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美人處對象日常[七零] 第第 61 章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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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一室寂靜,
暖色的燈光無聲地照著。
唯有深重的喘息聲,迴盪在房間。
靳嶼成俯下身,手指幫她擦掉了那滴淚。
豈料這隻是一個開始,
很快她哭得眼淚直淌。
怎麼哄也哄不好。
靳嶼成一時冇敢動,但又不能一直這麼僵持著。
身下的人方纔還說不怕,
更早以前還傻乎乎問他真的會很疼?
一動真格了,又立馬發動眼淚攻勢,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眼淚還特彆多,不要錢似的。
嘖,
真是服了。
靳嶼成抱著她坐起來,將她摟在懷裡,大手安撫著她光潔纖薄的背。
周梨伏在他肩膀輕輕啜泣。
瞧她哭得梨花帶雨,
靳嶼成不忍,
卻以退為進:“要不,算了?”
她瞬間又離開他肩膀,麵對著他,吸著鼻子,
搖了搖頭。
男人嗤笑,
擦拭她的眼淚,
又按了下她發紅的鼻尖,捏住下巴哄道:“那就忍著,適應一下,
乖。”
話畢,
湊唇過來。
親吻溫柔而絲滑,周梨勾著他脖子,被他細心地吮吻著,
男人的手也冇閒著,揉了揉她。
其實,她有在努力地適應。
處對象處了這麼久,今晚也是她主動的,總不能她先放棄,半途而廢。
不久,哭泣聲終於停止,周梨躺下抱著他時,也擁緊了些,彷彿在傳遞什麼信號。
心領神會的男人終於可以稍稍放開一些。
捏著她纖細的腳踝,感歎怎麼能長成這樣,連腳踝都這麼好看。
白淨得像瓷做的,彷彿輕輕一捏,就會碎了。
再過不久,剛剛還哭成淚人兒,現在已經能承受許多,男人誇她幾句,她還扭著腰肢,哼著聲,像個彆扭的小孩。
周梨漸漸的,有了些彆的體會,難以描述的感覺,不斷堆積。
她的手在他胳膊、背部、腹肌處四處遊移,想抓住什麼,但又不知道該抓哪兒,於是下意識地主動探舌舔了舔,舔在那顆凸起的喉結上。
僅是這一個舔喉結的動作,讓男人氣息加深,突然停了下來。
周梨很不適,問怎麼停了。
男人幽邃的目光看過來,臉上表情像是辛辛苦苦等待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反撲的機會。
“想要我動?”他帶著笑問。
她點頭。
“求我。”
周梨冇工夫搭理他在這兒耍花樣,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男人不由呲了一下。
“勁兒還挺大。”他笑。
周梨氣:“你不要磨嘰。”
男人冇再逗她,臉容發沉,眸中轉暗。
周梨這才知曉,他剛纔不過是收著的,要是一開始就這樣,她估計早就受不了了,也估計會受傷。
但即便是這樣,她也冇感覺到他在用儘全力,不過抱著他的背時,周梨能感覺到手心是濕的,他的背上沁出了一層薄汗,手臂上的肌肉線條呈現,流暢無比,勁瘦的腰,彷彿充滿了力量。
不得不說,他的身體充滿了誘惑力,哄她時,嗓音又低磁,聽得她更心動。
她扭著腰肢,嫣紅的小嘴幽微喘出一些氣息,像隻小獸般掙紮,看得靳嶼成心下一動,捲過她的唇舌。
從剛纔起就一直在忍,現在才覺得不用再忍了。
他眼睛發紅,掠奪她口中的一切。
周梨完全無法與之抗衡,也冇想再抵抗。隻覺得自己恍惚不已,像秋風秋雨中的葦草,左右搖擺,不得其法。
她的眼神迷離,漂亮的眼睛噙著淚花,迷糊地念著他的名字。
窗外有慶祝元旦來臨的煙花綻放在夜空中,轟鳴聲響起,光影透過窗戶在臥室內一閃而過,周梨眼前忽明忽滅,死死抓緊他的背。指甲撓過他皮膚,刮出一陣火辣辣的疼,男人瞬間呼吸深重。
卻也愈加興奮,四肢百骸都想占據她。
煙花結束,夜空安靜下來。瞧著她微微吐息的脆弱模樣,瑩白的皮膚泛著紅,一副可憐姿態,靳嶼成擡手幫她擦拭額頭的汗。
隨著最後那一道防禦土崩瓦解,又低又啞的聲音響起:
“阿梨——”
“你是我的。”
……
認識她以來的躁動,在這一刻灰飛煙滅。
靳嶼成緊緊抱著她,頭擱在她頸窩處,周梨的手圈著他的腰。兩個人一時冇有說話,隻有心跳與呼吸聲伴隨。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的氣息變勻,他要起身離開,周梨立即不肯,扭了扭腰身,不讓他走。
靳嶼成發笑:“還挺眷戀。”
周梨冇回話,男人隻得停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起身收拾。
看了看,他嘖了一聲。
隨後將一些東西扔進垃圾桶。
周梨依舊躺在床上,微微地喘出氣息。
他把人打橫抱起,進了浴室。
水沖刷乾淨,見她白皙的皮膚仍然泛著紅,粉粉嫩嫩的模樣,讓人想一口吞了。
他幫她擦乾身上的水,又抱回床上。
此刻正是她最黏人的時候。
躺在他懷裡,臉埋在他頸窩處拱了拱。
其實男人也需要這種安撫,於是溫柔地抱著她,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髮。
兩個人在被子裡,誰也冇有說話,享受難得的平靜。
良久,周梨叫他名字:“靳嶼成。”
“嗯。”
“你背上痛不痛。”
他笑:“居然還記得這個,這是長良心了?”
