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鳳凰：我的後宮全是特種女兵 第79章 莫高窟護壁畫
飛機往敦煌飛的時候，機艙裡滿是杏皮水的酸甜味兒——田果從揹包裡掏出來兩大瓶冰鎮的，還拎著個保溫箱，一開啟就飄出驢肉黃麵的香氣。「我特意讓長沙機場的炊事班幫忙熱的！敦煌乾燥，先喝點杏皮水解解渴，麵是加了驢肉醬的，你們快嘗嘗！」她先塞給曹阿滿一碗，又給沈蘭妮遞了雙一次性筷子，「蘭妮姐，你愛吃肉，這醬裡我多放了驢肉丁，特香！」
曹阿滿接過麵，熱乎的醬汁裹著麵條滑進嘴裡，之前在西安抓黑狼的緊張勁兒瞬間散了一半。何璐坐在旁邊，正翻著莫高窟的資料，手指在螢幕上的飛天壁畫上戳了戳：「這壁畫比彩繪俑還脆，彆說用刀片刮，就是呼吸太近了，哈氣裡的潮氣都能讓顏色掉渣！等下咱們進石窟，都離牆遠點，彆不小心蹭著。」她又從醫療包裡翻出幾管防曬唇膏，「敦煌太陽毒，風還刮臉，這個塗在嘴唇和臉頰上，能防乾裂，誰要是覺得臉疼就說。」
歐陽倩趴在小桌板上，筆記本螢幕亮得晃眼，上麵全是反派的資料。「老鬼那同夥叫『刀疤』，以前是乾文物走私的，最擅長用特製刀片刮壁畫——就是那種薄得跟紙似的鋼片，刮完還不留痕跡！」她指著螢幕上的聊天記錄，「我破解了他的微信，說要『混進畫家團，借寫生的名義動手』，估計是想假裝調顏料，趁沒人注意就下刀。」她又調出莫高窟的地圖，「飛天壁畫殘片在17窟，就是以前的藏經洞，明天畫家團的路線正好從那兒過，到時候人肯定擠。」
曹阿滿吸溜完最後一口麵，把碗遞給田果，抹了把嘴說：「到了敦煌咱們這麼分工：葉寸心你熟鳴沙山，趕緊去山頂占狙擊位，盯著17窟的出口和月牙泉方向，彆讓刀疤的人跑了；沈蘭妮、曲比阿卓跟我進窟裡巡邏，重點盯17窟的壁畫；歐陽倩你去監控室，把所有攝像頭都調出來，特彆是畫家團要走的路線，有不對勁的馬上喊；何璐、田果你們在窟外的沙地上設個醫療補給點，萬一有人被風沙迷了眼，或者咱們跟刀疤動手時擦著碰著，能及時處理。」
「放心！」葉寸心扛起狙擊槍往機艙尾部走，路過曹阿滿時扔了包牛肉乾，「我在鳴沙山待過，知道哪塊石頭後麵隱蔽，保證刀疤的人跑不出我的視線。」
田果把空碗收進保溫箱，又掏出幾包枸杞：「敦煌乾燥，我帶了寧夏枸杞，泡水裡喝能補水分，你們巡邏的時候揣兩包，彆渴著。」
兩個多小時後，飛機降落在敦煌機場。莫高窟研究院的張院長早舉著「火鳳凰安保」的牌子在停機坪等，一見到他們就急得直搓手：「昨天晚上17窟的監控突然黑了十分鐘！我們去查的時候，發現壁畫下麵有個小劃痕，像是被什麼東西刮過，肯定是刀疤提前踩點了！」
曹阿滿跟著張院長往莫高窟走，剛到景區門口就覺得風颳得臉疼——天上的太陽亮得晃眼，遠處的鳴沙山泛著金光，空氣裡全是沙子的味道。進了17窟，一股陳舊的土腥味撲麵而來，牆上的飛天壁畫殘片泛著淡淡的褐色，仙女的衣袂還能看清藍色的紋路，隻是邊緣有點發黑，像是怕碰的樣子。
曲比阿卓突然停下腳步，閉著眼睛站了幾秒，然後拉了拉曹阿滿的胳膊，聲音壓得很低：「窟裡麵有聲音，不是遊客的腳步聲，是金屬蹭石頭的動靜——從壁畫後麵傳過來的！還有兩個人的呼吸聲，特彆粗，像是在使勁憋著力氣。」
