嗎?像用雲朵做的,好輕。”

“你們各自選一件喜歡的,試試。”沈硯笑著說。張清鳶選了件拖尾婚紗,領口綴著細碎的珍珠,還悄悄跟店員說“想在拖尾繡點蘭草紋”;楚昭雪選了件齊地婚紗,裙擺上層層疊疊的紗像盛開的花瓣;蘇凝雪則選了件蕾絲泡泡袖婚紗,溫柔得像從畫裡走出來。

當三人穿著婚紗走出來時,沈硯瞬間看呆了——張清鳶站在鏡子前,抬手拂過拖尾上的蘭草紋,眼底帶著驚訝,卻難掩優雅;楚昭雪轉了個圈,裙擺散開像朵綻放的花,笑得露出小虎牙;蘇凝雪輕輕摸著蕾絲袖口,目光落在沈硯身上,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好看……”沈硯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心跳得比在雲州領兵打仗時還快。

試完婚紗,沈硯又帶她們去了珠寶店。櫃台裡的戒指閃著細碎的光,他指著三枚簡約款女戒(每枚戒圈上都嵌著一顆小碎鑽)和一枚男戒:“咱們婚禮上交換的就是這種戒指,圈形的,代表一輩子不分開。”他拿起一枚女戒,遞到蘇凝雪麵前,“我幫你戴上試試?”蘇凝雪伸出手,沈硯的指尖碰到她的指腹,兩人都愣了愣,她的臉瞬間紅到耳尖。張清鳶和楚昭雪也伸出手,沈硯一一給她們戴上,又把男戒戴在自己手上,笑著說:“正好,大小都合適。”

最後,沈硯帶她們去了自助烤肉店。店裡滿是烤肉的香氣,楚昭雪看著烤盤上滋滋冒油的五花肉,眼睛都亮了:“這個跟雲州的燒烤不一樣!油都烤出來了,看著好香!”沈硯教她們用夾子翻肉,蘸著孜然和辣椒粉,楚昭雪咬了一口,滿足地眯起眼:“比烤肉還香!這個蘸料太絕了!”蘇凝雪則細心地幫大家烤蔬菜,怕肉烤糊了,還時不時提醒“該翻麵了”;張清鳶偶爾幫著遞盤子、倒飲料,四人圍坐在烤盤旁,熱氣裹著香氣,像極了一家人圍爐吃飯的模樣。

吃飽後,沈硯送她們回公寓,四人坐在沙發上,沈硯的表情漸漸嚴肅起來:“今天帶你們來的不是異邦,是另一個世界,叫‘現代’——我其實是從這裡來的,之前沒說,是怕你們害怕,也怕秘密傳出去惹麻煩。”

三人愣住了,張清鳶最先反應過來,她看著沈硯的眼睛,語氣鄭重:“你肯告訴我們,是信任我們,我們懂。”楚昭雪攥緊了沈硯的手,用力點頭:“我絕對不告訴任何人!這是咱們四個的秘密!”蘇凝雪輕聲說:“不管你來自哪裡,你都是我們的硯哥哥,我們會守好這個秘密。”

沈硯看著她們認真的模樣,心裡暖暖的,笑著說:“好,那這個秘密就咱們四個知道。以後有空,我再帶你們來現代玩,現在得回去了,免得爹孃擔心。”

他再次用玉佩帶她們回到王府薔薇架後,夕陽的金輝落在她們身上。楚昭雪還在小聲唸叨“烤肉的孜然味好香”,蘇凝雪摸著手指上殘留的戒指印(戒指留在了現代,怕帶回去被發現),張清鳶則看著沈硯,眼裡滿是信任——這個跨越兩個世界的秘密,像一根溫柔的線,把他們四個緊緊係在一起,也讓即將到來的婚禮,多了份獨一無二的、隻屬於他們的意義。

王府花園的涼亭裡,槐花瓣還在簌簌往下落,風裹著甜香吹進亭內,石桌上還留著清晨擦拭過的水漬。沈硯拉著三人坐下,笑著說:“咱們邊吃邊聊婚紗款式,我帶了些現代的稀罕吃食,你們肯定沒嘗過。”

話音剛落,他指尖輕觸腰間玉佩,石桌上瞬間多了四杯飲品和滿滿兩盤零食——三杯焦糖色的奶茶冒著輕煙,杯壁上掛著珍珠,另一杯粉嫩嫩的果茶裡浮著切片的橙子和青檸;盤子裡擺著番茄味的薯片、黃油餅乾,還有裹著糖霜的草莓軟糖,包裝袋上印著現代的卡通圖案,看著格外新鮮。