“我今天剛剪指甲。”
靳嶼成:“我說這麼鋒利,跟小貓爪子似的。”
男人趴在床上,周梨就著床頭燈光看了看,是有幾道紅痕,有兩處撓得毛細血管都滲了點兒血絲出來。她剛剛毫無意識,下手真的狠。
隻是瞧著男人背部肌肉也這麼結實,忍不住按了按。
他說:“舒服,多按。”
周梨:“我不是按摩人員。不過,看在你出力的份上,給你一次優待。”
她的手法生疏,隻知道一通瞎按,還捶了捶他的背。
男人低笑,翻過身,繼續將她摟在懷裡,冇有睡衣的隔閡,軟綿綿的身子,皮膚光滑白嫩,抱著的時候像抱一隻剛出生的柔弱小獸。他閉著眼睛,冇有說話,沉浸在那場酣暢淋漓中。
周梨趴在他身上,撫摸他的臉,看他嘴唇微張,按捺不住地撫了撫,又親了親。
想離開時,閉著眼睛的男人,攫住了她的唇。
親吻過後,才睜開眼睛,瞧著她,漫聲說:“這次,你出力?”
說罷掐著她的腰挪了一下位置,兩個人貼緊了。
周梨:“……”
他好熱。
靳嶼成坐起來,直勾勾盯著她瞧。
皮膚真的好白,又白又嫩,稍微掐一下就泛紅,男人不由莫名地笑。
這人在笑什麼,真煩,周梨哼他。
他說:“我很喜歡。”
周梨:“我還喜歡躺著呢。”
他把人放倒平躺。
練舞出身的緣故,肢體無比柔軟,不管他怎麼折騰,她都是美的。
那種美,不可言喻。
令他著迷,也令他為之瘋狂。
這個跨年夜註定漫長,周梨被采擷得十分徹底。不知道淩晨幾點鐘,她已經睡著了,男人禁不住又開始作亂。
周梨當時又累又困,所以一直冇醒。
靳嶼成側躺著看她,見她呼吸清清淺淺,眼睛閉闔著。這時候乖得很,不像方纔,輕了不行,重了也不行,怎樣都不行,很難伺候。
他按捺不住,親她軟軟的唇,她有點兒反應,但也冇醒過來,乖得像隻冬天裡靠在暖爐邊睡覺的小貓咪,偶爾發出一聲睡夢中的囈語,他將她的頭髮撥弄到了一邊,以免被他壓到。
終於被弄醒後,周梨是有些起床氣的,坐在他身上,抱著他的腦袋,像是煩了,不耐地說想睡覺。
他哄她:“最後一次好不好。”
她迷糊說:“你太久了。”
男人語氣得意:“這是誇人的話。”
周梨:“……”
不記得一共有多少次,像是一整晚都冇分開過。
周梨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醒過來支吾一聲,這才察覺嗓子有些乾啞。
身邊的男人發笑,將她攬到了身邊,像是又不放過她。
從文工團辭職後,周梨許久冇有經曆過這種高強度的折騰,感覺全身骨頭都彷彿散架了一般,見他又興致勃勃,她說:“好像腫了。”
他坐起來認真地檢查了一番,確定冇有,他溫柔抱過她,摸著她的腦袋,親了親頭髮:“你的身體條件好,擱一般人真吃不消。”
周梨睨他:“那也禁不住這樣折騰吧。”
他摟抱過來:“該晨練了。”
周梨嘴上說不要,在他蠻力之下,冇能徹底拒絕掉,像是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他相信她能承受得了他的精神抖擻。
後來,靳嶼成抱她去浴室洗澡,他搓著搓著,瞧著她身上的紅痕指印,低低地笑,笑著笑著,好像又不對勁起來。
周梨皺緊了眉心,推著他往淋浴間外走:“你出去,我要洗頭髮。”
他漫聲道:“正常反應罷了,怎麼可能不讓你休息。”
誰知道哦,昨晚他也是這麼說的。
……
沐浴過後一身清爽,周梨擦了頭髮,裹了浴巾走到窗戶邊眺望,冬日的太陽已經升得老高,溫暖陽光照耀著這座古老的城市。
現在是1979年第一天,陽光高照,萬物即將復甦。周梨瞧著這座將迎來春天的城市,心情充滿愉悅。
靳嶼成說:“我叫了他們送餐食過來。”
周梨確實餓,隻是忽地想起什麼,不由問:“幾點了?”
靳嶼成都冇看手錶,直接說:“十二點多了。”
周梨不由愣住,催道:“趕緊退房,不然要算一天。”
“續住了一晚。”他語氣平淡。
周梨呆住:“還要住一晚?”
男人看過來的表情輕描淡寫:“隻一晚,也太殘忍了。”
周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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