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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隱隱於市,道觀值三億 第144章 蜉蝣哎我可太了不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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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道理,想的太多完全是庸人自擾。

這或許是因為徐行這段時間裡。看的雜七雜八的科普讀物太多了。

但是庸人自擾的前提是…

…甘當庸人。

而修真者顯然不在此列。

何謂“修真”?

學道修行,求得真我。

去偽存真為“修真”。

心境的提升本就和認知水平有關,要不怎麼說“參透”呢?!

徐行以前也總調侃說:

科學的儘頭是神學。

那不是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問題,隻能用神學來描述嘛!

反過來說,隨著科學進步。

神學問題未必不能用科學解釋是吧?

自己通過元素週期表來驗證真氣,不就是一個很淺顯的例子?

這也是為啥說,有了神學纔有哲學。

有了哲學纔有數學。

有了數學纔有科學。

有了科學又回歸神學…



感情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圓!

兜兜轉轉的還是在突破現有認知,和推翻過往認知。

難怪化學祖師波義耳,要把自己的開山之作起名叫《懷疑派化學家》了…



所以以後也彆說什麼背叛不背叛、欺師滅祖不欺師滅祖的話。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叫吾愛吾師但吾更愛真理麼?

咱不管這話是不是亞裡士多德說的。

或者曆史上是否有亞裡士多德這麼一個人存在。

這句話總是沒有問題的哈?!

神學之下誕生哲學。

可哲學本身就是對宗教的背叛。

這也是為啥,徐行愈發覺著自己這個道統了不起的緣由。

雖然可能是誤打誤撞吧…



但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

隻供奉天地什麼的。

現在看起來太特麼的高明瞭!





正常來說,隨著科學能解釋的東西越來越多。

宗教必然會隨著社會的發展而逐漸消亡。

但宗教的消亡是一個長期的痛苦的曆史過程。

這需要具備一定的社會條件:

一是人與人的關係極其明白而合理;

二是人與自然的關係極其明白而合理;

三是人獲得全麵的發展。

也就是:

“當謀事在人,成事也在人的時候,現在還在宗教中反映出來的最後的異己力量才會消失”。

宗教的消亡方式上,恩格斯認為:

隻能隨著其消亡的曆史條件的逐漸成熟而慢慢地“自然地死掉”。





徐行當然不希望自己的“鎮元”一脈死掉了!

他還想著混成一代天師當當呢!

這更加堅定了他走自己“唯物主義覺於子特色化科學修仙”的道路。

所以反過頭來講。

徐行還得感謝這些科學先驅…



雖然他們在應用科學以外,提出的這些假設。

看似對現實問題毫無幫助甚至徒增煩惱。

就像是薛定諤的貓一般。

怎麼聽怎麼覺著荒謬而可笑。

一隻貓怎麼可能又死又活嘛!

完全違背正常認知,也無法實驗證明。

可是。

正是因為這些“無厘頭”的思考。

反而幫助徐行更好的去理解修真的本質是什麼。

說到底。

古人從各個角度詮釋人與自然的關係,不也是在研究“道”的本質嘛。

隻是他們缺乏觀測工具和理論基礎。

所以很多時候都停留在形而上學層次裹足不前。

這也是為啥徐行踏上修真路後。

再去看修仙小說,就很難再產生代入感了。

無他。

單純以修仙者的視角去看那個世界。

一切的一切都太擬人化了。

包括天道都是如此…



總感覺修真修到後麵,不取代天道、改朝換代就不如意似的。

天地規則什麼的那麼弱的嘛?

這種感覺就像是拽著自己的頭發加速度、左腳踩右腳上天一樣。

徐行雖然實力不咋滴吧…



但他還是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規則就是規則。

所謂打破規則僅僅隻是打破認知而已。

而科學家們給出來的各種解釋,其本質就是提高認知。

而不像是宗教一般禁錮你的認知。

就像是熱寂和清算者的推測。

要站在那麼高的維度去假設,從一開始就是大不敬的…



當然哈。

無論是古人臆想的,還是科學家推測的。

“道”就在那裡,代入人的視角他還是道。

代入修真者的視角他依舊是道。

隻是相對來說。

亦步亦趨的利用規則和懵懵懂懂的認識規則。

無非就是一個主客觀的關係。

華夏有句古話。

叫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惡人怕天不怕。

意思是啥呢?

意思就是善良的人容易被人欺負,但老天不會欺負他。

一個惡人,彆人都怕他,但老天爺不會怕。

因為惡人的所作所為和老天爺沒關係。

所以老天不會欺負好人,也不會害怕惡人。

當然,如果老天爺真的發起怒來。

好人和壞人都會一起遭殃。

這就是老子說的: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這裡的天地不仁,當然不是說天地沒有仁義…



而是說天地對於萬物來講沒什麼憎恨之處。

但也沒有什麼憐憫之處。

天地是無情的。

由此可得。

如果真的能修成與天同壽的神仙,那他也一定是無情的。

所以才會說“天若有情天亦老”嘛…



《道德經》裡說:

“天地始化,不以人恩,任自然也。”

意思不就是說,天地對人間的態度就是任由他自然發展?





徐行感覺自己就像是“躲在夾縫中窺探到一絲世界的奧妙,並嘗試利用學習終有小得,但終究隻是遮遮掩掩不敢大肆宣揚”的蜉蝣一般。

“嘿,還挺貼切?!”

徐行不由的為自己的這個想法點了個讚。

悲觀嘛?

他可不覺得這是悲觀。

如果兜裡隻有一塊錢,可末班車的車票要賣兩塊錢時。

你那時候的心情可以稱之為悲觀。

但一粒蜉蝣見青天這種事情,能見到青天就已經很幸運了。

你怎麼能奢望與天同輝啊?

小學班上都當不上個小組長、流水線上打螺絲都混不成個工長的人。

天天腦子裡卻想著我命由我不由天…



那纔是真正的可悲。





看著鏡子裡白嫩的麵龐和由內到外散發的燒包氣。

徐行不由的感慨一句:

“蜉蝣哎!我可太了不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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