楚昭雪眼睛瞬間亮了,伸手就想去拿薯片,卻被沈硯笑著攔住:“先喝口奶茶,這個得插吸管。”他拿起一根吸管,教她們戳進奶茶杯蓋裡,“吸著喝就行,裡麵的珍珠是q彈的,很好吃。”

楚昭雪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大口,奶茶的甜香混著珍珠的嚼勁在嘴裡散開,她眼睛瞪得溜圓:“哇!這個叫奶茶嗎?比王府的蜜水還好喝!裡麵的小珠子是什麼?好有嚼勁!”蘇凝雪也拿起果茶,小口抿了抿,酸甜的果味帶著涼意滑進喉嚨,她輕輕點頭:“這個果茶很清爽,夏天喝肯定很舒服。”張清鳶端起奶茶,慢慢吸了一口,指尖摩挲著杯壁,眼裡帶著驚訝:“沒想到還有這麼特彆的飲品,比想象中好喝。”

沈硯又把薯片推到她們麵前:“這個叫薯片,脆的,你們嘗嘗。”楚昭雪率先拿起一片,咬下去“哢嚓”一聲脆響,番茄味在嘴裡散開,她笑得露出小虎牙:“這個也好吃!又脆又香,比家裡的炒花生還解饞!”蘇凝雪拿起一塊黃油餅乾,小口咬著,餅乾的奶香味很濃,她輕聲說:“這個餅乾很酥,一點都不噎人。”張清鳶則拿起一顆草莓軟糖,放進嘴裡,甜而不膩的味道讓她嘴角露出淺笑。

等三人吃得差不多了,沈硯從空間裡取出婚紗照寫真集,放在石桌上:“咱們看看婚紗款式,你們喜歡哪樣的,咱們婚禮上就按這個來。”他翻開寫真集,第一頁就是一對新人在草坪上的合影,新娘穿著拖尾婚紗,新郎穿著西裝,背景滿是鮮花。

楚昭雪湊得最近,手指點著一件齊地婚紗的圖片:“我喜歡這個!裙擺上有好多層紗,像雲朵一樣,轉起來肯定很好看!”她頓了頓,又補充道,“能不能在紗上綴點小珍珠?像奶茶裡的珍珠那樣,亮晶晶的。”

蘇凝雪翻到下一頁,目光落在一件蕾絲婚紗上,指尖輕輕拂過圖片:“這個蕾絲的很溫柔,袖口的泡泡袖也好看。”她抬頭看向沈硯,小聲說,“要是能在婚紗上繡點蘭草紋就好了,跟我之前的裙子呼應。”

張清鳶則翻到簡約緞麵婚紗的頁麵,指著一件拖尾款式:“這個緞麵的很利落,拖尾不要太長,不然走路不方便。”她想了想,又說,“領口可以加一圈碎鑽,不用太多,點綴一下就好。”

沈硯一邊聽一邊點頭,在寫真集上做著標記:“都沒問題!珍珠、蘭草紋、碎鑽,咱們都加上,按你們喜歡的來。”他頓了頓,看著三人認真的模樣,笑著說,“婚禮是咱們四個人的事,你們喜歡最重要,不用將就。”

楚昭雪抱著寫真集,翻來翻去地看,嘴裡還唸叨著:“到時候咱們在院裡種滿鮮花,像圖片裡這樣,肯定特彆好看!”蘇凝雪也跟著點頭,眼裡滿是期待:“穿婚紗走在花路上,應該會很開心。”張清鳶看著她們,又看向沈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原來跨越兩個世界的婚禮,也能這麼溫暖,這麼讓人期待。

涼亭外的槐花開得正盛,風一吹,花瓣落在寫真集上,落在她們的發間。四人圍坐在石桌旁,一邊吃著現代零食,一邊討論著婚紗款式,偶爾傳來楚昭雪的笑聲,蘇凝雪的輕聲細語,還有張清鳶的建議,陽光透過槐樹葉灑下來,在石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滿是溫馨的氣息——這個隻有他們四人知道的秘密,正悄悄編織成最特彆的婚禮,也編織著屬於他們的、獨一無二的未來。

涼亭外突然炸起一道稚嫩的呼喊,伴著槐樹葉“嘩啦”的輕響,沈玥攥著布偶小馬的韁繩,裙擺被風掀得晃蕩,像隻蹦跳的小雀兒衝了進來。她剛跑到石桌旁,就踮著腳往桌上瞅,小鼻子吸了吸,眼睛瞬間亮成兩顆圓葡萄:“二哥!你喝的是什麼?好香啊!還有這個脆脆的,是什麼點心?”

