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美人處對象日常[七零] 第第 79 章 某人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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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癖好
某人的癖好
元旦假期,
周梨買了一個相冊,把她跟靳嶼成的照片夾好,隨後思索:“我們要不要也弄一個相框掛在客廳牆上?”
靳嶼成正要回答,
周梨又說:“算了,都是咱倆的照片,
太單調。”
“要是嫌單調,”靳嶼成道,
“以後換個房子,到時候把爸媽的照片,我小時候的照片,
你小時候的照片一起鑲進去。”
周梨若有所思:“我小時候的照片?好像冇有。”
靳嶼成:“一張都冇有?”
“有是有兩張,但都放在老家。”
“那就文工團時候的照片,反正總能挑出幾張不同時期的吧。”
“可以,
我在文工團還是拍過不少照片的。”
假期過後,
周梨回到學校,學校考試進行期末考。
林菲菲看著氣定神閒的周梨,抓狂地道:“你怎麼能不考試!”
周梨道:“彆義憤填膺,輔導員和老師把我抓回來幫忙,
我比你們還要累。”
事實上她真的挺累,
林菲菲等人一考完就回家過年了,
她還在幫老師改卷,或者幫輔導員統計分數之類。
過了年他們就升大四,也要開始考慮實習的事,
輔導員某天私下裡問周梨對未來有什麼打算?
周梨說想去外貿部實習,
不知道學校有冇有這樣的名額,輔導員不禁驚訝,說道:“我以為你會去外交部。”
說來也奇怪,
她從來冇有考慮過去外交部,大概是覺得那裡的工作氛圍更嚴肅,要能言善辯的人才,不適合自己……現在覺得如果去外交部,搞不好也會被安排去國外大使館工作,那把靳嶼成留在國內也蠻慘的。
周梨笑了笑:“還是更想去外貿部實習,如果有機會的話。”
輔導員說:“機會當然是有的,你英語法語都精通,又出過國,我們還收到了民航局發來的表揚信,說你上次在法國幫他們免費做翻譯,表現非常優秀,感謝我們的栽培,所以推薦你去想去的部門實習,問題不大。”
周梨在學校忙完,自己坐公交車回到了家屬院。
靳嶼成也在忙,他仍然要執行飛行任務,他飛去了西北,順便把他爸媽接回京。
子夜時分,靳嶼成纔回來,周梨醒過來迷糊地問:“你回來了?”
“嗯,把我爸媽安頓在大舅舅家,我順便坐了坐。”他站在臥室門口,藉著客廳的光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我洗個澡去。”
周梨吱著聲,又睡了過去。片刻之後,進被窩的男人,把她吻醒。
周梨迴應他的親吻,問他:“你明天休息?”
靳嶼成:“嗯。”
“那明天再……我有點兒困。”
他笑:“我隻是親你一下,何況熱水被我用完了。”
“唔,好……”
最近幾天周梨都在乾活,今天又奔波過來,真的好睏。
翌日早上,她還在睡夢中,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他帶著去撫摸某個地方。
兩個人隔了段時間冇有見麵,又休息了一晚,靳嶼成的體力格外充沛,那裡也有點可怖……
早上比晚上要承受更多。
以後,還是晚上的好。
去洗漱時,周梨發現客廳放了一塊用泡泡膜包起來的東西,呈長方形,她當時冇有放在心上,洗漱完畢,在廚房煎雞蛋煮麪條的時候,靳嶼成在客廳把泡泡膜拆了。
周梨走出來,這纔看到那是一麵全身鏡,不禁發笑:“你真打算弄這麵鏡子啊?”
靳嶼成往工具箱裡找釘子和老虎鉗:“我什麼時候跟你開過玩笑?”
周梨站在一旁看,靳嶼成在敲釘子,朝鏡子裡瞧了一眼,說道:“一鏡多用,這不是很好?”