歐陽倩趕緊掏出筆記本，調出17窟的結構圖：「我查過，這窟後麵有個廢棄的小耳洞，以前是放經書的！刀疤肯定是想從耳洞鑽進去，貼著牆根到壁畫下麵，再用刀片刮！」她指著螢幕上的紅點，「耳洞入口在窟外的沙堆裡，離鳴沙山不遠，葉寸心肯定能盯著。」
曹阿滿立刻摸出通訊器喊：「葉寸心，17窟外沙堆有個耳洞入口，你趕緊盯著，彆讓刀疤的人進去！」
「收到！我這就往那邊挪！」葉寸心的聲音帶著點風噪，應該已經在鳴沙山上跑起來了。
曹阿滿轉頭對沈蘭妮說：「咱們倆去沙堆找耳洞，阿卓你在窟裡盯著壁畫，有任何動靜馬上喊我們！」曲比阿卓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個小手電筒，蹲在壁畫旁邊，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
跟著張院長往沙堆走的時候，田果發來訊息：「我給你們裝了兩包辣椒彈，藏在你們揹包側兜了！刀疤要是敢反抗，扔出去能辣得他睜不開眼，比葉寸心的狙擊槍還管用！」
沙堆裡全是細軟的沙子，踩一步陷半腳。曹阿滿走了沒幾步，鞋裡就灌滿了沙，正想彎腰倒，沈蘭妮突然指著前麵：「你看那！沙堆上有個小口子，周圍的沙子是新翻的！」
兩人跑過去一看，果然有個碗口大的洞，裡麵黑黢黢的，能聞到一股鐵鏽味。沈蘭妮掏出匕首，往洞裡探了探，突然摸到個硬東西——拉出來一看，是個特製的鋼片，邊緣鋒利得能刮破紙。「這就是刀疤用的刀片！」她把鋼片遞給曹阿滿，「裡麵肯定有人，我先下去探探。」
「我跟你一起。」曹阿滿按住她的手，「耳洞窄，兩個人能互相幫襯，萬一刀疤有同夥，也能有個照應。」兩人掏出手機當手電筒，彎腰鑽進耳洞——裡麵比想象中還擠，隻能側著身子挪，牆壁上的沙子時不時往下掉，迷得人睜不開眼。
挪了大概五分鐘，前麵突然傳來「沙沙」的聲音，還有人壓低了嗓門說話：「快刮！彆磨蹭，曹阿滿他們說不定已經到了！」
曹阿滿跟沈蘭妮對視一眼，悄悄往前挪了兩步，借著手機光一看——有個臉上帶刀疤的男人正蹲在壁畫後麵，手裡拿著鋼片，已經在牆上劃了道小印子！旁邊還站著個瘦高個，手裡攥著個布包，應該是準備裝刮下來的壁畫殘片。
「刀疤！你敢動壁畫一下試試！」曹阿滿大喝一聲，刀疤嚇了一跳，手裡的鋼片「當啷」掉在地上，轉身就想往耳洞外麵跑。沈蘭妮直接撲上去，胳膊肘頂在刀疤後腰上，一下就把他按在地上，膝蓋頂住他的背：「彆動！再動我就把你胳膊擰斷！」
瘦高個想掏口袋裡的東西，曹阿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從他口袋裡掏出個打火機和一小瓶汽油：「你還想燒壁畫？瘋了吧！」他把汽油瓶扔到一邊，用繩子把瘦高個捆得結結實實。
刀疤還在掙紮，嘴裡喊著：「你們彆多管閒事！這壁畫賣了能賺好幾百萬！」曹阿滿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你賺的是黑心錢！這是國家的文物，你也敢動？」
兩人把刀疤和瘦高個押出耳洞，剛到沙堆上就看到葉寸心跑過來，手裡還拎著個男人：「這是刀疤的接應的人，想在月牙泉邊等著，被我用狙擊槍逼回來了！身上還藏著個對講機，一直在喊『動手了沒』。」
田果也跑過來，手裡拿著個保溫壺：「你們肯定渴壞了！我泡了枸杞水，還帶了驢肉黃麵，快吃點！」她給曹阿滿遞了杯枸杞水，又給刀疤他們扔了瓶礦泉水，「彆渴死了，到了警局還得交代罪行呢。」