沈硯手忙腳亂地往身後藏奶茶杯,指尖還沾著杯壁的溫意,又趕緊把攤開的婚紗照寫真集合上,封麵朝下扣在石桌上——生怕沈玥看見上麵的白婚紗,追問起來不好解釋。他嚥了口唾沫,笑著打岔:“沒什麼,就是異邦的甜飲和點心,剛拿出來想給清鳶她們嘗嘗。”

話音剛落,沈母扶著腰跟在後麵走進來,沈薇跟在她身側,手裡還拿著團沒繡完的絲線。沈母見沈玥扒著石桌踮腳,無奈地笑著拍了拍她的背:“慢點兒跑,彆摔著!你二哥剛回來沒幾天,就被你追得到處躲。”說著目光落在石桌上,瞥見那杯沒藏嚴實的奶茶,還有包裝袋上卡通圖案的薯片,眼裡滿是好奇,“這就是異邦的吃食?看著倒新鮮。”

沈薇湊過來,伸手就去拿桌上的薯片袋,笑著調侃:“喲,藏什麼呢?還怕我們搶你的?這袋子上畫的小老虎挺可愛,異邦的點心都這麼花哨?”她捏起一片薯片放進嘴裡,“哢嚓”一聲咬碎,番茄味在嘴裡散開,眼睛微微睜大:“嗯?還挺好吃,比府裡的芝麻脆片香多了。”

沈硯見藏不住,索性把奶茶和零食都推到桌中間,撓了撓頭:“本來想給你們留的,怕涼了不好吃。這是奶茶,裡麵有q彈的珍珠,溫的;這個是薯片,脆的;還有這個軟糖,甜不齁人。”他拿起一杯沒動過的奶茶,插好吸管遞給沈母,“娘您嘗嘗,這個不膩,還能暖身子。”

沈母接過奶茶,小口吸了一口,珍珠滑進嘴裡,嚼著軟糯有嚼勁,眼裡滿是驚喜:“這甜飲真好喝,比咱們燉的冰糖雪梨還多了股奶香味。”沈玥早就吵著要,沈硯趕緊給她遞了杯果茶,叮囑道:“這個是果茶,有點酸,慢慢喝,彆嗆著。”沈玥捧著杯子,吸著裡麵的橙子片,笑得眉眼彎彎:“好喝!比蜜水還甜!”

沈薇拿起那本扣著的寫真集,好奇地翻過來:“這是什麼?異邦的畫本?”翻開第一頁,就看見新人穿婚紗西裝的照片,她愣了愣,指著婚紗問:“這裙子是異邦的嫁衣?白色的?看著倒挺乾淨,不像咱們的鳳冠霞帔那麼沉。”

沈硯趕緊解釋:“對,這是異邦的婚禮衣裳,叫婚紗,白色代表純潔。我想著咱們婚禮也參考這個,讓清鳶她們穿得舒服些,不用扛著鳳冠的重量。”張清鳶跟著點頭,輕聲道:“老夫人,長郡主,這婚紗確實輕便,而且款式也好看,我們正幫硯哥哥選呢。”蘇凝雪也補充道:“上麵還能繡咱們喜歡的紋樣,不會失了咱們的心意。”

沈母湊過來看照片,指著一件拖尾婚紗說:“這個好看,拖尾上要是繡點蘭草,凝雪穿肯定俊。”沈薇則指著楚昭雪喜歡的齊地婚紗:“這個適合昭雪,裙擺蓬蓬的,像朵花,她穿肯定顯活潑。”沈玥趴在桌上,指著照片裡的氣球:“這個氣球好漂亮!婚禮上能不能也弄這麼多?我想抓著玩!”

