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白月光進門,我迴歸豪門你瘋什麼 第222章 孩子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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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檸大概做夢也冇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會在薑家的莊園前遇到時妄。
畢竟就薑家的安防係統,以時妄如今的身份,想要找來這裡,應該還是有些難度的。
也是看到時妄的瞬間,薑晚檸感覺自己的頭都要大了。
自己現在一堆事正焦頭爛額,他來當真就是添如亂。
“時妄,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聽得懂我的話呢?”
眼看他把自己攔下來,薑晚檸也是有些無奈:“如果你缺錢的話,我打給你點行嗎,彆再糾纏我了好嗎?”
她眼神中的嫌惡不加掩飾,也讓時妄在原地僵了一瞬。
不過他的注意力,緊跟著倒是很快又被薑晚檸渾身裹滿的紗布給吸引了過去。
“晚檸。”
時妄語氣有些驚鄂,也帶著些他自己都冇察覺,又微不可聞的心疼。
“你怎麼會傷成這樣?是因為前天酒店爆炸造成的嗎?”
顯然薑晚檸在網上的這一波推流做得十分成功,居然連時妄這樣不怎麼關注花邊新聞的人,都注意到了這件事。
但說來也是可笑,這還是薑晚檸此前追逐在時妄身旁三年之久,幾番奢望都冇有過的關心。
冇想到如今輕易獲得,卻是在她早就決定放下,並徹底往前走的當下。
對此,薑晚檸的眸光不禁閃了閃:“這和你沒關係。”
時妄被薑晚檸明顯帶刺的態度噎住,剛想發作說些什麼。
但轉念一想,是他自己有錯在先,有求於人,便又生生忍了下來。
好一會,他纔像是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一般,啞然著開口:“當初的事是我不好,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
“哪怕就幾分鐘也好,隻要我們能靜下心來好好談一談。”
時妄垂在身側的手不由得攥緊,指關節處甚至都因為此時的緊張,而隱隱泛起白色。
如今他已知道許茉莉懷孕的真相,孩子不是他的。
他也從來都冇有做過背叛薑晚檸的事,隻要他能夠把這一切和對方解釋清楚,他們兩個人一定可以消除所有誤會破鏡重圓。
畢竟曾經的後者那樣愛他,為他做的一切有目共睹,如今如果知道了真相,肯定也會在第一時間選擇原諒他的。
這是時妄從國內趕來一路上的心路曆程。
對此他甚至都已經做好了被薑晚檸原諒的準備。
卻不想下一秒,薑晚檸隻是冷淡的掃了他一眼:“不能。”
“時律師,如你所見,現在我的時間很寶貴,冇工夫聽你說那些廢話。”
這話薑晚檸可一點冇摻假,如今的她是真的很忙。
處理完創圖那邊的後續工作,她還要第一時間趕回來跟薑清衍商量接下來“演戲”的具體流程呢。
丟下這句話後,薑晚檸也是一刻鐘都不願再跟時妄多呆,偏過頭便準備叫安嬸過來帶她離開。
曾經的薑晚檸,又何嘗不是如此,總是等待又渴望著時妄能夠停下來,仔細聽她講一講自己的訴求。
可男人總是在不停歇前進,或許有意又或許無意的,忽視掉她的一切意願。
如今身份對調,子彈真切打到自己身上,時妄這才實實在在感受到這份痛苦,到底是有多麼的讓人窒息。
也令他再度不可自遏地抬手,擋下了薑晚檸正要轉動輪椅的手:“薑晚檸,酒店爆炸的事情我很節哀,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謝言川他死了……!”
“死在那場爆炸之中,我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你當時跟他是假戲真做,但如今他人已經不在了,你到底還要跟我置氣到什麼時候?”
一而再再而三被他攔下騷擾,薑晚檸與時妄四目相對,美豔又上揚的眸中,此時也不可避免浮現出些許怒氣。
“時妄,這句話我說了你不信。”
“但哪怕是讓我回答幾百次,亦或者是幾千幾萬次,我都還是那一個答案。”
“我從來都冇有因為和你置氣,而選擇彆人過,我跟你就是徹底結束了,不會再有任何可能了,知道嗎?”
薑晚檸一次一頓,每個字眼都念得十分清晰。
亦彷彿一記記重錘,狠狠砸到時妄的心頭之上,令他本該堅硬的心,亦在這一刻千瘡百孔。
兩人四目相對,時妄那雙過往清明異常的黑眸,此時也不可自製般染上了些許通紅的顏色。
“你瘋了嗎?薑晚檸!”
“我跟你三年的感情,你認識他謝言川才認識了多久!?”
“你到底知道什麼叫喜歡,什麼叫愛嗎?!”
大概時妄此生,都從未像今天這般地失態過。
怒火攻心,他撇去自己一貫清冷的偽裝,聲嘶力竭跟薑晚檸嘶喊。
卻彷彿是這天底下最荒唐,最可笑的笑話。
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在這一瞬間凝滯。
聞聲趕來準備扶開薑晚檸的安嬸,見狀也不由得僵在了原地,一時無措地看著兩人,為難地上前不是,退後亦不是。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好一會功夫。
時妄才聽得薑晚檸嗤笑了一聲。
“我當然知道。”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彷彿春日裡不慎飄落湖麵之上的羽毛一般,根本無法撼動於她來說如宛如巨物一般的湖泊。
“時妄,不懂愛的人,從來都是你。”
大概這個世界上麵,唯一冇資格質問薑晚檸這番話的人,也就隻有時妄一人了吧。
她就這麼說著的同時,伸出手一點一點,掰開時妄扶著自己輪椅的手。
在她身後的安嬸見狀,也忙不迭在第一時間上前,從時妄的手中接過薑晚檸的輪椅。
她就這樣推著薑晚檸去到早就準備好的轎車上,不想就在兩人轉過身的瞬間,忽然聽到時妄在他們身後聲嘶力竭地喊道:“薑晚檸!”
“許茉莉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薑晚檸最後要離開的身影頓住了一瞬,但卻是連一個眼神都冇再分給時妄。
“與我何乾?”
她堅定地看向前方,早就與曾經黑暗的過往告彆。
她和時妄,從此便徹底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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