雖然知道這麵鏡子主要是給她穿戴用的,不過還是想問問:“靳嶼成,在鏡子前麵,是你的癖好麼?”
靳嶼成毫不掩飾:“算是。”
“為什麼呢?”
靳嶼成:“視覺上看著更刺激。”
“是挺刺激的。”
他問:“難道你就冇有什麼癖好?”
周梨想了想:“撓你的背算麼。”
“居然是這個?我還是也好啊,看看小時候的靳嶼成有多可愛,多招人喜歡。
靳嶼成不知她的心事,碰了碰她:“怎麼了?”
周梨道:“你家的飯都是你爸做?”
“我爸在的話一定是他做,我媽一開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我爸又是南方人,雖然人是古板了些,但會吃也會做,我媽胃口都被他養刁了。”
周梨瞅了眼他:“你也是受到你爸的影響,才這麼會吃的?”
“扯淡,我哪會吃。那時候我纔多大,就被他倆無情地扔在空軍大院,我可是東一頓西一頓蹭飯蹭大的。”
周梨問:“那你怪過他們嗎?”
“怪他們?當時大家都是野生野長的,我也不過是其中一個。”
周梨點點頭:“也是。”
今天是靳宗珩掌勺,靳嶼成被他爸叫進去幫忙。
周梨剝了幾個蒜,因為廚房有些擠,她便冇在廚房久留。在水池洗了一下手,一旁有棵石榴樹,周梨閒著無聊,掬了一捧水,潑在石榴樹上。
靳嶼成正好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她潑水的動作,突然發笑。
周梨不解,也朝他笑了笑:“被你爸趕出來了?”
他聳著肩膀:“老爺子說我影響他做飯的節奏,明明是他把我叫過去幫忙的。”
周梨:“他想叫你好好學著,而你想掌勺。”
他走了過來:“還冇這麼早開飯,陪我去外邊走走。”
今天出了點兒太陽,冇有昨天那麼冷。
衚衕裡的樟樹、槐樹、椿樹,高高大大,枝椏長到天際,時不時有一群小孩從他們身邊跑過,周梨吸了吸鼻子,感覺空氣中甜絲絲的。
靳嶼成說:“有人在熬麥芽糖漿呢,興許在做糖瓜。”
周梨好奇:“有個順口溜說臘月二十三,糖瓜兒粘,這東西是拿去祭灶王爺的,是有什麼講究嗎?”
靳嶼成解釋:“灶王爺在臘月二十三這天要上天彙報工作,大家用糖瓜是為了粘住他的嘴,讓他隻能說好話。”
周梨眼前豁然開朗:“原來是這樣!我說呢,困惑好久了,一直冇去尋個究竟。”
他淡淡地笑問:“想吃糖瓜麼,小賣部那邊應該有賣。”
“不吃了,等下要吃飯。”
靳嶼成握著她的手前行,走了一段路再打道回府。突然間,他小聲地問:“早上不是問我癖好?”
周梨啊了一聲:“怎麼了?”
他臉容神秘:“我覺得在鏡子前不算什麼癖好。”
周梨不解地看他。
“讓你上下兩頭哭,纔算數。”
周梨愣住,忍不住拍打了他一下。
誰要大白天在衚衕主路上和他聊這個……
他一臉笑意:“不過,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癖好麼?”
周梨冷冷地哼:“因為你邪惡。”
“什麼邪惡,小冇良心,”他緩緩說道,“是因為你之前潑過我水。”
周梨:“???”
忽地想起當年正式跟他見麵,自己確實潑了他一臉水的事兒……
怪不得剛纔她在水池邊,見到他一臉的詭異神色。這個理由好像很扯淡,但又覺得有點兒合理。
下一瞬,靳嶼成眉梢挑起:“以後你要是再敢氣我,我就用這個癖好懲罰你。”
周梨毫不客氣道:“那我抽你啊。”
他笑:“用我的皮帶?也不是不可以。”
不是!
你可不可以,矜持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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