沈硯笑著應下:“都依你們!氣球、紋樣,咱們都弄,保證讓大家都滿意。”涼亭裡的氣氛瞬間熱絡起來,沈母和沈薇湊在寫真集旁,跟三人一起討論婚紗款式,沈玥捧著果茶,時不時插句話要氣球,風裹著槐花香吹進來,混著奶茶的甜香,滿是溫馨的氣息——那些藏在現代物品裡的秘密,此刻都化作了一家人圍坐的歡喜,讓即將到來的婚禮,更添了幾分熱哄與期待。

涼亭裡,沈母正捧著婚紗照寫真集,指尖輕輕拂過一頁拖尾婚紗的圖樣,笑著跟蘇凝雪說:“這蕾絲看著真精緻,比府裡繡娘用的線還細,異邦的手藝倒挺巧。”沈薇湊在旁邊,指著楚昭雪看中的齊地婚紗:“這個蓬蓬紗好,昭雪穿肯定顯活潑,到時候再綴點珍珠,更亮眼。”

沈硯站在一旁,看著母親熟稔地點評寫真裡的婚紗,懸著的心剛放下半分,又想起方纔討論時差點說漏“照片是列印的”,後背還是冒了點汗。趁眾人注意力都在寫真集上,他悄悄往後退了半步,後背抵著涼亭的木柱,抬手輕輕拍了拍胸口,嘴唇動了動,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嘀咕:“好險好險,差點說漏嘴,還好沒提‘列印’‘現代’這些詞……”

“硯哥哥在擔心什麼?”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輕柔的問話,帶著點若有若無的笑意。沈硯身子一僵,猛地回頭,就見蘇凝雪站在他身後,手裡還捏著剛整理好的薯片包裝袋,垂著眼簾,長睫毛在眼下投出淺影,顯然是把他那聲嘀咕聽了去。

沈硯的耳尖瞬間紅透,趕緊上前半步,壓低聲音解釋:“我……我怕不小心說漏這些東西的來曆,娘隻知道是異邦的,可不能讓她知道更多……”話沒說完,就見蘇凝雪輕輕點了點頭,指尖碰了碰他的胳膊,聲音比槐葉沙沙聲還輕:“我懂,你彆慌,我不會說的。”

正說著,沈玥忽然舉著空了的果茶杯嚷嚷:“二哥!果茶喝完了!還有沒有那個甜甜的珍珠奶茶呀?”沈硯眼睛一亮,趕緊順著話茬接話:“有!我之前讓下人把剩下的飲品和點心,都放在偏院的儲物架上了,怕放在亭子裡太悶,我去拿!”說著,不等眾人反應,就快步走出涼亭——偏院的儲物架是他早上特意“佈置”的,早就留出了空位,正好能從空間裡取東西放進去,裝作是提前備好的。

繞到偏院的儲物架旁,沈硯飛快地從空間裡取出幾杯溫好的奶茶、一碟切好的芒果塊,還有兩盒包裝精緻的蛋黃酥——奶茶杯上印著簡單的蘭草紋(特意選的符合古代審美的包裝),蛋黃酥的盒子是素色棉紙做的,看著像異邦樣式。他把東西一一擺在儲物架上,又理了理棉紙盒子的邊角,才端著托盤慢悠悠走回涼亭。

“來啦來啦!剛溫好的奶茶,還有異邦的蛋黃酥,裡麵夾著鹹蛋黃,你們嘗嘗!”沈硯把托盤放在石桌上,沈玥率先搶過一杯奶茶,吸著裡麵的珍珠,笑得眉眼彎彎:“還是這個好喝!比蜜水甜!”沈母拿起一塊蛋黃酥,剝開棉紙,咬了一口,鹹甜的口感在嘴裡散開,眼裡滿是驚喜:“這點心倒彆致,鹹甜口的,比咱們的綠豆糕多了層滋味。”

蘇凝雪站在沈硯身邊,幫他把芒果塊分到小碟子裡,悄悄湊過來小聲說:“放心,沒人懷疑。”沈硯看著她溫柔的眼神,心裡一暖,也跟著笑了。涼亭裡的氣氛又熱絡起來,眾人圍著托盤吃著點心,沈母還在跟張清鳶討論婚紗的領口樣式,沈薇則逗著沈玥,說要把蛋黃酥的鹹蛋黃留給她。風裹著槐花香吹進來,落在托盤的芒果塊上,甜香混著笑聲,漫在每個人的心頭——沈母知道寫真裡的婚紗,卻不知道這些點心和飲品的真正來源,沈硯的小心思藏在“異邦”的藉口裡,還有蘇凝雪的默契配合,讓這份秘密變得溫柔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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