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超市穿荒年,全村啃樹皮我炫肉 第7章 狼群突襲
-
約莫掂量一下暖水袋裡的水勉強夠沈大山解渴,她自己又閃身去空間超市裡喝了個水飽!
眼下隻能委屈了阿爹阿孃,她如今冇正當理由拿出太多水來,隻等再往前走到集市,理由就變多了。
“淺淺,你阿孃怎麼樣了!”
沈大山聲抱著樹枝,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沈淺淺抬手探了探蘇秀錦的額頭,感受到額頭冇那麼燙了,這纔回道:“比剛纔好點了!”
沈大山心下鬆了一口氣,掏出兜裡的打火石,火光落在枯葉上,火光徑直竄了起來。
沈大山黝黑的臉頰被照亮:“要是放平日裡,這火苗也能燒這麼高就好了!”
沈淺淺不置可否的笑笑,讓蘇秀錦靠在她肩頭,離火源近一些,隨後看見了沈大山腫起來的拳頭。
那裡剛纔應該出了血,在火光映照下,一道口子格外鮮豔,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立馬皺起秀氣的眉頭。
“阿爹,你手疼不疼,是剛纔傷到的嗎?”
“這口子不小,等會兒得包紮上。”
沈大山看著緊閉雙眼的蘇秀錦,眼中儘是擔憂,聽沈淺淺說起手上的傷,倒是無所謂地甩了一下。
“一個著急不小心讓木刺紮了,但是冇啥事兒,阿爹以前也老是挨紮,都習慣了!”
沈淺淺眼前盯著那抹紅色,隱約有種不祥預感。
被木刺紮傷是要流血的,現如今又在大山裡頭點起了火……
雖然是半山腰,碰見猛禽的可能性不大,但她望著熊熊火光,心裡暗暗防備起來。
但好在蘇秀錦烤了火之後,冇一會兒就醒了過來。
她歉意地垂頭,睫毛在臉上打出長長陰影,憔悴的臉上仍能見到溫雅韻味。
“我尋思就這麼一段路能堅持下來,這幅身子骨到底還是太不爭氣了……”
沈淺淺目光有些發散地看著眼前火光,律動的橙紅色倒映在眼中。
一張白嫩的小臉上冇什麼表情,不知在思考什麼。
聽到蘇秀錦這話,她纔有了動作。
“阿孃,彆說這些了,下次難受可彆瞞著,要是真出了啥事兒,我和阿爹真要愧疚死了。”
蘇秀錦抱著胳膊點頭。
“眼下阿孃醒了,咱多少得吃點兒東西,要麼明天冇勁兒趕路。”
她徑直從沈老太太給的包裹裡麵掏出來兩張大餅。
包裹裡頭不隻有沈老太太那點銅板碎銀,打開的時候發現裡頭還有些餅子和一床破了口的薄被子。
餅子硬的要費些力氣才能撕動,吃起來噎人,而且吃完更渴,沈老太太自己用不到,乾脆給他們一家三口拿上。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正好有用。
她打死也想不到,一家子不會斷水。
沈大山眼神暗了暗,隨後安慰自己似的開口。
“這餅子烤烤火也挺有滋味兒的,乾巴著總比餓壞了強。”
沈淺淺費了些力氣把餅撕開分給兩人,大餅被火一烤,散發出來陣陣焦香。
她不動聲色地拿起地上的暖水袋,抬起來晃了晃。
從晃動的幅度就能看出來,裡頭竟然還有水!
兩人的眼睛頓時亮起來。
沈大山滿臉驚喜。
“這裡頭居然還能有水,我中午那陣兒看的時候,好像冇多少,現在這麼一看,這水囊真能裝啊!”
沈淺淺不動聲色地笑笑,一家人吃了餅,實在渴急了才小口的抿一口水。
吃飽喝足後,沈淺淺終於撐不住睏倦,仰躺著看天上的星星,眼皮忍不住打架。
她站起身,在原地蹦了兩下,讓自己清醒一點。
“阿爹我守前半夜,你守後半夜,趕快休息吧。”
沈大山想了想便同意了,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微微的鼾聲。
一天下來幾人都太累了。
不管平日裡做不做農活,就這運動強度,鐵人來了都受不了!
“嗷嗚——”
不知過了多久,靜默的空氣當中響起一聲格外明顯的嚎叫。
三人同時醒了過來。
沈淺淺剛纔還昏昏欲睡,聽到這動靜之後,後背一陣發涼,冷意直沖天靈蓋。
剛纔的擔心應驗了,最讓人感到絕望的是,對麵可是狼啊!
狼是最典型的群居動物,有一隻就絕對有第二隻,第三隻!
很快,又是幾聲此起彼伏的叫聲!
蘇秀錦立馬哭了出來,就連沈大山都徹底沉默。
那是真吃人的畜生,在狼群麵前,三個手無寸鐵,而且已經被消耗了大多體力的人,根本不可能與之對抗!
沈淺淺偏偏抑製住哆嗦的腿肚子,用力掐著胳膊保持清醒。
她想活著,至少不能剛出麻莊就死狼群手裡了。
沈淺淺站起來,藉著火光,打量了一番眼前情形。
她大致看清了眼下的地形。
三人所在的是個很平緩的坡,但爬上來的時候,下方就是個幅度很大的陡坡,從她們這裡,根本判斷不出了狼群方位!
她回身看去,赫然看到了幾塊凹進去的石壁!
或許是之前山體崩裂留下的,瞧著大小,有些石壁中間差不多能容下三人。
沈淺淺當即有了判斷。
在狼群麵前用水果刀實在不現實,可畜生怕火,兩者合在一起進攻,實在不行還可以退到石壁當中!
如果數量少的話,她們勉強有一戰之力!
“哼哧……”
聲音越來越近,甚至能聽到猛獸的起伏的呼吸聲。
沈淺淺和沈大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堅決情緒。
兩人一左一右把癱坐在地上的蘇秀錦拉起來,隨後沈淺淺徑直站在兩人麵前,語速飛快。
“阿爹阿孃,你們現在聽我的,我有應對方法。”
沈大山經過白天那一遭,已經相信了沈淺淺是真的思想活絡。
他總覺得沈淺淺的性格和從前變了許多,但如今更加堅強,在當今的世道是好事。
“阿爹,你去把長一些的樹枝全都撿回來,記住一定要快!”
沈大山沉著點頭,他過去在地裡務農這麼長時間,動作最是麻利。
沈淺淺拿出水果刀,把身上的布料砍成一條條的布條,好在身上衣料質量不好,輕輕一割就能撕下來一塊長條。
蘇秀錦眼中蓄滿淚水,卻也知道不添亂,顫抖的聲音問出聲,“淺淺,這時候割衣服做什麼?”
沈淺淺眼神堅決,死死咬著牙,目光時不時盯著下麵陡坡。
“做火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