何璐跟著過來，從醫療包裡掏出防曬唇膏，給曹阿滿和沈蘭妮塗了塗：「你們臉都被風沙刮紅了，趕緊塗上口膏，不然明天得脫皮。」她又檢查了下兩人的手，見沈蘭妮的手心被鋼片劃了道小口子，趕緊用碘伏消毒，貼了個防水創可貼：「彆碰水，敦煌的水堿性大，容易感染。」
張院長看著壁畫上那道小印子，心疼得直歎氣：「還好你們來得及時！這要是再刮下去，飛天的衣袂就沒了！我們得趕緊找修複師來補，不然顏色會越來越淡。」曹阿滿拍了拍他的肩膀：「您彆擔心，我們會盯著，保證刀疤的人再也碰不到壁畫。」
眾人剛把刀疤他們交給趕來的警察，歐陽倩突然拿著筆記本跑過來，臉色著急：「不好！我從刀疤的對講機裡聽到，他還有個同夥叫『禿鷲』，已經到拉薩了！目標是布達拉宮的藏傳佛教文物，就是那尊唐代的鎏金銅佛！他還說要『借朝聖的名義動手』，明天布達拉宮有個朝聖團，估計是想混在裡麵偷佛！」
曹阿滿接過筆記本，看著螢幕上鎏金銅佛的照片——佛像金燦燦的，手裡還托著個蓮花座，看著就特彆珍貴。他握緊手裡的枸杞水杯，眼神堅定：「立刻上報總部，咱們現在就去拉薩！那尊銅佛絕不能讓禿鷲偷走！」
葉寸心已經把狙擊槍拆成零件往攝影包裡裝：「我去機場等著！布達拉宮旁邊的藥王山是最佳狙擊位，我熟，到時候找個好位置盯著，保證禿鷲跑不了。」
何璐和田果開始收拾醫療包和補給：「我把防高原反應的藥帶上，拉薩海拔高，彆有人頭疼惡心。還帶了氧氣瓶，萬一誰缺氧能應急。」田果則把剩下的杏皮水和驢肉黃麵打包：「到了拉薩不一定有熱乎的，帶著路上吃！我還買了敦煌的李廣杏乾，餓了能嚼兩顆，補充體力。」
眾人往機場趕的時候，車窗外的鳴沙山漸漸變成了模糊的金黃色。曹阿滿看著手裡的李廣杏乾，甜滋滋的味道在嘴裡散開——他知道，新的任務又要開始了。但隻要身邊這些兄弟姊妹都在，不管是莫高窟的沙窟，還是布達拉宮的高原，他們都能守住那些寶貝，不讓壞人碰一下。
半路上，田果突然想起什麼，從揹包裡掏出個小袋子：「對了！我還帶了敦煌的沙畫！上麵畫的是飛天，咱們到了拉薩，要是有空就掛在住的地方，也算留個紀念！」她把沙畫遞給曹阿滿，上麵的飛天飄著彩帶，還沾著細沙，摸起來糙糙的，卻特彆有勁兒。
何璐笑著說：「你呀，走到哪都不忘帶這些小玩意兒。不過這沙畫挺好看的，掛在房間裡還能想起咱們在莫高窟的事。」
歐陽倩趴在副駕上，已經開始查布達拉宮的資料：「布達拉宮的鎏金銅佛在紅宮的佛殿裡，佛殿門口有兩道鎖，一道是電子鎖，一道是傳統的銅鎖，禿鷲想偷肯定得先破解這兩道鎖。我得趕緊找布達拉宮的結構圖，看看有沒有地道或者通風管能進去。」
葉寸心靠在車窗上，擦著狙擊槍的鏡片：「拉薩海拔高，子彈會受氣流影響，我得提前調一下瞄準鏡的引數，彆到時候打偏了。」
曹阿滿看著身邊嘰嘰喳喳的幾個人，心裡暖暖的。從長沙的馬王堆，到西安的兵馬俑，再到敦煌的莫高窟，他們一路追著壞人跑，雖然累，但從來沒誰喊過苦。他知道，隻要他們在一起，就沒有守不住的文物，沒有抓不到的壞人。
車子快到機場的時候，係統麵板突然彈出來個提示：【主線任務「布達拉宮護鎏金銅佛」開啟！危機等級：sss級！目標：保護唐代鎏金銅佛，阻止禿鷲借朝聖團偷佛！獎勵「高原環境適應」專屬技能，還能解鎖「藏傳佛教文物保護」知識包！】